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圣贤皆寂寞”,这是李白的诗句。李白是中国古代伟大的诗人,他说的话,当然是有道理的。一般来说,圣人贤者,总会有一些与平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例如语出惊人,思想先进,会人所不会,能人所不能,标新立异,特立独行,如鹤立鸡群,木秀于林,常不为世人所理解所容纳所接受,又常被小人坏人所忌妒所仇恨所攻击所陷害,所以会感到知音难求,会感到寂寞孤独。但是如果认为毛泽东也是圣贤,因此也用这句话去套,认为毛泽东也是孤独寂寞的,那就大错而特错了。毛泽东可不是神仙皇帝孤家寡人那种圣贤,而是人民的领袖,革命的导师,人民大众视其为亲人救星,与之血肉相联,休戚相关,生死相依,患难与共,因此毛泽东不会也不可能孤独。
当然,以上说的是道理,是站在旁观者角度的分析,而不是本人的亲身感受。在下不是圣贤,不知道圣贤是不是真的很寂寞。孤独寂寞,完全是个人的感受,同样的身份地位,同样的处境遭遇,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感受。你以为他孤独,可人家自己并不一定觉得寂寞,你认为他快乐,可是人家自己却觉得很孤独。每天打扑克玩麻将,是不是就不寂寞了?然而有的人不是正因为孤独寂寞才去打扑克玩麻将的吗?每天和爱人在一起,过着二人世界的生活,是不是很逍遥自在?可是对张学良来说,不能在抗日的战场上驰骋杀敌却是最大的孤独和痛苦。每天和家人团聚在一起,衣食无忧,子孙绕膝,其乐融融,是不是就不会孤独寂寞了?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对于战士来说,离开了组织和战友,是最大的孤独和痛苦。对于艺术家来说,离开了艺术的舞台和观众,是最大的孤独和寂寞。对于政治家阴谋家野心家来说,离开了政治舞台,不能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一展抱负,则是最大的孤独和寂寞。当年袁世凯曾回家“养病”,蒋介石也曾数次“下野”回老家和家人团聚,你以为他真的很淡定很快活吗?唐朝另一伟大诗人白居易有诗云:“水浅鱼稀白鹭饥,劳心瞪目待鱼时。外容闲暇中心苦,似是而非谁得知。”是说在水边觅食的白鹭,看上去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举止何其优雅,其实心里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苦不堪言。这不正是对某些人的绝妙写照吗。
毛泽东晚年是否孤独,只有他本人知道,其他人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有人硬要说毛泽东孤独,不过是他自己估计和猜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很奇怪的是,毛泽东晚年是否孤独,与你有何相干?与现实有何相干?现在那么多的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怎么不关心一下他们是否孤独寂寞呢?
小人之心不能度君子之腹,升斗之具岂可量海洋之水?伟人自有伟人的胸襟抱负和内心世界,狗肚鸡肠的世俗小人,戴着有色眼镜的走狗爪牙,当然是不可能理解的。正所谓狗眼看人低是也。毛泽东是甘为人民的利益而奉献一切战士和斗士,而且老而弥坚,终生不渝。“人生七十古来稀”,人过七十,应当颐养天年,享享清福了。可是毛泽东却在古稀之年“重上井冈山”,义无反顾地向着旧世界发起了主动进攻;为了鼓励年青一代到大风大浪中去锻炼,在七十三岁高龄不顾个人安危去长江游泳;又在垂暮之年发起乒乓外交,强撑病体与美国总统周旋,直到生命的最终前一刻,还在为人民的事业操劳。对于一个把整个生命都投入到为人民的解放事之中的战士,对于一个为理想为事业不断创造丰功伟绩引领时代潮流的革命者,对于一个鞠躬尽瘁,死而不已的斗士,所谓孤独寂寞从何谈起?真是“燕雀安知鸿鹄志,昆鸡常笑老鹰非”。倒是有个叫梁漱溟的人,曾经被毛泽东狠狠批评过,可是在毛泽东逝世后,这位梁先生却说,没有了毛泽东,我感到深深的孤独和寂寞。和梁先生有同感的人,可能还有不少吧?
《聊斋》中披着画皮的恶鬼,在现实中确实存在。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外表美貌如花,实则蛇蝎心肠,看似忠厚老实,实际却是乱臣贼子,外表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挂着羊头卖狗肉,说一套做做一套,骗你没商量,这些都是活生生现实,一不小心就会上当,最近不是发生了好几起女青年惨遭骗子毒手的案件吗?如何阅人识人,白居易曾有诗云: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毛泽东则认为,看人要看其全部历史和全部工作,不要把人看死,对犯错误的人,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要一棍子打死,也不能轻信其检讨,而是要留有余地,以观后效。总之,历史是公证的,也是无情的。给人以假象的阴谋家和政治骗子,终究要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正是:燕雀安知鸿鹄志,昆鸡常笑老鹰非;
井蛙硬说天太小,唐僧不识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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