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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评烈风《将宝贵的儒家思想从千年封建专制压迫中解放出来》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 2010-03-31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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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评烈风《将宝贵的儒家思想从千年封建专制压迫中解放出来》——关于“孔子不存在‘复古’。‘礼云礼云,金帛云乎?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对于礼乐,孔子清楚地区分了枝节和主干。又,‘吾从’句,孔子也不拘泥古今”及其他!  

   

           探索者  

   

   

   

孔老二是一个魔鬼,非要再画一些漂亮的脸谱给他戴上,只能是越抹画,使他越丑越恶越凶!越加暴露出其丑恶凶恶的真面目。这就是所谓的“欲盖而彰”吧!   

一、说:“孔子不存在‘复古’。‘礼云礼云,金帛云乎?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对于礼乐,孔子清楚地区分了枝节和主干。又,‘吾从’句,孔子也不拘泥古今”,诸如“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复古’是后人,特别是五四时代的一些人定性的,讨厌得很。”  

笔者说:《论语·颜渊· 12·1》:“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复礼”,“非礼勿视,非里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是完全彻底全方位的复辟周礼。“复”:在《汉语大字典》中的解释是:①行古道。《集韵·东韵》:“复,《说文》:‘行古道也。’……”②通“愎(bì)”。清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孚部》:“复,刚愎之愎当作此,与狃復意同,谓固执见也。”在“复”中,毫无什么“变化”、“革新”之意。而“礼”,“周礼”——“周公之典”,既不是什么“今礼”,也不是什么“未来之礼”,而是货真价实的“古礼”!何谓“复古”?恢复旧制。因此,“克己复礼”,就是“复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就是“全面复古”! “孔子不存在‘复古’”吗?孔子不仅是一般的“复古”,而且是全面的“复古”!还不仅如此,孔子自诩“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3·14》)、“吾学周礼”、“吾从周”(《中庸·28》),并且还是“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5》)等等等等。何谓“复辟”?失位的君主复位或反动势力卷土重来,恢复旧制度、旧制度复活。因此,孔子的完全“复古”,就是完全复辟奴隶制的周王朝。  

既然“‘礼云礼云,金帛云乎?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对于礼乐,孔子清楚地区分了枝节和主干”,这说明“对于礼乐”,也是非常“清楚地区分了枝节和主干”的。然而,在其后,又为何拿出什么“乐根本是文化的形式、表象。同样,礼也是文化的形式。联合国升降半旗,是不是礼?各国飞机场接见元首,是不是礼?麦当劳肯德基接待顾客,有没有礼?星级宾馆从停车进门一直到送客人走,从头到尾不都是礼?”等等来忽悠世人?可见的心地之阴暗和用心之叵测!  

《论语·阳货· 17·11》:“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其中:玉帛(bó):泛指用以馈赠祭祀之物品。玉,玉器;帛,丝制品。钟鼓:泛指乐器。在孔子看来,礼乐的意义不在于玉帛、钟鼓等形式,而在于维护奴隶制社会的等级名分,培养人们死心塌地地效忠周奴隶制的思想感情,让上者安乐,令下者顺从。  

 孔子说:“礼云礼云,难道只是美玉锦帛吗?乐云乐云,岂能只为金钟皮鼓哉?”  

《论语·子罕·9·3》:“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  

其中:麻冕:用麻织成的礼帽。纯:黑丝。拜下:以前臣见君时的礼节。先在堂下拜,然后升堂再拜。今拜乎上:而今臣见君的礼节。在堂下就不拜了,只升堂拜。泰:显得有些傲慢、不恭。“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戴“麻冕”,是礼所要求,合乎礼;戴“纯冕”,“俭”,不及礼,也就是不合乎礼——“非礼”!  

孔子说:“戴用麻织成的礼帽是礼的要求。现在大都戴用黑丝织成的礼帽,虽然俭,不及礼,我也从众与众人一样。臣见君,先在堂下拜,然后再到堂上拜,这是礼所要求的;然而,现在臣见君,仅到堂上拜,在堂下就不拜了,有显对君不恭。虽违众意,我仍然从前。”  

戴用麻制成的帽子,是周礼所规定的;现今通常戴用黑丝制成的帽子,虽俭约不及礼,“吾”(孔子)亦“从众”,因“纯”较“麻”质地做工高贵精致也。孔子是很讲究穿衣戴帽的。在此,孔子就不“好古”(《论语·述而·7·1》)而好今。《论语·八佾·3·17》:“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彼,孔子不“爱其羊”而“爱其礼”;此,孔子“从众”之“俭”而“违礼”也。“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在此,孔子就“好古”而不好今。《论语·八佾·3·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在当时虽然“拜乎上”,已经成为“今”当时之习惯了,而他孔子为了表示其对君的媚颜屈膝,他的与众不同,认为“拜乎上,泰也”;非要“拜下”不行,这样虽然“违众”,但是可以显示他比别人对“君”更加毕恭毕敬,讨得“君”的欢心,以便能让“君”对他更加宠信。孔子不是说“过犹不及”(《论语·先进·11·16》)吗?孔子在“谄上骄下”上,是不讲“过犹不及”的所谓“中庸之道”的,只有“过”而无“不及”!在此,孔子给我们他在君面前的一副十足的奴才像。他还不及《红楼梦》中的焦大,老爷叫他坐,他只说“站惯了”而已。“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孔子违“礼”也。孔子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哪里去了?“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孔子媚君也。难怪孔子“事君尽礼,人以为谄”!“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虽违众,吾从下。”这是孔子说给“台上”“君上”听的。“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这是孔子说给“台下”观众听的。您看,孔子,真是一个活脱脱的“二丑”!因此,这并非是孔子“也不拘泥古今”问题,而是前者“俭,吾从众”,“非礼”;后者,虽“礼”,但“违众”,“人以为谄也”的大问题!讨好“君上”是孔子的“第一要务”!  

尽管如此,笔者还是相信孔子在个人生活讲究享受和对上拍马溜须上并“不拘泥古今”,必定是既“古色古香”,又“绝对现代化”!  

