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提出的问题是:推广转基因食品、主粮,其安全性试验足够严密吗?试验的持续时间足够长吗?
笔者所以提出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历史上曾经有过的不少惨痛教训。在医学上,一些曾经广泛使用多年的药物、杀虫剂、某些化合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步暴露出对人体、对生物体,对生态环境危害的狰狞面目,从而最终被禁止生产使用的历史事实。在此需要说明的是,这些案例虽和转基因并无直接关系,但却可以昭示一个基本的、相通的简单道理:即,任何一种新的入口物、合成物,在没有得到足够安全可靠的证据保证前,就受某些利益集团驱使匆忙上市,匆忙推广是一种多么不负责任的行为,将会酿成多么可怕的犯罪!
特别是这个问题如果放到推广转基因水稻类主要粮食作物上,笔者认为就决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科学问题、农业技术问题了,更可能还涉及到深层次的国家关系、国际关系,涉及到政治、涉及农业安全,涉及国家安全,甚至民族存亡,因此容不得些许的闪失。相信稍稍具备正常逻辑思维能力的人,在看了以下列举的部分历史上的惨痛教训后,都会有同感吧?
最著名的当数"反应停"导致的“海豹肢”畸胎案。“反应停”于1953年由西德一家制药公司合成,1956年被德国相关部门批准进入临床试验并开始在市场试销,1957年获西德药物专利。“海豹肢”畸胎案婴儿出生时手掌或脚掌直接长在躯体上,完全没有前臂、上臂或小腿、大腿。样子像海豹,故称为"海豹肢畸形儿"或"海豹胎"。幸而医学调查很快就证明,这些令人震惊的畸胎案,罪魁祸首是孕妇在怀孕初期服用一种称为"反应停" (学名:酞胺哌啶酮)的药物所致。据有关资料记载,这种药物据说对于早孕期间部分孕妇剧烈的呕吐反应,有很好疗效,并且当时的一系列动物实验、临床试验据说全都“证明”对孕妇无毒副作用,所以先后有51个国家从西德引进,并在本国市场销售。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先后得到西德为首的51个国家批准使用的药物,仅仅推广使用的6年左右时间,据统计,就在全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包括我国台湾省,造成1万多例“海豹畸胎”,调查资料显示,各国畸形儿的发生率与同期反应停在此国家市场的销售量呈现清楚的正相关关系。据统计,西德出生6000多例海豹畸胎,英国则出生了5500例,日本约1000余例,我国台湾也至少有69例海豹肢出生。值得注意的是,仅仅由于当时美国药品、卫生部门采取了较为谨慎的态度,没有率先贸然引进该药,因而除部分擅自从国外带入服用者造成数例畸胎外,基本没发生“海豹畸胎”病例。从而极为幸运地、戏剧性地避免了原本可能降临到无数家庭中的惨剧!
