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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河蟹”飞!

pioneer · 2011-02-22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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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河蟹”飞!  

《让子弹飞》拍得好,“让子弹飞一会”的概念提得更好。  

当张麻子在序幕中射出第一颗子弹时,同伴便得出结论“没打中”,张麻子却认为这样的判断为时过早,应该用更长一点的实践时间来检验它的真理性——“让子弹飞一会”,结果证明“没打中”的判断是错误的;当张麻子率先打响射向黄四郎马车的枪声后,同伴又得出结论“(群众)没反应”,张麻子却又认为这样的判断为时过早,应该用更长一点的实践时间来检验它的真理性——“让子弹飞一会”,结果又证明“(群众)没反应”的判断是错误的;当张麻子在影片结尾问询将要奔赴上海享受安定幸福生活的同伴“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给穷人发钱吗?”同伴断定“钱不都发完了吗?黄四郎的碉楼不都打下来了吗”。这一次黄四郎当年不会同意这个理论,因为辛亥革命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不继续发钱(革命),他和他的伙伴都将步曾经的革命者黄四郎的后尘。然而这个真理不再是“让子弹飞一会”那样长的实践时间可以检验得出来并让他的伙伴信服的,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同时他也把这个真理留给了经过几十年反面实践教育的观众自己检验:革命是否已经成功即“黄四郎”是否又回来了。  

因为曾经有人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否定了“两个凡是”,就有拥毛人士试图否定这一标准,还有人据此否定唯物主义,鼓吹唯心主义的天才观,即否认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和继续革命理论是基于对当时国内以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社会关矛盾的判断,而认为是天才的预言。一遭质疑,他们便会理直气壮地反驳:“为什么只有毛泽东一人看到今天,而别人却有没看到?”在我看来,能预见到今天的决不是毛主席一人。某同志写于70年代的保证书,就高瞻远瞩地洞见了修正主义必然导致资本主义复辟的必然。归根结底,还是立场的问题。如果真的一心一意地站到工农大众一边,就不能不对那些凭着地位、资格、关系、学历等精英主义企图凌驾在人民头上的趋向产生警惕。本人虽然如一位左派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十足的小角色”——草民,但上中学时就和身边的很多人一起认识到了中国要向资本主义发展。那时我和绝大多数中国老百姓一样,是不管什么主义,只是相信党相信群众(注,后四个字是惯性不必当真),相信党的一切方针政策都是为着国家和人民,——尽管好经常被下面的和尚唱歪,接下来也自然就是党让咱咱干啥了。苏拉密博门上的“我们迷恋个人奋斗到绝望”,就是对我响应号召搏击市场经济大潮的过程的速写。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是马列毛主义认识论的基本原则。当年“大讨论”,小平同志就尖锐地指出,我们有些同志天天讲毛泽东思想,却忘记和抛弃甚至反对毛泽东同志倡导的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这样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根本方法。小平同志的话极大地促进了人们的思想解放。大家结合实际一检验就明白了:哪有什么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呀?明明都是廉洁从政为民、一心一意跟党走的好干部嘛。于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战胜了“凡是论”。  

小平同志若能再深入地坚持一下马列毛主义的发展观点,也许就会像张麻子一样主张“让子弹飞一会”,把毛主席关于文革的论断放在更长的一段社会实践中去检验,而不是像张麻子的同伴那样武断而迅速地结论“没打中”。也许小平同志认为这颗“子弹”已经飞了十年,够了。然而,只要不是刮“共产风”的极左,都知道社会主义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不像革命战争,只需几天或几月就能检验出毛泽东军事思想是否真理。清醒者张麻子在“胜利”之后,没像在战斗中那样再次向伙伴们提出“让子弹飞一会”,就是因为这已经不再是“一会”可以检验的,而需要一个时期或一个时代来检验。当年,有僵化极左认为否定“两个凡是”就是“砍旗”,小平同志与之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所以我相信,如果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小平同志能活到今天,一定还会和那些反对用马克思主义之“实践检验真理”原则检验“十个如果”改革理论的教条主义作不屈不挠的斗争,还会像当年对待“四人帮”设置的禁区那样大力支持“要敢于去触及,敢于去弄清是非”。  

可见,用实践检验真理,还必须坚持发展的观点——“让子弹飞一会”。  

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观点,也必然会得出社会主义贫困、资本主义富裕的结论。那是因为认定了新生的社会主义“子弹”是静止而非运动的。至今还留恋八十年代的同志,也是因为没看到八十年代的“子弹”也在向前飞,而今即将能量耗尽“其势不能穿鲁缟”,标的“最坏的资本主义”。他们认为“解体后的苏联人民比修正主义时期更悲惨”,就是用静止的观点看待苏联修正主义,没有看到修正主义的“子弹”同样在向前飞,伴随着“子弹”向前飞的则是苏联人民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解体只是骤然加速了这一进程而已。修正主义啃的是社会主义的“老”,老本啃完的那天,就是最坏的那天。——声明:这只是一个预测,我可没盼望它加速骤变。  

