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孔孟的“仁义”是“使民”、“夺民”、“杀民”、“食民”的“善术”
探索者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论语·子路·13·12》)
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诚哉是言也!”(《论语·子路·13·11》)
“王者”与“霸者”相对,“王者”是指以“仁义”,尧舜文武之道平治天下者。“霸者”是以武力平治天下者。《中庸·18》:“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孟子·梁惠王下·2·3》:“齐宣王问曰:‘交邻国有道乎?’孟子对曰:‘有。惟仁者为能以大事小,是故汤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为能以小事大,故太王事獯鬻,苟践事吴。以大事小者,乐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乐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国。《诗》云:“畏天之威,于时保之。”’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对曰:‘王请无好小勇。夫抚剑疾视曰:“彼恶敢当我哉!”此匹夫之勇,敌一人者也。王请大之!《诗》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笃周祜,以对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书》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曰其助上帝宠之。四方有罪无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耻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之天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其实,文武就是以“武力”而不是以“仁义”推翻了商纣取得天下的,所以孔孟的“王”、“霸”相通,其“王道”是一堆胡说。世,古代以三十年为一世。孔子说若“王者”统治国家得“三十年”才能实现“仁政”;而“善人”统治国家,得需要“一百年”才“可以胜残去杀”。这就等于说:“王者”统治国家首先得对被压迫被剥削阶级屠杀三十年,然后才能谈得上“仁政”;“善人”统治国家对被压迫被剥削阶级至少得屠杀一百年才能谈得上“去杀”。这充分暴露了孔子这个“巧伪人”的狰狞面目。老子曰:“绝仁弃义,民复孝慈。”(《老子·第十九章》)庄子曰:“重圣人而治天下,则是重利盗跖也……为仁义以矫之,则并与仁义窃之。何以知其然也?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故逐于大盗,揭诸侯,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虽有轩冕之赏弗能劝,斧钺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圣人之过也。”(《庄子·胠(qū)箧(qiè)》)“圣人”是“反动”统治者的帮凶,“仁义”是为反动统治者谋取暴利的武器。
一、 孔孟“仁义”的虚伪性和荒谬性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服礼为仁。……”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12·1》)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颜渊·12·22》)
根据孔子的定义:“克己服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爱”奴隶主贵族就是“仁”;其人就是“仁”者。
周霄问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公明仪曰:‘古之人三月无君,则吊。’”“三月无君则吊,不以急乎?”曰:“士之失位也,犹诸侯之失国家也。《礼》曰:‘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蚕缫以为衣服,牺牲不成,粢盛不洁,衣服不备,不敢以祭。惟士无田,则也不祭。’牲杀、器皿、衣服不备,不敢以祭,则不敢以宴,亦不足以吊乎?”“出疆必载质,何也?”曰:“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农夫岂为出疆舍其耒耜哉?”曰:“晋国亦仕国也,未尝闻仕如此其急。仕如此其急也,君子之难仕,何也?”曰:“丈夫生而愿为之有室,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古之人未尝不欲仕也,又恶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与钻穴隙之类也。”(《孟子·滕文公下·6·3》)
孟子曰:“规矩,方员之至也;圣人,人伦之至也。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而已矣。不以舜之所以事尧事君,不敬其君者也;不以尧之所以治民治民,贼其民者也。孔子曰:‘道二,仁与不仁而已矣。’暴其民甚,则身弑国亡;不甚,则身危国削。名之曰‘幽’、‘厉’,虽孝子慈孙,百世不能改也。《诗》云:‘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此之谓也。”(《孟子·离娄上·7·2》)
孟子曰:“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尧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尧舜之仁不遍爱人,急亲贤也。不能三年之丧,而缌、小功之察,放饭流歠,而问无齿决,是之谓不知务。”(《孟子·尽心上·13·46》)