事实上,反应停所造成的海豹肢畸形,只不过是20世纪著名的药物导致先天畸形的灾难事件之一。由于此事的触动,世界发达国家先后对本国临床使用的药物进行大规模致畸研究。一系列详尽的研究后,结果令人震惊:居然发现不少原来被认为“很安全”的药物对怀孕早期的胎儿均有不同程度致畸作用!例如:
抗菌类药物:四环素族包括四环素、土霉素、金霉素、强力霉素在妊娠早期会使胎儿患先天性白内障、手指畸形、脑假性肿瘤及死胎。而喹诺酮类如氟派酸、氟嗪酸在妊娠期间应用会使胎儿发生关节病变。
镇静类药:安定导致唇裂和腭裂。利眠宁会引起死胎、四肢畸形及发育迟缓。氯丙嗪引起视网膜病变和新生儿抑制;
抗疟药:奎宁。可使胎儿流产、胚胎耳聋、视力缺陷、肾损伤、脑积水、心脏及四肢畸形;
皮质激素类:如可的松、强的松、强的松龙等在妊娠早期应用会引起死胎、早产、唇裂和腭裂。
即便是如阿斯匹林和水杨酸钠类非常常用的药物,也能在妊娠早期引起脑及肾畸形、易出血。妊娠晚期会引起肝损伤、黄疸及容易出血等。
甚至维生素类药一旦服用过量,同样会致畸。如维生素A每日服用5万单位(相当于浓缩A)丸剂2丸、或浓缩鱼肝油滴剂30滴,连续3个月,会使胎儿骨骼畸形、并趾、腭裂、眼与脑畸形、肾及中枢神经损害。而维生素K用量过大则会使新生儿患高胆红素血症甚至核黄疸,导致智力迟钝等等。问题是,以上这些本来就有致畸作用的药物为什么几乎从来就没见有报道呢?现在可以解读为:为了经济利益,在推广运用过程中,无良制造商们很可能有意无意地淡化、甚至掩盖了产品的种种不利信息。即便真的出了问题,不是还有所谓危机公关吗?不难想像,由于上述这些药物曾如此广泛地在世界范围内使用,究竟在全世界制造了多少人间悲剧?显然已经无从考证了。幸而此后,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有关部门均采取了相应措施,加强了药物对人体致畸作用的研究及药品使用说明书的规范管理,从制度上大大强化了对妇女孕期用药的管理和指导。
在抗菌素药品领域,也有类似案例:氯霉素曾经是世界上首次完全由合成方法大量制造的广譜抗生素(于1947年首次分离成功,次年开始用化学方法合成)因体外具有空前广谱的抗菌、抑菌作用,而且价格低廉,所以此药一上市就风靡一时,也曾在国内非常广泛地使用。后来逐步在全世界范围发现了持续一段时间使用氯霉素的患者中,部分人出现骨髓抑制、恶性贫血,再生障碍性贫血等毒副反应、以及后来发现的灰婴综合症(婴儿在较大剂量使用氯霉素后,出现腹胀、呕吐、进行性苍白、发绀、微循环障碍、体温不升、呼吸不规则等症状),甚至少数长期使用患者出现白血病、肝病患者服用氯霉素后发生黄疸、肝脂肪浸润甚至急性肝坏死后,氯霉素制剂才首先在发达国家被禁止使用,然而,时至今日仅仅因为价廉加广谱抗菌特性,此药竟还在一些贫困国家被继续广泛地在临床运用!幸好现在国内只在眼药水中还在少量使用。
此外,还有1943年首次提纯成功的链霉素,其提纯者瓦克斯曼(美)还因此获得1952年度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链霉素曾经广泛用于治疗结核病,鼠疫等疾病的药物,几十年后才逐步发现会对使用者产生前庭神经和耳蜗神经不可逆的损害,导致不少患者听力严重减退,甚至导致永久性耳聋。此外还会在人体肾脏中蓄积而造成肾脏的损害,有明显的肾毒性。随着越来越多损害病例被发现,链霉素才逐步淡化出各国药物市场。在全世界不知留下多少肾损害患者和难以统计的注定将生活在寂静之中的神经性耳聋患者。
类似的情况还有四环素族包括四环素、土霉素、金霉素、强力霉素、新生霉等等,全都是在使用多年后才逐步发现其对人体的的毒副作用危害被逐步限制使用的。以上例子还仅仅是部分孤立的案例,而今天,不少人一旦生病,不论大病小病都习惯上医院要求输液(输抗菌素),其实,很多是根本用不着抗菌素的,吃点药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可一些医生为了迎合患者要求快些好起来的愿望,(有部分医生是为了处方中的药物提成),也就随手开了输抗菌素的处方,由此导致世界不少地区都存在不合理使用、滥用抗菌素的现象,据有关资料披露:我国每年仅因抗生素滥用,就导致800亿元医疗费用增长,同时致使8万病人不良反应死亡。(见http://qzone.qq.com/blog/622002141-1236065511 )
