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腾讯网的“共和国”辞典的一期栏目“考教授”。“考教授”,顾名思义,也就是让教授这类高级知识分子、高级别的教师也来参加他们经常对学生进行的考试。你看,在人们眼里,老师就好象是知识的权威,在学生面前有至高无上的尊严,学生见到老师就好象气短了许多,更不要谈那高级别的教师——教授了。哎!你看老师们上课时侃侃而谈,好象什么都知道。并且当老师对学生都有一个法宝,就是老是拿学生的分数来说事,“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老师们总是幻想着学生门门100分!没有考满分就说明学生的知识掌握得还不够,书读得还不行!当学生一看到老师,气就会短了许多,哎!谁叫自己不能门门考个100分呢?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做为学生,很少会换位想想:他们做老师,当年或者现在的是否也能门门考个100分。人们很少会想,要是让老师们,让教授们也来参加学生那样的考试,他们对学生的要求会不会首先自己做得到呢?
这不在,在毛泽东时代,这一幕上演了。怎么?我感觉不到这是件荒唐的事。我只觉得,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叫做换位思考!让教授们也重新体验下学生考试的感觉也何不可?从中或许许会得出什么新的人生感触也说不定。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老师们要言传身教,要求学生做到的自己首先必需做到,这样才能更好地教育学生吗。
教授考试?那可是知识的大家参加考试,怎么也是个示范表演赛!人们习惯性地认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那还不是门门没个100,也有90,最少也有个80分吧。可是,事实怎样呢?
北京市参加考试的正、副教授共613名,及格者53名,占8.6%;总平均为20分,其中一个学校6个教授得了6分,人均只有1分。
上海市18所高校650名教授、副教授进行考试。考试结果及格65人,占10%;不及格585人,占90%。
怎么会这样呢?教授怎么会考得这么糟糕呢?让人大跌眼镜,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但震惊之余,细想一下,其实道理很简单。举个例子,你叫科学家钱学森来做一道小学一年级的题目:象字一共有_画,第六笔是_;词语填空:()光()露……我想,钱老不一定能做得出来,但能否就此说明钱老就不是科学家,或者说钱老做不来小学一年级的题目就造不出原子弹呢? 我想大概没有人会这样认为的。你说象历史学家白寿彝,你叫他一个大历史学家去考什么数理化,去开根号,去写化学反应公式,去回答人体的几大神经系统……那他能考几分?可是,人家都已经成为历史学家了:主要著作有《学步集》、《历史教育和史学遗产》、《白寿彝史学论集》、《白寿彝民族宗教论集》、《中国史学史论集》等,主编有《中国通史纲要》、《史学概论》、《回族人物志》、《中国史学史教本》、《中国通史》等,视野恢宏,器识卓越。是中国第一位系统地写出中国伊斯兰教历史和回族史的杰出学者。 总不至于人家做这样的试题交了白卷就能证明白寿彝不是历史学家?我倒认为,要是当时的政府据此便撤销白寿彝的教授职称,拿下他的历史学家身份,那么才叫荒唐之至呀!但事实上,我们没有看到那些教授们的头衔身份地位因这样有丝毫的改变。反倒是袁隆平,要是人家能搞得出杂交水稻,却评不上科学院院士,那才叫荒唐呢!就好象韩信打得赢仗还不够格军事家一样荒唐。“韩信点兵,多多益善”,那没用,来参加场考试,考得高分就是军事家。我想,那导致四十万赵兵被坑了的赵括就当之无愧地是军事家了!
