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重同志遗体送别仪式在武昌举行
罗清泉李鸿忠杨松宋育英等出席
2010-01-04 来源:湖北日报
湖北日报消息 (记者徐和平)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老红军,我党优秀的党务工,河北省原省委书记、省长,原湖北省顾问委员会副主任李尔重同志遗体送别仪式于3日在武昌殡仪馆举行。
李尔重同志因病于2009年12月26日6时38分在武汉逝世,享年96岁。
李尔重同志逝世后,党和国家领导人胡锦涛、温家宝、李长春、习近平、李克强、贺国强、周永康、王刚、王兆国、王岐山、回良玉、刘云山、刘延东、李源潮、张高丽、张德江、俞正声、李鹏、朱镕基、李瑞环、宋平、刘华清、尉健行、李岚清、吴官正、何勇、钱运录、郑天翔、迟浩田、钱正英、邓力群等分别以不同方式对李尔重同志逝世表示深切哀悼并送花圈,对李尔重同志夫人及家属表示亲切慰问。
李尔重同志病重期间和逝世后,罗清泉、李鸿忠、杨松等省领导前往医院看望、到家中对李尔重同志的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向其亲属表示深切慰问。
3日上午,武昌殡仪馆天元厅庄严肃穆,正厅上方悬挂着“沉痛悼念李尔重同志”的横幅。李尔重的遗体上覆盖着中国共产党党旗,安卧在鲜花翠柏丛中。大厅四周摆放着党和国家领导人,中央组织部,湖北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协、省军区,河北省委、省政府、省政协,广东省委、省政府,陕西省委、省政府,海南省委、省政府,黑龙江省委等单位和个人送的花圈。9时许,送别仪式开始。在低沉的哀乐声中,罗清泉、李鸿忠、杨松、宋育英等省领导在李尔重同志遗体前肃立默哀,向李尔重同志遗体三鞠躬,并与亲属一一握手,表示慰问。
参加送别仪式的还有:省领导苏晓云、张昌尔、李宪生、李明波、周坚卫、刘友凡、蒋大国、罗辉、李佑才、陈春林、郑心穗、陈柏槐;杨永良,王生铁,石宝华;省老领导陈明、王群、钟书樵、石川、郑云飞、王汉章、李海忠、谢培栋、徐晓春、郝国道、吴华品、韩忠学;李振江、韩宏树;丁凤英、穆常生、胡恒山、董玉森、袁照臣、韩南鹏;王奎、冯洗尘、尤洪涛、钟澍钦;武汉市老领导李梅芳、李岩;李尔重同志亲属、生前友好及家乡代表,省直单位、大中型企业、大专院校和部分市州代表等。
刘西尧、关广富、沈因洛、蒋祝平、孔庆德;苑世军、黄先耀、李春明、潘立刚、吴永文;任世茂、周洪宇;郭生练、田承忠、赵斌、张岱梨、段轮一、张通;郑楚光、周宜开、李宗柏、吴秀凤、王少阶;郑少三、敬大力;邓国政、黄远志、邓道坤、刘荣礼、焦德秀、赵文源、王守海、纪玲芝;唐振生、蔡述明、翁行德、雷行;阮成发、叶金生、赵零、刘善璧等送了花圈。
李尔重同志1913年12月15日出生于河北省丰润县王豪庄一个农民家庭。1929年秋参加革命。在革命战争时期,历任冀南军区政治部宣传部长、冀南军区武装部长,鸡西县委书记,牡丹江省委民运部长,铁道兵团政治部宣传部长等职,曾参加百团大战、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武汉市委常委、宣传部长、书记、第三书记、第二书记;中共中央中南局常委、宣传部长、农委主任;广东省农委副主任、主任,广东省委常委、海南行政区党委书记;陕西省委书记;河北省委书记、省长;中共湖北省顾问委员会副主任。李尔重同志长期担任党和政府领导工作,是中共八大、十二大候补代表,五届全国人大代表。
李尔重同志既是一位功勋卓著、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又是一位始终坚持文学和书法创作的革命者,被毛泽东主席誉为“我们的作家和才子”,先后创作了《扬子江边》、《新战争与和平》等著作。
李尔重同志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和无产阶级党性原则,具有强烈的革命事业心和责任感,具有共产党人高尚的思想品质和道德情操。李尔重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光辉的一生,是为党和人民无私奉献的一生。
