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远去,他仍然活在国际政治、文化、经济和军事的舞台上。每一天,你都能从世界各大媒体和著名人士的言谈中见到他的音容笑貌,聆听到他思想的回音;你都能瞥见当代的政治精英和普罗大众从他那无法抹杀的思想遗产和恢宏业绩中获得启迪后、所迸发出的思想火花。他,就是毛泽东。
毛泽东始终是外国媒体关注的亮点,相比之下国内的关注倒显得有些相形见拙了。铃兰台于是突发奇想,对各大外媒有关毛泽东的报道(正面的、负面的)来一个跟踪,并汇集贴到博客上,尽可能保持连续性(逐日)。相信假以时日,必能对“毛泽东思想在国外”的研究有所裨益。
今天的小分题是:全球化问题,还得靠毛泽东思想来解决。
《新闻周刊》昨发表马布巴尼的撰文,提出“我们需要全球领袖,而不只是国家领导人”(We need global, not just national, leaders.)。马布巴尼(Kishore Mahbubani),现任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院长,著有全球畅销书《新亚洲半球——全球权力的东移势不可挡》。
马布巴尼:为总统者 The Problem with Presidents
2010年8月16日
毛泽东是对的:人们必须时刻抓住主要矛盾而不是次要矛盾。现在全球性的主要矛盾很棘手很显见,即,对于政治的最大挑战来自全球,却需要所有国家各自为政地去应对挑战。世界上明智的国家领导人有许多,但都不具备足够的全球领导力。
本世纪开头的这十年加速了这种挑战的显露,其发端是9月11日,在阿富汗策划的一个阴谋毁灭了曼哈顿的世贸双子楼。2003年,SARS从中国的一个村庄跳出来,并同时向世界的两个城市即新加坡和多伦多散布。仅仅6年后,H1N1病毒困扰着整个世界。雷曼危机又把世界迅猛地拉向崩溃的边缘。而其中最大的挑战是比金融危机的进展来的缓慢许多的应对全球气候变化的问题。这个最好的例子足够地显现出了,当今的领导力结构是多么的无效。
解决全球温暖化其实很简单:就是必须公平地分摊应对温室气体排放的经济开销,让富国多付,让穷国少付,不能让所有的国家都支付同样的开销。对此,某国仍未迈出第一步。这个国家就是美国,它的人口只占全球百分之五,却消耗了世界上25%的汽油,因而理所当然成为一个目标。美国如果把它的汽油价格每加仑提高1美元(这仍然低于欧洲加仑或新加坡加仑的价格),就能改变用车人的习性从而大大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美国倘能以身作则,就必定能改变其他国家的态度。
在许多方面,美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国家,尽管近年来遭遇劫难但它仍属于最成功的国家。然而,在这片智慧和成功的国土上,却没有一个美国政治家敢于提出这种1美元拯救世界的解决方案。提出这个就意味着立马政治自杀,这就是问题的核心。美国的政治家是在地方上当选的,自然关注地方利益。谁要是吃饱了撑的去寻求拯救世界,都将玩不长久。
这就为人类敲响了警钟。尽管很多国家,从新西兰到新加坡,从荷兰到瑞典,都能打理出良好的内政,但杰出的国家领导人也只是能够缓解全球性挑战的冲击,并不能够化解之。而着手这些解决方案,非得借助于全球性的组织如联合国和国际货币基金、或是全球性的集团峰会如G20。
理论上,对于强化和开放这些组织机构的必要性每个国家都是认同的,然而全球组织或全球联盟在事实上为若干强势国家所操控。这些国家置本国利益高于全球利益,这是是终极的全球悖论。大国想用自己的地位来称霸全球组织,想想美国和欧盟是如何分化和争夺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领导权的吧。它们越是控制和扭曲这些组织的议程,就越削弱了这些组织的作用。这些组织越是被弱化,人们就越是无法期待全球解决方案的出现了。
怎么办?只有一个途径,这就是在公民和各国政府之间建立起一种强固的全新的全球共识,这就是人类需要更广泛的全球性治理(不是全球性政府)。
只有这样,最强势的国家才能涌生更大的善意,让G20、联合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WTO等等国际组织恢复它们的活力。是的,这些机构并不完善,但在政治的世界中,改革现有的机构比起建立完善的机构来显然要容易得多。毛及其接班人邓小平启发了我们只有务实才能振兴伟大的文明,我们需要弘扬同样的实用主义来拯救人类。 (铃兰台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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