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节,每年如期而至, 遥想历史,1919年五月四日那些学生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洒下自己的一腔热血,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那些未入世的学生用自己并不社会的理解思维也不是老道的政治方式,仅凭自己对于这个国家所面临的危局和一个民族日益况下的情景发出了自己最为简单的声音,”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时间荏苒,九十年之后我们这代青年该如何看待那段历史,该如何看待我们可爱的中国,又该如何承担社会责任,追忆九十年前我们,是否能找到答案。
如果我们把时间稍微多一点的看看我们的国家.社会和政治.稍微在花点时间细细的体会一下这些现实存在,在与我们的父辈进行简单的交流,我们会惊异的发现中国近三十年来发生了太多改变,在以市场经济为发展模式的前提下,整个国家无论在经济体系还是政治体系都存在着严重的分裂局面,更别说和普通人更为接近的社会体系了,笔者看来政治体系和经济体系的好坏都最终将在社会体系中表现出来,而社会体系的好坏则有两个重要要指标,第一是和谐指数,第二是幸福指数。并且这两个指标又和政治体系和经济体系有着密切关联。
那么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该干些什么呢,我们的上一代或两代人无疑已经为中国经济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因此我们这一带青年人不应再是纯粹的追求经济增长而是经济的有效和公平的分配。事实上经济发展只有最终实现公平分配才能进一步促进经济的发展,只有经济成果实现全民享有才能在基础上实现政治和社会体系的有序建设和实施。
这些年来《》网站上左翼与右翼的争斗可谓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真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结局预警。三十年来中国经济发展十分迅速,国有制改革也已经进入深水区,而这一现象直接导致的结果是私有化越来越严重,国有资产严重流失,收入差距越来越大,于是属于毛派分子们大声疾呼:“狼来了。”可是没人呼应,除了他们这些人外.整个社会已经把这样的存在形成了常态,如我父辈,代表着数亿农民根本不会意识到他们有着怎样的权利,他们在社会中尽管受到各种各样的不平等不是因为制度也不是因为等级只是因为的们的无能没有本事,这是我父辈们理解的逻辑,于是他们把这样的逻辑又传给他们的子女,有自己的生存状态作为现实案例,于是教育在父辈们看来是翻身的方式,他们宁愿自己受罪一生也要为他们的子女提供竟可能学习条件,这在农村是极为普遍的现象,事实上在城市里也是如此,教育成为了一代代人形成等级的条件.整个社会充满着竞争,
尤其是在近三十年来这样的竞争以一种无序的方式进行着,竞争的结果是既得利益者开始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企图进一步改变本来就是不平等的游戏规则,建国以来的经济体制被改变得面貌全非,公有制经济徒有虚名,用那些红色学者的话来说这些既得利益者已经开始我们的国家经济全西化,这些年来有企图在政治上西化,将西方的“普世价值”说的尽善尽美.
无论是左翼和右翼分子之间的争论到底为了什么,其前提都是以公民利益和权力为前提的,谁都没有否认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这一前提.在更大程度上来说红色知识分子在理论上是代表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切实利益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是坚定的毛派分子.那么以现实为存在,我们又会选择什么呢,政治上的理论和现实中的经济形式是否是对立的,换句话说,毛泽东时代以什么样的方式能有现在经济的发展<尽管这样的发展结果在可预见范围内是不合理的>,或者是现在的经济方式能否保持毛泽东时代的那种体制.我无法判断.不过现在重庆市在进行这一尝试,我们青年应该给予关注,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我们当代青年所面临的社会坏境变了,不像九十年前的那一代青年,他们面临着显而易见的国家畏惧和外国野心.我们这一代多少有些像温水中的青蛙,国家经济在迅速发展,国际声望越来越高,可是我们的整个社会内部却存在越来越多的问题,整个社会框架压力越来越大,各种各样的经济问题和政治问题开始走向风口浪尖,九十年前的青年所面临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外部问题从而影响到内部问题,我们这一代恰恰相反,有内部问题影响到外部问题,通常这样的形式更为危险,尽管我们现在生活在和平年代可整个社会越来越凸显的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至于这些问题表现在那里,我想在表面上的各种问题大家已经知晓,不用我多说.
我想说的是,作为当代亲年,我们所面临的首要问题不是我们,面临着什么问题而是我们应该以怎样的思维或者说是怎样的价值挂念去看待这些问题,这是关键这届关系到我们看问题的方向和解决问题的结果.
无论这是社会发展问题还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问题,我们都不可能在结果后再做判断,作为当代青年我想还是我们自己去寻找这扑朔迷离背后的真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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