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条的挽歌——一个布尔什维克的自白

今天的中国，可以用哪些最有特色的词来形容呢？想想就可以随手拈来一些：发展经济、个企老板、改革开放、人山人海、白领生活、投资创业……我们的国家的确是看起来前所未有的繁荣。可是，还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却是我们的国家性质的词——社会主义，还有人会挂在嘴边吗？

是啊，如今公开和人谈论社会主义，十个里有八个准会用一种打量外星人般的掺杂着不解、鄙夷、不屑、不耐烦或者还有那么一点崇拜的眼神看你。我们会听到的肯定是这样的话：“社会主义，现在谁还提这个？”“还有人相信这个呀？”或者更直白的“甭和我谈这假大空的东西，有那时间还不如去炒股呢。”

说不清这种变化是起源于何时，但是如今社会主义——这个曾经是崇高无比的词汇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或者说被人们刻意的遗忘掉了，仅仅畏缩在党章、红头文件、教科书这最后一小块阵地上（现在，连教科书这块核心阵地也快要失去了）。还有多少人会怀念今年这个特殊的日子——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九十周年？

我曾经坚定的自诩为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可是如今只能孤单的为苏联唱着萧条的挽歌。十月革命九十周年，这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啊！可是，在中国，在这个自称还在走社会主义路线的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辽阔国土的中国，竟然听不到一点庆祝的消息，让我委实心寒。这又不是干涉别国内政，为什么我们的媒体对这个伟大的日子集体沉默？是年代太久远记不住了吗？是触及了什么难言的伤痛吗？抑或是在刻意回避？

社会主义理想，这是一个沉痛的话题，然而我不得不说。从我成为一名布尔什维克起，我就常常想要大声疾呼，说出我的苦闷，说出我的彷徨。这些话也许不合时宜，也许贴出来无人想看，但是我还是要说。这不是空有其表的教科书的宣讲，不是要对共产主义做什么理论分析，而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布尔什维克的自白。

我的生活背景单纯简单。出生在国营大工厂的环境里，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工人（他们都不是党员）。祖父、外祖父都是打过仗的老革命。

没有人生来就有理想和信仰。即使我的祖父、外祖父都是老革命，我小时也并未从他们那里感受到什么社会主义理想的熏陶。相反，我对政治课本里反复灌输的社会主义理想教育没有一丝兴趣，纯粹是为了考试而背诵这些在当时的我看来枯燥无味的东西。我也和我的老师一样，简单的将共产主义等同为按需分配、想拿就拿的大同社会、乌托邦，和大伙一起嘲笑这个东东的虚无缥缈。苏联的崩溃于当时不谙世事的我只不过是一条消息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竟会坚定的信奉社会主义的理想。

这个转变起源于高中时期。正是将近21世纪的时候。国企大改革、法轮功、巴尔干是这个时候印象最深的事情。那时我头一次离开了家庭，住校读书，才开始稍微的接触了社会。我似乎是头一回发现社会上竟然有如此多的不公。人之初，性本善。当我在去学校的路上看到那街边常常出现的乞丐、叫花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动恻隐之心，常常想着他们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我们的国家不是说代表最基层群众的利益吗？那么为什么这些叫花乞丐流落街头而无人问津呢？政府为什么不管？

在学校里的同学们来自各种不同的家庭背景，再不是我原来上的子弟学校里那种大家伙父母都在一个厂上班，住一样的房子拿一样的工资那种显不出差别的状况了。有的人家里经商，早就是小康生活，而有的人父母还是来自农村，大字不识，勉强温饱，在校顿顿省吃俭用。这给我以极大震撼，离开了国营大工厂的环境，我才意识到社会远非如我的工厂里那样平均，而是充满了贫富分化。我头一次对我们宣称的社会主义制度产生了怀疑。不是说要消灭贫富分化吗？这如何解释？

那个时候，我开始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原本以为这种带有强烈宣传气息的书恐怕很难吸引我读下去。但是错了，我几乎是一下子就沉迷进去了。我成了保尔的狂热崇拜者。书中他的一言一行都让我如此敬佩。我算是服了，原来共-产-党员的胸襟可以是如此伟大！坦白的说，读完书，我流了眼泪。

可是如果党真的是这么伟大，这么优秀，为什么我们的国家还这么不和-谐呢？

进入大学，这类现象看到的越来越多。我再也坐不住了，开始认真的考虑社会主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走进了宏伟的图书馆，钻进了布满灰尘的故纸堆。从此我被社会主义这个东西给深深吸引了。成了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这个结果是谁也不会料到的。

可是我是这么生不逢时。当我成为一名坚定的布尔什维克的时候，人们早已不再谈论社会主义理想；当我开始狂热的喜欢苏联，甚至自学俄语的时候，苏联却早已灰飞烟灭。是时代和我开了个玩笑，还是我的脑子根本就没有跟上时代？

