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成立至今已经92年,前28年,主要是发展组织,动员各种力量展开对敌斗争,推翻三座大山从而取得革命成功;建立国家后28年,实行公有制,充分调动人民积极性,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取得了辉煌成就;再继之28年依靠能人精英走市场经济道路,转向资本高速发展。以上共产党经历过无数成功失败,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教训可供择取,重新评判以前利弊,悔悟得失,在正反对比基础上选择新的路线将是人民期望。
共产党白手起家,从无到有,以小米加步枪打败800万国民党军队,并以一年半时间从延安窑洞钻出渡过黄河长江解放全中国。建国后又在长期战争的废墟上医治创伤,恢复百业,只2-3年就杜绝了黄赌毒,安顿所有人的住宿和衣食供求,进行土地改革与抗美援朝,迅速发展经济建成一个初具规模,自给自足的工农业,既无内债又无外债,强大国防的国家。这些成绩的取得是多么神奇,以至历史空前,举世无双,广受人们的赞誉。
事物就怕对比,过去能够做到的现在怎么做不到了。当我们看到毒品嫖娼贪腐赌博等泛滥,多次着急誓言杜绝却不能反而增加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当初毛泽东掌握着什么神秘的“武器”呢?他改变了整个国家被人们誉为神,它的军队也常被敌人称作天兵天将,共产党屹立成为一大奇迹。
毛泽东受到人们的爱戴,毛泽东的事业不乏党内外知识分子很多爱国派别、宗教、智囊人士、高士神人的支持,不过涉及不能理解的神奇之事,不讲是了。党内约定,只利用不宣传,虽然他们亲自见证,甚至签字,但这只是归档所需。
曲折而复杂的革命斗争,教会了初期共产党领导人不断改进斗争的艺术和方法。蒋介石1942年4·12大屠杀革命党人以后,脱险的周恩来就开始组建隐蔽组织“特务股”(后称特科)。27年11月重组中央特科,后来28年4月、29年8月中央高层出了叛徒,以及后来31年4月特科负责人顾顺章的出卖,造成了重要领导人的牺牲。
(以下是我听到和知道的)
明的不行,暗的又内部多次叛变,安全岌岌可危。在这种背景下,周恩来考虑建立更为隐蔽的精干组织,这种组织与中央毛、周直接联系,减少情报被拦截、泄露、扣压和失实的可能,也减少精干组织被出卖的可能。当中央受到严重破坏时这个精干组织可以临时担负起领导的责任。这个组织就是后来内部被称为的“中心”,有时以中心发号施令,却不知所在。
这些与普通特科和地下党、交通员联络方法和任务有所不同,他们组成人员是实在的农民,商人和城镇苦力,以及有觉悟和能预测的人,能够独立反映或根据指示核实所调查问题的真情实况,防止其它层次欺骗。所反映问题和建议可以做为中央领导讲话、决策和处理问题的首要参考,减少反复,前后不一发生,维护党中央及领袖的权威和严肃性。
他们组织层次少,与常规方法隔离。重要情报常常用预测经过路线某点传递,送达人只知道某人临时特征,不知道路过的是谁人,接收者也不知道传自何方,因此敌方无从破解。他们工作性质是特科的一部分,但只与各大区队长和当地一位可靠领导人联系。生活各自解决,经费或由经商募集,除上交外剩下的补助极少,这些人凭的是对共产党的信仰和精神干活,由于文化程度不高,解放后安排工作只有极少数,所以1962年国民经济困难时期,缺粮食不少全家人跟着挨饿,特科大部在高层一声“散伙”中落幕了。
特科在革命斗争和后来监督、监察、调查中都是隐蔽工作,与军事轰轰烈烈的打仗显然不同,但它的对敌斗争和监督工作同样是可歌可泣和不可少的。特科在各地掌握着更多的敌情我情与人脉及多种资源。全国解放只打三大战役,大部份为和平解放,要做对敌策反和利用各方面力量,对知识分子,资本家等的利用工作,以及权力交接工作,这是特科擅长。所以解放后继续保持着很大的权力和威望。从1949年到1956年,新政权机构成立在前台,特科是后台。帮助他们处理旧政权留下烂摊子,接交全国和地方上各种人员及物资财产并安排恰当,做好恢复国计民生的生产和建设部署,防止高干被胜利冲昏头脑,教育干部,考察干部,选用大量干部担当军政要职并树立他们的威信。解放后特科的工作环境虽然好些,但还是保密的。