根据李尔重同志遗嘱,李尔重同志骨灰将撒在长江和家乡河北省唐山市丰润区车轴山中学山地上。
附文:
魏巍、李尔重等老同志畅谈毛主席(旧文)
学 东 整理
旗帜网简讯:10月9日,原河北省长李尔重同志来京。京城部分同志在河北饭店欢迎李尔重同志,畅谈了毛泽东时代和当前时局,以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110周年。毛泽东的历史观研究课题组组长孙永仁同志主持了会议,魏巍、郑天翔、杨守正、喻权域、徐非光、刘润为、郑伯农、孙瑞林、王忍之、卢之超、余飘、韩德强等同志到会。李尔重、魏巍的发言特别精彩,现根据当时笔记整理如下。(学东整理,未经本人核实,仅供参考。)
李尔重、魏巍等老同志畅谈毛主席
主持人(孙永仁):李尔重是毛主席非常器重的才子。
刘润为:毛主席称为“湖北二重”,王任重、李尔重,两位革命秀才。
孙永仁:我看他最近写的文章,就像毛主席还活着,在给我们分析时势,指点迷津。《李尔重文集》,20卷文集,1000万字,真了不起啊。毛主席曾经夸李尔重是文学家。他曾多次陪主席畅游长江,大风大浪都经过了。
李尔重:这就不要提了。借毛主席来抬高自己,这样做不好。说到文学家,那年毛主席到武汉,大家说毛主席是诗人、文学家、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毛主席一摆手说,什么军事家,那都是把军事看得神秘了。我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一套其实是上井冈山才学会的。上井冈山之前,什么军事都不会。到井冈山之后,遇到王佐、袁文才,就很奇怪,问你们怎么能生存下来。他们说,山区那么大,国民党管不过来。他来了我们就跑,他一走我们就趁机会“揪一把”。后来的游击战十六字诀就是这么来的。到遵义以后,凯丰说,你这一套不就是《孙子兵法》吗?我这才找《孙子兵法》来看。
反修的问题,毛主席其实一直重视。49年进城前就说要赶考,怕干部进了城腐败,学了李自成。后来苏联出了赫鲁晓夫,毛主席感到,苏联老大哥的党都能变色,问题很严重啊。再后来就是四清。四清的时候,他到武汉,当时王任重在也,要我们下去搞四清,说,只要下去搞几年四清,把基层搞好了,共产党就不会变修了。后来我们高高兴兴地向主席汇报四清成果,主席听了一言不发,脸色阴沉沉的。那时候毛主席就已经感到问题不在基层,而在上层了。所以,后来文化大革命炮打司令部。问题在司令部啊!文化革命就是要思想革命。大脑革命了,这修正主义也就不会有了。
我现在三个孙子失业,二个侄孙女下岗。将来重孙子上学都没有希望。五、六十年代我们虽然也苦,但农村医疗、教育都有保障,国家有补助,上得起学。人民不会说话?人民不会不说话!人民将来一定会说话!我们老了,见一面少一面了。虽然身体还很好,但日子不长了。将来终归是人民要说话。
魏巍:很多话想说。现在问题很多,最重要的是旗帜问题。一系列问题,一下子不可能都解决。本来毛主席在第一次人民代表大会上讲,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一直这样提。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所以也讲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后来,就逐渐发生了变化,加上了一些东西放在旗帜上,始终感觉到起了一点变化。是不是当了党的领导人就应该上旗帜?我们也承认你是核心,是领导,但是不是思想家、理论家,是什么层次的理论家?斯大林也没有与列宁比肩。官大就有真理吗?不在这个层次上,也得上这个层次吗?现在说不清是什么旗帜,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都丢掉了,只剩下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
