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恭贺新禧
向朋友们拜年,新年好!
正月初一,说些轻松有趣的事情,咱不能天天紧绷着脸部的神经,那样会太苦了自己,也吓唬不了混账们。大年初一兴拜岁,拜岁拜岁,红包拿来!小孩子最欢乐了,一只又一只的红包放进了自己的新衣袋,而他(她)们的爹妈又在把一只又一只的红包送出去,当然这不关孩子们的啥事,大人们的事情全由大人们去处理好了。时间回到昨晚的团聚大餐,吃了两个半钟头,自然是话比菜更要多,说些比较有趣的事情,讨论送侄子的生日礼金红包里 到底放几百元才合适,因为是初六的日子。席间儿媳讲起了她的大伯父,说几天前失踪了,实际上是在躲债。这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做着建筑队的承包小头头,钱进来得多时显得很阔绰,并且将一半交给妻子,一般几乎全用在了“秘书”的身上,“秘书”当然是女性,也是他自己这么说的,年纪比他的女儿还要小一些,有时候还不止一位,所以表现得很风流,开着车子到处跑。一次,“秘书”上门来了,他不在家里,老婆问他的“秘书”:“你找谁啊?”答曰:“找我的男朋友。”妻子傻眼了,瞪大眼睛道:“女朋友?这个老死尸还有女朋友?”“秘书”反问道:“你是谁?”答曰:“他的老婆!”这回轮到“秘书”瞪大眼睛了:“他说他的老婆已经死了呀。”我们一边喝着绍兴老酒,一边笑着;我对儿媳说:“这个题材很好,你抽空写一篇三千字的小说吧”。也因为此,儿媳的大伯父的女儿一般不回家过年,呆在杭城的家里。儿媳的大伯母心也不急,任凭老公游荡在何处,反正她掌握着一般的财政;债主们几乎天天上门讨债她都不怕,她说她没有钱,谁借钱谁去还。
晚六点钟整,鞭炮在L镇四面八方的地面和上空噼里啪啦,砰!啪!腾!腾!腾!地响了起来,家犬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了我的床底下。我嚼着一块鸡肉,又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就在我们家的东面二十米处,有一个嗜赌如命的人,年纪六十多点,已经离家十来年了,也是躲债去了,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他的老婆天天装配着原子笔,赚些钱度日,两个女儿也不在她的身边,偶尔来看望看望她,够命苦的女人啊。”像这样的人家,鞭炮当然是不放了,心里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鞭炮还是起劲地炸响着,把夜空装点得五彩缤纷,千家万户毫不计较物品涨价带来的苦恼与不悦,用大放鞭炮的实际行动提醒着和谐盛世,公平正义应该早日到来,绝不能让鞭炮演变为枪炮。
除夕的团圆饭结束了,我又坐到了电脑跟前,身背后开着电视机,眼睛瞪着电脑屏幕,看的网络春晚视频,觉得很不错,让人振奋向上。当本山大叔与他的徒弟上场的时候,我转过身去看了一会,啊呀,大叔正如他对记者所说的“不敢照镜子了”,娘娘腔者仍是娘娘腔;似乎少了些真中要点的实际,多了点歌舞升平、光滑粉刷;春晚是该彻底地结束它的使命了。利用春晚装点现实,不如放炮仗来得更有劲。人民群众就是几千年这么过年过下来的,不管是在哪朝哪代,不管是何人主政,拜天拜地拜祖宗是一成不变的惯例,谁想抛弃它,简直就是活腻了。
0点的钟声尚未响起,外面又开始了连天不绝的鞭炮声,欢迎你啊,可爱的短尾巴长耳朵红眼睛的兔子!
辛卯年正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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