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武先生在凤凰台上讲了好些‘不中听’的观点,宣扬资本主义经济理论里的私有化、市场化和自由化,其逻辑思维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故又写了下面的东西,想不让‘洋和尚’忽悠国人,供人参考。
陈志武先生,在中国还是闭嘴为好
郑海泉
陈志武先生在中国的言论实在不佳,近来又在凤凰台上讲了些不符逻辑的论调,实在不敢恭维,还是闭嘴为好,请回你美国吧,我们中国老百姓不欣赏你。
09年底,陈先生在‘三人行’节目里又谈了中国的经济问题,对中国近来搞‘国进民退’大发‘议论’。我们不去争论这是不是一个伪命题,它有什么像样的事实根据和站得住的理由,说国‘进’民 ‘退’ 了,而且是‘不好’的,这里仅以陈先生举的例子来说事。
一个是他举前几年政府压钢铁发展,强制关了江苏一个要新建的民营钢铁厂,它是配合普通建筑用钢‘需要’而想建设的低水平工厂。陈先生不说这样低水平的钢铁厂中国是不是必须压,也没说国有钢铁厂同样的项目是不是同样被压,政府提的是钢铁发展要有保有压。他单强调压民营,而不是说国家经济发展今天应该如何科学合理调整钢铁行业,也没有说处理问题上有什么偏袒不公,只突出压了‘民营’,故我就只能认为你是在为私商没能自由发展而叫曲,并不看它发展对国家经济整体是否合理、有无危害,经济学家不管是非能让人称赞吗?
第二个说的是房地产商近来‘挤进’一些大国有企业,而且由于它们在金融上的特殊地位成了新‘地王’,打破了这个领域民营企业的一统天下;与此类似,山西把民营小煤矿‘收编’、关停也算到‘国’挤‘民’的例子。像中国这样的民营小煤矿,在美国肯定不允许,在中国的山西它带来的负面作用有多大,只要你不站在煤老板自由获取暴利的立场上,是很容易看清楚的,而陈先生用这样的观点来看中国的经济问题,水平实在是不高,我实在不明白美国一流大学聘他为终生教授的根据是什么,因为思维素质高是学术水平高的必要条件;如果他擅长金融,你就只谈钱怎样生钱,不要随便扩大到整个经济领域,什么都要插嘴。紧接着说应该藏富于民,你国有企业富了,老百姓他感觉吗?能带动消费(拉动内需)吗?
我在前文说了,我们不谈意识形态问题,重点谈‘逻辑思维’,因为作为学者,这是必须具备的‘基本功’。他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要为资产阶级利益服务是正常的,但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今天经济学只为资产阶级说话就‘不全面’,过去要受到批判,今天也不应该受‘欢迎’被‘采纳’,要按‘和谐’标准办;就是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学术观点的科学性也是第一位的,这种只为少数人服务的经济学也并不是‘公认’的,我们就冷眼旁观吧。
要先说明,中国的国有企业今天不是真正的公有制,被人篡改成官有制,为人民服务的颜色已经不多了,与官僚资本在相当程度上‘模糊不清’了,请陈先生和涉及此事的人不要‘误会’,更不要‘装糊涂’,以免在公有制有关问题上产生混乱,让公有制背黑锅。这当然不用与陈先生讨论。社会主义国家里的公有制,特别是苏联和当今中国的是不是真正的公有制,资产阶级学者不去从科学的角度鉴别,可以理解,但看不出这里所有权与使用权分离,把所有权架空,使用权被掌权人掌握,从而不为所有权人服务,而按掌权人意愿或为有关的少数人服务,这在学术范畴上是荒谬的,不通的,不是学术上严格的公有制;或者是看出来了但不愿意指出那样不能算真正的公有制,以捍卫学术的严肃性。一个以追求真理为己任的学者,是应该明白这些的,所以谁有这样的糊涂观念都难于得到人们的尊敬。至于那些国字号企业进入房地产对不对,为什么,不能用市场规则去评议,我们先等‘国资委’出来说话吧。