还说:“鲁国国君问孔子,你的衣服是不是‘儒服’啊?孔子回答,我只听闻君子穿着家乡的服装,没听说过什么服装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乡的服装而已(见礼记中儒的那篇)”,并以此进一步说明孔子不仅“不拘泥古今”,也“不拘泥”“儒服”!  

然而,在其后文中,同一个“儒服”,对《庄子·田方子》中“儒服”,就肯定,因为认为在那里的“哀公号之五日,而鲁国无敢儒服者,独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门。公即召而问以国事,千转万变而不穷”,“其实是说自孔子之后,世上再无真儒”,那个“独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门。公即召而问以国事,千转万变而不穷”者,就是指孔子。对孔子的褒奖,肯定孔子,就百般赞扬。请见笔者拙文《评烈风〈将宝贵的儒家思想从千年封建专制压迫中解放出来〉之二一——是“庄子在寓言中借孔子之口说出了他对孔子的敬佩之情”,还是的“自做多情”?》然而,在此,却要否定“儒服”,也是为了褒奖孔子,肯定孔子,企图以此来证明其所杜撰的孔子不仅“不拘泥古今”,也“不拘泥”“儒服”之谬论!然而,必居其一,孔子是“不拘泥”“儒服”?还是“拘泥”“儒服”?  

在所肯定的《庄子·田方子》一段中,“哀公号之五日,而鲁国无敢儒服者,独有一丈夫僻服而立乎公门”的“僻”,有这么几种解释:1、偏僻。2、不正;邪也。3、不常见;冷僻。此处当作不常见、怪僻讲。说谓“僻服”,就是指不常见、看起来怪僻的“儒服”。由此可见不常见、看起来怪僻的“儒服”,不仅是孔子服装的最爱,也是孔子的特色服装。在笔者手中所藏版本的《庄子》中,此句就是“哀公号之五日,而鲁国无敢儒服者,独有一丈夫儒服而立乎公门”。“僻服”,就是“儒服”。“儒服”,不仅是孔子服装的最爱,特色服装,也是儒家服装的最爱,特色服装。  

至于所说“鲁国国君问孔子,你的衣服是不是‘儒服’啊?孔子回答,我只听闻君子穿着家乡的服装,没听说过什么服装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乡的服装而已(见礼记中儒的那篇)”,笔者查到此段出处是在《礼记·儒行》。其原文是:“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与?’孔子对曰:‘丘少居鲁,衣逢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丘闻之也,君子之学也博,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  

“丘少居鲁,衣锋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这既不是“丘少居鲁”之“衣冠”,也不是丘“长居宋”之“衣冠”,这是丘之“二不象”!显然,孔子对鲁哀公的“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之答,是对鲁哀公的欺骗,若孔子真是“其服也乡,丘不知儒服”,那么孔子应或“衣冠”“鲁”之“衣冠”,或“衣冠”“宋”之“衣冠”。并且,孔子之答的“丘少居鲁”和“长居宋”本身就不实!孔子五十五岁去鲁到卫开始其流窜于诸诸侯国之间的流浪生涯,六十八岁归鲁,共十三年。这十三年间,孔子是流窜于诸诸侯国之间的,并非“长居宋”。因此,不仅并非“丘少居鲁”,也并非丘“长居宋”!之所以如此,实乃因《礼记》的杜撰者,对孔子的历史并不清楚,其所杜撰的是一个假孔子!  

为何在其文章中不引其全文,而只是说孔子说“我只听闻君子穿着家乡的服装,没听说过什么服装是‘儒服’;我穿的是自己家乡的服装而已(见礼记中儒的那篇)”?那是故意把其中的“孔子对曰:‘丘少居鲁,衣锋掖之衣;长居宋,冠章甫之冠’”省掉,造成一种错觉,让读者误以为就如所说,而其实并非。这实际上就是对世人的故意欺骗!  

甚至于在《孔子大辞典》中专列有《儒服》一条,对其也称“但儒者重礼,衣冠附色并有讲究。实际上儒服仍有其特点。如‘逢掖之衣’即大袂禅衣;‘章甫之冠’即殷人缁布冠,后世儒生或即尊用,如汉初所谓儒冠,即章甫之冠。又《大戴礼记》载孔子论士:‘生乎今之世,志古之道;居今之俗,服古之服’。(笔者:十足的“复古派”!)清王聘珍《解诂》:‘古之服,儒服也。’”  

不仅孔子拘泥”“儒服”,儒的“亚圣人”孟子也很拘泥”“儒服”!  

《孟子·告子下·12·2》:“[孟子]曰:‘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当然,子服“儒服”,诵儒言,才是“儒”!  

“行不在服”,就是墨家专门用以反对孔儒的用语之一。孔儒讲究礼仪服饰。墨子称“行不在服”。墨子答儒者公孟子问“君子服然后行乎?其行然后服乎?”墨子说:“行不在服。”并举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和越王勾践之事,谓“此四君者其服不同,其行犹一也。”(《墨子·公孟》)说明服饰与行为并无必然联系。这就又从反面更说明孔儒讲究礼仪服饰,拘泥于“儒服”!  

由上可知,在历史上,不但有孔儒讲究礼仪服饰,拘泥于“儒服”的证据,也有墨家反对孔儒讲究礼仪服饰,拘泥于“儒服”的证据。所谓“孔子不存在‘复古’”、“不拘泥古今”、不拘泥“儒服”之说可以休矣!关于“孔子不存在‘复古’”、“不拘泥古今”、不拘泥“儒服”之说,完全是根据当今为美化孔子的需要而捏造出来的谎言!  

二、说:“‘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先王的人治专制之政’,‘专制?┅这些人被儒家称道,全部(无一例外)在不同的领域任用了合适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为上做世范。‘垂拱’而已。”  

笔者说:首先就按所说我们找来儒家所编造的所谓“经典”的《四书》来看吧!  

