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按语:孔庆东因怒骂汉奸媒体记者而遭到大大小小的汉奸以及不明真相的网民的围攻,顽石坚定地支持孔庆东——骂得好!骂得解恨!特将本人旧作重发以示对孔和尚的声援。
数风流人物,还看孔庆东
顽石
关于孔庆东,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他毫不相干,但在我,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但我一直没有确定一个合适的文章标题。
本来想用“结缘孔庆东”作题目,可怕别人说我是标题党,因为孔庆东从来就不认识我,只有我识得他,单相思而已;再就是,光看我的名字分辨不出某是男是女,怕引起误会,以为孔老师在南方某地还有个什么红颜甚至小三之类,我固无所谓,给孔老师惹点什么风花雪月让孔太太来个“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实非所愿也。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说我和孔先生的“缘分”。最早认得孔先生是在“百家讲坛”,当时因为比较忙,听得不多,但印象挺好。平心而论,孔老师的口才稍逊于丹,我说的仅仅是口才,而且也只是“稍逊”“略输”而已,要知道,于丹的口才,那是相当的好,我佩服得一塌糊涂了。再遇孔庆东就是那个关于“母题”的广告了,说实在话,广告里的孔庆东形象我实在不敢恭维,在我的博客里还说了一些大不敬的话,这里就不好意思端出来了,将来如果有机缘,孔先生也不介意的话,再拿出来给孔先生看看吧。这一耽误,让我真正认识孔先生就推迟了几年。虽未失之交臂,但毕竟相见恨晚呀。当然这只能怪我有眼无珠,我本就高度近视,所见不远也。后来在“”网站看到孔庆东的文章,我真给了自己一巴掌:错怪孔庆东了,该打!原来这厮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百家讲坛”、电视广告里的孔庆东都不是原汁原味的孔庆东。广告中的孔庆东就不说了,就是在“百家讲坛”上,孔庆东也显得比较的道貌岸然,说话也明显不是完全放得开,多少有点CCTV,完全没有文字中的汪洋恣肆,肆无忌惮,殚精竭虑,虑周藻密。现在看来,这种现象不难理解,一言以蔽之:中国特色。我真是悔之晚矣,赶紧迷途知返,回头是岸,亡羊补牢,重新做人吧。于是我一头扎进了“东博书院”。
在“东博书院”,我每每一边心急火燎地等着孔老师的新博文,一边又不断去翻看他前面写下的文字,有些文章一打开就是“根据《XXXXXXX》出版协议,东博书院郑重删去部分文章和评论”,简直气煞我也。于是一气之下在网上购得全套《孔庆东文集》,把这些书放得到处都是,以便信手拈来,想看就看,大爷我出了钱,怕谁来?枕边《谁主沉浮》,床头《青楼文化》,抽水马桶《超越雅俗》,沙发《四十不坏》,办公室《空山疯语》《口号万岁》……突然发现孔庆东的书名怎么都取得这么坏坏的?读得我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寝食俱废,美梦成空,头昏脑胀,二目无神,抓耳挠腮,掩口而笑,潸然泪下,来句酸的吧,那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看,灵感说来就来了:“读书不读孔庆东,读破万卷亦枉然。” 真乃千古名句也!特别声明,这两句为某独家原创,绝非像时下许多教授博导的论文是集体智慧的结晶,版权所有,未经本人同意,不得引用。
不方便用“结缘孔庆东”做标题,那就用“铁肩担道义,辣(妙?)手著文章”吧。
在我读了孔庆东的大部分作品后,我深以为用这两句话来概括他的做人为文一点不为过。有人问孔先生属于什么派,孔先生决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让人觉得瞻之在左,忽焉在右,没有骑墙,不做乡愿,他响亮的说出自己属于“人民派”!这三个字有如暮鼓晨钟撞击着我的心扉,五体投地,五内俱焚,五脏六腑,激动不已,莫可名状,无可奈何,我不由得大叫一声:好也!孔庆东,真本色也!
你看孔庆东怎么说:
“怪不得我那么喜欢到小饭馆里吃拉面、吃凉粉、吃肉串,原来我是要与他们同坐——与那些粗声大气的民工、蓬头垢面的民妇,我从他们的欢笑打闹中看见了我的朋友,我由此而来知道我切实的活在人间。”——此刻的孔庆东还是那个博雅塔里的教授吗?简直就是丐帮里的九袋长老嘛。
“晚安,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是夜阑人静的时候从未名湖畔传来的无可奈何的劝勉与自嘲。
“中国当前所面临的两个最大的问题是‘生存困境’与‘灵魂缺席’——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一种怎样的清醒!