陈先生当然是主张市场经济里的自由竞争的,那个能赚取暴利的房地产领域,有财力的企业它要进来,你用什么市场经济规则可以非议它?你说他们不去搞自己的‘主业’,可只能搞‘主业’正是‘计划经济’的规矩,你们不是说它一无是处吗?怎么又‘拥护’起计划经济的规矩来了?我要问陈先生,中国今天的房地产‘开发’商有几个是真正从建筑领域里走过来的?在房地产建设的技术领域里是排在中国前面的,在货真价实的技术上敢‘叫板’的?他们完全是政府失职与无能条件下的幸运儿!如果中国的建设路线是完全真正的社会主义路线,与中国人民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建筑行业,当然包括房地产行业一开始就应该是公有制的企业为主导,因为中国改革开放时私有制的房地产老板还不知道在哪里!而公有制的房屋建筑企业早已经有相当规模和水平。若如此,中国的房地产绝对不是今天这样,老百姓的住房状况也绝对不是这样,至少应该像新加坡那样吧,中国的贫富差距也绝对不是今天这样!如果因为这样GDP计算值每年要少一个点半个点,但中国的住房建设得并不少,这对中国和中国人民只能是好事,只对房地产商和地方政府和一些不良官员不利,甚至非常不利,他们不能这样地‘发大财’。所以,我认为,陈先生不是在为经济学的科学性 而‘战斗’,更不是为广大老百姓着想,实际是在为中国的所有房地产老板们的利益而‘战斗’,不值得我尊敬。
陈先生说中国没‘藏富于民’,这是真实的,但他说的具体含义却很不准确。
第一,中国在‘民’的名义下‘藏’了相当数量的财富,有的都藏到国外,只不过不是广大的普通人民,而是各种各样的新资本家,导致中国的贫富悬殊程度很快到世界的最高水平。
第二,中国从国家来说是不是富,国有资产相对是多了还是少了,是‘藏’了多少财富,还是预支了大笔财富,还是欠了大笔债务,资源的、环境的、社会的…,还不说一般的内债、外债,今天还真说不清楚;就是那两万亿美圆‘储备’,说它是钱它就是钱,说它是花花绿绿的纸就不怎么值钱。据说,中国政府‘守’着这笔钱心里并不安,一直在为它找‘出路’,有个大国字号单位按陈先生的‘指点’,拿这样的钱和外国做了一笔什么‘投资’,有近百亿就‘打水飘’了,少说是几十亿,在世界经济危机里没抄到‘底’、捞到大鱼,而是把网弄了一个大洞,赔了本。可见陈先生的金融学水平并不怎么高,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因为这就把给的‘资询费’退还给那个单位,以表示自己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第三,中国的政府是不是‘富’,陈先生知道,中国的政府与别人比确实相当富,是不是第一富我不知道,也没必要为此去准确调查。因为政府拿去国家GDP 大约1/3,在民生领域里并没做多少事,教育经费还没到GDP的4%,低于联合国希望的6 %,在‘发展中国家’里排在后面,比古巴‘差一截’,可以说非常落后;世界上所有的富国,特别是美、英、法、日、德…等与此就差很多;再说中国政府的编制规模,办公楼的规模和豪华程度,‘办公’以及官员‘外出’的费用与排场有谁敢与之比‘富’!至于国人平均才多少,就先忽略吧。
其实,‘藏富于民’并不是目的,或者说不是治理国家完整的格言,完整的是‘民富国强’,像上面说到的情况,国强不起来!综合陈先生提出这个话题,他说的‘民富’,主要的是为民营资本家说话,比如像房地产、小煤矿这样的暴富行业,就应该只让私人干,而且怎样能搂大钱就怎样干,国字号就别进来;就是按他的主张把国家的财富70万亿分给大家,一人才大约5万人民币,也算不上富,像前苏联那样,最终广大老百姓得不到真正的、长期的实惠,真正出现的是各种各样的新资本家,少数人暴富,确实会有更多中国人进入世界富豪榜,说明中国人‘富’了。
所以,对中国,应该怎样看国家与人民的贫与富还真不好说,还处于公婆都有理状态。