我本不想辩论什么，不想费时费力写这东西。可是现实在折磨着我，让我不得安生：网上、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人在嘲笑讥讽社会主义理想，在贬低折损苏联的社会主义历史，大有对社会主义进行大反攻倒算的架势。我们的党在大力强调建设繁荣富强的xx社会的同时，却有意无意的淡化了社会主义理想的宣传教育。社会上拜金主义思潮澎湃不已，不公正现象比比皆是。中国的贫富分化程度已经是世界前列。和平演变似乎正在悄悄进行。

我想起了那位德国新教牧师在美国波士顿犹太人大屠杀纪念碑上的著名铭文：“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继续不说话；再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是啊，当国家把那么多国营企业轻易抛售时，我没说话，读我的书；当老师在课堂上公开说共产主义是个梦想时，我没说话，考我的试；当朋友公开议论社会主义是个大失败，索性来个名正言顺的资本主义时，我没说话，听我的音乐；当人们都忙着炒股赚钱，用宣讲社会主义的红头报纸包裹着大捆大捆的钞票时，我没说话，埋头干我的活。可是当这十月革命九十周年的祭日竟是如此萧条冷清时，我意识到不能不说话了：再不说话，中国可能真的会跟了苏联的脚步。到那时，我就会发现，中国之大，竟容不得我安心读书了。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社会主义说话了。——虽然我一介草民，说了也未见得有什么用，可是多少能让人们意识到还有社会主义这个词存在吧！

我不说别的，单就苏联说说那些被许多人广为垢詈的所谓社会主义的罪恶问题，还社会主义一个清白。

这并不是要为苏联辩护什么。没有人企图否认苏联所犯下过的错误。可是，苏联是苏联，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二者为什么要混为一谈？我始终不渝的认为，社会主义并非一种国家制度，而是一种人类最崇高的理想，或者说就是一种宗教——只不过是无神的宗教。这个宗教的准则就是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锻造自己的人格到最美好的境界——谦虚忍让，温和恭俭。核心目标是让所有的人都过上民主自由、富裕丰足的生活。这样的东西难道有错吗？每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在人格和修养上都是无可挑剔的。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这一大批真正的xxx员——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曾经书写了人类历史上最辉煌、最美好的乐章，让苦难中的人民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即使苏联已经覆灭，我仍然对他们怀有最崇高的敬意。

需要举例吗？那就举一个，几乎是信手拈来。那些人总在说苏联的官僚腐败，似乎都是一群肥头大耳的贪婪的猪在统治着苏联。这是典型的刻意抹黑。列宁我就无须多说了，他的光辉品格自在人心。然而还有更动人的。在苏联建立后那段最艰难的和白匪军战斗的日子里（也就是产生了战神夏伯阳的那个时代），苏联的中央粮食人民委员（相当于农业部长和军队后勤司令，掌管全国粮食资源分配）瞿鲁巴在一次工作会议上忽然晕倒。紧急找来医生，诊断后的结论是没事，他是长期饥饿工作而饿晕的。令全场肃然起敬。这和我们语文课本里曾读过的那个在红军过雪山时被活活冻死的军需部长多么相像。虽然他们一个是苏联人，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小说人物，一个是真实人物；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共-产-党员！

你要说这是早期的xxx员，后期则都是腐败分子么？不然！安德罗波夫，这位曾经在八十年代担任过苏共中央总书记的苏联最高领导人，生活却十分简朴。贵为一国领导人，他却一直坚定的住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里一间据说只有43平方米的房间里。他事实上最先发起了苏联的改革运动，试图使苏联重新获得发展的活力。只可惜，他过早病死，未能继续正确的改革路线，而使它断送在了戈尔巴乔夫的手里。安德罗波夫和瞿鲁巴、列宁一样都是真正的共-产-党员。

我常常在想，如果苏联xxx全部都是这样一些党员，那么苏联会是什么面貌？只可惜世事弄人，总有那么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个人的目的混进了共-产-党的团体中，败坏党的形象、甚至葬送了国家。我们清楚地看到了戈尔巴乔夫是怎样一心只顾谋取个人荣誉不惜葬送社会主义理想的；看到了罗马尼亚的齐奥塞斯库家族是怎样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对罗马尼亚进行家族统治的（如今的朝鲜也是如此家族统治）；看到了山鹰之国阿尔巴尼亚的霍查是怎样垄断统治的；看到了斯大林是怎样大清洗的。

