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康事件--中国青年教育的大失败
富士康13连跳事件牵动着全中国人民的心,任何有同情心的人无不为那么多鲜活的生命以如此惨烈的方式陨落而痛心,笔者闻听后几天来心情都无法平静。如果说,世界上最能起警示作用的就是人的鲜血,那么,这么多鲜血的连续迸发必然也要给中国社会各个阶层以足够的警示。
对于富士康的连跳事件,现在网上口诛笔伐,舆论涛天,面对十三位孩子血淋淋的遗体,各方人士纷纷出面,从各个角度、各个层面阐述自已的观点,发表意见,对承受巨大压力中的90后进行声援,表达我们的关心。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就是本田公司工人也罢工多日了。因此,我想就综合到手的各类资料,表达下我的意见。
我看富士康问题的角度是从企业培训(员工教育)与家长关爱下一代这个角度进行的。我认为,富士康事件中死难的员工大多数是90后,或接近90后。现在这些人正长大成人,告别他们的父母,告别学校,刚刚走上社会。一出门就遇上前赴后继、视死如归的问题,不能不引起我们重视。无论当今社会问题有多严重,中国工人阶级面对的社会斗争任务有多艰巨,90后绝对是当前担负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主力军。因此,关注90后、关注当今的青年教育及运动方向,绝对有必要。从事这方面研究,是一个老师、一个家长对后代、对员工、对整个一代人的历史思考。
我认为,富士康问题暴露出中国教育的大失败。失败的原因分析如下:
一、90后员工难担中国工人阶级历史使命。
富士康发生13连跳的事件后,网上各路人马,纷纷出动,特别是左、右两派人马,纷纷发表意见。综合两派意见,不外乎这样两种不同的观点:
左派意见是:富士康13连跳事件充分暴露了资本主义的吸血本性,是对复辟资本主义制度的血泪控诉;它无情地宣告了资产阶级民主法制的失败,宣告了私有化市场经济理论与实践的破产;十三位中国青年,用他们的生命,勇敢地揭开了资本家残酷剥削中国工人的内幕。使一个表面上看来爱国慈善、对社会充满爱的企业家暴露出了血汗工厂资本家的本来面目。
而一些右派与无良官员,则轻描淡写,极力掩盖事件的剥削真相,将一起血淋淋的反抗剥削事件描述为90后的素质问题与管理问题。娇生惯养、贪图享受,追求富贵生活,吃不得苦、承受不了生活的压力,眼高手低,对生活失去信心?张扬个性、敢说敢做、意气用事?将责任推到孩子们身上,他们自已则洗得一干二净。
对于这件事,我个人认为,左派的观点无疑是正确的,进入中国的外资企业当然是资本主义企业,资本主义企业自然改变不了他们剥削工人榨取利润的本性。不会因为在国外的时候是剥削,到了国内就成为奉献。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但是如果专把板子打到资本家身上也是不正确的观点。难道说我们的90后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远的不讲,就讲讲我的单位。我单位是个国企,能够进入我们单位的员工自然不容易。近三年来也新进了不少90后员工,他们大部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中专毕业生。就是这样一批学生,受过高等教育,也不比以前的初中生、小学生强到什么地方,参加工作后的表现很不能令人满意。一些人将被安排到管理部门,不能主动工作,几年了都不能进入状态,指指动动,不指就专玩游戏,上网聊天,让一些部门负责人很有意见;一些人下车间锻练,远离生产现场,工人干活时他们远远地看着,也不上前帮忙,叫也没有?也是让生产一线的工人们很有意见。我想,这还是国有企业,工作时还有60后、70后给他们顶着呢?如果放到私营工厂该怎样呢?这是当时的看法。还有我们家附近有一邻居,正为苏州的孩子着急呢?他们家也不富裕,全家人就供这个宝贝儿子上学。毕业后到苏州打工,本想让他锻练锻练。可是那个孩子就因为借住地离工厂远,就不想去了,贪图家里的安逸。令那家人很着急,正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这就是我们90后的一些表现。可以这样说,90后这种差强人意的表现并不只表现在富士康工厂里,而是在我们生活中大量表现。我不会为富士康的资本家进行辩护,我甚至赞同本田工厂罢工工人的所作所为,维护自已的正当权益,理所应当。但是养活自已的能力,总应当有吧。无论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现在都是社会化大生产了,流水线作业,为社会创造财富,这种本领总应当有吧。按马克思主义关于物质财富的生产----分配------消费三环节理论来讲,力争分配环节的公平正义理所应当,但是,在生产环节,保持一种较强的生产能力与工作技能总是应当的吧。因此,我认为,在批判资本主义剥削行为的同时,也应当关注一下我们的员工素质低下的表现。
我们现在担心的就是90后不能适应社会化大生产工作需要的这种现状。我们认为,无论我们工人阶级将来要肩负怎样的历史使命,有以下三项历史使命必不可少:第一,承担社会建设的主力军。在今后的几年内,90后将走上各条战线的工作岗位,在经济建设、社会财富生产方面挑起大梁;第二,公平正义的维护者。就象本田工厂工人一样,团结起来,共同维护自已的正当权益,同时也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第三、充当独立自主开拓创新的带头人。要求我们的90后就象毛泽东在上世纪60年代苏联撒走专家,断绝对中国的经济技术援助那样,完全依靠自已的力量,挑头建立起独立自主、运行自如的企业经营体系与国民经济体系,并与资本主义经济力量相竞争。因为在对资本家进行坚决斗争之后,资本家有可能象上世纪的苏联那样以撒资、走人、断绝技术、管理相威胁,迫无产阶级就范。在这个时候,工人阶级如何维护自已的权益,就必须采取象毛泽东上世纪60年代所采取的独立自主的经济发展路线那样。