陈先生在逻辑上又露出一个‘破绽’,说国有企业发了,比如它的股票涨了,老百姓的钱包并没有‘感觉’,可以去消费了。中国‘公有制’企业出现这样的逻辑不通,原因上面已经说了,陈先生提出来的目的不是揭露中国公有制的虚假,却是为了根本否定公有制,证明它没用,主张私有化,不如分了更好,我很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要按同样的逻辑问陈先生一个问题,中国的民营企业‘发大了’,从无到有,一、二十年功夫,有的地方占据经济的大壁江山,有举足轻重之势,富老板有的也挥金如土了,但老百姓的钱包感觉如何,不是说在他们身上出现了新三座大山吗?几辈人一起当房奴,说他们的消费能力(内需)低吗?依靠出口不好吗?所以你那个私有化,也同样没有把大多数私人的钱包弄鼓呀,因此,你那个私有化不也同样荒谬吗?你们那个市场化、私有化达不到让多数‘私人’(民)都富起来的目的,与做了很多‘社会主义’方向改进的现代资本主义比,也有相当的距离,只不过是他们一、两百年前原始资本主义的状态,那真没有多少可以肯定的东西。
总而言之,主流经济学家们,你们的逻辑思维确实应该提高一点!中国老百姓中还有很多是受过良好科学技术思维教育的,不是那样好忽悠的。**
*** 不久陈志武先生又在‘世纪大讲堂’里,以世界金融危机与中国文化为题,再一次发表了‘高论’,我可以说他近40分钟的演讲非常糟糕,文不对题,东拼西凑,逻辑混乱,自己提出又自己否定…,真不知道他这样讲课还会不会有学生愿意听下去;至于有的学术观点,简直是把人的关系看成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说严重点,是在侮辱人类!
他通篇讲话里没有回答他演讲的主题,世界金融危机为什么在中国没有造成大风浪,与中国的什么文化有关,所以我说他‘文不对题’,一个大学教授仅此一点就很失水平。
什么是‘金融’,他解释是‘金’与‘融’的结合,是跨时间、跨区域的投资,是对生老病死等风险的规避。他是不是把金融对社会经济的价值看得太低了点,太窄了点。我不是学金融的,也不想去研究它,资本主义社会把金融如此地发展起来,大学里有金融系,有陈先生这样的金融学教授,甚至有华尔街,难道金融的作用就是‘规避风险’;就算这样,他举的也只能算风险中的一种,这一种能排第几位,让专家和老百姓去评说。08年的美国和全世界的经济危机是什么东西引起的?是制造了危险,还是规避了风险?原因是什么?
我不能把他东拉西扯都一一列出,那样我也跟着东拉西扯,只举他提出的两三个事例。
他说中国相当主要的是儒家文化,特别是几千年留传下来的‘养儿防老’就体现了金融的理念,对儿女的投入,就是为自己老了没收入…后的准备,就是跨时间的投资;而且儒家对这还制定了非常严格的包括‘孝顺’在内的许多‘规矩’,以保证投资的安全,否则就可能只有投入,没有收获。其中就有‘不孝为先’、‘无后为大’,就是没儿子是最大的不孝,有儿子才保证这种投入能实现。陈先生以这样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来解释儒家思想是不是真实、准确还是由儒家们去全面评论,特别是从文化的高度;是不是真实准确反映了人类的思想感情,当然也要包括儒家们,比如有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也让大家自己去评议。我也不从经济角度去评价它的可靠性和效益,特别是他指出要多子,就像今天不要把钱投放在一只股票上,我只从逻辑思维去评议。既然‘无后为大’,中国24孝里就有敢犯‘大’的郭某埋儿以尽孝的‘楷模’,出现这样逻辑不通、惨无人道的事情不就是因为经济原因吗?所以你养了儿子一定还要儿子有‘富余’的钱才能规避你的养老风险,不然就很麻烦,比如出现‘啃老族’,而这一条件你怎么保证,才能把逻辑推下去?否则,一个不可靠的东西,你就不能推下去得出结论。看来主流经济学家设立‘理想的条件’进行‘理想的推理’是他们的习惯,所以从‘当然’ 的‘理性人’出发,得出‘良性市场’,形成‘无形之手’,最后就到‘市场万能’,于是‘私有化’、‘市场化’ +‘自由化’就能给人类一个幸福美满的天堂。只可惜,那个天堂地面上谁也没有见到,地面上的人也不是完全按那样的‘理论’办。
为了说要保证多子,陈先生甚至能说‘男人要娶几个老婆才保险’,‘女儿是人家的不算’,今天敢在电视里说这样的话的人是不是太‘落后’了点,时下我们不提倡说是‘反动的’‘封建思想’,但敢让这样‘精彩’的观点露脸的电视台和主持人是不是太‘那个’了点,能容纳这样观点的‘金融理论’是不是太低级了点!