滥用抗菌素的另一个更为严重后果是引发病菌变异,出现各种新的耐药菌株,临床表现为原有抗菌素效能大幅降低乃至完全失效,因此临床上医生被迫增大抗菌素剂量,后果是增加了发生药物毒副作用的风险。伴随世界各地相继报道的因为滥用抗菌素,导致多种耐药菌株的出现及可能随人流迁徙扩散,究竟对人类未来的生存及繁衍环境将造成哪些危害实在是难以预测的。
为了对付耐药菌株感染导致的现有抗菌素减效、失效及新的疾病威胁,各国只好被迫不停地研发新一代的药物及抗菌素,卫生部医管司评价处处长刘勇透露:“目前我国每研制一个抗生素要10年,而细菌产生耐药性只需两年”。在此过程中,人们既盼望新药早点研发上市创造利润、拯救病患,又担心临床试用时间不够长,一旦过早推广使用万一出现难以预料的毒副作用怎么办?这是现代人类被迫陷入了一个自己有意无意设置的一个怪圈之中。
以上药物,都是用于人体的,事实上,伴随近代工业的飞速发展,产生的大量自然界中并不存在化学合成物,也将对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产生种种不良影响。例如伴随塑料工业发展而来的“白色污染”就是个突出例子。还有一个典型案例是DDT早在60年代就逐步禁止生产使用了,可至今,在全世界几乎所有人口的体内,或多或少仍然能找到它的踪影。可见,一种自然界中并不存在物质一旦不受控制地被人类大量制造推广使用后,对人类生态环境的影响和可能造成的破坏,其程度远远高于人们原来的估计和想象。
另一个著名案例就是所谓“特氟龙”案,(就是几年前禁止使用的“不粘锅”的内表面涂覆的那层东西)这是美国杜邦公司研发的碳氢树脂(全氟化合物)的总称,其中运用最广的聚四氟乙烯俗称“塑料王”是杜邦公司化学师Roy Plunkett在1938年偶然发现后进一步研究开发的,作为一种性能突出的塑料,广泛运用于日常生活和工业生产中,生产特氟龙的过程中,需要添加一种助剂:
PFOA(全氟辛酸胺)这种物质杜邦公司早在20多年前就已经知道对人体有害,后来已经证实这是一种致癌物质,但是为了巨大的商业利益,杜邦公司20多年来竟然对此一直秘而不宣,守口如瓶。直到2007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学中心对该院出生的300名婴儿的血样化验发现,100﹪含有一种不明成分,进一步研究证实,这种不明成分就是PFOA(全氟辛酸胺)99﹪含有PEOS(全氟辛烷酸盐),由此才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进一步的研究揭开了惊人的内幕,2008年,科学家甚至在格陵兰岛的北极熊血液中意外发现竟然也存在PFOA(全氟辛酸胺),可见可以毫不夸张地断言,在全球人口中绝大部分人体内一定都能检测出此种物质!因为PFOA(全氟辛酸胺)除了用于特氟龙的过程中助剂外,还广泛运用于材料便面改性,杀虫剂及防护剂等领域。
2009年5月9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重新审定《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名录》将全氟辛烷酸及其盐类PEOS(全氟辛烷酸盐)和胺类PFOA(全氟辛酸胺)列入黑名单,成为继臭名昭著的DDT(滴滴涕)之后又一位上榜的持久性有害污染物,这个一度被黑心利益群体刻意隐瞒20多年,不知在全世界害死了多少人的持久性有害污染物终于被正式终结了,但是民间究竟有多少人还在继续使用?不得而知!