“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尧舜之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尧舜之仁不遍爱人,急亲贤也”!根据孟子对“智者”、“仁者”的定义,不仅使我们知道了何谓“智者”、“仁者”,而且亦使我们看清了孟子所谓的“知者”、“仁者”的尧舜究竟是些什么人物以及“知”、“仁”是些什么东西。尧舜的“大知”就在于其“知而不遍物,急先务也”,“知”“近”者也;尧舜的“大仁”就在于“仁不遍爱人,急亲贤也”。可知“仁者”并“不遍爱人”、“泛爱众”(《论语·学而·1·6》)(并非“兼爱”、“博爱”),而“急亲贤也”,否则那就“是之谓不知务”!只有在其“近”者、“亲”者都“知”好了,“爱”够了,有闲暇、余力之时,才能顾及到对其“远”者、“疏”者的“知”和“爱”;然而,对其“近”者、“亲”者的“知”和“爱”永远是无足无够的,那么对远者、疏者的“知”、“爱”也就是一句空话了。孟子的“知者无不知也”,“仁者无不爱也”,贬值成“急亲贤”而已,也就是说孟子的“知”者、“仁者”,就是“急亲贤”者而已。那么什么是大舜的“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孟子在《孟子》中给了我们许多典型事例,因为文章篇幅所限,在此仅举两例以飨读者:《孟子·尽心上·13·35》:“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孟子·万章上·9·3》:“万章问曰:‘象日以杀舜为事,立为天子则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万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gǔn)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诛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亲爱之而已矣。亲之,欲其贵也;爱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贵之也。身为天子,弟为匹夫,可谓亲爱之乎?’‘敢问或曰放者,何谓也?’曰:‘象不得有为于其国,天子使吏治其国而纳其贡税焉,故谓之放。岂得暴彼民哉?虽然,欲常常而见之,故源源而来,“不及贡,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谓也。’”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孟子·梁惠王上·1·4》)
孟子曰:“以佚道使民,虽劳不怨;以生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孟子·尽心上·13·12》)
孟子曰:“仁言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孟子·尽心上·13·14》)
尽管“以佚道使民,虽劳不怨;以生道杀民,虽死不怨杀者”,“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然而“杀人以梃与刃”,“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无以异也”,那么,孟子教统治者以“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与统治者“夺民以梃与刃”,“无以异也”;孟子教统治者“以佚道使民”,“以生道杀民”,与统治者“使民以梃与刃”,“杀人以梃与刃”,“无以异也”!“兽相食,且人恶之”,然孔孟对于“君子”的“食于人”、“杀民”却并不“恶之”,非但不“恶之”,而且是心安理得,而“好之”,赞之曰“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孟子·滕文公上·5·3》),“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孟子·滕文公上·5·4》),“民”“虽死不怨杀者”。“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孟子说孔子认为是先有用俑殉葬,然后才招引得用活人殉葬,所以诅咒“始作俑者”。对此,孟子是在装糊涂!故意美化孔子和为奴隶主阶级“隐”其罪恶!要知道孔子的职业就是“相礼”,为奴隶主贵族办理丧事,并自称对古代的礼仪非常熟悉。《论语·八佾·3·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墨子·节葬下》曰:“若送从,曰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在春秋时代也还有杀殉之事。秦武公卒,“从死者六十六人”;秦穆公卒,“从死者百七十七人”(《史记·秦本纪》)“三年春二月辛卯,邾(zhū)子……卒,先葬以车五乘,殉五人”(《左传·定公三年》)等等。春秋中叶以来,许多具有进步思想的人物对此在不同程度上提出反对。诸如:“秦伯任好卒,以子车氏之三子奄息、仲行、鍼(zhēn)虎为殉,皆秦之良也。国人哀之,为之赋《黄鸟》。”(《左传·文公六年》)这些事实难道孔子不知道吗?!是知道的。如果说孔子真正是极力反对用活人殉葬,为何他不诅咒用活人殉葬的天子、诸侯、达官、贵人让其断子绝孙呢?而要诅咒为替代活人殉葬而发明做俑者呢?诅咒那些以活人殉葬的天子、诸侯、达官、贵人,让其断子绝孙,才是断绝用活人殉葬残酷现实的一种真感实情的宣泄。如果要说孔子诅咒“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那么其真正的原因,实际上是“始作俑者”破坏了周“礼”。要知道“杀殉”,以活人殉葬是周礼的一个重要内容,否则墨子为何说“若送从,曰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当时所用“杀殉”者的数目,是决定于所殉葬者的社会地位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寡。“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是孔子“克己复礼为仁”在丧葬这个特定问题上的感情宣泄!孔子所以诅咒“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绝非是因为出于什么“爱人”,“爱”那些被杀殉者,出于对他们的怜悯!而是对破坏“周礼”的“始作俑者”的愤怒!愤恨!让“始作俑者”,断子绝孙!《孟子·梁惠王上·1·7》:“[孟子]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仁”乃“术”也!“仁”是奴隶主贵族统治者“使民”、“夺民”、“杀民”、“食民”之善术也!孔孟的“以佚道使民”、“以生道杀民”与“君子远庖厨也”同意,异曲同工。