这一次的金融危机的应对,就使用了抢劫的手段救市,包括超发货币(马克思:通货膨胀是对内的掠夺。)和拆迁大跃进。一直被网民诟病为恶法的《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地方政府若真能贯彻执行,平头百姓就谢主龙恩感谢x感谢xx了。悍吏与拆迁公司之来吾地,“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用和平的手段你们不拆,看来只有用战争的手段了。”“你还在家挺呐,没上北京告状去呀?”“买不起房别跟我说,夹着行李卷去政府”“别说你穷,别说你困难,有困难自己解决。今天就说你为什么不拆?”(回答:“你不拆我房子我能穷吗?”回答者老曹夫妻二人50多岁,靠在这个房子里蒸馒头包子炸油条为生,每天早晨2点左右就起床。老曹拿出2005年的购房合同,指着上面的交易额对一拆迁办官员说,“你给我的补偿款刚刚是我当时买房款的一半。不说现在房价已经涨了多少,就按当初的购房价算我就赔了近一半啊。”“你早就挣回来了。”官员如是回答。)接连几天,本地多名人员被拆迁人员打伤,告状无门。十位上访人员也被我地公安在京雇用黑保安劫持回来关进拘留所。我本不相信上访有用,但为了向恐怖主义表示不屈,也组织了几人顶风作案,当我在陶然亭信访局用《拆迁管理条例》和《土地管理法》与接待人员捌扯,这位大人这样解释:“你说的情况确实存在,他们这样做确实违法,不过有时候地方也可以自行协调。”“地方没有多少钱嘛。”……原来这就是他妈的“依法行政”啊。还有一件他没明说,房地产还带动据说60多个相关产业呢!君不见,本地从事装修、建材、装饰材料的商家都发的咕嘟咕嘟的,建筑工人、瓦匠、木匠也供不应求,从事家装的木、瓦匠平均每人每天收入500元以上。——救市效果凸现。这一点我也一直向群众解释:“你们虽然被掏光了一辈子的积蓄有的还欠了一屁股债,但也为这次金融危机作出了巨大贡献。人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当本地绝大多数拆迁户在强大的政治、军事攻势下投降只剩少数不稳定分子负隅顽抗自取灭亡时,我就说,这次他们还有退路——兜里还有笔小款子,但下次就没退路了——钱光了。但愿这次经济转型能成功别再有下一次,维稳者任务艰巨啊。  

理性且严谨的左派空心菜同志,经过一翻细致的社会调查,得出一个结论:那种认为农民工就是一堆干柴,只要他们搞一些假慈悲的“公平正义”就可以把农民工哄到他们麾下充当颜色革命炮灰的极右翼是要失望的。至于用空头理论的所谓“最革命”的“左派”,更是无法吸引农民工充当他们的“革命”炮灰。  

这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本人举双手双脚赞同。即便整天嚷嚷革命“唯恐天下不乱“的马克思,也何偿敢自夸阶级斗争无产阶级革命是他能挑动得了的呢? 鲁迅 先生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看出来了:  

——崇孔的名儒,一面拜佛,信甲的战士,明天信丁。宗教战争是向来没有的,从北魏到唐末的佛道二教的此仆彼起,是只靠几个人在皇帝耳朵边的甘言蜜语。  

——我们中国现在(现在!不是超时代的)的民众,其实还不很管什么党,只要看“头”和“女尸”。只要有,无论谁的都有人看,拳匪之乱,清末党狱,民二,去年和今年,在这短短的二十年中,我已经目睹或耳闻了好几次了。  

——“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愤言而已,决心实行的不多见。实际上大概是群盗如麻,纷乱至极之后,就有一个较强,或较聪明,或较狡滑,或是外族的人物出来,较有秩序地收拾了天下。厘定规则:怎样服役,怎样纳粮,怎样磕头,怎样颂圣。而且这规则是不像现在那样朝三暮四的。于是便“万姓胪欢”了;用成语来说,就叫作“天下太平”。  

本人前些日子也说过“革命不是革命派能鼓动的,也不是改良派能制止的。关键在于能否让百姓活下去。”的话。再直接点,关键在于让空心菜同志的那些农民工亲戚年年都能挣回来3万元钱——不,1万元也行(按目前的物价标准)。咱愚民不问你什么主义什么党什么民主什么票,只有一个要求:活着。  