《中庸·17》:“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  

孔子说舜之所以为“天子”,乃因为“大德”。这都是由于“天命”如此而已,“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而与舜本身无关。  

《论语·卫灵公·15·5》:“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而实际上舜巡四方,除鲧(gǔn)、共工、驩(huān)兜(dōu)和三苗“四凶”等等,忙得很。舜就死于“南巡”的路上。《孟子·万章上·9·3》:“万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  

而何为舜的“大德”?  

孔子说是“舜其大孝也与!”对此,孟子也称舜“富,人之所欲,富有天下,而不足以解忧;贵,人之所欲,贵为天子,而不足以解忧。人悦之,好色、富贵,无足以解忧者,惟顺于父母可以解忧”(《孟子·万章上·9·1》),并且“《诗》云:‘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信斯言也,宜莫如舜”,然而舜却“不告而娶”,这不是故意在给父母添“忧”吗?“何也?”孟子答曰:“告则不得娶。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如告,则废人之大伦,以怼父母,是以不告也”(《孟子·万章上·9·2》),既不怕不“顺于父母”,也不怕“父母国人皆贱之”了!而且是“君子以为犹告也”(《孟子·离娄上·7·26》)!  

《孟子·尽心上·13·46》:“孟子曰:‘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尧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尧舜之仁不遍爱人,急亲贤也。不能三年之丧,而缌、小功之察,放饭流歠,而问无齿决,是之谓不知务。’”  

然而,何为舜的“仁”?  

《孟子·万章上·9·3》:“万章问曰:‘象日以杀舜为事,立为天子则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万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诛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亲爱之而已矣。亲之,欲其贵也;爱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贵之也。身为天子,弟为匹夫,可谓亲爱之乎?’‘敢问或曰放者,何谓也?’曰:‘象不得有为于其国,天子使吏治其国而纳其贡税焉,故谓之放。岂得暴彼民哉?虽然,欲常常而见之,故源源而来,“不及贡,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谓也。’”《孟子·尽心上·13·35》:“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  

┅┅  

《论语·泰伯·8·21》:“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fú)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xù)。禹,吾无间然矣!’”  

孔子之所以称道禹是因其“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宁愿“菲饮食”也要“致孝乎鬼神”,孝敬“鬼神”比吃饭还重要;宁愿“恶衣服”也要“致美乎黻冕”,隆礼重祭比穿衣还重要。  

《中庸·18》:“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  

孔子此一时赞扬周武王的武功:“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孔子彼一时贬斥周武王的武功:“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3·25》)。“无忧者,其惟文王乎!”完全是孔子的谎言。文王在被纣囚于羑(yǒu)里(今河南汤阴北),向纣献媚、行贿,以获释期间不亦“忧”乎!《史记·齐太公世家》:“周西伯拘羑(yǒu)里,散宜生、闳(hóng)夭素知而招吕尚。吕尚亦曰:‘吾闻西伯贤,又善养老盖往矣。’三人为西伯求美女奇物,献之于纣,以赎西伯。西伯得以出,反国。言吕尚所以事周虽异,然要之为文、武师。”倘若文王“无忧”,太公与“散宜生、闳夭”何必“求美女奇物,献之于纣,以赎西伯”?《楚辞·天问》:“受赐兹醢,西伯上告。何亲就上帝,罚殷之命以不救。”说文王受赐梅伯醢,曾向帝纣表忠心。为何又亲求上帝,惩罚殷命于无救?《吕氏春秋·行论》:“昔者纣为无道,杀梅伯而醢之,杀鬼侯而脯(fǔ)之,以礼诸侯于庙。文王涕而咨之。纣恐其畔,欲杀文王而灭周。文王曰:‘父虽无道,子敢不事父乎?君虽不惠,臣敢不事君乎?孰王而可畔也?’纣乃赦之。天下闻之,以文王畏上而哀下也。《诗》曰:‘惟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yù)怀多福。’”倘若文王“不忧”,文王何以“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怀多福”?李宗吾说:“太王实始翦商,王季文王继之,孔子称武王太王王季文王之绪,其实与司马炎,缵懿师昭之绪何异,所异者,一个生在孔子前,得了世世圣人之名,一个生在孔子后,得了世世逆臣之名。”(《黑厚学·我对圣人之怀疑》)“太史公殷本记说:‘西伯归乃阴修德行善’,周本记说:‘西伯昌阴行善’,连下两个阴字,其作用就可想见了。齐世家更直截了当地说:‘周西伯昌脱羑(yǒu)里归,与吕尚阴谋修德,以倾商政,其事多兵权与奇计’,可见文王之行道义,明明是一种权术,何尝是实心为民,儒家见文王成了功,就把他推尊得不得了。徐偃王行仁义,汉东诸侯、朝者三十六国,荆文王恶其害己也,举兵灭之,这是行仁义失败了的,儒家就绝口不提。┅┅其实真正的道理,并不是那样。”(同上)  

孔孟儒家所说的“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人物,都是早已经被其故意捏造,而失去历史真实的假货。毫无可信之处!  

《中庸·20》:“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在此,孔子说得很清楚:“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是“人治”的“专制”。  

《孟子·万章上·9·1》:“万章问曰:“舜往于田,号泣于旻天。何为其号泣也?”孟子曰:“怨慕也。”万章曰:“父母爱之,喜而不忘;父母恶之,劳而不怨。然则舜怨乎?”[孟子]曰:“公明高曰:‘帝使其子九男二女,百官牛羊仓廪备,以事舜于畎亩之中,天下之士多就之者,帝将胥天下而迁之焉。’”  

 “帝(笔者注:尧)使其子九男二女,百官牛羊仓廪备,以事舜于畎亩之中”,这起码说明舜家有好多好多土地好多好多牛羊,是一个好大的“财主”!  