是的，这都是事实。但是这难道是社会主义的过错吗？我已经说过，社会主义并非一种国家制度，而是一种人类最崇高的理想。理想是伟大的、光荣的；具体怎么实现这种理想难道马克思制定过吗？要我说，马克思如果在世，他肯定不赞成苏联的高度集中的政治体制，他会更青睐于巴黎公社的实践：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我们不妨重温一下巴黎公社的政治体制模式：

公社设立10个委员会（执行、军事、财政、司法、治安、劳动与交换、粮食、教育、社会服务、对外联络）作为新的政权机构。公社解除资产阶级常备军，取缔旧警察机构。颁布教会与国家分离法令，根本改造司法机关，实行法官选举制。公社通过全体公职人员需经选举始得任命的决议，颁布废除国家机关高薪法令，规定公职人员最高年薪6000法郎，相当于一个熟练工人的工资水平，以防止国家机关由社会的公仆变为社会的主人。公社在所有制、分配、管理和劳动立法方面实施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革。通过将逃亡业主遗弃的工场转变为工人协作社法令，改变薪金收入高低悬殊现象，实行保持合理差别的劳动报酬制度，并着手劳动者直接参与企业管理的试验。公社还制定若干保护工人直接利益的劳动法令，如取缔面包房夜班制、禁止任意罚款和克扣工资法令等。为了维护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公社先后通过若干减轻人民负担和解决生活困难的法令。其中有一切债务延期在3年内分批无息偿还法令、无偿发还典当金额不足20法郎低档典押物品法令、免收3个季度房租法令等。

这是什么时候？正是马克思在资本论里痛斥血淋淋的资本主义的时候。与同时代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没有人会说这是愚昧落后的政治体制。社会主义就是民主自由的代名词。我尤其赞同其中所说“公职人员最高年薪6000法郎，相当于一个熟练工人的工资水平，以防止国家机关由社会的公仆变为社会的主人”。而这一条正应该是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体制的根本出发点！前苏联的最后一位政府总理尼·雷日科夫也说过这样的话：对于共-产-党员，权力应该是一种负担，而不是一种乐趣。只有把权力作为负担，才能保持廉洁的政府。（大意如此）。中国上古时候为什么会有尧舜禹的三番禅让？也是因为当时权力是一种负担，无利可图，只有那些品德最为高尚，甘愿牺牲自己利益为他人谋取利益的人才会主动出来接受权力。这才是真正行之有效的养廉措施。我是根本反对所谓高薪养廉的。

高薪真能养廉吗？贪欲是无穷的，真的想贪，你就是给他月薪十万，他一样会对公款感兴趣。就应该像巴黎公社那样，让机关干部都去拿工人的工资。不干？那你就走人，政府不是养大爷的地方，自然会有那些真正的共-产-党员跳出来接这个班，真正的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事业服务。

非常可惜，苏联的政治体制造成了官僚化，并进而影响到模仿它的东欧诸国。这绝非列宁所愿。

许多人总拿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说事。这是显而易见的：实行资本主义的西欧各国与社会主义的东欧各国不啻天上地下。但是为什么不深入剖析一下呢？东欧各国以及苏联经济落后，人民生活水平低虽有各种各样的外部原因，然而归根结底在于他们的政治体制——高度垄断的近似独裁的官僚体系。而这正是我所说的非社会主义本质的东西。社会主义政治应该是巴黎公社模式的，而非苏联模式的。如果苏联建国后也能实行巴黎公社式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我相信它决不仅仅是世界第二强国。

再说欧美国家。当代欧美国家的典型特点是经济发达，人民富裕。但是这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功劳吗？资本主义是什么？是赤裸裸的追逐利润。在共产主义运动萌芽以前，在苏联建立之前，资本主义制度就是罪恶的代名词。正是共产主义运动的强大的影响力，迫使无利不为的资本家们做出改变。才带来了今天的富裕文明。否则今天美国的工人还将与一百年前一样每天干十个小时，住在棚户区里！为什么没有人看到这个影响呢？（现在那些外国公司在中国设厂还不是为了削减工资成本，他们何尝有什么善心！）

苏联解体后，前罗马教皇约翰·保罗二世1993年接受采访时对记者表示马克思主义包含“真理的成分”，他并且说过这样的话：“放荡的资本主义的拥护者们在任何情况下对共产主义时代的善行，如与失业作斗争，关心穷人都置若罔闻”。（典型的选择性失明！）

 “当资本主义基本上都在推行个人主义的时候，共产主义已经关心起社会问题了。”

 “我认为，欧洲和整个世界正在努力解决的大量严重的社会和人类问题的根源来自堕落的资本主义的行为。毫无疑问，现在的资本主义与列夫十三世时代（十九世纪末期——笔者注）的资本主义不同，它发生了变化，而这一切在很多方面归功于社会主义的思想。”