“正常的老死、病死之外,华夏大地每天打死、砍死、捅死、勒死、毒死、撞死、砸死、摔死、淹死、烧死达3千人,这就叫《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种悲剧在相当程度上是社会秩序崩溃的结果,而这种状况正是‘稳定压倒一切’政策下发生的。政府固然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那些负有‘代表’资格的各类精英,同样有不可推卸的道德责任。”——这是撕心裂肺的痛楚!这是泣血的哀鸣!这是正义的呐喊!
……
看到“人民派”这三个字,我立刻就联想到了天安门广场毛主席纪念堂前那条从五湖四海五岳三山五洲四洋汇聚而来的流淌了三十多年的河流,我似乎看到了韶山毛泽东广场上那终日成千数万的朝圣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耳畔响起了那首陕北牧羊老汉唱出来的穿过了七十年烟云至今不衰的世间最泥土最原生态最深情最动人最嘹亮的颂歌《东方红》,我理解了为什么数不胜数的有关毛泽东的影视作品《长征》《保卫延安》《井岗山》《解放》《红色摇篮》《恰同学少年》是那样具有恒久的魅力……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毛泽东创立了人民派!毛泽东就是人民派的开山掌门人!我很荣幸,我也属于人民派!虽然身上不过一袋二袋,比起孔和尚的八袋九袋,级别是差了不少,但这决不妨碍我们同属于人民派!
“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用“辣”好还是“妙”好,先就得推推敲敲。再说用这个题目,我怕别人嫉妒孔庆东:道义都让这厮担去了,我辈干了什么?很多伪知识分子伪精英是看不得别人站在人民的立场说话的,孔庆东一天到晚那么忙,何必给他树敌呢?
用“侠肝义胆孔和尚”做标题怎么样?
孔和尚是金庸迷,也是金庸研究专家,他的确很像金庸笔下的一些人物。
像侠之大者郭靖,借用一句CCTV话语,那就是“祖国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孔和尚觉得‘混凝土’这个意象不错,我不想当红花,也不爱当绿叶,我宁愿成为巍巍祖国脚下的一块呆傻粗笨的混凝土。”有郭靖的朴实吧。《仿梅岭三章》里表现出来的“虽万千人吾往矣”的气概,和郭靖镇守襄阳时昂首出入金营多么相像!当然,孔和尚没有郭大侠的绝世武功,但却多了文采风流。
像倜傥不羁,重情重义,在大是大非面前决不含糊的杨过,较之杨过,虽少了一点俊美,但多了一条手臂。
像豪迈洒脱,英风飒爽,正直不阿之萧峰,只是希望孔和尚多遇上几个阿猪阿狗,可别碰到阿敏才好。
像侠义本真,坦诚磊落,蔑视礼教,率性而为的令狐冲,二者遭遇更是何其相似乃尔,一任恒山派掌门数载,满眼皆为春色;一任梨花大学教授两年,扑面尽是芬芳。从已经解密的文件看来,令狐冲和孔庆东虽然都没有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但基本上还是做到了非礼勿动。
侠肝义胆孔和尚,真不错!只是用之作标题,一定有人误以为孔老师是从少林寺跑出来的,于是赶紧提醒说:“少林寺都要上市了,回去竞选方丈兼董事长吧。”
用“一个痛苦的启蒙者”作标题又如何?
世人读孔庆东,多是读出了他的幽默,我呢?先看看他自己怎么说吧:
“我不是人们一般意义上想象的‘幽默的人’。我自己写的文章,一向以有立场、有个性自负,所谓的‘幽默’,不过是一种‘修辞’手段,有时是为了说得含蓄,有时是为了说的精炼,有时是为了说得形象,总之,一定是为了一个另外的东西,绝不是为幽默而幽默。”“我希望读者通过我的‘幽默’去知味、去看到那幽默所指向的东西,看到我的严肃,我的认真,我的固执,我的迂腐,我的愤激,我的忧伤,总之是看到我的不‘幽默’。”——诚哉斯言!
