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蛋”及语言政治
——谈孔庆东教授批判港人中洋奴的政治学,语言学和人类学基础
美国退休教授萝卜丝
惊悉北京大学文学及社会评论家兼中国一流相声演员孔庆东教授前日再度因“骂街”受到了“凤凰”小人的人身攻击;同时又一次断章取义,利用文字游戏,采取卑劣手段对孔教授展开新一轮围剿。做为孔教授的邻居,不得不再次站出来,从学术的角度上为孔教授辩解,在新春到来之际,以镇邪气,妖气,巫气,扶正气,国气,民气。
本月十九日孔教授在第一视频中用了“蛋”这个字,来批判香港一些人目前存在的殖民心态,本人认为,从生物学,语言学,政治学和人类学的角度上看,用“蛋”这个字不但没有任何错误,而且从文学修辞角度上来看是一种非常恰到好处的比喻。
人做为一种生物,同所有所谓高级动物一样,其发育过程最早都是从蛋变来的。没有自己母亲的蛋,就没有今天我们每个人的物质和精神之存在。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中国人做为中华民族的一员,都是中华民族的蛋演变来的。中华民族的56个成员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分子。其蛋的颜色可能各异,大小也许不同,形态也会有少许差异,但都是中华民族的蛋孵化,成长和演变而来。香港人基本上是中国最大民族汉人的一份子,当然也不能例外。最早的香港人是南方粤人的后代,但是今天香港人中的大部分已经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是古代各种汉人分支杂交种的后代。虽然历史上,香港曾沦为日本和英国的殖民地,但是从生物学和人类学的角度上看,香港的人的蛋仍然是中华民族的蛋,而不是日人的蛋,更不是安格鲁。萨克逊的蛋,当然更不是,也不应该是王八的蛋和狗的蛋了。
语言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叫做政治语言学(Political Linguistics 或者 Politic-linguistics)。欧洲自从十七世纪以来,就有许多著作研究这门学问。上个世纪美国对这门科学也有不少研究成果。政治语言学的基本理论依据是,语言离不开政治,语言的正确性离不开政治的正确性;政治也离不开语言,国家的独立,民族文化的生存需要自己的民族语言做为后盾。所以一个国家的独立和完整,一个国家的主权必须要有自己完整的语言系统做为保障。如果一个国家不能够保障自己的民族语言的独立性,完整性和纯正性,就会被别的国家找到侵略,奴役和进犯的借口。世界每一个国家在其宪法或法律上都对其语言和语言规范有所严格的限定。这是国家主权的需要和保证。人们俗称为国家语言(National language)即国语。美国的国语是英语,但是其方言也是相当多样化的。美国北方和南方的英语不论在语音,语调和用词上都有很大差异,美国白人和黑人讲的英语差异也极大。为了国家的政治统一,美国政府确定的所谓标准美式英语语音是新英格兰地区或者东北部的方言。英国的标准语是英格兰地区的方言,法语的标准语是巴黎音,西班牙的标准语是卡斯提亚的方言。汉语的标准语,不论是在民国时期还是在今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都是以北京方言为基准的普通话。虽然,今天的台湾地区的标准语叫着国语,但是,其基本音素还是以北京地方方言为基础的,并不是以闽南方言为基础的。语言的变化必然标志了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变化。历史上,这样了实例数不胜数。西班牙和葡萄牙占领拉丁美洲的第一步就是用西班牙语和天主教把印第安人的灵魂夺去,虽然他们允许了土著的肉体存在,但是他们的精神世界是要被消灭的。法国人和葡萄牙人征服非洲的主要工具除了铁和血便是它的法兰西语言和文字。汉人两次被其它民族用武力所征服,但是汉文化却通过汉语言和文字征服了蒙古人和满人。历史上任何一个统治者都明白语言的政治含义和其严肃性和不可动摇性。
