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的新曲《山歌廖哉》发布后,以难以想像的速度,在中国、在全世界的乐坛领域掀起一股狂涛巨浪,得到人民群众空前热烈的欢迎和赞扬。我从抖音上看到,好多种地方剧种,都在翻唱《罗刹海市》,而且点击量增加很快。据说,迄今《罗刹海市》的点击播放量已经达到二百亿以上。刀郎歌曲也曾引起了音乐圈内的强烈反响,中国音协主席付林先生力挺刀郎,称他是西部风情的代表人物,希望其他歌手看到刀郎的优点;著名音乐家罗大佑、李宗盛,强烈推荐刀郎;著名歌星、著名歌星影星谭咏麟、刘德华表示了对刀郎的极力支持。在《罗刹海市》火爆之际,网友又拿出这些证据,表现对刀郎的支持。据说,《罗刹海市》也引起了美国人的注意,甚至美国人认为这是讽刺自己的,德国人也对号入座;我台湾评论员郭正亮说,像不像在讲民进党⋯⋯
总之,刀郎新曲,已经超出音乐领域,成为影响全世界舆论的重大事件,没有人能够无视,也没有人敢否认。
在刀郎此曲出现的前半个月,网络上几乎没有反对者,是一边倒的赞扬,这种热度至今也没有退去。现在,反对声已经出现,有的说刀郎的新曲“低俗”,有的说那谁要给刀郎发律师函、刀郎可能要坐牢,有的说刀郎新曲涉嫌抄袭某某某,有的说刀郎的歌曲可能要下架,有的说人民日报和央视根本没有肯定刀郎的新曲(这个可能是真的,因为我没有查到人民日报和央视肯定刀郎新曲的直接信息。不过,人民日报 转发了《昆明日报》的一则消息,显然是表示了对刀郎的支持。见下图),还有人提出要“严查无良平台和自媒体营销号连续十多天借刀郎新歌《罗刹海市》拉踩引战带节奏,煽动阶层对立,制造网络暴力,引发舆情,把网络环境搞得乌烟瘴气。”有的说:警惕《罗刹海市》回响中的怨气和戾气;又有人说,刀郎新曲的点击并没有那么多,是有人造谣⋯⋯总之,就是表达对刀郎新歌的诅咒、厌恶、反感、贬低、痛恨。
显然,围绕刀郎新曲,已经形成了两个泾渭分明、尖锐斗争的两个阵营:一方是气急败坏,要封杀刀郎却又无可奈何;另一方是最广大的网友,对刀郎新曲的高度赞扬。
又显然,对刀朗新曲的赞扬,占据了绝对优势。
老实说,我很喜欢刀郎的多首新曲尤其是《罗刹海市》,我听了好多个版本,我认为其曲旋律优美,其词情真意切,艺术性、思想性皆佳。什么高雅、低俗,反动势力操弄这些概念,目的在于打压不同声音,维护自己的话语霸权,进而维护其在思想、文化领域的统治地位。刀郎的嗓音很特别,清亮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沧桑。我看刀郎的新曲,既雅也俗,既俗也雅,表达了群众的好恶,受到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是必然的。
我在《红歌会网》上看到老网友滠水农夫的三篇文章,对刀郎的新曲及引发的社会振动提出特别的意见。他说:
“一定意义上讲,火的不是这首歌本身,而是歌背后的故事。”
“这首歌的歌词也有特色,虽然用语通俗,但连在一起又不知所云,似有所指,但又含糊其词,由此引发了无数人解读,产生无数种解读,成为众人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的’的宣泄工具。”
“第一重悲哀,明明活在现实世界,却只能讲魔幻故事。”“第二重悲哀,明明应该呐喊奋起,却只能匍匐哀怨。”“第三重悲哀,明明可以成为匕首投枪,却被化作舞服彩带。”
“众人对刀郎的歌已经解读太多,然而对刀郎现象却认识较少,这样就难免有失表面、有失片面。”
“刀郎现象的出现是偶然也是必然。刀郎之所以火,在大众传媒发达的当下,首先必然是迎合了市场口味,一定意义上讲也是迎合了大众口味。”
“这就主要归功于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志异》写得好,到底是文学经典,常读常新,经久不衰⋯⋯”
“面对严酷的时代,我们需要的不是绚丽的礼花,而是射向黑暗势力的冷峻投枪,不是娱乐至死的明星大腕,而是横眉怒目的现代鲁迅。”
⋯⋯
恕我直言,我认为滠水农夫老师的评论,严重脱离实际,简单武断,强词夺理,语无伦次,自相矛盾,严重贬低了刀郎新曲的社会意义,低估了广大网友的思想觉悟和斗争意义。
其一,滠水农夫老师的评论给我的感觉,好像,滠水农夫老师认为刀郎的这次成功,或者说胜利,不是刀郎的成就,而是蒲松龄的成就。这是不对的。借用或者直接改编古代经典,讽刺现实,表达胸臆,这是最正常的文艺表现手法。《红楼梦》《西游记》等古典名著,被改编成好多形式的文艺作品,好多也非常成功,能说这些成功“主要”是曹雪芹、吴承恩的成功吗?也有失败的,能说成是先贤的失败吗?