现在网上左派对富士康事件大加挞伐,对于其残酷剥削工人的行为大加批判,对于青年人不能适应社会化生产需要的现象很少提及,这不是个好现象。就象一个家长对于自家参加高考失败的孩子一样,如果不去过问自家孩子失败的原因,是不好好学习,只顾贪玩,还是被别人用不正当手段挤下来了。不问原因就大骂现在的考试制度不公平一样。假如说因为自家孩子只顾贪玩而单找客观原因。无疑是放纵自家孩子的行为。这与家长的最初愿望是背道而弛的。因为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家孩子努力向上,依靠自家的力量谋个好前程。
我们左派也是这个目的。因为,无论我们有怎样的目标,怎样忧国忧民,我们的希望还是靠这些80后、90后去实现的。这是我们的力量基础。我们自然关注他们的成长,希望他们坚强起来、成熟起来,不再成为一个贪玩的孩子,扶不起的阿斗。就是毛泽东时代,中国人能够在朝鲜战场打败美国人,也是因为有一支纪律严明、吃苦耐劳、顽强奋斗、英勇善战的志愿军部队。因此,在关注资本主义剥削的同时,也要关注这次事件中暴露出来的90后员工素质不能适应社会化大生产需要这一严重缺陷。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争取把90后他们争取到我们这边来。
更何况,现在的90后,还不完全掌握在左派手里,他们还有相当一批人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痴迷,迷信袁腾飞那一套,对毛泽东思想,对于社会主义以及公平正义存在敌意。需要我们做许多艰苦的工作。
好在富士康13连跳事件为打破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它宣告了中国教育的大失败,使青少年教育有了新的转机。
二、富士康事件----中国青年教育的大失败
我们说,富士康事件是中国教育的大失败,不仅仅是指无产阶级政治思想教育的失败,而且还表现为资产阶级思想教育的失败。也就是说学校的资产阶级学者文人教出来的学生不能适应工厂里的资本家管理阶层的需要。学校里的右派学者忽悠了工厂里的资本家。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资本家说的。就在富士康事件发生后,资本家总结原因说,这起事件是90后素质低下的问题与管理问题。这与我们的观点也相同。自然我们要问,90后素质低下是怎么造成的?他们与改革开放前那批被耽误了学业的知识青年相比,可是受过全日制教育。一天也没有耽误,而且他们的袁腾飞老师和法大教授们还给他们开小灶,大讲美国普世价值观的好处,大批毛泽东的“罪行”,进一步肃清文革的错误影响,学生们普遍喜欢上了史上最牛的历史老师。有这样的好老师教育,并且也没有耽误学习时间,应当说素质没问题,怎么到了资本家的工厂就是素质低下的表现呢?难道说学校与工厂还采用两种方法教育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究竞该听谁的?
我们说,就是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教育,也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管理需要自相矛盾。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教育的失败。为了让广大青少年明白这一点,我们一一分析如下:
1、资本家不是亲爹娘,无人供你侈奢享受
就是现在,一些主流媒体还在宣扬三十年前毛泽东时代的贫穷,宣扬那个时代饿死三千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大小人都知道现在的社会生活条件好,水平高,那个时代不甚回首,也养成了一些青少年贪图享受生活,厌恶艰苦奋斗的恶习。资产阶级以奢侈豪华的生活方式吸引世事未懂的青少年,向往繁花似景的西方世界。主流学者以贫穷落后为借口肃清毛泽东在青少年中的影响。就在他们逐渐厌恶毛泽东的时候,艰苦奋斗就成为一种罪状。前些时候,网上还透露过这样一则消息:一个大学女生,因为父母穷,给她买不起MP4,,所以那位大学生就埋怨她妈,说她自已投错了胎。经过三十年的积累,这这种教育积累起了不小的能量,养成了学生追求贪图享受,厌恶艰苦奋斗、不能吃苦耐劳、不善拚打奋斗的恶习。90后在这方面受害至深。
现在他们长大成人了,要走出校门参加工作了。当他们来到资本家的工厂的时候,虽然是管理规范的富士康企业,也是个自食其力的地方。再加上资本家的剥削行为存在,工作时间长、劳动报酬少、工作强度大,是自然而然的事。但却是满脑子贪图享受的90后员工做梦也想不到的。他们厌恶艰苦奋斗,可是资本家偏要让他们吃苦受罪。因为他们不吃苦,资本家就得吃苦。他们不但没有吃苦的思想准备,而且没有吃苦耐劳的能力。受不下苦来,是自然的感受。到这时候,他们自然怨不得毛泽东,现在不是毛泽东,而是资本家让他们吃苦,这就使他们原来的满脑子梦幻全醒了。原来资本主义生活方式就是这样。可是他们怨谁呢?怨袁腾飞吧,人家正在京城数票子,还有相当一批粉丝宠着呢,抗议吧,谁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呢?而且还有保安的皮鞭等着呢?看看原来满脑子的幻想,看看残破的现实环境,缺少艰苦奋斗思想准备的他们,实在看不到生活下去的希望,走投无路,只好跳楼自杀。
2、工厂不要官老爷,要的是合格的劳动者。
只到现在,一些家长还这样教育孩子,你看看街上那拾破烂的,做小本生意的,头顶烈日,经风受雨,多辛苦。不好好学习,就和他一样。这样的教育,相信中国许多家长都用过。在他们看来,孩子上学就是为了跳出农门,逃避辛苦,当官做老爷。最不济也当个白领,坐办公室。他们说知识改变命运,也就是通过读书之种方式跳出农门,不再让孩子重复家长们的道路。小小的孩子就背上了振兴家业的重任。许多孩子怀着这样的梦想,经历了十年寒窗,阵阵拚杀。最后考上大学,走出校门时等待他们的即是和做其它体力劳动者一样的工作。这怎么不让他们心理感到失落呢?
