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典多多,哪些属于经典,可能认识不尽一致。有一点我认同孔庆东的说法,那就是毛泽东主席著作和鲁迅先生著作,当之无愧地属于经典。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今,两位的文章伴随着我的成长,这是我的幸运——上个世纪,没有人指点我要去读毛主席著作、鲁迅先生著作。
除译文外,鲁迅先生的著作,我是全的,只是版本却有些乱。有从旧书市场上买的,有从书店购的,有他人送的,杂乱的版本凑齐鲁迅先生著作“全集”。我不是从收藏的角度考虑,也没有想过在书架上摆放得好看的事。
今天有闲,读先生的《且介亭杂文二集》,其为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七三年版,定价0.46元。集子中有一篇《隐士》,先生说,真正的隐士声闻不彰,世间是不会知道的。记挂着隐士招牌者,“一定难免有些表白,张扬”;或者,“是他的帮闲们的开锣喝道”。“所以我们倘要看看隐君子风,实际上也只能看看这样的隐君子”,“要在他们身上赏鉴隐逸气,我敢说,这只能怪自己胡涂”。
先生的文章还说,“泰山崩,黄河溢,隐士们目无见,耳不闻,但苟有议及自己们或他的一伙的,则虽千里之外,半句之微,他便耳聪目明,奋袂而起,好象事件之大,远胜于宇宙之灭亡者,也就为了这缘故。”“明白这一点,对于所谓‘隐士’也就毫不诧异了,心照不宣,彼此都省事。”
读完这篇,我想到这“隐”字,解为“忘记”,大约不是太离谱。要求人们把自己“忘记”,也就是隐的意思了。但是,真正的“隐”君子,人们是看不到的。在隐字上作文章,内含的意思也并不深奥。
下面的文字,则见于同一集子的其他篇。
《“招贴即扯”》引用顾宪成的话:“吾闻之:凡论人,当观其趋向之大体。趋向苟正,即小节出入,不失为君子;趋向苟差,即小节可观,终归于小人。又闻:为国家者,莫要于扶阳抑阴,君子即不幸有 误,当保护爱惜成就之;小人即小过乎,当早排绝,无令为后患。”
《论讽刺》中有这样一段话,“人大抵愿意有名,活的时候做自传,死了想有人分讣文,做行实,甚而至于还‘宣付国史馆立传’。人也并不全不自知其丑,然而他不愿意改正,只希望随时消掉,不留痕迹,剩下的单是美点,如曾经施粥赈饥之类,却不是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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