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国文化的暴露、颠覆和创造
新中国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重压迫中诞生,从风云激荡的国际环境中走来。因而,使得新中国本身附带了旧中国的诸多的文化因素和各种问题。因此,新中国未来的发展道路被和人类未来的发展道路的双重问题摆在中国人面前。毛泽东建国后的许多时间里都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他为中国和中国人民探索和铺设着未来的发展道路。因此,他晚年所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便被赋予了深刻的内涵和重大的意义。今天,主流避讳谈论文革、甚至想从历史的记忆中抹去文革。但文革本身已成为中国文化和世界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他必将对中国甚至世界未来的发展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一、文革是在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和生产关系基础上的文化革命
脱胎于新旧风云交际的新中国以崭新的面貌展现于中国大地,社会主义新型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迫切需要中国人民脱胎换骨,成为一种新新人类,即“有无产阶级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也迫切地需要一种新文化的构建,即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为基础的中国文化。这种新文化必将与中国的封建统治、官僚文化和资本主义文化发生冲突和交锋。封建传统的官僚统治文化和资本主义文化有着深厚的基础和势力,在社会主义的舞台上扮演着修正主义、官僚主义、等级差别、小资情调、精英意识、、依附于权利和关系的诸多角色,特别是党内的许多握有重权的共产党人忘掉了自己的信仰和主义,堕落为贪图享乐的封建官僚统治阶级。人民中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在不断地产生和泛滥。封建主义思想依旧普遍存在人们的灵魂深处。同时来自外部的资产阶级思想也在不断流入,毒害着人们的思想意识。特别是党内的修正主义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丧失信心,面对资本主义的强大势力表现出妥协、投降和依附,加之国际资产阶级的阴谋和圈套,国际社会主义和中国社会主义面临着被和平演变的危险。在这样严峻的历史环境下,在毛主席的统一部署和领导下,发生在九百六十万公里的广袤土地上,声势浩大,令人瞩目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爆发了。
二、文革——中国文化和人性的大暴露。
五四运动的目标之一就是针对中国旧文化和在这种文化下的中国人性而展开的,先进的知识分子和革命家对中国文化进行了有效地改造和扬弃。但这种文化的长期积淀和它的顽固性,使得这种文化自觉和不自觉存在与每个中国人的灵魂深处,它们有意无意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新文化发生着冲突和矛盾,并对无产阶级新文化进行曲解、同化、架空和修改。无论是中国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它都发挥着消极作用。表现为无原则的党同伐异、政治诬陷和迫害、无情打击、贪图个人享乐、政治投机、弄虚作假、两面派、讲人情关系,这些左倾和右倾的现象和问题。
文革就是针对这些问题而展开的。但是在文革中,如同历次运动,充分暴露出中国文化和人性的特质。它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文革中的盲目和盲动。由于缺乏对文革本质、条件和背景的认识和理解,从运动一开始,人民就带有很大的盲目性和迷惑性。造成文革的方向、目标、对象的混乱,加之别有用心者和投机分子的浑水摸鱼,加之中国文化所固有的思想的惰性和奴性,使得许多人被人牵着鼻子走入歧途。
2、阿Q式的革命。鲁迅笔下的阿Q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备受欺凌和歧视。而自身却又有着浓厚的荣华富贵、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封建意识,就使得阿Q式的革命带有很浓厚的中国特色。在文革运动中的造反派中也不乏这样的人。由于缺乏高远的目标和眼光,狭隘的心理空间,使得他们在夺取权力后做出许多荒唐之事,玷污了文革的伟大和辉煌。这也是文革后来被轻易否定的原因之一。让许多带有浓厚封建思想的人员去组织反封建的文化运动,可见会是一个什么结局。这也是毛主席文革后期感到失望的原因之一。再说这些人也完全不是党内外诸如“假洋鬼子”式的野心家、阴谋家和资产阶级、走资派的对手。
3、革命口号之下的个人动机和个人私利。中国封建文化使得中国人具有两面型,温良恭俭让的后面却是五子登科、荣华富贵、光宗耀祖。也使得中国人在自私的同时带有很巧妙的伪装。文革中表现出大众的趋同性,每个人都表现出自己是最革命的,但背后却夹杂个人的私心和打算。甚至于老革命家林副统帅也是如此。由此可见,文革中最大问题是中国封建文化中的私和伪。