当官、做老爷!这也是中国教育政策制定们为学子们所开的诱人政策。现在, 不见考公务员需要大学文凭、考村官也要大学文凭。考律师、考各种师都需要文凭。因此给升学教育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发展前景。但是,当官、做老爷毕竞是有数的,而且社会现在这样腐败,那些富二代,即使不学无术,也要安排,往哪里去?当苦力自然不乐意,他们也要子承父业,当官去。因此,就会有相当多的优秀学子报国无门,被挤到了其它艰苦劳动的地方。
一方面是胸怀当官的理想,一方面是当官无门,但是他们又不愿回到原来的家乡去创业,或需要他们但是比较艰苦的地方去,许多人徘徊在大城市不愿离开,许多人留恋大企业、外资企业。自然那个地方人满为患。同时,因为他们没有当一个普通劳动者的思想准备,心理就对当劳动者不乐意。现在让他去从事其它体力劳动者一样的工作,心理如何能够欢喜呢?如果心中不欢喜,如何去把精力扑在工作与职工业上呢?思想上有情绪呢。
其实,当年,毛泽东同志曾经提出过发展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合格的劳动者的目标。主张教育走与社会劳动相结合的道路,注重知识在社会劳动中实践运用,在实践中学习知识与提高技能,促使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这就明确地告诉我们的学子,上学为了什么?是培养合格的劳动者。同时也告诉我们做一个“合格劳动者”的方法,即走教育与实践相结合的道路,注重知识的实践运用与劳动的技能提高。
可是,现在学校教育将劳动妖魔化了,将学生社会实践与文革中的牛棚改造等同起来。给学生留下了阴影。更何况,他们上学,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逃避劳动。严酷的现实告诉他们,都当老爷毕竟是不现实的。还有相当数量的准老爷们要做原来看不起的体力工作。但是学校毕竟将劳动妖魔化了,劳动毕竟是一种低下的工作。这让自命不凡的他们如何接受呢?更何况他们敬爱的袁腾飞老师就看不起这种生活,已经告诉他们这是卑下的职业。每当他们接受这种工作时,思想上要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能接受现实。更要命的是资本主义的工厂也要高素质的劳动者,客观上要求他们必须提高工作能力,对他们的职业素养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要求,有的项目还要限期完成。这不是压迫他们吗?早知如此,接受毛泽东的教育思想,坦然面对社会劳动,主动提高劳动技能多好?可惜,他们无机会接受这种思想,资本家没有给他们这样。
3、车间不是讲学堂,要“纪律”不要“自由”。
资产阶级对中国青少年最重要的思想教育就是“自由民主”思想教育,他们把它叫做“普世价值”。不知是谁创造这个概念。总之,自从这“民主与自由”被引进中国来,就成为一个时髦的政治名词,成为进步人士的口边话。谁反对民主,谁限制自由,谁就是人民的公敌,就会成为大家切齿痛恨和对象。不知是人们对于自由这个概念理解有偏差,还是认识水平低,总之,在认识的过程中,“民主”与“任性”、“自由”与“自私”总是联系在一起。再加上一代新人在家长们的庇护下长大,没经风雨,没受坎坷,养成了唯我独尊,自由任性的性格。在他们眼中,只有自已,没有傍人,更无神圣。袁腾飞之流之所以能受到这些青少年的欢迎,到现在,还有不少青少年对他们敬爱的“袁老师”进行辩护,有了甚至以谩骂还击反袁者,正是有了这样一群“思想觉悟”的拥护者。近三十年来,美国人以及他们的国内代理人一直在对中国青年进行这样的教育。在他们眼中,来自美国的“民主”与“自由”当然是好东西。而毛泽东思想,自然是========。
但是到了工厂,却发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一条生产线,多少人在流水线上作业,属于多人集体协作的行为,如果有一个人讲“自由”,不守纪律,擅自离开生产线,那么这条生产线上的所有人都得停工,不能继续下去。如果许多人集体讲自由,工作时间擅自离开生产线,就象本田工厂罢工工人那样,那么等待他们的,恐怕不是掌声,而是保安的警棒。为什么会这样,这是现代化大生产的规律所致。在多人集体协作的劳动体系中,要的是纪律不是自由,要的是团队协作,不是自私任性。我在工厂搞培训多年了,我知道无论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公司对待员工教育,没有一个是以社会上那种绝对自由的思想意识来教育员工的。资本家的工厂是他个人的,他赔他赚是他个人行为,不会全民买单。他明显知道,如果员工在工厂里讲“自由”不要劳动纪律的话,那么他的工厂就完了。
现在,富士康出现的十三连跳员工中,大部分人年龄都在20岁上下,大部分人进厂工作时间都在几个月之内。你说他们的死没有与他们身上携带的那种“自由任性”思想有关?我也询问过几个从富士康出来的人,大部分人对于富士康采用半军事化管理、到处是监控探头的管理方式受不了。这也是富士康员工的死因之一。当然,富士康员工在临死之前,一定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们临死前不知想没想到是谁教育了他们这样“自由任性”的思想意识,害得他们现在受不了,走到了非死不可的边缘?现在无人知晓了。但是北京的袁腾飞肯定是没有责任的。因为他讲的是美国的普世价值。要出问题的话,也是美国人的责任。这正是资产阶级教育失败的一个明证。
4、职场不是娱乐场,“嬉笑怒骂”代替不了“敬业奋斗”
不讲富士康,就说我身边,就遇上了这么个例子。有个小伙子刚从学校出来,来到我们公司。接受培训时,我发现这个小伙子一边听音乐、一边上课。我问他,你可以一心二用?他说他习惯了。就是这样一个小伙子,后来上岗后没过几天,就被用人单位淘汰了,退回我单位重新进行再培训。就此我问那用人单位的负责人,负责人愤愤不平地说,太过分了(娱乐),分配的工作不好好干,有时还蒙骗领导,差点让我们吃个大亏。用这人何用?
