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几天,许多地方的人们都陷入了狂欢之中,我们任丘也不例外,正月十四的大鼓会,那是人山人海的,甚至比疫情之前的2019年人都多。很奇怪的是,尽管专家一再预测第二波疫情高峰仍将到来,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们全然不顾,“阳康”、“阳过”们疯狂也就罢了,那些仍阴着的人们,也不再瑟瑟发抖,加入了狂欢的队伍,其中不乏年迈的老人,也跟着去凑热闹。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正月十五元宵节将是春节的最后一天,人们将最后的狂欢。因为过了这一天,人们会上班的上班,打工的打工,就像牛马一样奔波在路上负重前行了。
可以预见的是,再像以前那样封控不可能了。放开也就放开了,专家再怎么提醒第二波疫情高峰,人们也不太重视了。并不是不担忧、不害怕,是担忧、害怕也没用,不如佛系心理,顺其自然。其实“躺平”式作法何尝不是佛系心理呢,我们以前嘲讽人家的,现在我们也在做。我们的国民,也有了“长新冠”,至今未愈的比比皆是;我们的国民,也摘下了口罩,聚会狂欢,和美国人没什么两样;我们在第一波疫情高峰中也送走了不少老人,死亡数字存在争议,但殡仪馆和棺材铺不会说谎。自宣布新冠疫情“乙类乙管”那天起,疫情就算过去了,“大疫不过三年”,以这种方式结束虽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但终归还是“结束”了。
以后再得了病,纵使是新冠病毒变异株引起的,也就像平常病,该住院住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慢慢地人们不再谈论它,专家的预警,也全部当做了耳旁风。专家成为人们的嘲讽对像,把专家请下神坛,成为中国的一大特色。就像小姐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淑女变异为妓女的代名词一样,专家的称呼也在变异,被不断拍砖。以后再吵架时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很可能以“专家”之名,骂人家是“专家”,全家都是“专家”,十八代祖宗都是“专家”。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中国决定这么做的一个重要原因,或者说主要原因,应该还是经济因素。对于国家整体层面而言,封控对经济的影响太大了,GDP和疫前没法比,尤其对外贸影响巨大。你封控式管理,外国放开了自由发展,这生意怎么做?想融入世界,放开是必然的,只不过何时放开,选择一个时机罢了。对于个人而言,这三年疫情也影响不小,企业倒闭、员工下岗、生意失败等诸般情况很常见,对于这些家庭来说,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放开,宁可病死也不想饿死。中国有多少家庭负债前行?2月4日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李扬说了一句实话,为何人们不敢消费?中国居民的负债太高了,赚100块钱或超50块钱来还债。对于这样千千万万的家庭来说,封控就是遭罪啊,身在家里“为国家做贡献”,心早飞到外边干活去了。
表面上看,这样的家庭是“自由”的,实则这些外债逼的人们“画地为牢”,早就把自己化做奴隶束缚住了。这些家庭的每一个成员都活成了“奴隶”,或者是“房奴”,或者是“车奴”,或者是其他什么“奴隶”,总之是“金钱的奴隶”,为了还债而活着。元宵节过后,我们看到的诸多出门在外的打工者,可以对号入座,估计多数是这种情况。我在想,这样活的方式对吗?一个个小牢笼,都是自己主动钻进去的,在里面抑郁挣扎,这是何苦来呢?
我曾经一次次反思人生的意义,活着的方式。觉得一辈辈的为了虚荣而活,实在是没有价值。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过身去都是泪,太苦自己了。如果负债用于学习,我觉得还是值得的,因为学习可以提高人的修为,将来还起债来更轻松。所以对于那些负债求学者,我打心眼里支持并佩服。但对于负债买房买车只为了娶妻或给儿子娶个媳妇,我觉得这是一种社会陋习,盲目攀比之风造成的。受这种陋习影响,人人都活成了“金钱的奴隶”,哪里还有精力研究科学、文学、哲学、艺术呢?把脑子全用在挣钱上,钻到金钱的“牛角尖”中去,甚至走了邪路,这个社会如何进步、发展呢?我感觉我们的社会道德风气退步而不是进步了,难道不是吗?
我希望我们的专家,多研究研究如何让人们“轻装上阵”的问题,打造良好的社会氛围推动科学、艺术发展,这样的研究是不是更有意义?中国缺少哲学家,自2500年以前的老子,到伟大领袖毛主席,哲学家也只有那么几个。如何在巨人的肩膀上再提升一步,给我们这个民族的发展指引一下方向?做“金钱的奴隶”活得太低级了,人如果没有一点崇高的追求,像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受苦受累的,有人抑郁至死,价值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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