李尔重:三个代表哪个阶级都可以用。邓小平说过,如果没有毛泽东,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黑暗中摸索多长时间。李老生前壮语:我一生有两个件事,革命胜利我快乐,修正主义上台我痛苦。没有毛主席,我就是个糊涂蛋。
魏巍:三中全会,后天就要开了。要完善市场经济,怎么完善,大家要启发启发我。现在一个劲地在资产重组的名义下出卖国有企业,不好理解。再一个是振兴东北工业,一开始很有兴趣。但是怎么振兴,走什么路,达到什么目的,没有人说起个所以然了。最近一期《瞭望》杂志,说要围剿体制性障碍。几个经济学家的意见大体是这样的。一是改革开放了不起,私有企业大发展了。二是说,虽然改革抽丝剥茧,但体制的本质还没有变,还差得远。发达国家的国有企业比例是5%,不发达国家10%,而中国竟然还有40%。攻坚就是要攻这一块,振兴东北也是这个改革攻坚战的一步,也要出卖,这国有企业就稀里哗啦了。他们说,还有一块需要攻坚的,是国家银行。银行就应该只考虑赢利,过去财政部、银行和国有企业,是旧体制的铁三角。他们还说,政府太大,要改,不应该像父亲,应该像保姆。这样振兴法,实在令人担忧。我要向大家请教。
李尔重:这的确是新情况。过去毛主席说过,帝国主义时代,像土耳其那样出凯末尔,不可能了,因为帝国主义不允许。现在看来情况变了,中国现在还真是有点象出了凯末尔。无产阶级开路,资产阶级发展。借社会主义的名义发资本主义的财,这在从前的历史上没有过。现在的银行其实也已经不像国有的了,牟其中从湖北的银行一下子借走了7200万美元。如果真是国家的银行,怎么可能?恐怕早成了一些腐败官员的钱包了。
……
李尔重:李锐骂毛主席,没完没了。我看原因只有两条,官做得不够大,没有像他希望得那么大。二是文革期间受了点委屈。他到郑州,被郑州的老同志质问得下不来台。他的话其实都是从个人恩怨出发。我一生坐过五次牢,三次坐国民党的牢,二次坐共产党的牢。要说委屈,我也有。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一点错误都不犯。要推翻三座大山,受点个人委屈算什么。文化大革命出发点是好的,方法可能有问题。反修防修有什么错?党内有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著名老革命家李尔重晚年处境令人心酸
[ :孙青华 加入时间:2006-05-08 05:00:46 来自:强国论坛 ]
古老:清官难当,清官的子女也难当
晓丹,著名老革命家、政论家、作家、书法家李尔重的爱女。任中共湖北省委办公厅干处副处长。她没在办公室坐班,主要是作为李老的生活秘书,照料她父亲。
由于有父女这一层关系,他是很尽职、尽责的,有时还做得严厉无情。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马司令,早年曾是李老的下属,每到武汉必来看望,老战友见了面,就畅谈忘倦,晓丹则在旁“提醒”客人:“好了好了,再谈下去,李老身体受不了啦!”特别当马司令向尔重提出写文章的建议时,晓丹就更出面阻止了。弄得两位战友都扫兴。我也曾多次碰到这样的尴尬。有次,李老为了浏览网上的信息(他自己经常在网上发表言论),特意买了一台电脑,叫我帮他装好,接上宽带。我作好了这一切准备之后,准备找一位专家上门来设定一个简单的上网程序,让李老能方便地打开网页。但晓丹就“挡驾”了。她说:“李老这么大年纪,还学那么复杂的技术么?他身体也受不了!”一下子把我们努力了多时的事,砸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好经常下载一些有代表性的信息,送给他看。李老很不满意这种做法,我们也不好把此事原由戳穿。
今年七月五日,李老要我去他家,交给我两本书稿:一本是《几许疏钟一三农问题》,一本是《论社会主义革命》。他要我赶紧校勘好后,送到出版社。
书稿中有一些变动之处,我必须到他家中去请示。七月上旬,至少去李老家三次,但都没有见到晓丹,是由一位老太太接待我们。李老介绍说:“这是院内一位干部家属,志愿来照顾我的”。我也不好直接问晓丹哪去了?