火的当然是歌曲本身,也是“背后的故事”!不应该把“歌曲本身”和“背后的故事”分割开,更不能对立起来。蒲松龄应会感谢刀郎延续发扬了他的思想,刀郎也当然应该感谢蒲松龄的小说,是小说给了他直抒胸臆的灵感和凭借。蒲松龄、刀郎,古 人、今人,在思想上是相通的。
我觉得,滠水农夫老师的这些评论,违背了文学创作的常识。
其二,“众人对刀郎的歌已经解读太多,然而对刀郎现象却认识较少,这样就难免有失表面、有失片面。”不宜这么低估群众的觉悟和认识能力,要知道“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如果没有最广大的网友的支持,刀郎新曲不会如此广泛地传播。
也不能事事都认为是“资本”在背后操控。资本操控的事多了,如此成功的,还不多见。
难道资本可以操控一切,难道群众在与“资本”的斗争中,只能失败、必然失败、不可能胜利?不能那么认为。你太高估资本的力量、也太低估群众的力量了,陷入了失败主义。
那么多群众,有的还是著名的歌唱家、作曲家,还有民间评论家,无数人在评论支持刀郎新曲,怎么能随便说这些评论是“表面”“片面”?
主席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群众是个集体名词,群众,不一定每一个成员都是英雄;但,英雄,肯定是群众的一员,肯定从群众中涌现。希望你不要脱离群众。
其三,“这首歌的歌词也有特色,虽然用语通俗,但连在一起又不知所云⋯⋯”前面说这歌词“也有特色”,后面立即又说“连在一起又不知所云”,是不是前后矛盾?
说此歌的歌词“连在一起又不知所云”,这个指责,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文学表达,原本就应该针对某种社会现象,揭露背后的本质,赞扬真、善、美,批判假、恶、丑。广大网友都听懂了这首歌的“内涵”,有人认为是讽刺歌曲领域的几位大佬,有的则认为是讽刺社会上一切领域的“脏东西”!甚至美国人、德国人也认为是讽刺自己。怎么就你“不知所云”呢?一首歌曲能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响、得到如此多的解读,那正是歌曲的独到之处,不但不是缺点,相反还是优点。怎么可以颠倒黑白,胡乱指责?
其四,“第一重悲哀,明明活在现实世界,却只能讲魔幻故事。”“第二重悲哀,明明应该呐喊奋起,却只能匍匐哀怨。”“第三重悲哀,明明可以成为匕首投枪,却被化作舞服彩带。”
滠水农夫这里提到三重“悲哀”,说明,你还是听懂了刀郎,但前面又说“不知所云”。是不是也矛盾?
魔幻故事,是对现实的讽刺,有什么不可以的?鲁迅没有这么做过吗?这是文学表达,不是新闻评论,不可能指名道姓。中国最著名的古典名著《西游记》写的也是魔幻故事,难道没有现实意义吗?
刀朗如此讽刺各领域的“脏东西”,难道还不是“呐喊奋起”吗?怎么能说是“匍匐哀怨”?
“又鸡不知道它是只鸡,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这不是“匕首投枪”吗?这是“舞服彩带”?
你的三个“悲哀”,我看有些无病呻吟。
说刀郎的新曲是“迎合”,有些“欲将加罪、何患无词”了。
下面这段话,我更不能赞成。
“正巧刀郎的《罗刹海市》火爆了,正如公众号关清波的评价:‘虽然我们没有从肉体上消灭他们,但我们在精神上几乎完胜——人民群众这次通过各种解读《罗刹海市》喧泄了不满,显示了力量,但决不能只甘于做精神胜利法的阿Q!’呵呵,关清波一针见血,原来除了做看客和熟睡的人,我们顶多还可以做一下阿Q而已。”
主席讲,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刀郎新曲,已经从声势上打倒了一切恶势力,让他们无地自容、手忙脚乱、气急败坏,这难道仅仅是广大网友“精神上的胜利”?难道没振奋人民的精神吗?难道不是一场思想文化上、意识形态上、政治上的重大而具体的胜利?难道不是战略上的胜利?
悲观主义,就是投降主义,害处极大。贬低人民群众各种形式的斗争,低估这些胜利的伟大意义,也是一种投降主义。
举个例子。你知道司马南吗?他对某想集团“改制”中发生的国有资产巨大流失问题的质疑,难道仅仅是“精神上的胜利”?你知道广大网友对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汪某的反击吗?这些反击并没有从根本上打倒汪主席,但能说不是胜利吗?能说是阿Q式的“精神上的胜利”吗?
长征,按说红军损失那么大,主席却说,长征是以我们的胜利,敌人的失败而结束。难道是阿Q式的“精神上的胜利”?
刀郎,切切实实是撕下反动势力的伪装,和阿Q式虚假的“精神胜利法”,根本不是一回事。
“原来除了做看客和熟睡的人,我们顶多还可以做一下阿Q而已。”你觉得广大网友是“看客”和“熟睡的人”吗?我不这么认为。是广大网友敏感而迅速地加入了这场斗争,才撕下那些反动势力的伪装。怎么能说广大网友是“看客”和“熟睡的人”?
我看,你和广大网友并不是一路人,你倒是有几分“看客”的味道,你在立场上并未和刀郎及广大网友站在一起,你有些麻木不仁,你不太愿意庆贺他们的胜利。
自命清高,是非常不好的一种作风。
积极起来,振奋起来,加入到广大网友的斗争中,平视而不是俯视广大网友,或不至如此悲观、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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