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壮心训大海,青春浩气走千山”。纵观毛主席胸怀五洲、矢志大同、波澜壮阔的一生,从发于畎亩,负笈岳麓,问大地谁主沉浮;到登高一呼,率工农挥黄钺、运筹崇山峻岭、决胜大江南北、抚亲诸族、一匡九州;再到以只争朝夕的激情建设工业农业国防三大独立体系,于苏修、美霸威胁中三分天下、傲立全球,最终成为群山簇拥之巍峨泰山、繁星环拱之恒宇北斗,其壮心浩气可谓一以贯之。有人说,这种壮心浩气成就了他无人能望其项背的崇高地位,确实有道理,但我感觉还不全面。与其对立争斗一生的蒋氏介石,也曾是“腾腾杀气满全球,力不如人万事休!光我神州完我责,东来志岂在封侯”的壮志英年,说其志气如虹应不为过,但两位风云人物的历史结局却迥然相异。原因在哪里?我感觉可以概括如下:毛主席是伟大的、坚定的、彻底的历史唯物主义者,他心底无私、德载天下,必然天赐高爵、天下拥戴。当然,主席这种不计杀妻戮弟、破舍毁庙之仇,为民族天下计,义释蒋氏抗日,建政后,却护佑蒋氏坟茔一草一木致秩序井然的大义之举,绝非常人所能企及,只能用“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之心为心”来解释了。
蒋氏威望不可与毛主席同日而语的根本原因在于,是真正以敬民爱民为目的,还是把敬民爱民作为手段、以封侯拜相为目的,也就是不同的目的、不同的阶级立场,导致了他们威望的天壤之别。《孟子》中有段话讲得很好,“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则惑之甚者也,终亦必亡而已矣”。意思是,官职爵位有天赐予的,有人封予的。讲究并笃行仁义忠信,不厌倦、不疲倦地乐于行善,这是天赐予的爵位;公卿大夫,这是人封给的爵位。上古时代的人们修养天赐的爵位(笃行仁义忠信,不厌倦地乐于行善),水到渠成地就获得了人封的爵位(公卿大夫)。现在的人修养天赐的爵位(笃行仁义忠信,不厌倦地乐于行善),其目的在于想得到人封的爵位(公卿大夫);一旦得到公卿大夫这顶官帽,便抛弃了天赐的爵位,也就是不再笃行仁义忠信、不再乐于行善。这在孟子看来是非常犯浑的事,最终必然失去人封的官帽。用孟子的这一观点来分析,毛主席至高无上的地位,无疑是其笃行仁义忠信、乐于行善不知疲倦、终其一生不改为民之志而得到的人爵,是水到渠成的历史必然。而蒋氏也曾是碧血丹心、为国干城、行仁义忠信的青春儿郎,这也使他春风得意顺风顺水得到了“人爵”。但他毕竟是“修其天爵,以要人爵”的机会主义者或实用主义者,他必然要“既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必然要落得个“终亦必亡而已矣”的结局。时下,这样的人也是不乏其例。
“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日月无私照”,毛主席无私心。冥冥之中,他的降世,就是为了泽被东方、“光被四表、格于上下”而来。“国计已推肝胆许,家财不为子孙谋”。老人家以身许民、许国,牺牲了自己的健康、牺牲了自己挚爱的妻子兄弟儿女,把对穷苦人民的爱、对压迫人民的敌人的恨,把所有的一切、一切的所有都无偿地、无私地献给了他的人民、他的国家,唯独没有给子女亲属留下任何财产和特权。对比时下某些沐猴而冠的竖子,怎能不让他的人民涕泪四流、感念不已?“天意高难问,人情老易悲”,垂暮之年的老人家,仍然对人民的未来牵肠挂肚,担心“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怕“夙愿付与东流”,对人民的大爱至逝不渝。“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也正是因此,在世界东方这片广袤的大地上,自然地形成了今天不少外国人所不可思议的一道独特景观:朴实善良的人民不经任何特意的组织或安排,总要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在他的纪念堂前、在他家乡的广场上、在他的塑像前、哪怕只要有他老人家的一张画像前,都要想念他、纪念他……
“天地无穷极,阴阳转相因”。我们欣逢伟大的时代,也遭逢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承酬毛主席雄心壮志、光复华夏冠世雄风的使命,历史地落在了以习总书记为核心、以当代中国共产党人为代表的华胥炎黄子孙身上。我们“慎终追远”,绝非沉湎于过去,而是为了“民德归厚”,不忘来路,铭记毛主席齐于日月的德业;更是为了崇其德、广其业,发扬光大于将来,繁荣昌盛国家,仁勇修睦四表,开万世之太平!
“物质不灭,宇宙不灭,唯一能与苍穹比阔的是精神”,毛主席永生,人民不死;人民不死,毛主席永生……
谨以此文缅怀毛主席离世45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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