七月十八日,北京马司令给我来电话,说“寄给你一份材料,复印一份送李老,你一定亲自送去,当面看看李老”。我说:“近半月来,我去他家几次,出什么事了?”马司令说:“他家出大事了,你不知道吗?晓丹去世了.......”。我说:“司令员,是晓丹‘出事’还是‘去世’啊?”他肯定地回答:“死了”。我真大吃一惊,这些时,没看见晓丹,但李老家显得那样宁静,他交给我两本书稿,又一连写了好几篇文章,要我发到网上去,完全不像出了大事的样子啊!
七月十九日,下午,我陪同贺教授到李老家中,他对约见,早有准备,从资本主义的兴起产生转化,一直到马克思、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是如何解决农民问题的,特别是毛泽东可以说是倾毕生精力解决农民问题,留下了宝贵的理论财富。半小时的谈话,简直把贺教授折服了,他握着李老的手说:“李老,在现任的党政高级领导人中,他们的学位都很高,但我从来没遇到像您这样博学多才,又有丰富实际斗争经验的老领导。我真是十分佩服您......”李老打断了他的话,连连摆手说:“敬仰就不值得了,今后我们一起探讨吧!”
坐下来,作这样的长谈,要是晓丹在家,简直是不可能的;但说晓丹不久前死了,我完全看不出一点迹象来。几十万字的两本书,好几篇文章写出要上网,还有这次长谈的准备……仅这些繁重的工作,是一位九十二岁老人发生丧女之痛后能完成的吗?
临别时,张秘书来了,我与他交情颇深,关于晓丹的事,我可以问问他。我把他请到另一个小客厅问:“张处长听说晓丹出事了?”他反问我:“你从哪里知道的?”我说:“马司令告诉我的,我有些不相信”。张秘书严峻的说:“真的,去世了”。我问他:“怎么死的?”张说:“起先,头脑不正常,怀疑她有抑郁症,送到医院,不几天,人不见了,找回家后,把她看起来,不叫出门。哪知第二天清晨,就从卧室的窗口跳下去了(她家住6楼)”。
事情发生在七月二日,到今天才十七天,这十七天里,我共四次到李老家,他总是异常的宁静,可以说是“超负荷”地在工作。我常对人说:“九十二岁的人,完成比年轻人还多的工作,李老身体比以前更健康了”。原来,他是在用紧张的工作排除着心头的巨大悲痛。这位92岁的老人能承受这般生活之痛吗?我又怎么能帮他排遣心头忧伤呢?
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想到曾护理过李老夫人的两位陪护。李老很满意她们的工作,还为她俩每人赠了一幅字。我告诉她们李老今日的处境,请她们留在李老身边,给他拉家常,讲民众的故事,拉他去打网球(这都是李老的爱好)。这样也许帮他度过困难。
七月二十三日,我与两位陪护一块到李老家。一进门,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李老说:“李老,我给你带来两位客人,她们来看你来了”。他很热情地与她们握手:“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帮助我家解决了很大的困难”。一面笑着,一面眼角里漓着泪水,因为她两人曾和晓丹也建立了很亲近的感情。他转过身来,瞅着我:“正华,你知道了吗?”这老人真敏感,一下子就察觉了我们的来意。我哽咽着说:“知道了”。他这才掉下眼泪,坐下来,面色严峻,对我们说到:
“这不仅是我和家庭的悲剧,也是当今社会和国家的悲剧。整整一代人都被资本的浪潮所淹没。晓丹害的是抑郁症,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社会压抑的病。她已经在物质上、精神上都处于绝望和崩溃的境地。对我当然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我们流血牺牲,创立了一个新社会,这个社会慢慢地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又向我们反扑过来。有些共产党人,当了俘虏,成了牺牲品,我们的子女像晓丹,也成了牺牲品。我决不会倒下来,而且要给予以更大的反击。”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在“出事”后的半个月内,他拿出了这样多的作品来。他婉言谢绝了志愿陪护者的请求,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们:“我受得起沉重的打击,我决不会倒下!”