其实类似以上的例子不胜枚举,不过到此为止,所有列举的只是药物、杀虫剂及部分炊具(不粘锅)等。众所周知,这些物品特别是药物一般情况下只在部分特定(生病)人群中才使用,使用范围是有限的。然而,当今的“转基因食品,特别是转基因主粮“的推广显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转基因食品,特别是转基因主粮所面对的消费群体范围要大得多,如果任其大力推广甚至可能占绝大多数人口比例。对此,有谁能够打包票说转基因食品,特别是转基因主粮就一定安全呢?(考察现有的资料,没有那个资料证明转基因食品的推广经过了严格的,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并经得起质疑的科学实验,证明是安全的!)就算现在有专家拍着胸脯发誓赌咒说:转基因食品、转基因主粮,一定安全,肯定安全,我们凭啥要相信他?因为,从以上列举的部分(仅仅是部分)世界著名的损害案中,试问当初有哪一件不是经过所谓专家、所谓相关权威机构批准认可的?无数历史的惨痛教训难道还不够证明一个最基本的道理:时间,只有时间才有足够的资格最终对一件事情予以公正的评判,除此之外的任何评判,都只能作为参考。尤其对涉及民族生死存亡问题的转基因主粮的推广,我们是否应该三思而后行,应该更慎重一些呢?
转基因食品进入市场后与人体间的关系与一种新的药物首次运用于临床,其实极为相似之处是:这些初次摄入人体的物质,全都是自然界中原来根本不存在的物质。即便退一万步讲,它们对人体真的无毒,但人体是否能适应它们,完全接受它们?这仍然是个问题。
据现有的考古资料记载,人类从直立行走到今天已经有几百万年的演化历史了,而人类学会种植水稻,至今也有一万年以上历史了,据说,小麦从西亚传入中国亦有5000年左右的历史了。但是,有谁能想到,近年来,最新的医学研究发现:迄今为止,在世界上居然还有占人口1﹪左右的人无法完全适应麦子类主粮中的麸质谷蛋白。美国有位名叫马克.海曼(Mark Hyman)的医学博士提到一项值得我们高度关注的医学发现:原来长期困扰世界各地部分人群中的一些原因不明的奇怪疾病如:慢性疲劳,纤维肌痛,肠过敏性综合症,慢性肠道炎症,风湿性关节炎,甲状腺机能减退,高胆固醇、胰岛素抗性,哮喘,鼻窦炎,水分滞留和体重增加等表现多样、症状复杂且长期难以治愈的疾病,甚至部分心脏病、糖尿病、阿尔默氏病和早衰,其病因竟然是由于食用含有小麦、大麦、燕麦、黑麦等含麸质的粮食作物加工成的食物中一种麸质谷蛋白过敏所引起的长期炎症导致的免疫系统紊乱所致。而这类完全由过敏引发的疾病,由于不同个体表现出的具体症状很不相同,所以至今在全世界范围真正被正确确诊的并不多见,大部分人终生被不明原因的疾病症状折磨、辗转各处求医,然而病情总是时好时坏,却有一个共同特点:始终无法根除。幸好这类病人一旦确诊,治疗方法出乎意料地简单,只需严格控制食物种类,(不食任何大麦、小麦、黑麦、燕麦等含麸质的主食及用类粮食为原料加工成的任何食品、点心等)只能够吃完全不含麸质的大米,即可在几个月的时间无需任何治疗而自愈。要知道,这些粮食作物可是已经连续种植食用了5000多年的主要粮食作物,竟然还会有那么些人未能适应,请问:转基因食品在世界上,在中国市场大量上市,充其量不过二十多年时间,我们的所谓专家究竟有何把握和自信,能保证它的绝对安全性呢?笔者认为,对此保持一些基本的谨慎及戒心是完全必要的,因此必须重申笔者的观点:转基因食品安全与否最终应由时间说了算,而不是现今的任何专家说了算。
客观地讲,转基因农作物的出现,其最初的科学动机是积极的:将某种抗病基因置入作物体内,使之成为新的可以抵抗特定病虫害的新品种,或者将某种有毒的基因片段置入作物,使之可以毒死其特定的害虫,例如转基因水稻就是将抗稻飞虱的基因置入水稻,玉米是将抗玉米螟的基因置入,而大豆是将抗大豆包囊线虫的基因置入等,其目的是使上述作物不再受这些害虫的危害。同时可以大大减少乃至消除大面积施农药带来的潜在危害,还可以明显减低生产成本。(注意,这只是部分痴迷转基因研究者一厢情愿的如意算盘,大自然也许根本不买这个帐!)但历史证明任何科学问题并非当初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既然这些植入的基因片段能够使植物合成一种新的原来不存在的物质(对害虫有毒的物质)这种物质究竟有多少会进入植物的可食用部分(比如果实和种子中)?