后来,我曾用这个例子教育孩子。遗憾的是,现在的孩子一边听音乐,一边做作业的太多了。古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叫做“一心不能两用”,难道现在的孩子有特异功能?但是学习成绩也不是太好。这不,听说某地一家医院医生,就因为痴迷于上网偷菜,结果把工作耽误了,一个好好的活人给医死了。
你们可以看看,现在的90后,大多在干什么?无论在校的还是在职的,大都上网玩游戏。看电视如乐节目,男孩看体育球赛、女孩看湖南卫视、央视星光大道。追星成为公开的秘密。可是有谁追过钱学森、追过包起帆、追过白国周?没有。当你看到他们痴迷于娱乐的时候,听到他们为歌星哭,为影星笑时,作为家长不知你是何感受?社会主义需要人才,资本家也喜欢人才。这是人类的共识,可是他们需要追星族吗?有人说,我们的社会需要高级技工,专业技术人才,可是高级技工是追星族能够追出来的?
我说的不是富士康,是我们的现实生活。有一次,我到外地办事,在车上碰见几位家长,外出送孩子到外地打工。说到孩子,家长是一脸的无奈,说:“真是管不住,让她到外地受受苦,让别人管管她”。你看连家长也管不住,你不认为现在的90后素质确实有问题吗?
现在再说袁腾飞。袁腾飞老师是怎么出名的?靠许多90后网友捧红的,因为什么出名?将严肃的历史教学娱乐化。给课堂带来生气。你听了这消息,是不是哭笑不得。因为现在的孩子娱乐太多,结果严重影响到正常的学业、事业;现在又靠娱乐去刺激人的感观神经,找到人的兴奋点。进一步强化娱乐的作用。结果将是怎样的呢?
对于富士康的员工,我们不难想象,长期紧张的职业工作,使追求娱乐的90后感到生活没有意义;沉迷于娱乐生活的员工无论业余还是工作时间都不能心操到工作上,结果个人的劳动技能不能提高,工作质量不能达到厂方管理要求;厂方对这些人进行惩罚,结果遭到反抗;同时,唯我独尊的自由任性性格又使他们相互之间缺少交流、沟通,使得抑压的情绪不能释放。同时,过度沉迷于娱乐生活形成的情绪化思维方式又使他们过于“嬉笑怒骂”,不能理性地思考问题。结果不能冷静地对待眼前的复杂问题,容易做出激端的行为。
这种过于娱乐化的教育方式,是怎么形成的?不是学校、社会、家庭共同作用的结果吗?特别是影视界功不可没。这种沉迷于娱乐的生活方式,第一、容易使人昏于嬉而废于业,不利于专业技术能力的提高;第二、容易使人偏激于情绪化而不能理性思考;第三、容易使人感情脆弱而不能顽强拚博。面临困难时不能担当大任。
只到现在,中国有相当一部分人还沉迷于娱乐中。独领风骚,资产阶级正是在娱乐的幌子下,恣意歪曲历史事实和历史人物,利用从书刊到音视到网络到舞台的所有载体,竭尽所能地宣扬和灌输着骄奢淫逸的色情、暴力、欺诈和靡烂,并以此对人们尤其是青少年们进行着潜移默化。以期把他们逐步变成资产阶级的应声虫和随其波逐其流的拥护者,最终成为捍卫其利益而向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狂吠乱咬的走狗。他们何时醒来呢?所有这些,难道不是中国教育的大失败吗?
当然,我所说的是指青年教育而言,丝毫不能减轻资本主义剥削的罪恶。丝毫不能代替本田工人与通钢工人罢工的作用。
三、血汗工厂------独立自主创业精神丧失的结果
接连发生的员工非正常死亡事件,让曾被美国《商业周刊》誉为“代工之王”的富士康再次置身于“血汗工厂”的风暴中心。郭台铭的富士康帝国建立于代工的商业模式之上,而欲求解富士康频发员工非正常死亡事件的背后根源,同样需要落脚在富士康的代工模式上。
什么是代工企业?代工企业也就是从事OEM生产模式的企业,OEM(Original Equipment Manufacture)的基本含义是定牌生产合作,俗称“代工”。如某甲方工厂所生产的产品被某乙方选中,乙方委托甲方按照原样生产,并标上乙方的商标,由乙方收购。它是建立在合同授权基础之上的合法合作关系。
企业代工(OEM、ODM以及“三来一补”等)并非中国改革开放的独特产物。曾在二战结束后,欧美成熟的商业企业和品牌经过修整和重建,利用短短20多年时间获得了飞跃发展,逐步形成了欧美品牌主力军。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之初,亚洲四小龙的经济发展已将其自主品牌带进了全球经济发展潮流中,与此同时,产能短板和高涨的人工等成本迫使这些企业产生对外转移生产线的迫切需求。人工成本低廉,招商引资条件优厚,使中国(特别是珠三角地区)成为承接欧美、日、韩及香港、台湾等经济体实现低端产业链(主要为代加工、“三来一补”)转移的最佳对象。那时,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物质匮乏,正在从计划经济逐步向市场经济转型,大量的农业人口正从土地上解放出来,汇入到东南沿海的开放前沿阵地,成为廉价的产业工人。中国东南沿海经济就是在这样的人工低成本、用地低成本以及税收低成本中快速发展起来。这种现状一直持续到2008年,代工模式吸纳了数以亿计的劳动力,并成为近30年来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源动力之一。同时也使中国成为所谓的“世界工厂”,“中国制造”遍天下。
但是,这种建立在两头在外的商业模式及产业发展方式,注定要将自已的发展命运建立在看别人脸色行事的基础上。产品研发、核心技术、产品营销、售后服务都掌握在别人手中,自已仅靠一点微薄的加工费度日。并且要消耗大量的人工劳动、能源及资源。使得中国经济处于全球分工的最低端,也导致了中国生产、欧美消费这种畸形的经济模式。在发展过程中,中国劳工收入所占比重不断降低,环境承受能力越来越差。不但带来严重的生态危机、环境危机,而且内需严重不足,使得中国经济发展不得不过分依赖于欧美市场。在平时还好说,等欧美国家发生严重危机之时,市场需求严重不足的危机立即转嫁到中国,首当其冲的就是代工企业。拚命压低人工成本成为维持代工企业市场生存的救命稻草,拚命保住低人工成本这种优势。这样,中国劳工的利益,就被国际国内资本家给残酷剥削掉了,遭受了更加悲惨的命运。其血汗工厂的本质在全世界暴露无遗。富士康事件应当说是代工工厂资本家残酷剥削中国劳工、加大劳动工作强度以及90后不能适应社会化大生产需要的集中体现。
