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团驯兽师通常不要野兽吃饱,因为吃饱了的野兽就不再听人指挥,不想再做那些人类喜欢观看而兽类不愿做的表演。在改开后的中国,也采用了同样的原则,否则GDP就上不去。
今天,几千万下岗工人和数亿背井离乡的农民工就是在“驯兽规则”下发展GDP的产物。资改派们先制造了安徽小岗村假案,然后把农村集体土地分给个人。几年过后,中国的农村率先产生了贫富分化,一少部分农村人富裕起来,大部分人还处于贫困当中,而由于失去了集体力量的庇护,天灾人祸随时可以在瞬间把某一个家庭推下悬崖。有重病人或残疾人的或是遇到自然灾害的家庭则陷入了穷困潦倒之中。
资改派们利用手中的权力,制造扭曲的价格双轨制经济政策让官二代们成为第一批富翁的同时大量的国企被政策亏损,趟地雷阵的以金融紧缩政策撕断国企资金链,众多国企被迫减产、停产直至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大批工人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资改派们变本加厉的抡起大棒,以”减员增效“为名,把工人赶出了工厂。面对空旷寂静的厂区,资改派们露出了邪恶的得意的微笑,他们向国有资产伸出了黑手,变戏法般的把国企掠为己有。
资改派们看到被他们赶回家的老百姓还是能吃上饭,于是坏心又起,把房子货币化、医疗货币化、上学货币化,走路货币化,一路组合拳打下来,把老百姓手里的钱劫掠一空。终于,曾经的豪迈自负的毛主席时代的国家主人慌了神儿,开始不知所措,开始向资本家低头求饶了。
“驯兽规则”的社会基础终于形成,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堂皇的像个救世主一样召唤那些被他们无情赶出工厂的下岗工人们再就业,下岗了的工人们几年后重新又回到原来的工厂,厂房还是那个厂房,机器还是那个机器,只是换了主人。于是,车间里没有了暖气,下班之后没有了澡堂,没有了劳动保护,没有了保健补贴,没有了文体娱乐,没有了休息时间,每天忘了8小时工作制为计件工资疯狂的不知疲倦的生产,放弃了休息放弃了节假日用血汗和精疲力竭为资本家们创造剩余价值。食堂还在,但是没有了两菜一汤,窗口后面只有两个馒头一根黄瓜加老板娘的白眼。上厕所时间长了,会被老板的儿子扣工资。老板的女儿总是把可怜巴巴的工资往少了算错。老板的孙子在厂区里飙车而工人们必须拍手叫好,纷纷夸赞这孙子有出息,日后必是栋梁之才。工人们要给老板的孙子当孙子,否则饭碗不保。至此,减员增效才获得丰硕效果。
农村的贫困持续严重,新生的权贵们笑里藏刀的向穷苦的农村人招手:“来吧,这里有饭吃。”面对四壁如洗的困顿的家,面对嗷嗷待哺的孩子,面对在疾病中呻吟的父母,他们悲壮的扛起破旧的行李长途跋涉住进了四面透风的简陋的工棚,臭气熏天的几十个人挤住在一起,每天吃着肮脏的地沟油做的饭菜,深冬用冰冷的水洗漱,爬到几百米的楼顶,钻进几百米深的地下坑洞,在高音贝的噪声中粉尘中泥水中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倦的工作,他们没有休息日,没有节假日,没有探亲日,他们什么都没有,只要睁开眼睛就不停地干、干、干…。他们连机器都不如,老板会要求按时精心保养机器,若有机器损坏了老板会心疼。而当他们被砸断腿时,老板会皱起眉头,先研判他们是不是违章作业,然后请律师准备与伤者对簿公堂,用法律解决医疗费问题。他们有病了不敢做声,如果老板知道了会担心万一他们在工作岗位上发病会产生连带赔偿问题而把他们辞退。潘石屹们用他们顶酷暑冒严寒一砖一瓦盖出的房子,把工厂里的疯狂工作的工人们挣到手的工资洗劫一空,甚至以按揭的手段把抢掠预支到20年后。然后,潘石屹们再把抢掠的钱潇洒的捐给了美国。
农民工用断胳膊短腿乃至生命为代价,换取低廉的工资寄回到家里,给小孩子交学费,给病卧在床的父母交住院费,给老婆卖粮卖菜维持家用,除此也就所剩无几,所以他们必须年复一年的进城打工。北京上海鳞次栉比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是无数农民工的血汗和生命换来的,可是为之奋斗一辈子的满身伤病的的第一代农民工还是没有脱离贫困,仍然为生存为吃饭苦苦挣扎,他们已经长大的儿女继承了他们父辈的职业,又一次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挤进火车,走向他们父辈曾经流血流汗的地方,而他们正在牙牙学语的下一代正在长大,将来也必定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工。