如果长期食用,这些原来自然界中根本不存在的物质对人类的整个生命、生理过程会产生何种影响?(主张推广转基因食品作物者,其理论基础据说是转基因作物中的毒蛋白,只作用于害虫,人类没有类似害虫的“受体”所以人类不会中毒)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由于这些置入的外源性基因在植物生长繁殖过程中,植物的花粉会在风和部分媒介昆虫体作用下向周围植物和环境扩散,因此,肯定会产生某些意料之外的“生物污染”(指转基因植物花粉被气流及媒介昆虫带到周边非转基因植物的花的雌蕊上)。显而易见,由于花粉颗粒极小,数量极大,加上大气环流的超距性及复杂性,这些随气流四处散播的 “生物污染”一旦发生,其后果将很可能是难以预料的、灾难性的。而且这种 “生物污染”一旦扩散,人类将很难再控制它的恣意妄为,其远期究竟会对整个自然界的生态平衡,对人类的生存环境造成怎样未知可怕危害和影响,也有待时间的检验,有待历史的评判,而这些,专家们进行过充分论证及评估过吗?
转基因技术用于非食用性农作物如棉花等,是一回事,而用于食品作物例如转基因大豆,玉米、水稻、土豆、西红柿等等,很显然又是另一回事:一个是用的,另一个可是吃的,对其安全性的评估方法绝对无法、也绝对不该等同,俗话说,“人命关天”,“吃进去的东西是拿不出来的”。特别是要推广转基因主粮就更得十二万分的慎重才对。因为万一旦出现任何的危害,都将可能是一场广泛而难于预测后果的浩劫。到时恐怕谁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所以,限制其贸然大面积推广使用,是对自然负责,对环境负责,对人民负责,民族负责,对子孙后代负责的态度。
笔者稍稍查了一下,发现了转基因食品已经对部分地区男性生殖系统可能产生了损害的部分佐证资料:
(以下资料由笔者原文节引,其中网址及注释为笔者所加)节引自:
2003年第4期《中国卫生统计》刊登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等单位研究报告,对在我国七省市妇幼保健所进行婚前体检的562例正常男性志愿者进行精液质量测定和流行病问卷调查。结果令人震惊:精液质量各常规指标都符合WHO标准的对象只占42.3%。资料来源:
(http://www.periodicals.net.cn/counter.asp?ID=4954154)
《中华医学会第五届全国计划生育学术会议资料汇编》2004年6月版,刊登成都市计划生育技术指导所李刚黄萍 马厚芝 葛玲 谢奕 万启智 ... 等人文章《成都地区549名大学生精子质量及血清抗精子抗体的调查》目的了解成都地区大学生精子质量和生育能力的现状。方法采用计算机辅助精子分析(CASA)技术、检查成都地区12所高校549名志愿者的精子密度,精子活力及精子运动的速度、方式和动态特征。以精于密度≥20×10~6/ml、A+B级精子≥50%或A级精子≥25%为正常标准,结果同样令人担忧:549名志愿者中精子质量正常345人(62.84%)、异常204人(37.16%)。在精子质量异常的204人中,187人精子活力异常(91.67%),39人精子密度异常(19.12%),22人精子密度和精子活力异常(10.78%),未发现无精子者。
其中,即便正常组精子的密度和活率仍然低于全国(1987年)、北京(1988年)、成都(1988年)、南京(1989年)、郑州(1990年)报道的结果。
结论:成都地区大学生精子质量异常的情况比较突出,其精子密度和精子活率与国内报道的结果相比呈下降趋势,同时也不可忽视免疫因素对该人群生育能力的影响。
从以上资料可以看出:中国男性精子密度最近20年就下降了近一半,假设按照这个趋势,估计再过20年,中国男性的精子数量就会下降到0.3亿以下,届时,恐怕育龄男性中,将要有30-40%的将面临不育了。
2003年的时候,成都地区大学生精子质量异常率就已经达到37%。短短6年后,广西地区大学生精子质量异常率达到56.7%,显著上升了近20个百分点。那么,这短短的六年间在广西,在中国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对此异常情况,相关资料上有多种的解读,诸如,环境、水源污染,社会进步导致人们运动过少,社会竞争加剧导致人们的压力增加,喝可乐,还有就是洋快餐导致的部分人饮食习惯的改变等等。