历史学家答不出其专业以外的题目又并不可耻,干嘛要拂袖而去,昂然离开考场?历史学家、教授们参加考试都交了白卷,反而只能证明这种考试制度的荒唐,用铁的事实向人民证明了这样的考试制度反映不出一个人的水平,反映不出一个人的能力高低!不利于人才的发现,也是对知识的极其不尊重,这不许多教授幡然醒悟。
有的说:我一拿到考卷就站到了张铁生一边了。
有的当场赋诗:突闻考试实堪惊,此事当年害学生,今日临头识此味,从今开始学新人。他要开始向张铁生这些新人学习了。
有的说:通过这次考试,我受到了一次亲临其境的教育,认识到旧的考试制度确实害死人。同时也可用此教育其他认识不深的人,甚至是反对派。
有的在试卷上写道:以上的题我完全答不出,照这个标准,我就没有入学的文化程度.用这样的试题考工农兵完全是刁难和阻碍工农兵入大学。我完全同意张铁生的意见,这样的入学考试非废除不可……
“考教授不是出哪一个人的丑,而是出旧考试制度的丑”,要“破师道尊严”。行文到此,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正确了。
考试能说明什么。历史早就给出了答案。原北大校长罗家伦,参加入学考试的时候,数学得零分,其余科目不拔尖,唯独作文得满分,被北大外文系录取,要说“白卷”,罗家伦的数学还真是交了白卷,但并未耽误他此后成为学术大家。
50年代就被周恩来总理称为中国科学家“三钱”之一的钱伟长老先生,参加清华大学考试的时候,“数、理、化、英文,我一共考了25分。…我的物理只考了5分,英文我根本没有学过,所以没分。”,就是说,数理化而言,钱老的分数并不比张铁生的高,英语钱老交了白卷,但并没有妨碍清华大学录取他,钱老的语文得了满分。而且数理化只考了25分的钱老,居然成为物理大家。
高考时,季羡林数学4分,钱钟书数学15分,吴晗零分。
还要举吗?要不要再来看看明代著名中医药学家李时珍;“世界发明大王”爱迪生;“物理学家,电磁学家”法拉第,“20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思想家和哲学家”爱因斯坦;美国历史上第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科学家发明家和音乐家富兰克林;“前苏联无产阶级作家,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高尔基……的故事?
事实明摆着,教授不是万能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成为全才,这也通,那也懂。只要你在一、二个方面,其些领域做出成就,为人类做出贡献,你就是大学家!教授考试交了白卷,没有出自己的丑,而正出了旧考试制度的丑!说明这样的考试制度害人不浅!难道不应该破除吗?
正是对教授进行考试,通过他们的低分,通过他们的现身说法,才能让人民深刻地认识地旧考试制度的丑陋所在。怎么对教授进行考试就是侮辱呢?有什么可耻的!让学生认为教授就是个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护住教授们老师们的短,就是尊重知识,尊师重教,?我看倒不见得。
我常对学生讲:“‘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你们不要以为老师做的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懂。老师只不过比你们多读了几年书,比你们年纪大点,多经历了点,阅历丰富点。老师也有不懂的地方,也会犯错误。你们干嘛要怕老师,你们又没有做错了什么事?就算做错了什么事,也不要紧的,因为你们是学生嘛,未成年人比成年人更有权力犯错误。学生就是因为许多地方不懂,才要学习的嘛。犯了错误,经过教育,只要改正了,就是好的;甚至同种错误多犯几次,只要最后能改正,仍然是好学生。屡教不改那就不行了。学生犯了错误,教师不能动辄打骂;偿想想要是老师犯了错误,是不是也可以随意打骂吧?……你没看到,老师也有不懂的地方,你们没有看到过,老师也会说:‘这个问题让老师回去想想。’这就说明老师这时不懂吗……”
这不,我班上的学生正在对老师们进行劝告:“老师耶,你们老是教育我们要讲卫生,不要乱扔垃圾,可是你们却将瓜子壳扔在地上,水泥地上的瓜子壳很难扫的耶。”这不,在目前尊师重教的好氛围下,一些老师勃然大怒:“这是那个班的学生?胆子是好大,尽然管起老师来!”这样的尊师重教,我看不要也吧。勇敢地在学生面前揭自己的“短”,我想这样才会真正赢得学生的尊重。君不见老师们上课都会有参考书,参考资料,解决问题时也会上电脑查资料,或者寻求帮助,不断学习,才会有知识的长足进步。就因为是教授老师的原因,面子才更值钱?才不能进考场?我看,反而是正视自己的不足,才是对知识的尊重,对学生的尊重,才是真正的尊师重教!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而拒绝答题,交白卷,不允许学生对自己说三道四,好象是为了尊严而战,恰恰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似的尊师重教。甚至是对知识和真理的亵渎!