据说已有两亿人失业了,救市也到了末尾,刚建的房子总不能立马就拆,背后的60多个相关产业?我是杞人忧天悲观派,一想就怕。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只讲本地情况,我地现已没有一家能正常开工的企业,当年的国企基本都改革死了,最大的企业今年只开了二个月工(员工正在贴吧里发泄),MBO了企业的干部大都又变卖了厂房设备回政府上班了。政府的一切工作重心就是立项立项再立项,向上争取争取再争取。所有劳动力除了外出打工别无选择,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愿。退休在家每天“东风,南风,胡了”的乐天派岳母开导我:“想那么多干嘛,共产党到时咋也不能不管。”“企业都私有了,共产党到时拿什么管?”“放心吧,共产党有的是钱。”  

要命的还有土地问题。空心菜同志认为土地能否流转完全取决于农民卖不卖地。看来他是真相信世上有吴敬琏所谓的法制民主下的市场经济。倒回90年代“房改”刚结束后,谁会相信以后会有强拆血拆呢?同样,开国皇帝登基时,你对他说他的后代将被灭种,他能相信而让位于旁姓嫁祸于人吗?大前年我去河北某市,一个在当地开铁矿的老家朋友听说后开车去看我,领我出去吃饭,席间他谈到因为开矿占了农民土地引起纠纷,他手下的弟兄把农民的手指砍掉了,刚花了40万摆平。我地刚拆迁时百分之九十以上人家不同意(我一家一户统计的第一手材料),最后也都缴械了。利益集团折腾不了你?前面说的老曹从北京回来没几天,我在街上遇见他。他说他缴房了,并撸开袖子让我看:“自从拆迁公告贴出后,我三个月瘦了十多斤那。前天孩子从外地回来了,说啥也不让我挺了。还是保命吧。”同样,依靠农民自身的觉悟抵制土地流转,未免乐观。还是“让子弹飞一会”吧。  

不好意思,刚才话说过头了。补充说明一个问题,没饭吃的时候百姓就会自发革命吗?  

我看也未必,这还要看有没有树皮、草根之类的东西可以充饥,——这玩意儿再难吃也比枪子好吃。别刨根问底钻牛角尖行不行?没有树皮没有草根,那还得看富士康大楼顶上装没装铁栅栏,——死生由命,富贵在天。孔圣人的铜像已经巍巍了。我承认,当年的起义领袖装神弄鬼用空头理论如“大楚兴,陈胜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甚至还伪造了一个独眼石人埋在河里,成功地骗过不明真相的群众。经过多少次血的教训,群众终于觉醒坚决不上当不当炮灰,以致于逼急了当年的“极左”动手烧房子,也仍不管用。最后还是毛泽东发扬愚公移山精神,又分田又分粮,半夜起来扛着米袋子偷偷塞进害怕还乡团的老百姓家的大门里;还得跟还乡团玩命保护百姓分得的东西不再被抢回去。这才“感动了上帝”——人民,起来支持共产党。中共经营东北之初,差点没被国民党赶进江里。为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后便发展壮大并率先解放了东北全境?根子就是那场席卷了东北广大农村的暴风骤雨般的土地革命。那些为解放黑土地前赴后继喷洒热血的的战士,大都是刚刚翻身分了土地并拿起枪来保卫土地的农民子弟。这就又回到了空心菜同志的结论上,靠空头民主选票和空头革命理论,统统不行,还得来物质刺激的。仁人志士们不忿了:这分明是阿Q投机出于个人利益(秀才娘子的宁式床)而不是出于公心。然而,在毛主席眼里,最革命的恰恰是这些脏兮兮的工人和贫雇农,而不是满口道德人心专擅瑜中求瑕、屎里觅道的知识分子,毛还认为他们比知识分子更干净些。  

反过来,统治集团就偏能看淡物质利益而重视道德信仰之类的精神食粮?如果可以,那么唯物主义就是谬论。  

纵观除今日改革之外历代改革者,无不因为触动了统治集团的利益而遭到报复:商殃车裂,“六君子”砍头,关于还乡团的手段,邋遢道人已经讲过一个先割耳、舌而后活埋、拔去头发铡死、轮奸后用枪条插入阴户、“扫八路毛”、“剪刺猬”、“穷小子翻身”的故事。陈粟大军出击外线之后,地主武装杀回沂蒙山区。大地主解保国带一口气活埋了八个人,说不把解文卿(支前规范)交出来就把全村人都埋了。刚年满十九岁的贫苦姑娘解文卿站了出来。她被吊在房梁上,手指和脚趾被剪断,四肢被打断,牙被一颗颗撬掉。最后,解保国在她身上绑满了谷草点着了。地主对翻身农民疯狂的报复来源于土地改革动了他们的奶酪。曾经的资产阶级立宪改良也都是以不降低皇帝的物质生活水平为条件的,更重要的一个前提是在于皇帝的江山早已是风雨飘摇。所以个人以为,不仅革命的条件不具备,改良的条件也同样不具备。  