考古和文献资料表明,用活人殉葬和作为祭品的制度起源较早,在中国古代社会中也延续了很长时间,其典型发展时期是在商代。人殉制度在早商时期即已盛行,河南郑州、安阳,湖北黄陂,河北藁城等地的商代遗址中都发现有以人殉葬的墓葬。晚商时期的贵族和商王的大型墓葬的殉人可达百人之多。殷墟墓葬区的1001号大墓的殉人,多数都是青少年,其中有几个甚至是幼童。这座大墓共殉葬164人。殷墟王陵东部的武官村大墓呈“中”形,其规模虽然小于1001号墓,但仍发现殉葬79人。尽管殷墟王陵区的公共祭祀场所早曾发现1228座祭祀坑,有近两千多个人牲,近年在安阳小屯村又发现了妇好墓……。上世纪70年代在王陵区发现250座商代祭祀坑,其中的191座埋葬有被杀害者的骨架1178具。比较早期的坑18组,用人牲达千人之多,一次祭祀杀人最多的为339人,一般的10至100人不等。商王和大奴隶主贵族的陵墓,成了堆积奴隶尸骨的万人坑! 较晚的祭祀坑每组用人仅10至20人。从发展情况看,时代愈晚,用人牲的现象便愈益减少。这反映着商代社会情况正在逐渐发生着深刻的变化。  

    奴隶社会人殉,数量之多,手段之残忍,范围之普遍,骇人听闻。这充分暴露了奴隶主阶级野蛮残暴的阶级本性和奴隶社会血淋淋的阶级关系。  

春秋时期,奴隶制走向崩溃,人殉的做法越来越受到抨击,人殉现象逐渐减少,代之以泥木人形的制品,即以“俑”代替用活人殉葬。      

《孟子·梁惠王上·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孔子的远祖是宋国贵族,殷王室后裔。孔子自称“丘也,殷人也。”(《礼记·檀弓上》)孔子的职业是“相礼”,为奴隶主贵族办理丧事。孔子强烈地反对以“俑”代替用活人殉葬,主张用活人殉葬,为此而气急败坏地诅咒那个“始作俑者”——第一个做“俑”以“俑”代替活人殉葬的人断子绝孙!  

“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人物,都是一些大地主、大奴隶主,是一些虐杀奴隶,以活人殉葬的魔鬼!  

这些“人物”“被儒家称道”,恰好说明“儒家”的魔鬼面目!  

孔子本人?  

《论语·季氏·16·2》:“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孔子以是否“天子”对“天下”有绝对权威,作为判别“天下有道”或“天下无道”的唯一条件。  

《论语·为政·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孔子是一个“言论一律”者。孔子对于与己不同者,统统视为“异端”,绝对不与之“谋”,而只是对其“攻乎”!孔子“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易白沙《孔子评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毛泽东说:“关于孔子的缺点,我认为就是不民主,没有自我批评精神,……‘吾自得子路而恶声不入于耳’,‘三盈三虚’,‘三月而诛少正卯’,很有些恶霸作风,法西斯气味。我愿朋友们,……不要学孔夫子这一套,则甚幸。”(《批判梁漱溟的反动思想》)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孔子本身就是一个大恶霸!专制狂!  

《论语·先进·11·17》:“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冉求对孔子帮助极大。就是他说服季康子把正在卫国走投无路的孔子迎归鲁国。后因冉求推行“田赋”制,有背于他,就被其指责为季氏“聚敛而附益之”,而唆使众“小子鸣鼓而攻之”!  

《论语·宪问·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公伯寮(liáo):鲁国人,姓公伯,名僚,字子周,孔子的弟子。据说其曾经向季氏谗诉子路。鲁大夫服景伯把此事告诉孔子,并表示有力量杀掉他,以陈尸于市。请特别注意:“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只因公伯僚向季氏谗诉子路,不必经过任何司法程序,就可以把其杀掉陈尸于市,而且公伯僚还是孔子的弟子。由此可见,孔子师徒是与权势相互勾结、依仗权势,结党营私,横行霸道,凶恶残忍,且内部控制很严,类似于今天黑帮性质的团伙,并非什么简单的学术团体。子服景伯要把公伯寮“肆诸市朝”,孔子“小子鸣鼓”对求“而攻之”,按照现在说法就是“清理门户”。这样一个团体还有什么好东西可言!被这样一个团体“称道”者,还会有什么好东西!  

“儒”,经过两千多年封建统治阶级的豢养,时至今日更绝非一个简单的“学术团体”!  

现在,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首先讲的是“人人平等”,我们所讲的一切,都是在这一个大前提下,否则,离开这一个大前提,一切都是扯淡!不管把“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先王”描画的如何美好,也不管“这些人”如何“被儒家称道,全部(无一例外)在不同的领域任用了合适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为上做世范。‘垂拱’而已”等等,其实,首先他们都是一些罪恶滔天的大奴隶主!他们“在不同的领域任用了合适的人才”也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大奴隶主或大奴隶主的狗奴才,他们自己在“道德和行为上”所“做”的“世范”,也完全是奴隶主的“道德和行为上”的“世范”!他们与其他一些大奴隶主的差别仅仅不过是黑眼狼还是白眼狼的问题而已!  

儒家是一些什么,两千多年的历史已经说明得清清楚楚!只要是“被儒家称道”的,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孔子所宣扬的是“天命”,有“天命”,才有其“德”其“位”、其“禄”其“寿”!“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根本不是什么“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等先王的”“在不同的领域任用了合适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为上做世范。‘垂拱’而已”,与“这些人”是否“被儒家称道,全部(无一例外)在不同的领域任用了合适的人才,而自己再于道德和行为上做世范。‘垂拱’而已”毫无关系!  

   按照孔子所说:唯一起作用的是:“天命”!人们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听天由命”!岂有他哉?  

三、试问“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只是说“君”要象个“君”样?“臣”要象个“臣”样?“父”要象个“父”样?“子”要象个“子”样?而没有其他?其实“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重要的是说:“君”与“臣”的关系与“父”与“子”的关系那样,天成命定,不可僭越!不可变更,不可逆转!亦就是“天命”使然!“天命不可违”!“君”有“君”的权利,“臣”有“臣”的义务;“父”有“父”的权利,“子”有“子”的义务,天成命定,不可僭越!不可变更,不可逆转!  