然而,数据显示,1990年代中期,我国由大豆净出口国转变为净进口国。到2001/2002年度,我国进口大豆达到1039万吨。而2003/04年度突破2000万吨,2005年达到2659万吨,2007年突破3000万吨,2008年达到3744万吨,2009年更达到4255万吨。
上述数据表明:在过去不到10年时间里,中国大豆进口量增长了300%!到2009按13亿人口计算,每个中国人平均每年消耗进口大豆达32.7公斤,平均每天超过1.6两。而这些进口大豆,几乎全是转基因的。
对此,请问有哪位专家敢站出来肯定地说:在过去20年,中国人每年耗用的进口大豆(几乎全是转基因的)从人均8公斤上升到32公斤与中国男大学生精子质量异常率上升20个百分点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呢?
其实,面对日益增多的转基因食品,科学界的认识历来就不一致,欧洲的很多国家历来认为转基因食品不安全,而以美国孟山都公司为首的则鼓吹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从而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了两大完全对立的阵营。在欧洲,时至今日,大多数人仍然坚决反对推广转基因食品,英国尤为明显。缘由是1998年英国的研究表明,幼鼠食用转基因的土豆后,会使内脏和免疫系统受损,这是对转基因食品提出的最早质疑,并在英国及全世界引发了关于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大讨论。
有资料记载:1997年德国有位农场主率先引进种植Bt-176“不会生虫的”转基因玉米,2001年当他用这种玉米喂他养的奶牛时,牛出现剧烈腹泻并停止产奶,虽然经过救治,他仍然损失了70头奶牛。
1997-1998年英国政府资助的研究发现,食用了转基因土豆的老鼠出现免疫系统、神经系统及睾丸发育不全。
2005年澳大利亚CSIRO(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发现,被持续4周喂食转基因豌豆的实验小白鼠发生过敏反应及肺部炎症,从而决定停止历史10年耗资300万的转基因项目。
2006年俄罗斯科学院伊琳娜.艾尔玛科娃博士发现喂食转基因大豆的幼鼠在出生头三个星期的死亡率是喂食普通非转基因大豆对照组的6倍。
2008年意大利科学家做了一个持续两年的实验发现喂食转基因大豆的雌性小白鼠肝脏出现病变。
2009年法国生物技术委员会宣布,经过研究,转基因玉米弊大于利,在法国永久废除在法国种植。
——以上资料(从“有资料记载——永久废除在法国的种植”止),由笔者摘编自《文摘周刊》2010.2.25
而在美国、加拿大据说仅有27%的消费者认为食用转基因食品可能会对健康造成危害。其实,欧洲和英国的这种谨慎和担忧,从以上资料看,是极有先见之明的!因为,转基因食品的出现和在一定范围内扩散,仅仅只是近20来年的事,与人类漫长的进化历程相比,很显然,这点时间恐怕连一瞬间也算不上,即便是有危害,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肯定地说还远远无法充分表现出来,(前面资料中所列举的对男性生殖系统的危害,极有可能只是危害之一、更大更危险的危害究竟是啥?难道非要拿几亿十几亿人的宝贵生命来冒险?拿中华民族的存亡来冒险?)正如前面提到的那些药物、杀虫剂、特氟龙,请问当初推广时有哪一样不是经过各国的所谓毒理试验、动物实验,再经过所谓的临床试验后,最后才由相关国家的监管部门正式批准在市场上推广使用的,这些手续完备,其中好多种还不止经过一个国家的权威部门层层审批过,最后才推广到世界各地的。实际的结果又如何呢?只有在时间这个最可靠从而也最公正的检验员那里才最终现出其狰狞的毒害原形。在此请稍微发挥一点想象力,就不能不承认,在这一切推迟发现的毒副作用背后,是以全世界几万、几十万,几百、几千万甚至更多人间悲剧为代价的!而此时,那些当初信誓旦旦的专家何在呢?