4、中国封建文化中的统治文化和官僚文化。使得中国人表现出对上的奴性、屈从、忍耐。和对下的无情、暴虐、凶残;表现出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打击报复以及政治斗争的残酷和非人性。在文革中这些东西都表现得十分充分。也成为今天右派攻击文革的把柄和说辞。
三、文革——对旧文化的颠覆。
我们可以把整个文革划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即夺权——摧毁党内资产阶级的组织基础和体系。由人民群众的革命造反组织取得上层建筑主导权。第二阶段即文化革命——对中国旧文化的颠覆h。文革前期的混乱和问题也促使文化革命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它表现在:1、儒法之争。从根本否定封建文化的基础,即儒家文化。把儒家文化一统天下的中国文化拓展为更加广阔的文化发展空间。2、否定资产阶级和封建文化的产物——小资思想和情调(但同时也损害了中国的人文精神)。3、批判和否定民间的封建迷信、礼教、习俗和道德。文艺中的王侯将相、才子佳人、小资情调被清除。所有这一切为新文化的建立扫除了障碍。
任何革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包括文化革命,文革中矫枉过正无可厚非,但导致文革中出现了短暂文化真空,今天为许多人病垢,但为后来新文化的创建还是有必要的。
在出现文化真空的同时,我们看到了新文化的因素在酝酿、发芽、成长。这种新文化我们称之为人民文化。它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人民的俗文化。文革期间民间文化艺术得到很好的保护、挖掘和发展。人民(工农兵)的原创文化得到空前的发展。丰富的传统文艺形式在改进的同时被赋予新的文化内涵,一改过去文化的象牙塔现象,使文化根植于广阔的土地,表现出强大的、健康的生命活力。其二是人民的雅文化在江青同志的领导下,取得了开创性的发展。革命样板戏全面提升了中国文化艺术的水平和档次,为中国文化艺术开创一个新的发展空间。无论是人民的俗文化和雅文化都贯穿英雄主义、理想主义、集体主义、舍己为人的崇高文化内涵。
但我们也不否认这种新文化和新文艺在开创时表现出的缺点和不足。如内容和形式单一、雷同、政治图解、艺术的含蓄欠缺、人性表现的单一性。但这是发展中的不足,如果予以时日,这种新文艺会得以完善、丰富和成熟。
四、文革——中国文化的创造和构建
文革是在进行文化革命的同时,力图创造和构建一种新的文化,这种文化是对五四以来新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是马列文化与中国优秀文化相结合的新文化。它由以下下几个方面构成。
1、 社会主义文化。以马列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重塑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思考方法和思辨能力。加之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践经验,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涵盖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无产阶级世界观、阶级斗争、革命、集体主义等方面的内容。
2、毛泽东思想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传承五四反帝、反封建的新文化。为中国的独立和未来的复兴和崛起所构建起的文化思想——毛泽东思想。这是理论与实践相溶的、符合中国实际的新文化。他涵盖了为人民服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愚公移山、独立自主、鞍钢宪法,继续革命的思想和理论)
3、人民文化。文革从根本上否定了传统的精英文化,过去高高在上为统治者服务的文化人,开始走入基层为人民服务。人民的历史观、对民间文化艺术的保护挖掘和再创造、大力扶持劳动人民的文化创造。使得人民文化得到大力的发展和繁荣,使人民文化成为社会文化的主基调。
4、真善美的文化。文革的新文化建设中,无论是文学、电影、音乐、舞蹈、美术,都注重思想和艺术的完美结合,人性、艺术与自然之美的有机结合。我们的舞剧《红色娘子军》、《草原儿女》;电影《海霞》、《决裂》、《闪闪的红星》;音乐《黄河》、《苗岭晨曲》、《战台风》以及反映现实生活的绘画、文学作品都展示出阳光、健康、向上的基调,展现出人性之美、艺术之美和自然之美。
五、文革——中国未来的新文化
文革是史无前例的文化革命运动。他所暴露的问题、颠覆的旧势力和创造的启示。特别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正反验证。为中国未来新文化的建设奠定了基础,并指明了发展方向。
201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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