我们现在是社会主义,我们不要“君”,我们早已经把“君”赶下台半个多世纪了,最后的一个“君”也早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我们现在不管是什么“君”,它是否“君君”,我们统统都不要,谁要是胆敢再在中国称“君”,我们必定全国共讨之!全国共诛之!  

因此,诸如:“君君,试看以色列总统的官司,还有当年的克林顿,这就是君不君。他们的国家老百姓照样要求‘君君’。现代社会法律干涉家庭伦理,这也是‘父父’一例。‘臣臣’又哪里和专制扯上关系?从欧美到日韩、中国的企业,里面‘臣臣’的规矩多了去了。‘子子’,试看现代学校要求学生要尊敬师长,这不正是类似‘子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里面的伦理从古至今,从西到中都是相同的。只是不同国家不同文化有不同的实践。‘民主’‘自由’在‘君君’‘父父’的方面做得要好一些,而‘臣臣’‘子子’差太多了,如此而已。儒学的本质是反专制,如果这点都不知道,(笔者:显然在逗号后面漏掉一句话,是什么?)         ”等等统统都是居心叵测的胡说八道!  

“以色列总统”是以色列的“君”吗?“当年的克林顿”是美国“当年的”“君”吗?,是在强奸以色列、美国?还是在搅浑水,浑水摸鱼,忽悠中国人民?  

“欧美”、“中国的企业”里,那里有“君”?无“君”,那里有“臣”?无“臣”?  

┅┅  

什么“儒学的本质是反专制”,狗臭屁!倘若“儒学的本质是反专制”,“儒学”统治了中国两千多年,何以在中国“专制”依然如故?并且越演越烈!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意大利传教师利玛窦说:“从远古以来君主政体就是中国人民所赞许的唯一政体。贵族政体、民主政体、富豪政体或任何其它的这类形式,他们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中国扎记·第一卷·第六章》)日本近代启蒙思想家福泽谕吉说:“在亚洲各国,称国君为民之父母,称人民为臣子或赤子,称政府的工作为牧民之职。在中国有时称地方官为某州之牧。这个‘牧’字,若照饲养畜类的意思解释,便是把一州的人民当作牛羊看待。把这个名称公然标榜出来真是无礼之极。”(《劝学篇·论名分产生伪君子》)  

《孟子·梁惠王上·1·6》:“[孟子曰:]‘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孟子·公孙丑下·4·4》:“[孟子]曰:‘今有受人之牛羊而为之牧之者,则必为之求牧与刍矣。求牧与刍而不得,则反诸其人乎?抑亦立而视其死与?’”儒家的“亚圣”孟子就是这样。试问既然儒家鼓吹在中国“官”与“民”的关系是“牧”与“被牧”的关系,那么“官”与“民”的关系不是“专制”与“被专制”,难道会是“民主”与“被民主”的关系?  

儒学的本质就是专制。  

〔英〕汉学家李若瑟在评述道家思想时说:“我们要知道,道家的心理状态在根本上就是科学的、民主的;儒家与法家是社会的、伦理的,儒家的思想形态是阳性的、有为的、僵硬的、控制的、侵略的、理性的、给予的。——道家激烈而彻底地反对这种思想。他们强调阴柔的、宽恕的、忍让的、曲成的、退守的、神秘的、接受的态度。道家推崇‘谷神’正是对儒家的打击。《论语》上不是说过吗,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道家在观察自然时所表现的阴柔含容的态度,与其柔弱退让的处世哲学,有着不可划分的关系。因此,他们也就势必要反对封建社会。”(《中国古代科学思想史》)  

“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笔者是万万不相信的!只能说是在“掩耳盗铃”,故意说谎欺骗!  

在后文说:“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我们要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会的“罪恶”区别开来对待。”  

恳请读者记住,告诉我们:“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  

既然“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会的‘罪恶’区别开来对待。”  

须知,“儒家思想”是中国奴隶社会、“封建时代”的特色统治思想。笔者认为不仅如此,它很可能也是中国阶级社会的特色统治思想。中国不搞资本主义则作罢,如果中国搞资本主义,它也必定是中国资本主义社会的特色统治思想。因此,中国的资本主义社会也必然带有奴隶社会、“封建时代”的性质。“儒家思想”与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的罪恶,无论如何是分不开的!“儒家”必然投靠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也必然依靠“儒家”!这两者的关系如同“狼狈为奸”一样,密不可分!  

现在只要是“君”,我们就绝不会要,而不管他是不是“专制”的!只要是鼓吹“君”、“礼”、“不平等”,我们也绝不会要,而不管他的“儒家”是否“早期”“尊君而反专制”的!   

彻底批判孔孟之道、“儒家思想”,清除其流毒,是中国整个社会主义进程的一项特殊的巨大的历史任务,这是由中国特殊的历史所决定,这个任务不完成,中国的社会主义就不可能胜利,旧社会复辟的危险就依然存在!  

四、说:对于“君子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连儒家的‘畏’是指什么都不能理解,有毛线资格来批评!!先去补习下道德经和左传!知道害怕危险,才能够免除危险。知道自己的过错,反而不会犯这个过错。‘病病,是以不病’。”  

首先请问:“儒家的‘畏’是指什么”?在此说是“知道害怕危险,才能够免除危险”,后面又说是“对‘畏’的准确理解,应该是‘反思’,当自己的观点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发生冲突时,要勇于反思。而不是‘听言则怼,讼言如醉’”。这两者是有差别不一样的,请问到底指何?请问的根据又何在?没拿出任何一点根据!只是前者武断地以“儒家的”,后面武断地以“对‘畏’的准确理解,应该是”!  

还有比这更霸道的吗?  

关于“畏”,《辞海》上说得清清楚楚:只有:1、害怕,恐惧;2、吓唬;3、敬服;4、通“威”;5、通“隈”几种。因此,无论是“知道害怕危险,才能够免除危险”,还是“对‘畏’的准确理解,应该是‘反思’,当自己的观点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发生冲突时,要勇于反思。而不是‘听言则怼,讼言如醉’”统统都不过是的黑话!信口雌黄!也是对世人的故意欺骗!  