离开李老家,因为天气酷热,我们找了一家冷饮店,喝点饮料。两位陪护向我讲了晓丹曾同她们断断续续讲述的“心事”。可能这些都是压在晓丹身上从不对旁人讲述的心头之痛:
“在这个省级干部住宅大院内,可能要数我爸爸的官职最高,也可能算是最穷的了。我管这个家,真难。李老每月四千元左右,我妈长期住院,自己的工资扣医药费都不够,还要请两个人轮流陪护,一个人每月800元。这一笔是一千六百元,家里还要请一个人做饭,每月最少也得六百元,每人每月伙食费平均二百元,这就得一千四百元,总计开支三千六百元,剩下四百元每月水电和其他杂用,够吗?逢到开学,李老的侄孙要上学,得要寄一些钱去,他亲弟弟七老八十了,还要种田顾一家人生活,没有钱让孙子上学……”
“我爸从解放以来,在武汉、广州、海南、陕西、河北等省、市都是领导干部,有些地方还是‘一把手’,在最后任职的河北省,还是‘一肩挑’(省长、省委书记),可我们家兄弟姐妹没有安排一个人当官。我算是沾了他的光,按组织上的规定,他应有一个生活秘书,我是他女儿,就成了子女中唯一的副处级。我曾问我爸说,‘人家省长的秘书起码是正处,你向组织部门打个招呼吧,让我老了少出点医药费’!我爸说:‘我李尔重一生没打过这样的招呼!’本来我想顶撞他一下:‘这院内谁谁谁,不都是正处,副厅的么!’可是我不敢讲出口,怕惹他生气。”
清官难当!清官的家难当!清官家的子女也难当!
正华 2005年7月19日
李尔重:中国病情怎么治?要问人民!
:李尔重
中国病情怎么治?要问人民!
对邓伟志等论说的看法
李尔重
2007-1-30
这几年,颇有一些“专家”和“学者”极力辩白中国没有“两极分化”,没有阶级,当然也没有资产阶级和阶级斗争。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小平同志曾说这样的肯定考语:
“社会主义的目的就是要全国人民共同富裕,不是两极分化。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的走了邪路了。”(邓小平文选第三卷110――111页)
“不要富裕的资本主义还有道理。”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23页)
现在,我们的经济很红火,人民却希望用这两条考语,检查眼前的实际,给出切合实际的回答。
西山会议派给了回答:政治上实行“台湾模式”,共产党交出军权。曹思源的回答:宪法应写上“私有财产不可侵犯”。另外,倡私有化万能的人,还大有人在。这些回答都是针对当前现实的答案,直截了当,毫不隐讳。人民当然也受到教育:这是彻底毁灭社会主义的答案,人民有权抗争。
另外一些人,用了委曲婉转的手法,做出各自的回答:刘吉否认社会上有两极分化,只有“共同提高的差距”。邓伟志说的很委婉:“今天还有没有阶级矛盾呢?一般说是没有的。”他又把口锋一转,指出当前的特殊性:“可是如果分配严重不公,‘按资分配’比重过大,‘按劳分配’比重过小,那也是占有他人劳动,占有剩余价值,这就是剥削。”邓先生颇有勇气,承认了剥削的存在;有剥削,自然有被剥削,这个矛盾一出,就是阶级斗争,邓先生有办法,话头一转,便把阶级斗争消灭了:“剥削也会引发对抗性的矛盾,但这是局部的,不成气候的,是个别的,不是阶级行为。”妙哉!工人反抗老板的横暴,乃至游行示威,农民反抗强迫征用土地,都只能算是“个别的,不是阶级行为。”这是“不成气候的”,可以高枕无忧。邓先生颇能解别人之忧又自我安慰。
这些花言巧语,都是为了说明:现实没有新生的资产阶级,更没有富裕的资本主义,有的是社会主义,天下太平。
请问那两亿多打工仔,亿万工人,是个别的存在,还是阶级的存在?那成千累万的百万富翁,千万、亿万富翁,是个别的存在,还是阶级的存在?打工仔的月工资不过七百元,(抵不上美国清洁工半日的工资)这算不算超经济的剥削?如果这些是实在的,那么,阶级、阶级斗争是客观的存在,还是人为的瞎说?
