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公平底线,让为富不仁者跳吧!
在蛋糕的初次分配中,政府预留了一块,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防止有人不够吃时用于救急。而人们不够吃的原因有很多,该如何救呢?这取决于社会意义的公平性和国家制度的倾向性。
如果一个国家的统治阶级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和意志,其倾向性与公平性是相统一的;反之,一个国家的统治阶级只代表少数人利益,其倾向性与公平性是相背离的。当然,统治阶级为了其长远利益,有时也会强调公平性,美国奥巴马政府作为资产阶级政府提出“向富人征税”就是一个例子。
中国是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在理论上,这种倾向性与公平性不应该存在任何矛盾。而中国社会现今出现了两类人群“蛋糕不够吃”,政府该如何救急?
一类是穷人,他们在初次分蛋糕时个人所得份额太小,在“劳动创造价值”这个观点不再被主流社会认同以后,劳动者的收入逐渐在蛋糕分配中失去“权重”;行业差别挤占了他们的应得份额,如重商轻农,蔬菜从地头到市场价差近十倍,90%的蛋糕被人从盘子里拿走了;国企改革夺走了他们的饭碗,同时剥夺了他们的养老蛋糕,大半生工作中,应该提取养老的部分没有提取,以利润形式上缴了国家财政,下岗以后在没有收入来源的情况下,还要支付每年六七千元的社会保险;因义务教育实际上被取消多年,城市一代读不起书的年轻人加入了农民工队伍,因父母下岗,家庭无承包土地,贫困状况甚至超过农民工,这个群体中很大一部分人没有缴纳社会保险,他们为今后积累的是更加贫困。
这一类人群无能力表达诉求,在大众消费品中选择最便宜的东西糊口,与休闲、旅游、时尚等社会潮流隔绝。作为贫困人口的“储备”,他们的子女从小就随父母在艰辛的生活路上摸爬滚打,根本无能力上学。
另一类是以温州为代表的“老高”,他们通过“投机倒把”侵占了他人的蛋糕。当房地产和资金出了问题时,他们捂着大量发霉的蛋糕哭穷,以地方经济为名,用跑路和跳楼来要挟政府。是不是真的不够吃?看看这个数字:2011年一季度末,温州市城乡居民人民币储蓄存款余额3399.73亿元,已经超过2010年度温州市的GDP(2952亿元)。而在地下流动的万亿民间游资,尚未纳入金融部门的监管。
我们再看看他们过的“不够吃”的生活:
就在国务院总理为“温州问题”南下调研的前几天,海南警方在海南破获一个赌博案,105名涉案人员都是温州人,其中有30多名女性,涉案2000多万。这个赌场就是温州人开的,给温州参赌者报销机票、吃住开支。有的赢家请客,打电话叫温州的夜店送10多个小姐飞过去,供赌友消遣。
今年6月,上海警方捣毁一个“团赌”窝点,抓获涉赌人员63人,查证赌资近亿元。该赌场由温州人开设,包租某宾馆70多间客房,邀请众多温州富豪太太、富二代驾驶名车或包机前往豪赌,输赢以十万、百万元计,其中一名富商在一小时内就输了1700万元。据赌场主人交代,他自己的赌场一天最多时可从中牟利200万元。
2009年9月4日,青岛警方破获一起特大浙江流窜赌博团伙,20个参与赌博的浙江永康、温州籍富豪同样男女混杂。其中一名胡老板身家超过10亿,在河南开发多个楼盘。温州某集团总裁输掉2000万元,并欠下高利贷赌债本息7000万元。
今年4月,温州市鹿城区法院判决的一个赌博团伙,仅1年多累计赌资即达101多亿元。9月份,龙湾区打掉两个特大网络赌博团伙,抓获参赌人员798人,其中一名富婆就输掉1100多万元。
温州江南皮革有限公司老板黄鹤,将其所借的高利贷资金豪赌一空,欠下巨额赌资后外逃,造成公司经营整体瘫痪。
境外豪赌成为温州富豪的重要选择。除经常往来澳门赌场外,更多的国际性赌场吸引着温州赌客。最近,韩国济州、拉斯维加斯、西班牙等地的赌场也纷纷前来温州揽客。
一些党员干部带头组织赌博。龙湾警方于今年6月捣毁了一个全村皆赌的窝点,赌场由村长翁碎校、村委员翁士字联合开设,该村65人涉赌。
一些黑恶势力通过赌博逐渐渗入到当地的征地、拆迁、工程项目中,霸居一方制造事端。而在浙江一些地区,一些赌徒形成势力后甚至通过借高利贷、贷款以贿选的方式竞选村干部而后侵吞集体资产。
在地下赌场的刺激下,高利贷在温州乃至在全国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和一部分先富起来的地区形成奇观。
这就是他们嗜血成性的“不够吃”,他们希望银行和国家财政归他们所有。
过去,社会主义制度在中国落地之初,黄赌毒、高利贷、投机倒把等“万恶的旧社会”的残余成为共产党政府严厉扫除的东西,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真正体现了制度倾向性和社会公平性的高度统一。
如今,我们还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倾向性和公平性仍然不应该有问题。所以,我们百分之百地坚信,应该救上述哪一种人,为什么人服务,政府的立场一定很明确。
坚守公平底线,为富不仁者愿意跳就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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