因此,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问题引发世界上众多消费者的疑虑,引起绿色和平组织的强烈反应,引起国内外大量有识之士的强烈质疑,应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时至今日,仍然有79%的英国人坚决抵制和反对种植转基因作物,抵制转基因食品进入市场。
遗憾的是在中国,情况就完全一边倒了。国内以罗××(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黄××(中国科学院农业政策研究中心研究员、其夫人受雇于孟山都公司),张××(中国科学院院士,孟山都合作方)贾××(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技术所研究员,使用孟山都公司的专利)郭××(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技术研究所研究员、孟山都公司的商业伙伴)为首的一些人,他们中不少人由于明显与美国孟山都公司有千丝万缕利益联系,而冒天下之大不韪置民族安全于不顾,极力主张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那么,就让我们都来看看他们的所谓“安全性的实验”根据何在?根据以上人员中部分力主推广转基因水稻的学者们自己提供的资料,他们所以得出“转基因水稻能放心吃”结论的根据,居然只是:—— 小鼠灌胃实验:灌食8天。——毒理学评价实验:喂鼠90天。——长期安全性实验:连续喂鼠三年。于是他们就得出如下结论:“按照这个实验结果推理,体重60公斤的人需要吃120吨稻米。按照每天吃500克稻米计算,一个成年人即使吃‘华恢1号’转基因稻米657年也应该是安全的”。笔者不客气的认为,这些所谓专家在这里公然犯了以下十分低级的逻辑错误:其一,将老鼠和人类完全等同的错误(请问,老鼠和人能够完全等同吗?);其二,用部分品种的老鼠实验代替了其他种类的老鼠,乃至其他种类动物(如牛、马、猪这些转基因玉米的消费者)的实验,其三,完全漠视动物种群及人类种群中的个体差异(如前所举例子中近几年来发现的部分地区有1﹪的人,至今仍然对麸质谷蛋白产生严重过敏反应的差异)。其四,也是最关键的就是用推理代替事实的错误(众所周知,任何推理在未得到事实证明之前,永远只能是推理,这应该是起码的常识吧?):知道: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这些所谓的“专家”,居然完全用推理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依据老鼠实验进而推理出人类吃转基因大米657年也应该是安全的!)这实在让人捶胸顿足,大跌眼镜!
但是, 且慢,他们中少数人还有一个“极具”说服力的杀手锏:那就是声称“自己从不拒绝食用转基因食品”,乖乖,咋一听,这个理由可谓冠冕堂皇之至。正如在日本专业制作河豚鱼料理的厨师必需经过严格的培训,结业考试最后有一关就是必须敢于吃下自己按相关培训程序宰杀制作的河豚鱼料理者,方准予结业,颁发准予进行河豚料理制作的资格证书。否则培训成绩再好,再理想也不准结业,想想也对。如果你制作的河豚鱼料理连自己都不敢品尝,而只让客户去冒生命危险,肯定是荒谬的。可话又说回来,河豚鱼料理毕竟相当的直观,一旦处理不好,立马出现中毒倒地症状。但转基因食品就完全不同了,须知若不经过若干代人的认真负责、严谨、系统的动物及人体生理、毒理科学的检验及同样严密的符合科学的统计调查(这点才是最最关键,也最难的),仅仅用老鼠实验加推理还有自己“敢吃”三点就认为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未免丧失了科学的严密性,严谨性,只能贻笑大方,贻害民族。所以笔者认为,这些极力主张在中国推广转基因食品甚至转基因主粮的人,对国家、对人民,对民族是极不负责的态度。
我们不禁要问,上述专家对前面资料中列举的近十年来大量进口转基因大豆以及部分推广种植转基因大豆、玉米地区男性生殖系统的如此严重的异常情况,其间与进口转基因大豆十年来增长300%之间明显存在的很高关联性问题,又该作何解释?还有就是对于以上列举的其他各国科学家做的种种证明转基因食品有害的试验结果及结论,又作何解释?对此,难道这些所谓专家居然都完全没听说,也不知道?这些完全都是与其所研究的专业密切相关的极其重要的信息啊,如果没听说,这说得过去吗?