人民没有不希望和平和谐的,没有不希望分配公平的。但分配不决定于主观愿望和善人善心,而决定于生产关系。在私人占有制的生产关系下,怎能找到分配公平?奴隶主与奴隶、封建阶级与农民、资本家阶级与工人之间,谁能找到“分配公平”?
良知未泯的人,要冷静地考察一下:国内私人资本财产到底占到了多大比重(统计表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按资分配”(即资本家剥削的超额利润)占了多大分量,“按劳分配”占了多大分量。这个反差之大小,就是资本主义比重之大小。这个反差就絪蕴着阶级斗争度之含量。不管愿意承认,还是不愿意承认,也不能改变客观的实际。
朱相远搬来张载的哲学:“仇必和而解”,也无济于事。张载的哲学,认为一物“两体”:虚实,动静,聚散,刚柔等:“两不立,则一不可见,一不可见,则两之用息。”张载认为“物”皆是矛盾统一体,矛盾相仇(斗争)而生变化。这个认识是辩证的、是对的,但他不懂矛盾在斗争中转化,引起量到质的转变,引动事物的发展,此一矛盾的结束,另一矛盾的产出。张载认为“和”(统一)是绝对的,而“仇”(斗争)是相对的;因之,矛盾斗争不产生矛盾的转化,而产生矛盾的“调和”。这就使张载的哲学观点转入了唯心论,错误的认识。“仇”不能“和而解,朱相远也就得不到和解的理论根据了。
眼前的问题,像是很复杂;其实也简单,只要不回避现实,冷静地想一想:是不是“按资分配”比重特大,而“按劳分配”比重特小?是否已有了明显的两极分化和资本主义的富裕?只要不讳疾忌医,是不难看清病情的严重性的,怎么治?可以问人民。
“我李尔重一生没打过这样的招呼!”
:李克勤(jixuie)
李克勤(jixuie)题记:获悉李尔重老前辈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我们这个社会在目前这样的处境下,的确需要真懂马列的老同志,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李老为革命奋斗了97年,他是毛主席非常器重的才子,主席曾夸奖他是文学家,他与王任重被主席称为“湖北二重”,两位革命秀才。令人感动的是,在晚年李老不仅完成了鸿篇巨著《新战争与和平》,而且为捍卫真理,敢于坚持真理。李老坚持真理完全可以说是从自身做起的,从自己的家风做起的。
李克勤新华博客http://jixuie.home.news.cn/blog/
李克勤济学网http://www.like-qin.com/
李克勤(jixuie)文集http://www.wyzxsx.com/ShowAuthor.asp?ChannelID=1&AuthorName=%C0%EE%BF%CB%C7%DA%A3%A8jixuie%A3%A9
一生为革命的李尔重
先简单介绍一下李尔重同志,他1913 年1月生,河北丰润县王豪庄人。原名育三。中共党员。1929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早年曾就读于丰润车轴山中学,后肄业于北平大学农学院、北京大学哲学系。1931年肄业于日本仙台帝国大学社会经济专科。1929年参加革命工作,历任中共北京市东城区代书记,八路军晋南干部学校政治队主任,冀南军区政治部宣传部长、武装部部长,冀南第五军分区地委书记兼政委,东安土改工作团副团长兼中共鸡西县委书记,中共牡丹江省委常委、民运部长,铁道兵团党组成员、宣传部长,中共武汉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市委第二书记,湖北省委常委,中共中央中南局常委、宣传部长,农委主任,中国科学院中南分院院长、党组书记,中共广东省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中共广东省委常委兼海南区党委书记,中共陕西省委常务书记,中共河北省委书记兼省长。中共湖北省顾委会副主任。
