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占中”,台湾国民党败选。社会舆论谈论年轻人和互联网的不少。这确实是需要严重注意的问题。
中国主流媒体未对最近发表的《辽宁日报》《致高校哲学社会科学老师的一封公开信》和王伟光《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予以重视,在网上论争中和稀泥。环球时报评论就认为,中国网上的左右之争是“打嘴仗”,提出“我们认为可以让舆论场围绕阶级斗争的争论结束了。如果一些人拒绝结束它,则只能由中国社会对这样的‘多元化现象’予以适应了。”把互联网消极地等同于茶馆,“多元化”被用作对现在社会矛盾的认可,不是要考虑解决社会矛盾,通过阶级斗争消灭阶级,而是放纵阶级斗争撕裂社会,为阶级社会的永远存在寻求合理说法。中国的思想界,主流媒体,还没有习近平那样的认识:“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认识到互联网在深刻地改变着现在社会,没有认识到,互联网上的左右之争,是阶级斗争的一种表现形式,争的是走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道路,争的是年轻一代,社会的明天。
本文如期对环球时报的评论《让年轻人满意,中国治理的重大挑战》提出我的认识。
我赞同评论讲的“不同时代的标志性事件里,都有青年学生的活跃参与。很显然,青年学生的思想状态对任何社会来说都事关重大,它们往往是一个社会思想面貌发生变动的风向标。”还认为说“如今世界上的很多政治变故中,年轻人都扮演了重要、甚至是决定性的角色”不够,实际上,不是“如今”,不是“很多”,而是从来、到处,年轻人都是勇敢的闯将。也同意评论说的,“年轻人的情绪可以被不同的力量从不同方向点燃”,但从全文看,环球时报似乎是因邓小平反左而如它所说,“面临了表述时词不达意的大量困难。”
评论有片面性。只是例举了年轻人在埃及的解放广场上,香港的“占中”,台湾“太阳花学运”中冲动表现,不提“五四运动”,不提共产党建党、中国救亡运动中,中国年轻人的思想解放和革命闯将作用;文章标题所谓“让年轻人满意”和谈年轻人的“成家立业”,“更好的工作”,“对‘钱’的需求”,“渴望‘成功’”,“摇滚、狂欢节那样的宣泄”,说“有意思的是,中国这几年针对退休老年人以及儿童的福利增加较快,与此同时,年轻人从国家民生建设中的受益恰恰是最少的。”认为“年轻人恐怕是中国大陆满意度最低的群体”,“国家过去经历了什么,有什么成就,对解决年轻人初入社会的现实问题没有意义。”都偏于消极地反映现在的年轻人状态,赋予年轻人以市场经济的粗鄙庸俗的市侩思想。
实际上,在中国老中青三代人中,满意度最高的,是青年人,不满意度最高的,是50岁以上的人,这从左右派,从拥护与反对市场经济改革等人群的年龄结构可以看出。不过,现在有一个趋势,就是不满意的人越来越多,并年轻化,这是要非常注意的趋势。
中国经济还在发展中,中国社会传统中年轻人普遍地“啃老”,基本上还不是或不完全是独立生活的人群,所以,他们的不满意,主要的不是来自于经济,他们的不满,主要来自于学校的教育,和社会风气的、特别是互联网的感染。但是,主流媒体对此似乎没有感觉。尽管环球时报认识到“年轻人的情绪可以被不同的力量从不同方向点燃”,看到“如何正面引导年轻人,中国真实有效的经验并不多。现有的经验里有一些是以讹传讹,有的甚至负作用大于正作用”,却得出的结论是:“年轻人的思想是可以通过狭义的‘教育’施以重大影响的,然而这种影响很可能被高估了。每个官员都想想自己的说教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变自己亲生子女的思想观念,这个问题就清楚了。”也没有谈及互联网对年轻人思想的强烈一些作用。广义的“教育”是什么,评论没有明说,从文章标题和内容看,似乎是让年轻人获得纵情生活的满足?如摇头丸以强化“摇滚、狂欢节那样的宣泄”?
中国在毛泽东时代,狠抓阶级斗争不放松,经常地稿运动,对干部、群众,特别是年轻人,进行社会主义教育,那时的年轻人生活艰苦,但朝气蓬勃,关心国家大事,富有牺牲精神,奋斗在建设祖国的各条战线上,是英雄频出;国内外资产阶级只好把复辟资本主义的希望,寄托在中国以后的某一代人身上。改革以来中国共产党全力追逐“发展生产力”,尽管不久认识到了“两手都要硬”,但还是两眼紧紧盯着经济,放松了社会主义教育活动,宣扬市场经济的“经纪人”思想,不仅容忍了两极分化的社会不平等扩大,而且容许了官员利用职权非法地“首先富起来”,容忍了学校教育和网上连篇累牍的对毛泽东、对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污蔑攻击、否定,正是这种社会的、学校的和腐化父辈的言传身教,败坏了“纵向比较他们大多不熟悉”的年轻人情绪。前不久《辽宁日报》发表《致高校哲学社会科学老师的一封公开信》,揭露了血淋淋的“呲必中国”,“三不认同”教育,不是仇官仇富,而是对共产党和自己祖国的不认同。一位学生致信《辽宁日报》问:“我们毕业之后将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这个社会?谁来给予我们建设这个国家的信心和力量?”年轻人感到迷茫,这是对教育“发出警示”!但是,我们没有看到党和主流思想引领者,对于《辽宁日报》的公开信所揭露的问题作出应该有的反应,似乎没有认识到危险,问题严重,后果会是血淋淋的。
现在,中国没有一个政党可以代替中国共产党。但已经不是毛泽东时期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而是多元化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重新产生的资产阶级不仅与无产阶级对立,而且要求取消共产党执政,争夺政权的斗争已经在公开进行着。过去的表现形式,如我二十多年前给邓小平信中说的,“一种由钱权交易进而勾结的社会势力正在形成,虽然还不表现为一种公开的政治力量,但具有非常危险的腐蚀作用,改变着一块块地方政权的性质,严重恶化中国共产党的形象,造成群众的极大不满。”现在,资产阶级不仅形成公开的政治力量,不仅是要改变一块块地方政权的性质,它现在是要取代共产党政权,彻底改变社会主义,任何特色都不会留。
资产阶级积累了雄厚的物质基础,进行了长期的理论思想染色工作,只是人很少,如果中国不发生经济危机而造成广大工农群众生活不安定,没有如香港“占中”前那样在年轻人中训练组织冲锋队,就只能是“秀才造反”。问题是,经济危机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一旦发生经济危机,广大工农群众,还会不会象当年困难时期与党同心同德共度难关?如果工农普遍不满,那末,在今天的社会思想意识下,发生动乱的可能性极大,而年轻人会首先为中外敌对势力所鼓动,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
最近的文章总是写的长,收不住笔,此时我看到,2014年12月6日上午9时,由环球时报社主办的2015年会,提出了三个议题,其中第一个问题是,“读者们,你更支持谁的观点呢?——‘外部势力’或‘党内贪官’,谁更会颠覆中国呢?”读者看得到,我的文章已经对此作了一定的回答。文章很长了,天也不是马上就要垮下来,余下的话,就留在20日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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