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揭李零丧家狗 |
大凡著书,自序有提纲挈领的作用,而书名则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龙无睛则不活,龙点睛则飞去,所以书名非常重要。如果评价一个人的一生,则应该取其毕生的事业与成就,权衡、取舍、概括以后,然后加以定论,这才是正确的方法。 比如,我们评价南怀瑾先生,“社会和各界人士称南老师的成就,是多方面的,说他是:宗教家、佛学大师、禅学大师、教育家、实业家、密宗大师、医学大师,或者说他是:国学大师,等等不一而足,这些称赞都成立。” 那么,我们用什么为书名呢?或者用概括的方法,认为南怀瑾先生的学问非常渊博,出入诸子,经纶三教,并且加以融会贯通,成就非常大,那就不妨取名为“大成先生”。如果觉得“大成”有些高抬了,那也不妨取名为“国学大师”或“教育家”。总之,即使取别的名称,应该相差也不会太远。总不能因为南怀瑾先生为人风趣,好开玩笑,曾讲过一句笑话:我象一个老妓女,天天接客。我们就拿来当作书名,用“老妓女”三个字,作为南怀瑾先生一生的评价吧? 现在,我们面对的孔子也是这样,孔子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可以说他是:音乐家、教育家、政治家、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历史学家、易学大师、国学大师,等等不一而足,这些称赞都成立。 那么,我们用什么作为书名呢?因为孔子博古通今,汇集了传统文化的各个方面,诗学、易学、历史学、音乐学、政治学、行为礼仪学等等,古代就用概括的方法,称孔子为“大成先师”。如果觉得“大成”有些高抬,也不妨取名为“文学家”或“教育家”。总之,即使取别的名称,相差也应该不会太远。总不能因为在一次旅途中,别人开孔子的玩笑,说孔子是丧家狗。而孔子不以为意,笑笑说:形状,只是微末,从微末的形状看,旅途颠簸劳累,说是象丧家狗,也象啊! 这本是生活中的一朵浪花,象大海里的一个水泡,我们在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是取整个大海,还是取一个水泡呢? 就算“在这个故事里,他(孔子)只承认自己是丧家狗”。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水泡而已。况且,孔子也没有“只承认自己是丧家狗”,孔子是说:形状,是微末,从微末的形状看,自己旅途的劳累形状,在别人看来,好象丧家狗一样,也象啊。如此而已,只不过从“形状”入手,与子贡讨论了一番别人的取笑,一笑了之。 现在,李零拿了鸡毛当令箭,还煞有介事定义说:“任何怀抱理想,在现实世界找不到精神家园的人,都是丧家狗。” 孔子说:“形状,末也”。李零则偏要提高到“精神”的高度。孔子对别人的取笑不以为意。李零则认为孔子“只承认”这个,真是反应过敏,浮想联翩啊! 其实,李零既然在读《论语》,《论语》中夫子自道很多,为什么就不引用呢?下面摘录几段: 《论语·子罕》:“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在此,孔子自认是“君子”。所以在《论语》中,孔子说君子应该怎样的话,这不仅仅是孔子在教育学生,同时也是“夫子自道”。 《论语·为政》:“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论语·述而》载: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 “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由此可知,孔子自认是:君子、好学者、教育者、智者、仁者、文化传承者、淡泊名利者、不惑者、知天命者,等等不一而足。 所以就很奇怪,李零为何要舍近而求远?读《论语》,《论语》中有的故事不选,偏要去选一个与《论语》风马牛不相及的故事?而且还从这个故事里,得出“孔子只承认自己是丧家狗”。莫非李零也爱好盲人摸象,摸到了一根象尾巴,就以为大象是根绳子。 事实已经很清楚,即使李零所举的故事真实,也不能单凭这个故事,就能概括孔子的一生。同时,也并不能因为这个故事于史有据,就认为以“丧家狗”定论孔子,就不是恶意中伤。李零的著作,不仅仅只是“丧家狗”三个字而已,他有<自序>,<自序>的白纸黑字,可以为他作证。言为心声,既然心术不正,辩说并无恶意,这只能够自欺欺人而已。 李零在<自序>中歪曲孔子的地方很多,主要有:孔子只是符号,孔子读书做官论,孔子是复古者,孔子是孤独者,孔子是唐吉诃德,“孔子自己的心病也没人医”等等,外加力挺全盘西化,观其言而可知其人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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