代工模式这种商业及贸易制度,使得中国经济的脆弱性在这次经济危机中暴露无遗。将国家经济发展的命运及劳工利益交给国际资本家,依靠国家垄断资本家的开恩慈善获得发展,是一种极其危险而幼稚的想法。我们看看zf在处理这次事件中的表现以及资本家发出要撒离中国的威胁,就知道中国经济发展严重依赖外资到什么程度,可以说已经走到了附人鼻息的地步。这和别人在自已脖子套上一根绞索,随时把自已绞死没有什么两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几种意识在作怪:
1、洋奴意识。这种概念不用解释,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外国人什么都先进,中国人什么都一团糟,中国人离开外国人就无法活下去。这种观念,在60年前新中国建立前就在一些知识分子中存在。美帝国主义也依据此对新中国发出威协。要对中国进行经流封锁,迫使中国人跪下乞求他,给碗饭吃。毛泽东面对困难,发出了“丢掉幻想,准备战斗”的号召,大力倡导走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并使中国建立了一整套完整的国民经济发展体系及独立自主的发展路线,使得中国创造了不依赖外国人也能吃饭的奇迹。三十年前,****的时候,当国门被打开的时候,封闭已久的中国人还看到了外国花花绿绿的世界,认识到自已比外国人差距更大,因此,自渐形会起来,于是产生了自已不如别人,丢掉了自信心,仆伏在别人脚下,于是30年前已绝迹的洋奴意识复活。
认识到自已差距按说也不是坏事,应当实事求是嘛?迎头赶上也未曾不好。可惜当年的“超英赶美”的想法已经受到了批判,打上了和“大跃进”相似的标签,追赶洋人可能会被认为是不切实际的狂热病。跟在别人后面模妨可能是个比较现实的想法。于是开放再开放、引进再引进,成为当时经济发展的主旋律之一。这样,“以市场换技术”啊,“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等等理念就相继出笼,成为当时的主导思想。幻想依靠外国人的技术帮助发展中国经济,就成为中国人的最大愿望。资金、技术、管理、品牌都是中国人希望外国人援助的东西。可是,“以市场换技术”,把中国的大飞机技术换没了,想引进管理,结果引来了外资企业对中国经济命脉的控制,以致于外资屡屡在中国市场兴风作浪,严重损害中国人的利益;想借助外国品牌发展,导致了代工模式这种严重损害中国劳工利益,并可能导致社会动荡的商业模式泛滥。无论中国人怎样想得到外国技术,但是只能得到外国的二流三流技术,而一流技术始终与自已无缘。同时还丧失了自主创新精神与能力。到现在,中国的国有品牌还在不断卖给外国人,代工模式还在继续扩大。
洋奴意识不但没有使自已得到外国资本家的可怜,相反遭到暗算。比如说,转基因产品与孟山都,对中国人来说就还说不清是祸还是福。相反使自已处于更加被动与被掠夺的地位。
2、懒汉意识。这是与洋奴意识相对应的一种意识。为什么中国人会产生一种洋奴意识呢?还有一种懒汉意识在作怪。简言之,就是幻想不劳而获得到别人的东西,而不想付出、不想奉献。中华民族是一个崇尚勤劳与奉献的民族,自古以来,懒汉意识就受到批判。可是在****以后,百仙过海各显神通,懒汉意识也作为一种致富的观念而受到肯定。你可以看看,社会上有多少想不劳而获的人。一个人买彩票中大奖可能会鼓励更多的人投入到这种投机之中。相反,勤劳与奉献受到嘲笑。这种观念,也影响到职业工作中,导致一些员工在工作中不愿努力、不愿学习、不愿提高,还想得到高收入、高回报。在实际工作中,只想着能怎么省事就怎么省事,能怎么简单就怎么简单。就成为不少人的潜意识。我是搞培训教育的,我知道有些外国培训师是这样告诉国内企业的员工,职场员工的奋斗经验就是“不被别人替代”。而要不被别人替代的方法,就是不断学习、善于钻研、敢于创新,多掌握一门比别人复杂的、尚不能被别人完全掌握的职业技能与技术。
在现实经济生活中,这种懒汉意识导致了这样两种恶果:在职场上,员工不愿进取,只想掌握简单工作技能就想挣大钱的人大有人在,成为纯体力操作的初级工,同时,厂方为适应这种员工素质差的情况,在管理过程中也极力将原本复杂的生产工序分解为环节众多的操作岗位,各岗位配以动作简单的操作流程,让只具备初中文化程度的人都能适应。这样,能够操作的人员来源相当广泛,连刚扔下锄头的农民工都能适应。准入门槛是这样的低,可见,操作岗位的替代性有多强,同质劳动竞争有多激烈。又因为这些人不愿通过艰苦的努力来提高自已的劳动技能,不能掌握更高级的更为复杂的操作工艺技术与管理技术,成为实际意义上的高级技工、工程师、管理专家与设计专家,因此,他们也逃脱不了工厂镙丝钉的命运,被钉死在生产线上。因为操作简单,适合岗位的人多,竞争自然激烈,相应报酬就更低。靠体力劳动,就得付出更多的体力也赶不上他们幻想中追求的那种生活水平。本来他们在生产线上就处于被剥削的地位,当经济危机来临之时,他们的剥削程度会更严重,以致于超过他们生理承受能力之外。
在产业发展上,中国企业家满足于现状,不善于创新与升级。本来,代工生产模式有三阶段:引进----模妨-----创新。只有创新才是引进的目的。欧美企业都走的这条路。比如说美国企业家最先就是从英国引进工业生产技术,在北美大陆模妨。模妨到一定程度,就开始独立创造,走出了一条美国式道路。而中国企业家只仅仅满足于模妨,特别是代工企业初期发展,当看到依靠劳动力优势带来经济的繁荣时,就满足于代工生产,贴牌生产,甘心做一个制造商,特别是初级工能够适应的简单生产,追求生产数量上的增长,而不想去超越同质生产,独立走出一条自已的道路。特别是在产品设计、关键技术、与销售方面、售后服务等方面的努力。结果一直使自已处于国际分工的最低端。这样的结果,一是大量的大学生无处可用,只能去做普通体力劳动者所做的工作,二是中国整体工业生产水平难以提高,核心技术难以掌握,高科技产业做不了,与亚洲其它国家工业水平不相上下,处于同质竞争的地位。每当中国国内政治风向一有风吹草动,国际资本家就以撒资、转移他国生产相威协。这就是懒汉意识与懒汉行为带来的恶果。