进一步的分析,从社会语言学(Socio-linguistics),语用学(Pragmalinguistics)和论语分析学(Discourse Analysis)的角度上看,语言的起源,发展,使用和变化也都离不开社会环境和其历史的变化。由于历史的渊源,今天我们的汉语体系中的方言非常复杂。公元前221年,秦王朝的建立仅统一了汉语体系的文字语言,但是口头语言并没有得以统一。这是由于当时交通不发达和各个方言的语音和语调结构相差甚远而造成的。当今,中国存在的各个方言系统中,北方系的各个方言不论在地域而且在人口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南方的方言中,最难以辨析的方言之一便是粤语了。除了语音的差异外,其语调比普通话多了一倍,所以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非常难懂。香港自古以来讲的是粤语,但是经过百年英国殖民,英语也成了他们的正式语言。自1997年香港回归中国後,根据政治的正确性,法统,和国际惯例,香港的官方语言和媒体通用语言也应该和必须是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这是国家主权,独立,领土完整的要求,是法统的需求。同时,这个规定是有足够语言和政治科学为依据的。任何人,媒体,组织违反这个规定,应该受到法律制裁,受全民共讨之。
社会语言学的许多著作认为语言的使用代表了每个具体个人的权威性,阶级性,社会属性,心理属性;换句话来说就是高人一等性或低人一等性。在上海沦为了殖民者的乐园和帝国主义冒险家的天堂时,能讲上两句洋泾浜自然是代表自己高其它中国人一等的洋奴属性;在英国人占领香港的一个世纪中,能够流利的讲英语者当然属于英联邦统治阶级的一员;在日本人占领东北和台湾时,讲上三句半日语恐怕可以荣耀地加入汉奸的队伍。所以孔庆东教授在涉及某港人用广东话严厉指责大陆儿童在地铁进食的报道中气愤地指出;“两种不同的语言,你说这个细节很重要,两种不同的语言,一种是普通话,一种是方言,说普通话的人,没有义务,没有必要掌握任何一种方言,中国人有义务说普通话,你没有义务说东北话说四川话说北京话说天津话,你可能只掌握你长大那个地方的方言,你的家乡的母语,你没有义务说别的地方的话。但是任何人都应该有义务说普通话,当你遇到一个人,他所操的方言跟你说的话不一样怎么办,双方都应该说普通话。故意不说普通话,是什么人?王八蛋,一定是心里阴暗有别的目的。”首先,本人认为,香港关于不许在地铁吃食的规定是没有道理的。这是英国殖民者留下来的不合理规定,起码在本人去过的几十个国家,包括美国在内从来没有听说过类似的如此规定。在美国的任何公共场所甚至课堂上都可以进食,更不要说是在地铁了。美国的在职和在学人员非常忙碌,那里有时间在家里或饭店进午餐,只有在路上边走边吃,在私人汽车里吃,在公共场所吃。香港回归中国後,应该同大陆的法规和世界的法规接轨,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反而要中国人同英国绅士学,按照殖民者的规定生活,启不是笑谈?如此,是香港回归大陆还是大陆进了香港的版图?这是一个严肃的政治问题。所以,做为一个爱国学者的孔教授发了脾气而骂了娘。他骂人是为了维护国家主权。所以骂的有理。其二,中华论坛中有三篇文章,就此事大发议论,并把此事提高到国民素质的高度,说这不是小节,而是什么“陋习”。甚至说,“大陆国民,80%以上属于臣民,15%以上属于市民,5%以下属于公民。”在这里,我要向这些不负责任的评论者讨回我祖先的公道。难道可以为在公共场合吃点心,就可以剥夺人们的公民权吗?为什么美国人在世界的马路上可以横行霸道,可以在公共场合吃点心,可以在公共场合把脚翘到桌子上,老师在讲台上可以坐在学生的课桌上,就没有人敢骂是恶习,中国人一旦这样做,就要被取消世界公民的资格。这不是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吗?这不是殖民地的西崽思想又是什么?其三,任何语言表达的信息都带有社会和心理属性。在这个大陆人的旅游插曲中,批人的港人是站在优越和权威的一方,被批的大陆小女和母亲是站在低人一等的语境地位上。所以,大陆者不管在港地规定的立场上还是做为访客来说都是客方和无辜者,是处于下方的。他们不知道有关规定,又是无知者,并非有意犯规,同时,港人为主人和长者,大陆人为弱者,幼者和做客者。在这个社会语言环境下,从中国传统道义的角度上讲,港人有义务从爱护的角度出发,和气地,循循善诱地用普通话帮助大陆儿童了解当地规定。香港乃中国不可分隔的领土,其法定语言为普通话,粤语乃中国极少数人使用口语,乃稀有语种。从法规的角度上讲,港人当然应该使用普通话来与任何非操粤语的人沟通。否则不成了利用地主的权势,扮演西方狗的角色对自己民族和同类使用狼了规则吗?