他一开始就举了黄梅戏天仙配里的戏词,‘我耕田来你织布,…,夫妻恩爱苦也甜’。他解释了半天,什么‘生产单位’呀,什么‘婚姻家庭’呀,…,扯来扯去我也听不出这与金融投资有什么关系,与我国今天的经济状况有什么关系,或者能为下面‘养儿防老’做‘铺垫’。
他又举了中国某地方一个决心不嫁的年轻女子,被她父亲送到了某地一种由不婚女组成‘合作社’性质的组织,组织里有年轻的,中年的,老年的,大家一起劳动,收入归集体,…,说这也是一种金融投资(养老)保险。他没有把这个组织的章程介绍出来,比如入社条件,管理办法,…等, 60岁的可以加入吗?中途可以退出吗?老了的‘待遇标准’和保证措施…。我这个大学里教自然科学的人绝对不敢这样就给别人演讲,因为自己都拿不出手!
买股票他说是(典型的)金融跨时空投资,买了是为了今后收获,比如几年、几月、几天。是不是陈先生说‘顺’了嘴,时间跨多长都成,当然,银行隔夜拆借才一天也算;但问题是我买物品过一段时间再卖,类似的还有期货投资,这算商业投资还是算金融投资?如果凡用钱买卖都算金融投资,或者改一个名称叫‘资本营运’,我们再把‘无形资产’也算进钱里,甚至把它‘定义’成为万能的,无所不包,那一切都可‘量化’成钱,比如科长职务多少万,处长多少万,…,于是全社会都是金融的天下,难怪今天的‘金融’这样的‘吸引’人,这样的举足轻重,金融人才这样地‘上串’。既然是投资,就必然要‘利润最大化’,真这样,这个世界就必定要‘铜臭熏天’了,人就不成其为人了!我只好‘呐喊’:社会科学的其他领域的学者特别是‘政治家’们,请出来‘救救人类吧’!我们搞自然科学的实在无能为力。
陈先生后来不得不承认今天包括中国在内的人们规避养老风险已经不是养儿,而是各种社会保险,他曾组织人调查,今天中国农村里还有多半人仍然认为旧观念有价值,那里还没有社会保险,交不起保险费,…。一个真正有科学修养的学者一点也不难看出,社会才是最可靠的保险,即使到这时候他仍然不忘主张这样的‘保险企业’要私有化,政府不能去‘限制’它、‘管’它。我要问,你怎么能保证私人办不是‘金融投资’,不是追求‘利润最大化’,不是为在投保人身上刮尽可能多的钱,保证搞金融的人有高得出奇的‘工资’、‘花红’、‘福利’、…,比如‘平安保险’掌门年薪都几千万,而是为被保险人投入尽可能小,保险收获尽量大,让全体人都得益,全心全意为他们‘规避风险’服务?中国涉及农字的保险没有国家‘补贴’为什么搞不起来?北欧又是怎么保险的?一个人不顾事实,闭着眼睛说瞎话,你让我怎么能不怀疑你是为保险企业资本家服务的,是得到了他们的‘资助’的,为他们说话要不顾一切的,就像张维迎、茅予轼那样。
…,…。
最后,我不得不说一句,母爱是最无私的,最崇高的,世人公认的,陈先生为说明他的金融投资理论,亵渎母爱,至少应该在他母亲面前自己掌嘴! *** (2010 . 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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