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说了,我就拯救了自己的灵魂”
——《移山纪》前言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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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集子被我命名为《移山纪》,老伙计们一看就明白,按照本尊的老习惯,谐音于二零一三年也。当然也有别样的寓意,那就是纪念我们曾经和正在从事的工作。大家大概还会记得,毛泽东主席在党的七大讲过一个《愚公移山》的故事。过去,我们移掉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现在,按社会上广大蚁民黔首的说法,我们还要移掉新的三座大山:住房难、上学难、看病难。当然,三座大山云云,只是一种概括性的说法。其实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大山还多着呢,比如,腐败泛滥,贫富悬殊,等等,以后接着还要不断地去移,这里就先别去深思细说了。反正我们这辈子生就的就是移山的命。管他是太行山还是不行山,作为共产党人就不能不去移山。要不就辜负了毛泽东他老人家的期望了,有愧于马列主义者的称号了。我奢望收集在这个集子里的文字,也能给我们的事业做一丁点记录,所以就用了《移山纪》这个题目。也许,这些文字,远远达不到要求,那么,就请大家批评、指正,以帮助我今后继续努力完成任务。在此,先谢谢了。至于集子的编排体例,一仍以前的办法,按文和诗前后分成两个部分;文字的排列,还是以时为序,先写的放后面,后写的放前面,让大家便于追朔和理解在下思想的行程和形成。
去年在检点本尊写作的时候,对其质与量的不平衡,很有点不满意。今年也不断在努力要求自己加以改进、提高。但是,年底回望一下,原来痼癖依然。冷静想来,这也不完全是急于追求高产,以多为乐。主要是脑袋里闪过的灵感频繁,又不想错失捕捉的机会,一有时间坐到键盘前就想码字。于是,今年又要把一篮发青的西红柿,甚至连秆带叶端到了大家面前。前不久,我对一位老友议论到这个苦恼。不料他却出人意外地劝我不必为此大伤其神。他说,你写的是网络博客,又不是文学作品,说白了不过是变相的日记而已。当然,大作家的日记,甚至书信,也都是一种作品。不过和他的小说、剧本、诗歌等等正宗的文学创作比较起来,毕竟不能算是代表作。而且你又不是什么学者专家,莫自视过高,把自个的产出当成什么干粮、好酒。在自己的日记里,抄录点资料,记下些典故,收录篇奇文,都是随笔记趣,借以备忘,有何不可?即使让旁人看到,也能使之得到某些知识、素材,了解当时的背景、氛围,并不无好处。何况你还存心要勾画社会历史、百姓生活等等,希望藉以求其友声!阁下早过知天命之年,大概也已不会逾矩,可以随心所欲了。该咋的就咋的吧,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嘛,谁也管不着,别自寻烦恼了。。。。。。老友的这番话,说的我很不好意思。沙子一粒,汗毛一根,你算老几?干嘛那么自不量力!自己的本意、夙愿不就是有屁就放,有话就说,要拯救自己的灵魂么?
于是,在这里,我还得要重复马克思写过的那一句话:“我说了,我就拯救了自己的灵魂。”(引自《哥达纲领批判》),再一次以明心迹。
(2013/11/24)
——附录:
下面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资深学者资中筠女士近日说过的一番话,见于《83岁资中筠粉丝多是年轻人》(《北京晚报》2013/12/03 实习记者 陈梦溪/文),较为准确地说出了一部份老年人的一般心理。我今年也活过了八十,好像可以用自己的体会来证实这一点。于是冒昧剪贴如后,作为有机会读到这个集子的朋友的参考资料:
“很多老人一生经历了很多否定之否定,到很大年纪了还在反思,分量比较重。另外一个因为我们这些老人已经无所得无所失、无所求无所惧了,就更加可以放开了说话。当然有的时候也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喂,你安全吗,你又说了点什么,他们都替我害怕。我倒是不担心,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也蹦跶不了几年了(笑),也没有什么行为能力,也就算了,让我胡说八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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