我们常用一个故事来教育学生:一个医学院的老教授 , 当着学生的面,将食指伸进杯子里的尿液里,再将中指放到嘴里舔。结果学生都没有细心观察,全部舔了指头上的尿液。想必我们当老师常津津乐道这个故事,来鞭策学生要细心观察,大家一点也不觉得荒唐。那要是反过来学生对老师也进行同样的考试,老师出错了,是不是也简单地意味着教授的粗心大意?电影《苦恼人的笑》中描绘的一幕:1975年举行的一场医学院“教授考试”——几个医学院的年轻学生让他们的老教授接受一场他们出题的操作量体温的考试,当白发苍苍的老教授颤巍巍地站着把温度计放入口中再惶惶抽出,他惶然发现这居然是肛门温度计。“白发苍苍”、“颤巍巍”、“惶惶”、“惶然”等感情色彩极浓的词语一用,对读者很是有点感染力。但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口腔温度计是长而细,肛门温度计是短而粗点的。教授没看清楚塞错了温度计,就不能视为教授没有细心观察了!而是对教授的大不敬,就是不尊师重教!就是极其荒唐的一幕了!同样,人家交白卷上大学,就荒唐;教授交白卷却照样当教授,就一点也不荒唐!真不知道,这是那家的逻辑?那门子的道理?
附件1:张铁生写在所谓白卷上的信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地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浪荡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们会知道,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虽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强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一九七三年六月三十日
此信是1973年辽宁知青张铁生在参加高校入学文化考试时写在理化试卷背后的一封信。张铁生在写此信之前,已经参加了语文、数学考试。考试均为开卷,允许翻书。张铁生此次考试的成绩是:语文:38分,数学:61分,理化:6分。语文考试的作文题是“学习《为人民服务》的体会”。
附件2《
我早就说过,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 有文化的劳动者。 现在课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学生、 大学生天天处于紧张状态。
课程可以砍掉一半。学生成 天看书,并不好,可以参加一些生产劳动和必要的社会劳动。现在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搞突然袭击,出一些怪题、偏题,整学生。这是一种考八股文的办法,我不 赞成,要完全改变。我主张题目公开,由学生研究、看书 去做。例如,出二十个题,学生能答出十题,答得好,其 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创见,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题都答了, 也对,但是平平淡淡,没有创见的,给五十分、六十分。
考试可以交头接耳,无非自己不懂,问了别人懂了。懂了就有收获,为什么要死记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 好。可以试试点。旧教学制度摧残人材,摧残青年,我很不赞成。
孔夫子出身没落奴隶主贵族,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大学,开始的职业是替人办丧事,大约是个吹鼓手。 人家死了人,他去吹吹打打。他会弹琴、射箭、架车子,也了解一些群众情况。开头作过小官,管理粮草和管理牛羊畜牧。后来他在鲁国当了大官,群众的事就听到了。他后来办私塾,反对学生从事劳动。
明朝李时珍长期自己上山采药,才写了《本草纲目》。更早些的,有所发明的祖冲之,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学、大学。美国的佛兰克林是印刷所学徒,也买过报。他是电的大发明家。英国的瓦特是工人,是蒸汽机的大发明家。
高尔基的学问完全是自学的, 据说他只上过两年小学。现在一是课多,一是书多,压得太重。有些课程不一定要考。如中学学一点逻辑、语法,不要考,知道什么是语法,什么是逻辑就可以了,真正理解,要到工作中去慢慢体会。课程讲的太多,是烦琐哲学。烦琐哲学总是要灭亡的。如经学,搞那么多注解,现在没有用了。我看这种方法,无论中国的也好,其他国家的也好,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面,都要灭亡的。书不一定读得很多。
马克思主义的书要读,读了要消化。读多了,又不能消化,可能走向反面,成为书呆子,成为教条主义者、修正主义者。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这三项都是不利于培养青年们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整个教育制度就是那样,公开号召去争取那个五分,就有那么一些人把分数看透了,大胆主动地去学。把那一套看透了,学习也主动了。
