论打叭儿狗我之经验谈
两年前我在深圳务工时寄居在早先认识的一位有钱的大姐家,她有一幢很大的楼房,我和她儿子住在第五层,下面几层都是租给别人开店或办加工厂之类的。她儿子养了一条叭儿狗,就是那种毛很长的狮毛狗。其实此狗我一看就不是地道的纯种,可能是第二代的杂交,至于是和其他什么狗杂交的我看不出来。
我初到的一些日子里它每次看到我就会凶狠地对着我狂吠,追着我发疯地发出各种恐吓的怒嗥,有时甚至冲上来露出满嘴尖牙意欲对我进行撕咬,但终归畏惧不敢越过我伸脚能踢翻它的距离。我只要回过身来的一瞬间,它就会迅即地掉头狼狈不堪地后退,在离我约丈余的地方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誓不罢休地狂吠我所不能听懂的恶毒的咒骂。我实在是恼恨不堪,莫名其妙地平白每天被一条比猫大不了多少的杂交狗欺侮,我心里的不快总是挥之不去。最可恶的是,我进了房门关上门,它还得在门外示威似地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狂叫半个多钟头。我打定主意要好好休拾它一次。
一天我从外面办事回来,我料定它一听到我打开楼面防盗门的声音后,就会从其主子的房间一跃而出对我进行心理上的新一轮进攻,因为它从每次主子的沉默理会到它的做法是符合主子赞同的,它为自己的审时夺势并每次出色完成主子的任务感到乐此不疲。所以我顺手操起了靠在楼梯口的一把扫帚藏在身后,待门一打开,它嗖地一声从房间内窜出。我不等它吠声落地,举起扫帚用力冲上去就打。它可能一下被我的举动吓昏了头,一时忘记了躲进主子房间去,象丢了魂似地哭丧着没命地往楼层的另一头逃去。我加快步法追上去用扫帚对着它一阵猛打,打得它哭天嚎地急忙往楼上堆放杂物的角落里钻。露出半个身子在外,我照样用扫帚使劲地打,或推或按,随心所欲地轮番戏弄它。它实在招架不住,斗着胆子拚命转身用一双恐惧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发出一阵阵呜咽,尾巴几乎夹到了肚皮上,全身瑟缩发抖,一副可怜得无以复加的形状。
我痛快地把扫帚扔到地上,转身畅快地往房间走,一直待我打开房门回头看,它还是怯生生地用眼睛在望着我,不敢离开那堆杂物半步。
第二天、第三天,随后几天,我从外面回来,就再也听不到它的吠叫了,也再也看不到它的身影了。渐渐我就把这事忘了。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时,我突然看着它浑身脏兮兮地在楼下的店面前的空地上四处寻找东西吃。它见我从公路边走过来,赶忙驮着尾巴小心翼翼地走近向我示好,一副极尽献媚的形态,我刹间觉得有一种无端的嘲讽荡过心头。狗尚如此,何况人乎?后来见到那位大姐才知道,她儿子向她告状说我打了他的狗,结果反被大姐骂了一顿,把狗送了下面租店的江苏人。
又一日,我从外面回来,走到楼下,偶而回头看到那叭儿狗正被一只被它大几倍的杂交狼狗奸淫,旁边还围着几条本地的土狗在看热闹,或许正在等着分享下轮奸淫的快感。时不时围观的土狗还会冲上去对着正吃力顶着身上不断运动的狼狗的叭儿狗吼叫几声,那意思分明不过:你怎么不让哥们几个先上?看我们过会怎么休拾你?
由叭儿狗联想到袁腾飞这种连叭狗都不如的狗渣,我从来是这样认为,对一个失去了人性连畜性都不如的混球,你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就象我当初被叭儿狗恶意狂吠一样,如果我去找其主子理论,大不了其主子会说我不要和一条狗一般见识;或者我又异想天开地跟叭儿狗讲不要乱咬人的道理,叭儿狗既不能听懂我的话,而且还会认为我软弱趁机扑上来咬我一口。所以对待袁狗渣这样的愚蠢动物只有采取见之打之,打得他不敢出声,打得他连其主子都不敢要了,等他变成了流浪狗,然后就靠出卖其父母给的一身贱肉给那些饥不择食的闲来无事可做的流浪狗们意淫一番讨取一点残骨苟且偷生了。
袁腾飞之流终会有一天死无葬身之地,这是必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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