1956年以后高层开始对特科的看法不一,有的认为管得太多,太严了,因此就有后面的跳舞,实际上他们坐在中南海,一切消息要先经下层过滤,主要领导对情况的了解越来越少了。通过活动打破其它原因的封锁,使他们直接了解一些外部情况,接近群众。有人认为打仗是他们打的,主席老了应该交班。故56年后毛泽东也因作为特科的人被排挤,特科和主席均退位二线,周恩来因工作能力强,他们没人替代,这样就确定刘少奇到一线,邓小平协助工作。这段他们开始不同主席商量,听不进劝告和批评,以致后来闹出一大堆虚夸问题。
特科在中央做为一个机构,隐蔽是有限度的,党外有党,党内有派,李克农的特科不免受到内部打听,美蒋势力侦探和情报拦截,为此解放后李曾经抱怨对中央的情况不明,毛主席说:你李克农打打马虎眼就行了,不要了解那么多。这说明山外有山,毛泽东自有情报系统在为他工作。
党内高干大部是打仗出身的,多数有崇高目标,但不乏参杂个人打算,从后来的表现反证可见一斑。高干之间的看法不一,历史和工作矛盾,权力斗争,家庭恩怨,团结甚至选用接班人都需要有部门来解决和协调,早期这项工作就是由特科中的特别人物参与解决,或公平监督完成的。发言权有大小,尽管观点正确,却说服不了他们时,也没有办法。
参与的工作很多,举例说:毛泽东时代中央召开的务虚会,多半研究长远的事情和思想信仰基本问题;55年军衔制的将帅评定工作需对每个人做出公正评价才使人服气;1959年庐山前半段所谓神仙会议生活安排;原子弹工程中十万人的特殊来历问题;1965年5月文革之前,周恩来通过特别渠道到台湾与蒋介石进行国共谈判,保证了文革期间台海局势的稳定;以及一些安全措施。等等。
以上有用正常方法,个别也用到特异方法,不过方法是其次,没人相信不是说就可以否定。再绝密的档案也有解开的时候。
现在有人毫无顾忌地攻击开国领袖毛泽东,一些人是因政见不同,一些人虽然去过毛泽东住所,但他们并不了解真实情况,只知皮毛。党有纪律,中央所做的筹划和安排、会议不可能泄露给他们。例如文革时,一次中央领导说去景山开会,事先给江青打招呼,叫不要去找,而江青遇到问题去找却找不到,酿成中央机关紧张,江青后来受到狠狠批评。实际这次会议在那里开呢,在温州的景山,这就是当时的共产党中央的神奇利用,保密做到极致。
共产党所进行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通力打造的结果。尽管道路不平坦,前进有坎坷,有超前有掉队,有风有雨也是自然法则,潮流所至,非几人所能改变。中央对待问题的态度,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实行民主集中制,会议上举手表决。那种把责任都推给毛泽东的做法,把以前描写成一团黑是错的,实际建国后至77年国民经济一直在8-10%的速度前进。何况毛泽东因党内意见相左,多次被迫退下。堂堂党的主席住到游戏池角落,他们在没办法叫下边服从时才送毛圈阅,你以为是毛喜欢游泳池?同时勒令江青也搬出了中南海。这是没公开的内变。说起这些毛泽东一肚苦水,对着特别人物会流泪。毛泽东为国家牺牲了许多家人,他在风口浪尖上坚韧不拔,为人师表处处表率。毛泽东的人品那是千世难得,无可非议的,毛泽东是一代明君。
对于特科人物安排,由于隐蔽也埋没了他们的功绩,毛泽东后期给陈永贵这个特科西北大组负责人以副总理职务,并在很多农村政策等问题上,甚至接班问题上也听了他的意见,就有这个过去工作熟悉和报恩的原因。其它安排也有这个因素。毛泽东也想让特别人物出山,只是一说就被其他领导人潜越,气得毛泽东索性不设了,结果还有不理解的人在庐山会议上瞎嚷,搞得都下不了台。毛泽东对我们的评价是你办事我放心,但是这几个字没拿出来,被人拦走了…。
光阴荏苒,老一辈很多人都去世了,社会上误解颇多,我再不讲恐有埋没不能厘正。保密也够长了,许多人讲不到的事,天字号档案没有公开前,我凭记忆远离北京千多公里也只能先讲个大概。以上出自事实,如有不当之处请予指正。
(为1893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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