没有人把罗马教皇当作社会主义者。但是他的这番话却无疑是客观的。如果没有苏联和社会主义运动的巨大影响力，当代欧美会有如此规模的中产阶层吗？

再说民主。许多人津津乐道于美式民主政治。是的，看上去那很民主。谁都有希望成为总统。但是果真如此吗？看看历届美国总统履历，恐怕出身寒门的不多吧？（我就知道一个林肯）。大多是豪门子弟，有万贯家产。再看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民主德国领导人埃里希·昂纳克出身矿工家庭，当过农业工人,学过瓦工；其首任总统威廉·皮克是个木工；前匈牙利领导人卡达尔，出身贫农家庭，14岁辍学，当过学徒、帮工和机械工人等等，不胜枚举。这些领导人还大多都蹲过纳粹的监狱。更有如伏契克这样优秀的共-产-党干部死在了纳粹的监狱里，临死不屈。谁更民主呢？

当然，当领导人算不得民主的表现。民主是什么？不是多党政治，不是议会民主，关键在于政策的执行谁说了算。美国民主吗？打伊拉克战争国内抗议浪潮风起云涌，但是美国总统就是不罢休，战争照打不误。这政策岂是你平头百姓能改得了的？你可以说话抗议，但是你不能改变什么，这算民主吗？

我也常常想，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到底该怎么办？现在还没有一个成功的模式。中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说实话，我不认为它有实际权力。要想真正民主化，反映底层民众的利益，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必须改革。我认为不妨参考巴黎公社制度，我们不要专家学者组成的精英内阁，而应该是由工农商学兵各界基层中层层选拔出相应比例的代表组成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不管他们是不是党员，更不要大款的老板。共-产-党的职责是制定具体的政策，但是其通过不应在党的会议或政府机关，而是在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由这些人民层层选出来的代表按照自己的利益考虑去决定是否通过，再交政府执行。这才叫一切权力归苏维埃。

我们尤其应该警惕的是，不能过分的依赖专家治国。比如说经济金融问题，现在国内的金融学生们都在学习西方经济学，毕业出来就直接进外企做了白领。能指望这些没有经历过社会基层生活的人来指导社会主义经济运行吗？

不只在中央机关。我始终认为，国营企业仍然拥有巨大的、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和生产力，只是现有体制无法发挥。国企要改革，但是绝不是改变所有制——那样企业效益会好起来，但是富得只是企业主。国企应该实行民主化管理。采用类似于西方国家的董事会对企业重大决策进行讨论。但是不同之处在于，董事并非由出资控股人担任，而是应该在企业的工人、研究人员（工程师）、管理层中按一定比例选出代表再加上一两名代表国家利益的国家代表组成董事会，这样才能保证工人也受益，充分调动劳动者的积极性，实现企业中的共同富裕。老总和工人再不会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说了这么多，自己都感到可笑了。我一介草民，居然在设计国家的政治经济体制。唉，姑妄言之，姑妄听之。我是一名真心相信共产主义理想的青年人，我一直在按照它的要求塑造我自己的道德人品。我多么想看到五十年代初在中国一度出现过的那种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民主和自由氛围，到处是品德高尚的社会主义新人。我真的不希望有那么一天，社会主义理想被别有用心的人撕成碎片，在泥土中践踏。我也会像德高望重、功勋卓著的苏联元帅、国防部长谢尔盖．费多罗维奇．阿赫罗梅耶夫元帅那样，在红旗落地的时刻在办公室里饮弹自尽，留下那让人扼腕不已的遗言：“我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都被毁灭了！”

 “当祖国即将灭亡，我生命的全部意义遭到毁灭时，我无法再活下去，我的年龄和所走过的生命历程给我权利去死，我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了。国家正陷入一场灾难之中，国家分裂，经济崩溃，社会道德沦丧，这就是事实。然而没有及时采取相应的措施，我想，这一点对你们来说也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大家都明白做些什么，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迟早要有人对苏联的分裂负责。这并非什么叛乱的逻辑，这是严酷的必然代价。”

谢尔盖．费多罗维奇．阿赫罗梅耶夫

记得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党课讨论，我发言说的是，“现在共产主义理想可能看起来有点空，但现在的人类又怎么预测100年1000年以后的事情呢？所以身为共-产-党员的我们首先必须坚持这个信念，如何连最起码的信念都没有，那是一定不会成功的！”当时会后，有人还拿咱的话来笑话咱，当时CJ红孩+党员一个，为这事还和他们唇枪舌剑几次。后来，掉进了社会这个大染缸，慢慢的把这些也忘记了～～～～...我自知不够坚定...

难道人类真的自私自利的产物？！难道现在真是一个缺乏信仰的世界？！难道共产主义真的不适合这个地球？！......～～～～～～～～～～～～～～～～～～～～

×  WYZXWK.COM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网刊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