“畏”什么,人家孔子说得很明白:“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请问这其中“有如同‘病病,是以不病’的‘知道自己的过错,反而不会犯这个过错’之‘知道害怕危险,才能够免除危险’”吗?有“对‘畏’的准确理解,应该是‘反思’,当自己的观点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发生冲突时,要勇于反思。而不是‘听言则怼,讼言如醉’”吗?真是一个造谣生事、无中生有、无事生非的专家!对此,让人家“先去补习下道德经和左传”!这不是南辕北辙吗?唯一正确的办法,就是请把心态放正,睁大眼睛,带上近视镜、甚至于显微镜好好看看,在“君子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的字里行间中,是否有“知道害怕危险,才能够免除危险”!是否有“对‘畏’的准确理解,应该是‘反思’,当自己的观点和天命、大人、圣人之言发生冲突时,要勇于反思。而不是‘听言则怼,讼言如醉’”!  

又说:“天命可畏,才能知天命。孔子何人?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者。他四十而知天命,五十而不惑,犹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据后文所说“孔子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者’”,“犹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来看,孔子倒是明明“知道害怕危险”,但却是故意去找“危险”!而不是“免除危险”!  

“天命可畏,才能知天命。”请问:孔子“畏天命”,他“知天命”了吗?尽管他自诩“他四十而知天命,五十而不惑”,其实那完全是他自欺欺人,到他临死时,说得清清楚楚是:“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他根本就不知“天命”,这是孔子早已经自己都下了结论的东西,今天再重新把它拿出来吹嘘,除了欺骗还是欺骗!  

但所说“孔子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者”、“犹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却不是孔子自吹,而是现在对其之所为!若有,请拿出来让世人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否则,那就是又在强奸孔子,欺骗世人!  

至于说什么“夫子之畏天命,圣人之智也。夫子知其不可而为之,圣人之勇也。(圣人之勇的说法,源自庄子。)”请住嘴吧!别丢人显眼了!孔子的所谓“圣人之勇也”,就是遇“迅雷烈风,必变”(《论语·乡党·10·25》)!  

     五、对“孔子论礼乐。礼乐是人治专制的正(政)道可能顺利实行的基础,是体现中国人的宿命的具体的制度。说白了,就是固化天子、诸侯、大夫、士、庶民五个等级的具体制度。孔子要求人们‘克己复礼’,就是要求人们自愿地安分守己地遵守上述固化的等级制度,自愿不平等。这套礼乐制度彻底断绝了中国人想要‘人人平等’的任何希望和历史的可能性。也即是说,中国人活该在永远的不平等的体制中生存并苟活下去”,称之为“五四余孽!!(笔者:的黑话!)五四时代太多崇洋媚外的白痴了,流毒至今!”  

“余孽”,是对某某的后继者的贬称。看来对“五四”,是相当仇视的!既然现在认为“孔子论礼乐。礼乐是人治专制的正(政)道可能顺利实行的基础,是体现中国人的宿命的具体的制度。说白了,就是固化天子、诸侯、大夫、士、庶民五个等级的具体制度。孔子要求人们‘克己复礼’,就是要求人们自愿地安分守己地遵守上述固化的等级制度,自愿不平等。这套礼乐制度彻底断绝了中国人想要‘人人平等’的任何希望和历史的可能性。也即是说,中国人活该在永远的不平等的体制中生存并苟活下去”,是“五四余孽!!”那么,必然是“五四”所要打倒的旧中国封建势力、孔家店和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华势力现在的“遗少”了!  

所主张、所鼓吹的一切,与人民大众所主张、所要求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因此,可知的《将宝贵的儒家思想从千年封建专制压迫中解放出来》,对于人民大众实际的祸害了!  

为何如此仇视这段文字?“五四”?是“阶级立场”使然!  

说:“礼乐首先是工具而已。┅┅难道就儒家有‘乐’?hithop不是乐?它传播一种文化。街舞不是乐?它传播一种文化。摇滚不是乐?它传播一种文化。爵士不是乐?它传播一种文化。古今中外都有乐。就孔子时代的乐来说,先王之乐,后王之乐,诸侯之乐,都不相同。例,郑声?乐是传播文化的‘工具’,这个比喻其实错了。乐根本是文化的形式、表象。同样,礼也是文化的形式。联合国升降半旗,是不是礼?各国飞机场接见元首,是不是礼?麦当劳肯德基接待顾客,有没有礼?星级宾馆从停车进门一直到送客人走,从头到尾不都是礼?礼就是区别亲疏贵贱的形式,只要人类自然存在亲属贵贱,用于区别它们的仪式性行为包括语言包括服装等等全部都是礼。按你说儒家用礼来规范等级制度——麦当劳肯德基星级酒店,一样用‘礼’来区别管理人员、服务人员、顾客等等。”  

请问:孔子所指的“乐”,指的是诸如所说的“hithop”、“街舞”、“摇滚”等等等等这种“乐”吗?孔子所指的“礼”,指的是诸如所说的“联合国升降半旗”、“各国飞机场接见元首”、“麦当劳肯德基接待顾客”、“星级宾馆从停车进门一直到送客人走”等等等等这种“礼”吗?  

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孔子的“礼乐”指的是周礼——周公依据周制损益殷礼“制礼作乐”,规定的典章制度。  

不是在文章的开始就说:“‘礼云礼云,金帛云乎?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对于礼乐,孔子清楚地区分了枝节和主干”吗?怎么在此又装痴卖傻了!  

