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这撬动资源的钞能力,住在高密度的六层老楼或者高层住宅楼的普通居民有吗?
文/重楼
最近线上线下关于核酸检测、方舱医院、居家隔离、大号流感还是小号感冒等等话题,简直是炒成了一锅粥。有些多年的老友,甚至因为相关话题相互拉黑,不再往来。
总之,反正共识已无,撕裂之势已成,个人还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好应对可能的第一波冲击的准备吧。
抛开网上的争吵不论,我们可以看一下有钱人是如何操作的?
首善之区有个小区叫做西山壹号院,融创在当地就是靠这个项目崛起的。该小区目前均价10出头/平方米,户型大多为200平左右的大平层,总价两三千万不等。这个价,在当地当然不是最贵的,地段好的学区房,哪怕是老小区,均价也不见得比这个低。但是该小区业主,主要是周边科技公司的高管,基本算是财富自由的那类。
然而,人家的居家隔离,成为病例之后,的确是不去方舱医院,但并没有真正居家,而是在小区单独的空间内隔离。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人家搞定了物业,把原来的售楼处改成了小区内的隔离点,阳了之后可以住在里边;搞定了居委会,负责医疗垃圾的处理;同时建立了一套严格又规范化的制度,连从家到隔离点的路上都最大限度减少小区内部的传播,然后搞定了疾控,专家研判之后表示基本符合隔离条件;业主们还捐钱,负责隔离点的三餐。
这种操作,可比3-5月上海某些中产“我不管就是个小感冒”“我在家就好”,然后小区有多名确诊又立马反悔的搞法要高明得多。
当然,其大背景是当地日增接近五千,多所高校内出现感染,医疗、隔离等相关资源极度紧缺。
还有一点,以人家的财力和社会资源,如果出现病情加重,都搞不定快速转运到定点医院的话,那么一般人就更不可能了。
这撬动资源的钞能力,住在高密度的六层老楼或者高层住宅楼的普通居民有吗?
看来全球的有钱人都一个德行,惜命。
最典型的莫过于2020年年中,英国政府准备中小学复课的时候,著名的贵族学校伊顿公学逆势而动,宣布要关闭到9月份,其理由是有钱人应该更怕死。其中引用一段报告说:“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在普通民众复学的测试结果明确之前去冒险。在有金丝雀的情况下,干嘛让人先下去煤矿?”
再往前看,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确诊之后,用了激进的“抗体鸡尾酒”疗法,并且用到了高剂量的8克,有媒体称,他当时的一针“打掉了一套北京三环的房子”。
美国贵族学校也是要求一天一检,家长甚至把相关费用给包了。
换句话说,在接下来几乎必然会面对的冲击面前,有的人有着较好的资源,在相对独立的较大空间内减少被感染风险,纵使被感染了,在资源紧张的前提下,往往有着治疗的较高优先级,这包括及时的救治,充分的资源,昂贵但有效的疗法等等。
而另外的人只能靠肉身硬抗,至于床位,医疗资源本就不足平日都人满为患,再叠加人群反复感染及医护被感染的情形,那必然更是想都不要想了。许多人眼中的榜样新加坡,放开没几天床位等待时间就超过50+小时了;此外,某港私家医院在3-5月的那波感染高峰期拒收新冠病患,卫生部门反复协调依然收效胜微。
这就回到了那个老话题,传染病的传播及其造成的危害,有着阶.级性。现实中也是,封控也罢、放开也好,首先遭受冲击的,都是奔波谋生的普通人,只是冲击的形式不同罢了。
当年白求恩大夫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在日记中写到:“富人有富人的肺结核,穷人有穷人的肺结核。富人复原而穷人死亡。”他的思想发生巨大转变,然后加入了共产党,而当地医疗界开始排挤这个能主刀肺结核根治手术的国际权威专家(加拿大联邦和地方政府卫生部门的顾问、美国胸外科医生协会的五人执委之一 ),后来的故事,则被众多中国人所熟知。
作为普通人,我们改变不了大气候和大趋势,也没有啥钞能力,但至少能不那么掉以轻心,通过一定的学习、研判、行动,在能力范围内做好自己与家人的自我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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