现在,我们的90后员工素质就更差。这一代在娱乐中长大的人,他们的生活伴随着歌声,痴迷着影星,严重影响着他们对于本职工作的关注与提高工作技能的追求。他们的身上,远没有老一代人那种艰苦奋斗的精神与“超英追美”的雄心。这样,可能使他们在相当长时间内难以超出纯体力劳动、动作简单的初级工水平。这样,中国要想摆脱被代工地位,走向自主创新、依靠自已的努力去提高技能、独立创新、突破核心技术、建立独立的国民经济与企业经营体系的目标还有相当长一段路要走。
3、官权意识。现在做什么工作来钱最快?当官!许多人会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个问题。升官发财,是中国自古以来的古训,特别是现在,市场经济大发展的年代,权力与市场相结合,给权力寻租找到了用武之地。伴随着腐败现象,使当官成为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官文化更是发扬广大。当官是全社会成员的理想目标,心中想着当官,脑中想着如何把结上级,更好地升官,做梦也想着如何捞钱。有这样的心态,当政绩工程代替社会发展目标,当预防丢官风险代替经济发展风险时,有几个人能够想到什么代工模式、劳工剥削、国际分工最低端这些问题?特别是当升官发财成为大家共同关注的目标时,不但对产业升级不热衷、打造独立的企业经营体系不热衷、而且普通员工对于积极提高劳动技能、掌握不被别人替代的“核心技能”也不热衷,能够独立开拓一条产业创新、经营创新、技术提高之路更不热衷。这种对于提高劳动技能、工作本领以及国家整体创新能力的不热衷,是与外国全社会倡导之反道而行。其结果就是在社会冷漠中,中国劳工继续被剥削,中国产业继续被外国控制、中国经济发展命脉等待外国资本家来安排。这是代工企业这种经济制度在中国长期存在的重要原因。
4、投机意识。****之初,设计师提出:“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猫论。其后就涌现出了不少新的观点,比如说“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以包代管”等,鼓励大家百仙过海,各显神通。善变、善于应变,可能是中国人的一大优势,也大大激发了中国人的“创造力”,涌现出了不少“能人”。从现在看来,这些以有人可能带有讽刺意味。因为所谓的能人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不守规矩,钻国家政策的空子发达起来的。相当一部分官员不是模范执行国家政策、制度,而是遵守潜规则,把结上司升上官去的。相反,模范守法的人可能会被认为是无用之人,老实之人。过去老实人是褒义词,现在则成为贬义词。当不守规则成为一种社会共识时,煤矿事故多了,交通事故多了,产品质量下降了,工厂故障多了,恂私枉法的多了,贪污腐化的多了,两极分化严重了,社会矛盾空前尖锐了。更为严重的是影响了中国产业的升级与中国制造的声誉,使中国产品成为质量低下、假冒伪劣产品的代名词。在不守规则成社会共识的文化氛围里,是难以产生严格遵守规则,按规范制度认真操作的科学精神。自然,在这样的环境里,也许只有低技术含量、操作简单的代工制度与此相适应。
5、小农意识。这种意识在前面已经讲过,就是单干意识浓厚,协作精神差劲。外国人讲自由民主,同时也讲团队合作,是辩证统一的。可是到了小农经济思想浓厚的国度里,就变种成了自私自利、一盘散沙。美国的兰德公司还专门用“一盘散沙”来比喻中国人。土地承包之初,喜欢单干的中国农民欢天喜地地将耕牛牵回家去,从此以后即使忍受三农之害,也没有再产生合作的愿望。独立战争胜利之初的美国农民,刚开始也发生过与中国农民一样的情形,欢天喜地一哄而散,回家去过自家小日子。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有许多问题是一盘散沙小农经济模式难以解决的。于是他们不得不在宪法精神的召唤下,以权利与义务为经,以职业道德与法制原则为纬,再次组织起来,组成了一个个团队,以团队的力量闯打世界,开拓市场。你们现在看看美国一个个规模宠大的跨国公司,那里能找到小农经济、单打独斗的影子?就是到现在,据有关资料介绍,从1971年至2006年间美国关经济技术创新方式发生了新的变化:首先是美国公司之间的合作日益加强。其次是在创新过程中,公共机构/政府机构和公共资金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团队的合作已经突破了企业的规模,朝着政府、社会、公司密切合作方面发展。而我们国家,单就一个中关村,每当一个科技型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都要发生裂变,变成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小企业,以致于企业老是长不大。小农经济已被实践证明不适应现代社会化大生产发展的需要,可是重新组织起来确是很难。毛泽东时代组织起来的合作精神荡然无存。在一盘散沙的情况下,如何组织科技攻关?如何将各怀异心的有关成员再次组织起来,打造属于自已的核心技术、高技术产业?90后的状况更是堪忧,他们已经被资产阶级普遍洗脑,变得非常自私、非常任性,合作精神如何产生?团队如何组建?又如何摆脱对外国公司的依赖独立发展自已的技术产业?走出一条不同于血汗工厂模式的发展之路?现在不是重新提倡科技创新的“举国机制”吗?在一盘散沙的国度里,团队精神尽失,自私意识浓厚的社会,如何组织举国协作呢?