宋牼将之楚,孟子遇于石丘,曰:“先生将何之?”曰:“吾闻秦楚构兵,我将见楚王说而罢之。楚王不悦,我将见秦王说而罢之。二王我将有所遇焉。”曰:“轲也请无问其详,愿闻其指。说之将何如?”曰:“我将言其不利也。”曰:“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先生以利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利,以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师乐罢而悦于利也。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终去仁义,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先生以仁义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仁义,而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罢而悦于仁义也。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仁义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孟子·告子下·12·4》)
“以仁义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仁义,而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悦罢而悦于仁义也。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仁义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既然如此,这正是孟子行“仁义”的用武之地、之机,孟子为何不去秦楚,说服二王罢兵而行“仁义”呢?“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论语·泰伯·8·13》),一张牛皮匠、投机商的卖膏药者的嘴脸昭然若揭。此处“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与“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厌。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王亦曰仁义而已矣,何必曰利”(《孟子·梁惠王上·1·1》)同意。孟子说当时是“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上·7·14》),“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孟子·告子上·11·18》)的时代,“争地”为何?为“利”也!“争城”为何?“争利”也!既然“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水救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那么孟子教宋牼不应以“不利”说秦楚罢兵,而应以“仁义”说其罢兵,犹明知不能而教人为之,乃愚弄人也。在《四书》中,我们看到了:孟子在“仁义”的名义下,有向君王鼓吹“直好世俗之乐耳”(《孟子·梁惠王下·2·1》)、“好勇(战)”(《孟子·梁惠王下·2·3》)、“好货”、“好色”(《孟子·梁惠王下·2·5》)、好“辟土地(侵略)”(《孟子·梁惠王上·1·7》、《孟子·梁惠王下·2·10》)者,有反对以“不利”向君王反对战争鼓吹和平者,但却没在“仁义”的名义下,向君王鼓吹和平者。孔孟“仁义”之虚伪和荒谬,由此可见一斑。孟子教君王把“仁义”作为“好乐”、“好色”、“好货”、“好战”、“辟土地”的旗帜——遮羞布!
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论语·子路·13·10》)
[孟子]曰:“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孟子·公孙丑下·4·13》)
两位“儒术”“圣人”简直是自我吹破了天。然而,“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孟子给滕文公出的救国之策,在还无战事,只是“事齐乎?事楚乎”之时,是要滕文公“凿斯池也,筑斯城也,与民守之,效死而民弗去”,学个乌龟(《孟子·梁惠王下·2·13》);在“齐人将筑薛”,怕齐来攻之时,是要滕文公学个兔子,“昔者大王居邠,狄人侵之,去之岐山之下居焉。非择而取之,不得已也。可为也”。“若夫成功,则天也。”(《孟子·梁惠王下·2·14》)若成功,也是“天命”非“仁义”也。结果,滕不待后世,很快就被灭亡。孟子的偶像“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大军事家”孔子,那就更绝了。其人是“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论语·泰伯·8·13》)。《论语·卫灵公·15·1》:“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问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然而,被孟子咒骂为“禽兽”、“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率兽而食人”(《孟子·滕文公下·6·9》)的墨子,当听到公输般帮助楚国制造了云梯,要进攻宋国的消息时,却急忙从鲁国出发日夜兼程十天十夜,克服了种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艰难困苦,赶到楚国的京城郢,以自己博学的文攻武略说服了公输般和楚王,终于劝阻了一场楚国对宋国的侵略战争。《吕氏春秋·爱类》:“公输般为(高)云梯,欲以攻宋。墨子闻之,自鲁往,裂裳裹足,日夜不休,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荆王曰:‘臣北方之鄙人也,闻大王将攻宋、信有之乎?’王曰:‘然。’墨子曰:‘必得宋乃攻之乎?亡其不得宋且不义犹攻之乎?’王曰:‘必不得宋,且有不义,则曷为攻之?’墨子曰:‘甚善。臣以宋必不可得。’王曰:‘公输般,天下之巧工也,已为攻宋之械矣。’墨子曰:‘请令公输般试攻之,臣请试守之。’于是公输般设攻宋之械,墨子设守宋之备。公输般九攻之,墨子九却之,不能入,故荆辍不攻宋。”无论在人格上,或学问上,墨子都要比孔孟之流高得多。如果说墨子是翱翔于蓝天的雄鹰,那么孔孟之流只是啄食于粪堆上的两只鸡子。孔孟与墨子不可比拟,是两类人。前者,乃人中鬼蜮;后者,乃人中俊杰。(待续)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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