“礼”即“禮”。始见于卜辞,作(笔者:繁体“丰”字),指祭神的器物和仪式,即用器皿盛双玉作供奉,以表示对上帝和祖先的敬重。《尚书·君奭(shì)》:“故殷礼陟配天,多历年所。”意谓礼能同上天参配,所以享国长久。西周时,强调“为礼卒于无别,无别不可谓礼”(《左传·僖公二十二年》),遂将礼推演为区别贵贱亲疏的行为规范和等级名分制度。《左传·庄公二十三年》:“夫礼,所以整民也。”“礼乐”有两个重要的基本原则:其一为“尊尊”,就是把人分成许多等级,承认高贵者对低贱者的特权,规定低贱者对高贵者的尊敬。其二为亲亲,即对亲族的爱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孔子特别强调子对父的孝和臣对君的忠。尊尊首先是尊君,亲亲首先是孝父。  

《中庸·28》:“子曰:‘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论语·八佾·3·14》:“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5》)孔子是“从周”、“为东周”,即“从周礼(乐)”,“为周礼(乐)”!并非所列举的诸类!所列举的诸类,对于孔子来说统统是“非礼”!倘若拿这些东西去忽悠孔子,非把孔子气死不可!如其无权,则会骂几句“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八佾·3·1》)也只好作罢!如其有权,则其非令“有司加法焉”,让“手足异处”(《史记·孔子世家》)不可!  

既然承认“礼就是区别亲疏贵贱的形式,只要人类自然存在亲属贵贱,用于区别它们的仪式性行为包括语言包括服装等等全部都是礼”,那么再说“‘礼’这个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本质上是人类社会完全中性的现象。就算要批评,也不是批评儒家的‘礼乐’,而是批评他们把‘礼乐’用于巩固什么关系?”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一般包含在特殊之中”,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常识。由此可见,不仅心地阴暗,知识也相当贫乏。  

孔子是“从周”、“为东周”,即“从周礼(乐)”,“为周礼(乐)”!而周礼就是用来“区别”周奴隶制社会“贵贱亲疏的行为规范和等级名分制度”、“整民”。它“有两个重要的基本原则:其一为“尊尊”,就是把人分成许多等级,承认高贵者对低贱者的特权,规定低贱者对高贵者的尊敬。其二为亲亲,即对亲族的爱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孔子特别强调子对父的孝和臣对君的忠。尊尊首先是尊君,亲亲首先是孝父”。即孔子所“从”所“为”之“礼”就是“区别亲疏贵贱的形式”!它“本质上是人类社会”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现象”!而“完全”不是什么“人类社会完全中性的现象”!  

“‘礼’这个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本质上是人类社会完全”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现象”!  

等将来消灭了阶级之后,在人人平等意义上,如果还有“礼乐”的话,那时的“礼乐”才可能是“完全中性的现象”!  

这正是一切批判“尊孔读经”者和人民大众所追求的!这也正是鼓吹“尊孔读经”者和一切反动派所竭力反对的!  

在此,笔者认为应该好好地感谢这个反面教员,希望广大读者与笔者一道来看看所告诉给我们的,不但告诉我们说“礼就是区别亲疏贵贱的形式”,还告诉我们说“礼”“是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这就是说“儒家是搞“亲疏贵贱”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行家里手”。  

在前面还告诉我们:“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  

这是今天这个“儒家”非常坦诚地、清清楚楚地、反反复复地,告诉给我们的,他惟恐我们不懂。这对于那些还看不清“儒家”反动本质的朋友们真是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往其头上倒了一盆凉水,应该好好地清醒清醒啦!  

    六、说:妇女“缠足被认为是追溯到儒家思想的一个罪行。还是那句话,人的智商没有下限!没有任何一个朝代的官方鼓励缠足,而好几个朝代都出过官方禁止缠足的命令,却以失败告终。然而缠足无非是技术不发达的整容手段罢了。童话故事里穿水晶鞋的公主,哪个水晶鞋是38码的??相比断腿增高,缠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造乳房,缠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人造臀部,缠足又算得上什么?缠足对人的摧残未必比得上减肥。知道神经性贪食症、神经性厌食症的发病率在时尚女性中比例多高?这两种心理障碍的自杀比率比一般的抑郁症还要高。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缠足、减肥的女人,是把疼痛当成奉献来享受的。欧盟已经准备下令,对女模特的体重加以限制,通过政府干涉日益病态的瘦身文化。恰如中国历代对缠足的禁令,试问一句:会有效吗?”  

关于的“中国妇女因爱美而自残缠足论”的荒谬,只要一试,便知,调查一下现在还有哪一个妇女因爱美“愿意”“自残缠足”?可能没有一个!为何世界上有妇女“造乳房”、“造臀部”、“减肥”等等“爱美”,而只有中国妇女“愿意”“自残缠足”?这是因为“缠足”“自残”,就等于“自残”了双腿,也就丧失了对男权社会的任何反抗!这是因为中国有儒家思想统治缘故!这是中国旧社会的特色!  

好一个“中国妇女因爱美而自残缠足论”!好一个中国妇女“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缠足”,“是把疼痛当成奉献来享受的”!  

“中国妇女”都是在四五岁开始“缠足”,是在其父母威逼下,社会舆论压迫下,由父母对其具体实施的。这是“中国妇女因爱美而自残缠足”吗?这是中国妇女“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缠足”,“是把疼痛当成奉献来享受的”吗?  

是一个十足的豺狼禽兽!欺负童女的本事确实很高超!  

这是“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礼”的“亲亲”、“贵贵”中“亲亲”统治的一个社会结果!父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从童年就个个“治残”!终生残废!  

人道是:“虎不食其子”。然而,在“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礼”的“亲亲”、“贵贵”中“亲亲”统治下,深受其害的“人”,还不及“虎”千百倍!  

《孟子·梁惠王·1·4》:“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礼”的“亲亲”、“贵贵”中“贵贵”统治的社会结果,“贱”者——被统治的人民大众应该或者是为“贵”者——统治者的富贵享乐腐化终日劳累在饥寒交迫的死亡线上,或者是为“贵”者——统治者的富贵享乐腐化充当炮灰终日拼杀在饥寒交迫的战场上,或者是为“贵”者——统治者的死后的富贵享乐腐化而活活殉葬在其坟墓里!  

《礼记·檀弓下》:“夫子曰:‘苛政猛于虎也。’”  

《孟子·尽心上·13·12》:“孟子曰:‘以佚道使民,虽劳不怨;以生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  

虽说老虎“猛”,然而实际被老虎伤者极少极少,被老虎所吃者则更是罕见!但是在被孔孟“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礼”的“亲亲”、“贵贵”统治的社会里,被其所伤、所害、所死者,何只亿万?  