如果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是外国(比如美国)的一些公司(如孟山都公司)鼓吹的,我们又凭啥要信赖他?(这好比三聚氰胺事件被揭露曝光之前,让相关乳品公司自己对乳品做安全性试验一样。)
据说美国某公司,较早在中国输入的是能毒杀棉铃虫的转基因棉花:Bt转基因棉花),据说能够免除棉铃虫危害。(据报道:Bt转基因棉花于2003年在印度开始种植,后来发现Bt基因棉花会催生次生和新生害虫、抗药害虫以及新的病虫害。而在美国,Bt基因棉花不断催生次生和新生害虫、抗药害虫以及新的病虫害。最为恶劣的是,由于营养物质和微生物的大量流失,这些土壤可能十年以后不能再种植任何作物[6,7]。------摘自著名华人科学家,何美芸(Mae-Wan Ho)博士::《遗传工程——美梦还是恶梦》一文)。
然后将转基因的其他农作物逐步不动声色的通过某些隐秘的公关手段,稳步向中国大陆渗透,同时,有计划地,用心险恶地逐步将中国培育多年的多个天然国有优质大豆品种不动声色地逐渐挤出国内、国际市场,结果不知从什么时间开始,在中国任一城市的超市中,转基因豆油,调和油已经比比皆是,虽然大多在油瓶的标签上有很小的字体注明,但以中国老百姓目前的知识普及水平,究竟有多少人买油时注意到了这个标注?又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标注深处究竟蕴含着什么?所以笔者有理由怀疑美国以孟山都为代表的公司长期以来,千方百计有计划地,逐步地在中国推广转基因农作物的真实的深层次的动机,而中国有关部门对此问题似乎全然还没有引起应有的高度重视:证据如下:二00二年四月二十九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令,第 12 号中,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颁布的《无公害农产品管理办法》以及2003年05月07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公告,由国家认证认可监督管理委员会第231号根据《无公害农产品管理办法》,农业部、国家认证认可监督管理委员会联合制定的《无公害农产品标志管理办法》, 中只字未提及有关转基因农产品的问题,更未提转基因食品的安全问题。(资料来自: 365优办公资料网(http://www.365u.com.cn/)
更让人担心的是,最近国务院召开的大会发出明确的信号,要在全国大力推进转基因作物的种植科研乃至转基因主粮的推广工作。这一举措,不能不让人万分担忧。更何况,有关资料显示,目前,在美国,已经开始对前期的转基因作物的种植及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问题进行反思了。
人类的历史证明,科技历来是一把双刃剑,科技的发展,在给人类的物质文明带来了难于估量的变化,让很多人陶醉于种种高科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也让更多的人口不得不承受环境污染,承受核扩散和核战争的威胁,还有温室气体过度排放导致的气候异常的危害,科技这把双刃剑,有的危害是较为明显的,如江河湖泊的污染,天气日趋异常,局部酷热或严寒,局部地区频频出现的飓风、龙卷风,世界大范围的暴雨或干旱,有的危害则比较的隐蔽比如微生物的恶性变异,环境污染导致的一系列生态灾难等。而转基因食品如果不加限制地匆忙普及泛滥,其可能带来的危险将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更加难以预测及评估结果的何种灾难?谁都无法预测。
此文写于2010年2月28修改于2010.7.
(注:写作此文时查阅了一些资料,部分资料来源鉴于条件所限恕无法一一核实、注明,在此诚挚地对读者及原表示歉意及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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