据说某大学有个学生,平时不记笔记,考试时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毕业论文在班里水平最高。在学校是全优,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优。中国历史上凡是中状元的,都没有真才实学,反倒是有些连举人都没有考取的人有点真才实学。不要把分数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养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上,不要只是跟在教员的后面跑,自己没有主动性。
反对注入式教学法,连资产阶级教育家在五四时期就早已提出来了,我们为什么不反?只要不把学生当成打击对象就好了。你们的教学就是灌,天天上课,有那么多可讲的?教员应该把讲稿印发给你们。怕什么?应该让学生自己去研究讲稿。讲稿还对学生保密?到了讲堂才让学生抄,把学生束缚死了。大学生,尤其是高年级,主要是自己研究问题,讲那么多干什么?教改的问题,主要是教员问题。教员就那么点本事,离开讲稿什么也不行。为什么不把讲稿发给你们,与你们一起研究问题?高年级学生提出的问题,教员能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说不知道,和学生一起商量,这就是不错了。不要装着样子去吓唬人。学生负担太重,影响健康,学了也无用。
建议从一切活动总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请邀学校师生代表,讨论几次,决定实行。如何请酌。现在这种教育制度,我很怀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十六、七年,20多年看不见稻、菽、麦、黍、稷,看不见工人怎样做工,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商品是怎么交换的,身体也搞坏了,真是害死人。
我曾给我的孩子说:“你下乡去跟贫下中农说,就说我爸爸说的,读了几十年书,越读越蠢。请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师,向你们来学习。”其实,入学前的小孩。1岁到7岁,接触事物很多。2岁学说话,3岁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点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劳动。这就是观察世界。小孩子已经学会了一些概念。狗,是个大概念。黑狗、黄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里的那条黄狗,就是具体的。人,这个概念已经舍掉了许多东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区别,大人、小孩的区别,中国人与外国人的区别,……只剩下了区别于其它动物的特点。谁见过“人”?只能见到张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谁也看不见,只看到具体的房子, 天津的洋房,北京的四合院。
大学教育应当改造,上学的时间不要那么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学家吗?能出文学家吗?能出历史学家吗?现在的哲学家搞不了哲学,文学家写不了小说,历史学家搞不了历史,要搞就是帝王将相。要改造文科大学,要学生下去搞工业、农业、商业。至于工科、理科,情况不同,他们有实习工厂,有实验室,在实习工厂做工,在实验室做实验,但也要接触社会实际。
历代状元都没有很出色的。李白、杜甫不是进士,也不是翰林,韩愈、柳宗元只是二等进士,王实甫、关汉卿、罗贯中、蒲 松龄、曹雪芹也不都是进士和翰林。蒲松龄是一个提升的秀才,要高一 等,还不是举人。就是当了进士、翰林都是不成功的。明朝搞得好的只 有明太祖、明成祖两个皇帝,一个不识字,一个则识字不多。以后到嘉 靖,知识分子当政,反而不成了,国家就管不好。李后主文化多了亡了 国。书读多了,就做不好皇帝刘秀是大学士,而刘邦是个大草包。”
现在的考试办法是对付敌人的办法,而不是对人民的办法。实行突然袭击,出偏题,出古怪题,还是考八股文章的办法, 我不赞成,要彻底改革。我主张公开出考题,向同学公布,让同学自己 看书,自己研究,看书去作。例如对《红楼梦》出二十道题,有的学生 作出一半,但其中有几个题目答得很出色,有创造性,可以给一百分。 另外有些学生二十道题都答了,是照书本上背下来的,按老师讲的答对 了,但没有创造性的,只能给五十分或六十分。考试可以交头接耳,甚至冒名顶替。冒名顶替时也不过是照人家的炒一遍,我不会,你写了, 我抄一遍,也可以有些心得。可以试点,要搞得活一些,不要搞得太死。
先生讲课有的罗罗嗦嗦,允许学生打瞌睡。你讲的不好,还一定让人家 听,与其睁着眼睛听着没味道,还不如睡觉,可以养养精神,可见不听, 稀稀拉拉,休息一下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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