在孔孟“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礼”的“亲亲”、“贵贵”统治的社会里,其“政”, 不仅要比虎猛于千万倍!也厉于千万倍!  

“没有任何一个朝代的官方鼓励缠足,而好几个朝代都出过官方禁止缠足的命令,却以失败告终。”有何根据?不要光瞎咧咧!并请问,那时“重视并擅长”——“礼”的“儒家”,都是在干什么?  

“几个朝代都出过官方禁止缠足的命令,却以失败告终”,那是因为儒家“男尊女卑”的思想太禁锢了,它不仅对女人,也对男人!没有一场大的革命,没有一场对孔孟之道、“儒家思想”的彻底批判,被长期禁锢在孔孟之道儒家思想中的中国人,特别是妇女就象一个一个久困于笼中的小鸟,甚至于一旦放出来,它会不知所措,根本就不会飞,只会发愣!  

为何“辛亥革命”“对缠足的禁令”却大获成功?这不仅因为它推翻了封建皇帝,特别是因为有“五四运动”对“孔孟之道”的批判,打倒了“孔家店”!请看笔者拙文:《孔孟歧视妇女,是妇女的仇敌》。  

《礼记·郊特牲》:“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母,嫁从夫,夫死从子。夫也者,夫也;夫也者,以知帅人者也。”  

在君权、夫权专制的封建社会中,如仕宦是文人的出路,嫁人就是女性的“职业”。孔孟之道阴魂不散,中国妇女就难以解放。随着孔孟之道的还魂,现在不是就有一股反动势力,要把妇女由社会重新赶回家去,让妇女“回家去,享清福”吗!“回家去,享清福”,是一个陷阱。  

要想让中国妇女回家,并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一个“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儒家思想”再忽悠让“中国妇女因爱美而自残缠足”!令中国妇女“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缠足”,而“把疼痛当成奉献来享受”!  

说:“相比断腿增高,缠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造乳房,缠足又算得了什么?相比人造臀部,缠足又算得上什么?缠足对人的摧残未必比得上减肥。”  

请不要瞎咧咧了!俗语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吗?“缠足”乃终生残废!终生痛苦!终生屈辱!  

请问“因爱美”,“为了让自己在男人眼中‘性感’”,而“把疼痛当成奉献来享受”,让自愿“自残”的话,所自愿选择的是“断腿增高”?是“造乳房”?是“人造臀部”?是“减肥”?还是“缠足”?请说一句实话!  

又说:“关于缠足,可以对比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这类问题与其说是阶级问题,不如说是意识形态问题。‘精英’、‘贵族’阶层的妇女,作为一个整体,普遍存在自残、伤人以追求‘美丽’、‘性感’的心理学倾向。女权主义者将之控诉为‘生物学囚笼’,而心理学家看到的是病态审美。与其把缠足、束胸当成一种文化的劣根性,不如将之视作‘被压迫性别的变态心理’。从事色情业的男性,一样会整容、会用毒副作用大的化妆品、激素来保持肤质和体型。”(笔者注:虽然原文是:“关于缠足,可以对比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这类问题与其说是意识形态问题,不如说是阶级问题。”但根据后文看却应该是“关于缠足,可以对比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这类问题与其说是阶级问题,不如说是意识形态问题。”笔误。强调其是“心理学倾向”、“病态审美”等。)  

笔者说:“关于缠足,可以对比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这类问题与其说是意识形态问题,不如说是阶级问题。”其一,“缠足”与“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是一类性质的问题吗?其二,知道否:在阶级社会里,“意识形态问题”,就是指“阶级问题”。知道否“欧洲贵族妇女的束胸”,是“欧洲贵族妇女”吃饱饭,无所事事,撑出来的毛病?既然“与其把缠足、束胸当成一种文化的劣根性,不如将之视作‘被压迫性别的变态心理’。”“儒家思想”已经把“被压迫”的女性“压迫”得产生“心理变态”达至“缠足”“自残”,请问这不是“阶级问题”是什么?  

“儒家思想”的极端“阳性”、“有为”、“僵硬”、“控制”、“侵略”性,是造成中国妇女“自残缠足”的罪魁祸首!中国妇女之所以“自残缠足”,是“儒家思想”统治压迫毒害的结果!“儒家思想”是中国人民,尤其是其妇女最大的祸害!也是中国人民,尤其是其妇女解放的最大反动势力!  

七、在这篇拙文的末尾,笔者再次提醒读者:  

恳请读者好好地感谢这个反面教员,希望广大读者与笔者一道好好地铭记所告诉给我们的几个要点:(一)、“礼就是区别亲疏贵贱的形式”。(二)、“礼”“是儒家重视并擅长的领域”——“儒家”是搞“亲疏贵贱”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行家里手”。(三)、“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  

这对那些还看不清“儒家”反动本质的朋友们真是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往其头上倒了一盆凉水,是应该好好地清醒清醒了!  

既然“儒家思想必定依附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制度而生存”,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把儒家思想,和封建社会的‘罪恶’区别开来对待。”  

须知,“儒家思想”是中国奴隶社会、“封建时代”的特色统治思想。不仅如此,它很可能也是中国阶级社会的特色统治思想。中国不搞资本主义则作罢,如果中国搞资本主义,它也必定是中国资本主义社会的特色统治思想。因此,中国的资本主义社会也必然带有奴隶社会、“封建时代”的性质。“儒家思想”与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的罪恶,无论如何是分不开的!“儒家”必然投靠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也必然依靠“儒家”!这两者的关系如同“狼狈为奸”一样,密不可分!  

彻底批判孔孟之道、“儒家思想”,清除其流毒,是中国整个社会主义进程的一项特殊的艰巨的历史任务,这是由中国特殊的历史所决定,这个任务不完成,中国的社会主义就不可能胜利,旧社会复辟的危险就依然存在!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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