“独立海边高崖,四野无人,波涛茫茫,忽然悲从中来,乃嚎啕大哭一场,不亦快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何其悲哉!吾遥闻汝哭声,亦哭相和也。
读孔庆东的文字,我感觉不出他是那个什么狗屁教授、学者,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兄长(其实他比我还小一岁),我的导师,我的故旧,我的知己,我的战友,不知不觉,泪水常会盈满我的眼眶。那篇《廿载风云到眼前》,虽只寥寥数句,却让我反复咀嚼,数度哽咽。我从孔庆东几乎所有的文字里读出来的都不是幽默,我读出来的是情操,是人格,是良知,是胆识,是责任,是坚持,是呐喊,是大义,是人民,是民族,是祖国,是真,是善,是美,是刚正不阿,是幽愁发愤,是杜鹃啼血,是猿猴哀鸣,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是“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
知识分子应该是一个社会的良心,应该承担启蒙者的责任。无论中外,即使是历史上那些最黑暗的时期,依然有知识分子站在我们人类的最前边,点燃思想的火炬,成为照亮我们人类前行的灯塔,孔子、屈原、苏格拉底、但丁、布鲁诺、王夫之、马克思、鲁迅、毛泽东莫不如是。如果连知识分子都已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狼心狗肺、欺师灭祖、认贼作父、毫无廉耻、丧尽天良,这个世道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所幸,今天还有孔庆东!所幸,中华民族还有孔庆东!所幸,在要么成为汉奸走狗要么集体失语的知识分子群体里,还有一个鹤立鸡群、卓尔不群、很不合群的北大醉侠孔庆东!无边天幕上,哪怕只有一颗星星,也会带给人们信心与力量;偌大的黑屋子,哪怕只是燃起一支蜡烛,也会使人增添温暖和勇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孔老师的书,拥有那么多的读者,东博书院已经有三千多万的点击数,包括我在内的许许多多不同阶层的人,把孔庆东的文字当成了精神食粮,把东博书院当成了心中的伊甸园,我还有什么理由悲观呢?此刻,我想起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初一位伟人的伟大预言:(革命高潮的到来)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孔庆东的确是一个痛苦的启蒙者,但以之作文章标题又太沉重,不符合孔和尚用“幽默”把沉重紧紧包裹的行文习惯。
还可以用什么作我这篇“雄文”的标题呢?“我眼中的孔庆东”?太平实;“孔庆东其人”?我和他还没那么熟;“话说孔庆东”?太大;“别样孔庆东”?太空;“北大教授孔庆东”?太俗;“啊,孔庆东”?太倪萍周涛朱军白岩松赵忠祥……就像孔老师套用朱自清先生的话来说火车站里有火车一样,我也只能套用朱自清的话来说我此刻的感受了:可爱的,我将用什么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
深思熟虑,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良苦用心,煞费苦心,觉得还是用“数风流人物,还看孔庆东”做标题比较有意思,既没有“结缘孔庆东”轻佻,也不像“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霸道;既不会像“侠肝义胆孔和尚”那样容易遭人误会,也不会有“一个痛苦的启蒙者”这般沉重。“数风流人物,还看孔庆东”,一看这个题目就觉得有点文化,毕竟是化用名句而来;有点气势,很容易就会联想到那个卓绝千古的人民派掌门人;有点品位,风流而不下流,何乐而不用也;当然也有点暧昧,说孔老师风采特异才华出众自然符合我的本意,理解成放荡不羁甚或带点颜色什么的似乎也无不可,硬要把风流理解成仪态仪表,只要不把北大醉侠和“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的林妹妹联系起来就不大要紧。
题目就断断续续想了我两三天,虽然文章没写成,但我有一种感觉,我仿佛不是对着电脑屏幕,而是面对“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的孔和尚,我在用心和他交流,我没有仰视他,我想他也不会希望我们仰视。我想告诉他的是,他虽然走在我们大众的前端,为我们点燃蜡烛,给我们启蒙,但“吾道不孤”。我深信,他用文字用心血播下的种子已经生根,既然生了根,就一定会有开花结果的时候,就像鲁迅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我想,到了人民派真正当家作主、老百姓走出了“生存困境”、知识分子不再“灵魂缺席”、社会到处是河蟹的那一天,孔和尚一定是在拈须吟诵毛主席的《卜算子·咏梅》:“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数风流人物,还看孔庆东”,就是这个题目了,题目想好了,行文自然就开始了。
突然就想起一则雷锋日记,孔庆东不是说雷锋日记真难写吗?雷锋说:“人不吃饭不行,打仗没有武器不行,干革命不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行。”我再帮雷锋叔叔加一句,想知道当今社会还有没有良心,想对这个世界残存的希望不至于完全泯灭,不进东博书院不行!
201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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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利永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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