翻开西方国家的近代史,每一个大国崛起,无不是走独立自主的发展路线,走自主创新的道路。“海上马车夫”荷兰的崛起,是独立于西班牙的殖民统治而获得发展的;十七世纪以前的英国科学技术非常落后,英王政府制定了专利法,引进外国科学技术,大力发展本国的生产技术,极力丰富本国科学技术知识体系,从意大利引进纺织技术、从德国引进矿山开采技术,大力推动了本国的生产技术进步,以致出现了以瓦特为代表的工业发明家群出现,引发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美国最初是典型的英国殖民地,美国的经济制度、政治制度、社会文化与生活方式最初都是从英国引进的,但是美国在北美殖民地开发不到二百年的时间里就形成自已的发展风格,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美利坚文化”,并以拥有美国文化而自豪,并没有对母国文化一味崇拜以致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日本脱亚入欧,大力移植西方的资产阶级制度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引进西方的科学技术,也没有一味模妨,以致丢掉本国的发展特色。就是资本主义工厂管理制度方面,也创造了有区别于美国福特模式的“丰田模式”。在发展过程中,以上诸大国不但没有闭关锁国,而且发展出具有自主创新特色的发展模式、管理模式与核心技术。体现的是“独立自主”的发展精神。连同我们的老祖宗,明末清初的启蒙思想家在对待西方科学技术的态度时,也提出了“翻译----会通----超胜”的思想。并没有表现出对西方文化一味崇拜以致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与诸大国自主创新的科技发展同时,西方大国在不同时期也提出了“贸易保护”政策。看看英国在十七世纪时期的贸易政策、看看十九世纪初的美国贸易政策、再看看现在日本、韩国等采取的贸易政策,你就可以看出,全球化并不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唯一选择。只有在本国经济发展到足够强大时才开始推行贸易自由化政策。这些事实每一个熟悉西方历史发展的人都知道,不知道宣扬普世价值的人是否知道。不知道那些唯美国经验是从的人是否还记得,自主创新,是否知道十九世纪的电灯发明家爱迪生是美国人而不是英国人。而那时美国还远没有英国强大。“贸易保护主义”、“自主创新”与大力发展本国的民族产业,这伴随着西方诸大国的发展一路走来。与毛泽东时代的“独立自主”发展路线有异曲同工之妙。与一味崇拜西方的洋奴哲学有本质的区别。同样也说明,毛泽东思想与西方的资本主义发展道路并不是截然对立,势不两立的。在具体的发展道路上它们也有相通的地方。独立自主,自主创新是双方共同的特点,血汗工厂的路是走不通的。
四、别了,富士康!
富士康事件发生后,郭台铭已经明确表态,不但要将员工宿舍管理交还政府,而且,还扬言将工厂迁回台湾或东南亚发展,发出了撒资的威协。难题就这样摆在了中国人民眼前,是继续让血汗工厂存在,让资本家继续残酷剥削我们的劳工,还是象六十年代初的苏联撒退专家那样,独立走自已的发展道路?这是每一位中国人都要思考的问题?