1983年离休后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华中理工大学文学院名誉院长,湖北省经济管理大学名誉校长等。他是位文学家,也爱好书法美术,系中国诗词学会顾问,中国书法协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1932年开始发表作品。其撰写的长篇小说《新战争与和平》共480万字,由国家主席李先念作序,描绘了“九一八”到“八一五”14个年头抗日战争的全过程。中短篇小说有《战洪水》、《领导》、《落后的脑袋》、《多消灭一个敌人》、《战斗英雄李学文》、《第七班》、《三个战士》、《石德路上》、《长白山下的自卫队》、《一升米》、《还差得远呢》、《翠英》等。诗歌有《行歌集》、《吭吭歌》等。 散文集有《潮头漫步》、《有念感》、《落红集》、《求索集》、《未名集》、《说话集》、《艺术的辩证法》等。 论文有《立场问题》、《为什么要学唯物主义》、《易经拓荒杂录》、《甲骨文的文学》、《书经的文学》、《诗经的文学价值》、《龙的文学》、《哲理诗·老子》、《石城·莫愁在何处》、《需要认真研究民间文学》、《孔子与易》、《先民文学初探》、《辞与现行卦辞的比较》、《论刘禹锡十首竹枝词与民歌之关系》、《老子研究新篇》等。话剧有《扬子江边》。京剧有《王昭君》。集辑《李尔重文集》20卷共1000万字。话剧《扬子江边》曾获文化部一等奖。 长篇小说《新战争与和平》曾获全国图书二等奖(缺一等奖)。业绩曾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艺报》等多种报刊登载。李尔重曾任湖北书协名誉主席,在湖北创办了全国第一份《书法报》,并任名誉社长。作品曾参加现代“中国书法名作展”,第一、第三届“全国书展”,传略收入《中国现代书法选》、《当代书法名家作品选》、《名人琼海墨迹选》。
关于《新战争与和平》碧野(著名作家):不仅是一部历史教科书,而且是一部爱国主义的光辉著作。不仅掌握了雄厚的历史知识,而且有的篇章是亲身的战斗经历,这令人十分信服和感到非常亲切。
李希凡(著名学者,评论家):中国现代革命文学史上,的确出现过不少反映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优秀长篇小说,但像李老下如此大的功夫,全方位地描写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革命力量,在这段错综复杂的历史环境里,成长壮大而取得胜利的史诗性巨著,却还未见到。
朱子奇(著名诗评家、翻译家):《新战争与和平》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在理论修养和政治思想、军事知识等各个领域都作了充分准备,特别是他还具有亲身经历的丰富而长期的战斗实践,历经血与火的考验,这都是他创作这部巨著的优势所在。
可是,我们无法想象,就是这么一位老革命、老红军、老省长、老作家,竟然会出现他孙子失业,侄孙女下岗的事情。
人们不会相信,凭李老的地位,那些事情,不就是一句话吗?
是的,就是一句话,但是李老讲的不是我们一般人说的俗话。
他女儿曾说,在她家所在的省级干部住宅大院内,可能要数她爸爸的官职最高,也可能算是最穷的了。她管这个家,真难。爸爸每月工资不到5000元。她妈长期住院,自己的工资扣医药费都不够,还要请两个人轮流陪护需要费用。家里还要请一个人做饭。加上每人每月伙食费,就剩下不到千元,每月水电和其他杂用,能够吗?逢到开学,他的侄孙要上学,得要寄一些钱去。他亲弟弟七老八十了,还要种田照顾一家人生活,没有钱让孙子上学……爸爸从解放以来,在武汉、广州、海南、陕西、河北等省市都是领导干部,有些地方还是“一把手”。在最后任职的河北省,还是“一肩挑”(省长、省委书记),可他们家兄弟姐妹没有安排一个人当官。她算是沾了他的光。按组织上的规定,他应有一个生活秘书,她是他女儿,就成了子女中唯一的副处级。她曾问她爸说,“人家省长的秘书起码是正处,你向组织部门打个招呼吧,让我老了少出点医药费”!她爸说:“我李尔重一生没打过这样的招呼!”本来她想顶撞他一下:“这院内谁谁谁,不都是正处,副厅的么!”可是她不敢讲出口,怕惹她爸爸生气。
当李老走了之后,我们想想这些事情,想想李老的言行,我们怎不为这位革命老人的清正廉洁所感动呢?
“我李尔重一生没打过这样的招呼!”
想起朱德总司令的诗句:“一生为革命,盖棺方能定”!
中共左派旗手陨落,李尔重逝世引起中央高度关切 | ||
:美华 文章来源:www.meihehua.c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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