笔者的母亲正是香港人也,她在北京的家里都是讲的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否则我们都听不懂,只是当她的香港或广东亲戚来访时她才讲广东话。她绝对不会在学校里与学校的同事或学生讲广东话,也不会同我们讲广东话。否则,岂不是“对牛弹琴”?所以,爱主持公正的孔教授又生气了,出于愤怒骂了一句王八蛋,我看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惜的是,在香港回归大陆以后,八十年代,随着港曲的流行,在中国大陆港腔突然盛行起来。第一次回到北京,发现许多熟人过去讲的挺好的北京话,几年不见突然变起娘娘腔,讲起了比我母亲说的广东普通话还不普通话的洋腔洋调,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想呕吐。更加令人悲愤的是,最近几年连中国的许多电视台,广播电台,甚至中央台的一些播音员也耍弄起了港腔,港语和港词,进而甚之,在有些媒体上有些广播员还操起了台湾国语的腔调。从政治语言学的角度上讲,这就是严重地违反的语言的政治严肃性,语言的美学和语言的纯正性。从语言学的角度上讲是最大的忌讳。如果讲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卖国求荣”。此种现象,在一段时间不但没有得到制止,而且得到推广。本人认为,这是我们国家的严重语言政策失误。有关部门应该深度反省。
对比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甚至许多第三世界世界国家的语言政策的制定和贯彻,中国政府在最近三十年来大大放松了,甚至放弃了过去毛泽东和周恩来所制定的许多语言政策。听任一些离心,离国,离族的语言现象泛滥,而没有得到应有的制止。错误的理解,或者片面的理解改革开放政策,拿国家的语言做交易,牺牲国家的核心利益。看看世界其它国家的语言政策是怎么贯彻的。就以美国为例,美国是一个多民族和多种族的国家,但是美国的联邦政府和议会绝对不允许任何非英语成为国家官方或正式语言。目前在美国操西班牙语的人口已经快要接近白人人口,但是美国政府绝对不允许西班牙语成为正式官方语言。在法庭上,在医疗场所,公共场所,重要媒体,正式语言必须是英语;有其它语种人士参加的场合,必须通过翻译。在重要的场合必须使用所谓的标准美式英语。国家的职能就是要维护自己民族语言的政治性,主权性,严肃性和纯正性。这几年来,我们国家的政权机构在某些有阴暗背景人士的诱导下,已经在大大地模糊中国语言政策的严肃性和法律性,如果不得以纠正,是非常危险的政治先兆。所以,有高度政治责任感的我的邻居孔教授意识到了这一点,心急如火,才会骂人的。
上个世纪末,随着英语学习在中国的普及,有一些糊涂虫或者哈巴狗式的中国“知识份子”或者识字份子公开在媒体上提出,汉字太难,汉语的方言过多,无法统一,不如把中国的国语改为英语,学习起来和使用起来要方便多了。更有美国所谓的语言学家向中国人直言建议,随着改革开放,中国的官方语言应该同世界语言接轨,改中国的普通话为英语。前面已经提及,我们人类都是蛋的子孙,这一点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是无法回避的,如果有人不愿意做中华民族蛋的子孙,愿意随从这些卖国意识流,出卖自己祖宗,出卖自己文化和灵魂,要动摇中国的语言基础,那不真正成了东阳鬼子蛋,安格鲁。萨克逊蛋,山药蛋,狗蛋或者乌龟和孔教授所说的XX蛋了吗?所以语言政策同人的心理,社会,立场,政治态度是紧密相连的。孔教授说的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地铁进食问题,和语言习惯问题,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和原则问题,是要人的因子和蛋还是要狗和狼的因子和蛋的问题,是要继承中华民族的蛋传统还是要安格鲁转基因蛋的大是大非问题。说中国人在地铁进食为“陋习”和“非公民”行为不止是小题大做,而是对我中华民族的污蔑,但是,要篡改我中华民族语言的规范性和纯正性确是我中华民族的罪人,要全民共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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