劳动人民就这样被资改派们设计好的分配制度剥夺了致富的权利,被剥夺了休息的权利,甚至放弃了生育的权利。资改派们只给他们留下维持基本生命循环的基本收入,让他们永远处于半饥饿状态,既饿不死又不能让他们绝望。资改派们把火腿拴在绳子上,引诱饥饿的劳动人民一步步的向前进,永远距离近在咫尺的食物还剩半步之遥。他们被迫永远在穷困线上挣扎,被迫为一碗饭点头哈腰的为资产阶级服务,被迫像油门踩到底的汽车一刻不停的拼命的为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如果他们有抗争,警察会恶狠狠的踩住他们的头发。他们极力想尽快的摆脱穷困潦倒的生活,但是他们永远不能脱贫,这是资改派设计好的既定国策,他们还要世世代代的这样轮回,他们的子孙还未长大,就已经注定了未来艰难困苦的命运。
在资改派们的设计下,中国的农民工拿着最低的劳动报酬,在最艰苦最危险的工作条件下,在最长的劳动时间、最强的劳动强度下,负担着世界一半的人口的衣食住行。据说资改派以及他们的走狗右派公知多笃信基督教,他们每天做完了坏事就去基督面前忏悔,忏悔完了再残害人民。他们为吃狗肉而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呼吁建立动物保护法,却冷冰冰恶狠狠的对待他们的同类。他们不怕报应吗?不怕。他们是基督徒,没有佛教的轮回一说,说到底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作恶。
中华民国时期,蒋宋孔陈四大家族贪婪无比,疯狂的掠夺中国人的一切财富,致使中国老百姓穷困潦倒饿殍遍地,求生不得的中国人民忍无可忍退无可退,终于揭竿而起赶走了腐败无能的蒋家王朝。今天的资改派汲取了蒋介石集团覆灭的教训,放开一条生路,让中国百姓像马戏团的黑熊一样,不至于饥饿至死,但是永远让你吃不饱饭,处于半饥饿状态的老百姓不得不放弃了人类应有的基本人权,每天为求生拼命的劳累奔波。这样也就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了资本家们的财源滚滚而来。今天,若还有人幻想“当中国的GDP超过美国了,中国人民就过上好生活了。”那就是脑袋进水造成了思维短路。假若老百姓都像欧洲美洲人一样的悠闲自在:一个星期工作35小时,带薪休假,哪里来的GDP呢?中国的GDP不仅要满足资本家花天酒地的生活,还要供养西方洋大人,还要供养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官员及其家属。中国人民在推翻了三座大山之后,新的三座大山又压在了头顶。
当善良的老百姓捧起背井离乡流血流汗换来的存折,与老伴憧憬未来生活时,资改派们一次又一次的以改革的名义合理合法的抢劫:住房改革,把老百姓洗劫一空;医疗改革,让老百姓瞬间贫穷;教育改革让老百姓借债供孩子读书,而当孩子学业有成时,也加入到北漂一族,住在地下室里,吃方便面,挤地铁,忘了结婚,放弃生育后代…。而漂泊若干年后,必定要忘了曾经的豪情万丈,两手空空心中伤痕累累的回到家乡。
我们公司下属一个分厂的厂长把工资定额划分的很不合理,工人怨声载道而又敢怒不敢言,询问为何如此?厂长回答道:“正是有意让有些人感觉多占了几毛钱的便宜,才产生了工厂可以依赖的骨干力量。都公平合理了,就没人把工厂当回事儿,便动员不起来积极性。”这是御人之术。今天的资改派们用几毛钱的好处收买了右派公知,拼命地为资本主义摇旗呐喊,忽悠中国人民“勤劳致富,天道酬勤,抓住机会就可以成为成功人士,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中国人民在他们的蛊惑下,纷纷中毒,一边认为今天是民智已开的社会,一边用足了吃奶的力气,放弃了亲情友情,放弃了休息娱乐,拼命地挣钱,期冀有一天自己能够致富,最少让孩子不再穷苦,然而,拼命了30年,中国老百姓依旧在贫穷的道路上奔走,富裕依旧遥遥无期,幸福生活只是天边的那条美丽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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