倘说当前有改良的迹象,那也是每年数万起的群体性事件迫使的一点让步。没有迹象表明其中有一起事件源于左或右的教唆。否则,赵东民就是榜样。当然有人不信,知识分子一直相信他们的一篇文章至少能抵五个师:张知(知:“知识分子”。下同)信心百倍说自己正在写文将在“xx大”召开之际予资改派以致命一击;李知勃然大怒说王知那篇点击量500左右的帖子硬生生地割裂了党(政府)和人民的血肉关系;赵知大惊失色说不好钱知的那段文字容易误轰掉牌子导致国家四分五裂军阀混战等等不可设想之后果,并连夜赶制一篇紧急程度十万(三根鸡毛)的弥补纠错巨制并亲眼看着他置顶才放心睡下。……我的同志哥,能不能不让袁腾飞笑?“遥想洋楼高耸,前临阔街,门口是晶光闪灼的玻璃招牌,楼上是‘我们……’,或则高谈,或则沉思,面前是一大杯热气蒸腾的无产阶级咖啡,远处是许许多多‘龌龊的农工大众’,他们喝着,想着,谈着,指导着,获得着……”(鲁迅),如此而已。  

空心菜网友的观点的深层含义:鼓吹颜色革命的极右翼和空头革命理论“左派”都是没有行情的癣疥之患,他们的叫嚣不过是几个庸夫的以头抢地,不足为虑。在一点上我们取得了高度一致。而且,我还相信维稳能力领先世界的特色,也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如果他们的能动摇了特色的根基,达到“有害”的程度,还会让他们说话吗?在这样清晰的阶级状况分析下,那么接下来的应该怀疑的就是:反右尤其是反“左”(“睡在我们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敌人”,“隐蔽的‘形左实右’比公开的敌人危害更大”)是怎么成为马列毛主义者当前的主要任务的?  

世界一流的维稳能力,与世界一流情绪稳定,强强联合,我对“河蟹”满怀信心。然而,小平同志又深刻地指出:要出问题还是出在党内。因此,我不相信所谓“苏联人民推翻了苏修,兴高采烈地拥抱了资本主义”的传说。最可能的事实是,苏联人民是没有走啥主义道路的选择权的。他们上街只是为了反官僚反腐败,苏修于是趁机摘了牌子,——这与群众有啥关系,群众不上街他们就不摘牌了?群众不上街他们就不能找“托”?怕摘牌就不反腐反修了?苏联群众能指挥或阻止得了他们摘牌?据说现在俄罗斯人民生活远逊于社会主义时期,那么他们应该是想再回社会主义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推翻资本主义再次拥抱社会主义呢?有人说他们没有这个能力,那么他们当初就有能力推翻苏修集团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总要来,拦也拦不住。拦不住也没必要在左翼内部互相抬举认定是对方的责任。  

不过本人仍然顽固地认定,目前维持“中共(政治)+市场(经济)+孔子(文化)”现状的可能性更大。如果这个组合真能克服马克思所谓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不能克服的那个矛盾,倒也真为全世界找到了的一条出路,完成了毛主席未竞的“跳怪圈”事业。本人一俭朴平民,对物质生活没有高要求,如果能维持现在的水平直到永远也满足,决不眼红富人的仨瓜两枣。以前嚷无产阶级革命,其实是相信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不能避免的传说,害怕将来乱了吃不上饭或者子孙后代受罪;也是相信了无产阶级革命能够消灭动乱的根源——私有化和阶级,让世界的天空永远升起和谐的太阳。怎么可能唯恐天下不乱?乱了对我这个小百姓有什么好处?只要知足常乐不心高妄想,其实能生在做稳奴隶的时代,纵做鬼也幸福啊。什么公平啊,民主啊,专政啊,选票啊,升官啊,发财啊,纯粹是知识分子的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工农大众压根就没做过那个梦——别看他们有时也买张彩票,历史上参加革命也只是图个土地和工作,革命前干活,革命后还是干活。所以,依我看,把左派右派知识分子统统消灭干净,只剩下收租和纳租的,收税和缴税的,出钱和出力的,一方愿打一方愿挨,天经地义。世界自然就安静、和谐、太平。不过,同时还要仰仗维稳者多努力,别让咱们穷人想做奴隶而不得。否则,到时就算能保证不出毛泽东,也保证不了不出李自成。  

千万别让“河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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