富士康,台商在中国大陆的首富,世界五百强企业,是近三十年来依靠大陆廉价劳动力的辛勤劳动而迅速发达起来的新兴资本家的代表。在台湾时,郭台铭以及他手中的鸿海模具公司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只有在大陆改革开放的政策支持下、在各项优惠政策的脯育下,享用大陆源源不断的农民工资源迅速崛起,走到了今天。其董事长郭台铭,平时装着爱台湾人,也爱大陆人的样子,不断给家乡人民捐钱捐物,支持教育事业,支持家乡建设,树造出了一个慈善企业家的光彩形象。在大陆颇具影响,拥有一大批支持者。无论政界、学界、商界都有一大批朋友,路道很广。
就是这样一位企业家,因为前几年,有人报道富士康属于血汗工厂,郭台铭就动用了他司法界的朋友,对记者进行法办,只是由于互联网上的舆论滔天,正义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才作罢。但是郭台铭并没有从这起事件中吸取教训,采取实际的措施,提高其员工的收入、待遇,改善其生活质量,而是继续进行其血汗工厂的管理方式,并且在2009年美国金融危机发生后,变本加厉地压榨中国工人的血汗,以致发生了今次血淋淋的十三跳事件,使其血汗工厂的企业形象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富士康的十三跳,给了中国人很大的教育,起到了任何教育方式都起不到的作用。如果没有富士康的十三跳,糊涂的中国人可能还会相信富士康的确为中国经济起飞以致成为世界工厂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相信富士康是为中国劳工提供就业机会的亲爹娘,中国劳工都应为富士康的慈善而感恩戴德;资产阶级的学者一定会以富士康的成功为榜样,对世事未懂的80后、90后学童进行思想教育,树立他们对于发展市场经济的信心,并且为富士康的继续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后备军。如果没有富士康的十三跳,袁腾飞以及法大教授们还在为毛泽东时代的贫穷而大加挞伐,诉说三十年前中国经济不断走向崩溃边缘的不幸。可惜,就是这十三跳,十三个鲜活的生命,揭开了人世间的睨天大谎。
鹰爪铁布衫破功了。十三位年轻的员工用自已宝贵的生命告诉了世人,精英经济学家气宣扬的市场经济是怎么回事。揭开了中国处于国际分工的最低端,中国劳工残酷忍受国内与国际资本家双重剥削的社会真相。
现在,富士康要撒退了,要到东南亚去继续上演血汗工厂的一募,继续剥削他国劳工了,所以就给中国那些主张“市场换技术”的精英们出了一道难题:是继续挽留资本家于国内,继续让其剥削中国劳工,以便让其完成传授技术的历史使命,还是放他们远行。从现在看来,市场是中国人送出去了,并且奉献出了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但是技术还没有得到,还锁在郭台铭的柜子里,看样子也不准备给。如果放他们远行的话,对方手里掌握的技术就永远得不到,那么,“市场换技术”的招商引资政策就会破功;如果不放他们远行,郭台铭不会答应,因为大幅增加员工工资就等于挖去资本家的心肝肉。在赚取利润与提供就业机会两种选择面前,资本家是选择后者的。即使现在不在不走,当到国内资源耗尽,资要不礼貌无利可图的时候,想留都留不住,他们最终会远离而去。
现在的90后小青年,还有许多人是袁腾飞的忠实粉丝,有许多人是法大教授的粉丝。就是在现在全国人民对袁腾飞的反共反毛言论口诛笔伐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对袁腾飞公开辩护;还有不少人对毛泽东大骂特骂。但是,我相信,现在这些在父母的庇护下长大,在学校中接受反毛教育的青年学生,最终要走出校门,走上社会,要走进工厂、走上职业岗位。当他们走上类似富士康这样的血汗工厂时,那么十三名花季青年的命运就会等待着他们。他们不得不遇上与富士康员工相同的问题,充当被国际国内资本家双重剥削的廉价劳动力,成为国际国内资本家赚取利润的最终牺牲品。到那时,一切美梦都会醒来的。
就在富士康十三名员工跳楼之际,本田员工正在举行罢工,据说领头的是一名读过毛泽东诗词的24岁的青年,不管他读过什么,但是他所做的事,所领导进行的罢工行为,本身就应证了毛泽东三十年前所说的那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去年通钢工人罢工、现在社会各地风起云涌的群体事件,不是证明了毛泽东这句话的真理性吗?它并没有因为事过三十年而过时。本田工人的罢工,证明了新一代工人的正在觉醒.他们并没有完全让人失望。“富士康十三跳”与“本田工人的罢工”是新生代工人阶级走上历史舞台最显著的标志之一。富士康企业现在宣布的加薪决定正是他们斗争的成果之一。
富士康将要走了,这是郭台铭宣布的,他们将到东南亚发展,这是他们自已的事。因为他们要走了,中国国内的左右两派,可能会为富士康的撒走发生激烈的争吵:右派可能会指责,左派利用富士康十三跳事件大肆炒作,逼走了郭台铭,使中国失去了发展经济的大好机会,几十万人将会失去饭碗,政府失去税收来源。一些不明真相的小青年也可能会跟着起哄,这是一定的。但是,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它是图利而来的;无论怎样挽留,最后到无利可图的时候,它是一定要离开的。右派的希望是寄托在这些两头在外的代工企业身上,他们天生的软骨病,天生的洋奴意识与依靠思想决定了他们必然会与这些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坐在一起。他们不会顾就那些英年早逝的中国青年们。当中国人的利益受到严重损害时,大群大群的人们一定会觉醒的,一定会走上和本田工厂工人一样的道路,迟早会抛弃这些右派分子。
右派可能有人会说,富士康工厂撒走了,一些外资企业也相继撒走了,可能会对中国经济造成沉重打击,可能会中断中国企业现代化的进程。如果这话在1949年前说可能会有人相信。但是经过毛泽东时代艰苦奋斗、独立自主建设时代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谎言一定会破产。1960年苏联断绝中国的技术援助,撒走专家,那时中国的困难比现在大多了。但是,就是那样困难的条件下,中国人开发出了大庆油田,爆炸了原子弹,送卫星上天、送核潜艇下海、有了自已的大飞机、电子计算机,有了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也有了中国工厂管理的大庆模式、鞍钢宪法,有了独立完整的国民经济体系与独立自主的经济发展路线。因此,外资撒退困不死中国人民,相反还能极大地推进中国的自主创新进程,减少对外资企业技术、管理的依赖。毛泽东思想的独立自主经济发展路线可能会更快地回到人间。
现在,一个富士康的十三跳,打破了许多人的美梦,又一个富士康撒走的传闻,可能会使更多的人对外国资本家绝望,大群大群地脱离资产阶级教育的影响,站到独立自主的毛泽东思想发展路线上来。这对于当前的中国青年教育来说,绝对是个大好事。
一个富士康走了,一个独立自主的正确发展路线回到人间,很好!很好!
别了,富士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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