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求官,不择手段——简单分析一下孔儒为什么会言行不一
孔儒言行不一,虽然以教导别人当君子为要务,但在孔儒祖师爷孔老二的身教之下,大多数儒生最终都成了伪君子。孔儒的虚伪,是由其基本理论“礼”的性质所决定的。所谓“礼”,就是“等级规范”,不同等级拥有不同的行为规范,这是“礼”的实质。因此,任何对“等级”僭越的行为,都是违背孔门之“礼”的。我想无论尊孔、反孔的网友,对这点应该不存异议。但是,这却是与生命的本能相违背的,“进化”是一切生物的根本特征,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打拼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安稳的呆在自己的层级上,而是为了要进步、要改变自己的状态,也就是说要超越自己所在的“等级”。比如,当年那些苦寒儒生悬梁刺股,所为何来?还不是奢求着有一天能金榜题名,改变自己的所在“等级”,僭越自己的社会等级,就是“违礼”。这里以孔子事迹为例,来说说孔门的言行不一。
先从《论语》里面选一段: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翻译:
公山弗扰据费邑反叛,来召孔子,孔子准备前去。子路不高兴地说:“没有地方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公山弗扰那里呢?”孔子说:“他来召我,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在东方复兴周礼,建设一个东方的西周。”
介绍一下:公山弗扰,人名,又称公山不狃,字子洩,季氏的家臣。而季氏又是鲁国国君的家臣,也就是说家臣的家臣要叛乱,来召孔子同去,孔子居然也打算应召,要是不是子路拦着,孔子可能也就跟着去造反了。这完全违背了孔子宣扬的那一套,不事鲁国国君而事家臣的家臣,这那里还有半点“万世师表”的样子。但孔子也确实很无奈,作为一个破落户子弟,没有什么背景,原来的权力体系中没有自己的“股份”,要想实施自己的主张,只能入股“新公司”,所以孔子对于造反者的征召跃跃欲试也就可以理解了。关于孔子对反叛者的支持,还有另外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源于墨子,如下:
【齐景公问晏子曰:“孔子为人何如?”晏子不对。公又复问,不对。景 公曰:“以孔某语寡人者众矣,俱以贤人也,今寡人问之,而子不对,何也?” 晏子对曰:“婴不肖,不足以知贤人。虽然,婴闻所谓贤人者,入人之国, 必务合其君臣之亲,而弭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荆,知白公之谋,而奉之以石 乞,君身几灭,而白公僇。婴闻贤人得上不虚,得下不危,言听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也,行明而易从也。行义可明乎民,谋虑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虑同谋以奉贼,劳思尽知以行邪,劝下乱上,教臣杀君,非贤人之行也。入人之国,而与人之贼,非义之类也。知人不忠,趣之为乱,非仁义之也。逃人而后谋,避人而后言,行义不可明于民,谋虑不可通于君臣,婴不知孔某之有异于白公也,是以不对。”景公曰:“呜乎!贶寡人者众矣,非夫子,则吾终身不知孔某之与白公同也。” 】
翻译:齐景公问晏子说:“孔子为人怎样?”晏子不答。齐景公又问一次,还是不答。景公说:“对我说孔某人的人很多,都以为是贤人。今我问你,你不回答,为什么?”晏子答道:“晏婴不肖,不足以认识贤人。虽如此,晏 婴听说所谓贤人,进了别国,必要和合君臣的感情,调和上下的怨仇。孔某人到楚国,已经知道了白公的阴谋,而把石乞献给他。国君几乎身亡,而白公被杀。晏婴听说贤人不虚君主的信任,拥有民心而不作乱。对君王说话必然是对别人有利,教导下民必对君上有利。行义可让民众知道,考虑计策可让国君知道。孔某人精心计划和叛贼同谋,竭尽心智以行不正当的事。鼓励下面的人反抗上面,教导臣子杀国君,不是贤人的行为啊。进入别国,而与叛贼结交,不符合义。知道别人不忠,反而促成他叛乱,不是仁义的行为啊。避人后策划,避人后言说,行义不可让民众知晓,谋划不让君主知晓。臣晏婴不知道孔某人和白公的不同之处,所以没有回答。”景公说:“啊呀!你教给我的很多,不是您,则我终身都不知道孔某人和白公相同。”
这两则故事都说明了孔子试图以结交反叛者来谋求官位,这与他的理念是不合的。所以孔儒“言行不一”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嘴巴上将“礼”抬得太高了,而现实总是很残酷的,“丧家之犬”要想成为“君子”怀中的宠物,是很不容易的,单单将自己的皮毛洗干净弄整齐远远还不够,只会邀宠卖乖也不行。办法有两条:第一“君子”还没有宠物犬,自己使命卖弄赢得主人喜欢;第二条就是整垮君子怀中原来的宠物,自己取而代之;但这两个办法都不够“尊礼”,所以孔子看着天下“君子”的怀中都已经有宠物,因此将目光投向那些还没有宠物的家臣也情有可原。
在我看来,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实在是被他自己的理论所害。想要,又要装,结果啥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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