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主义:唯一属于世界的中国意识形态
——谨以此文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115周年
徐亮
2008.12.23
一、毛泽东:挑战人民被统治的历史逻辑的第一人
他象一轮太阳,虽然已经不再照耀东方,但是却象阳光的金点一样撒向世界底层人的每一个角落,温暖着他们的心灵。
黑暗是官僚专制在人类色觉世界里的教主,它把太阳之外的一切旋转物简称为零,而沉默的大多数则不是实数,除了君主与他的臣属。这使得历史常常像是一部写满滑稽与残酷的闹剧,它的挑战者纷纷在这场实力无法对等的拳击比赛里被无情的魔杖打入黑暗而深邃的地狱。
毛泽东就是来自挑战国度并沦落人间地狱的那一束震破黑暗笼罩的黎明之光。他的光芒因为历史的积淀反而更显出的他的凌厉,而他的凌厉则被动用为穿透灵魂与历史时空的魔力。毛泽东不是魔法无边的巫师,所以他只属于他那个时代的伟大,而不是我们世界的绝对救世主,苛求将减弱星星之火燃烧未来原野的魅力,恢复原来才是对英雄最深刻的敬礼。
历史常常第二次重复它的面目,然而第一次不是悲剧,第二次不是闹剧。两次同样是一场人类的惨剧而不必介意脸谱、套装、面具的差别。一次所谓世界性的伟大“改革”和思想“解放”是怎样蜕变为他们过去所反抗的四大家族官僚专制、大垄断资本和毛泽东所一向主张的买办资本复辟的轨道,世界很多思考的头脑都把目光射向这个世纪的谜语。偶像在改革教的欺辱下一步步走向党的宗旨和国家主导思想领域的黄昏,而太多的人都只是用望远镜进行观望。很少有胆大者深入他们的河流进行零距离之平等而实际的对话航行。所以他们的批判都是感性而没有历史信号的呼救,他们的呐喊都是在空旷深谷里的自言自语,他们的反思在偏见的舞台上成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私、苛责与奢求的表演。
唯经济至上主义统治的时代里充满了野蛮的复苏与原始年代人吃人的残酷。目标被颠倒了,英雄的牺牲获得的只是他所反对并因之献身的东西。革命后的治理成了制度的严冬消灭了塑像上红五星的幸福祈祷,人民的机器成了荼毒自己的屠刀。先烈的献身现在看来只是为少数人架设了一道和平与安宁社会通往奴役之路的桥梁。无数心怀朴素愿望,以拯救底层受苦人群为一生圭臬的理想主义者以及他们的丰碑被亵渎,他们在后来的资本和官僚的专制里成为一种工具,他们凝聚的鲜血慢慢在继承者的屠夫面孔与暴君眼神里褪去它的赤色而成为一种理想的冷嘲。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先驱都赤裸裸成为乌托邦的坦白之子,他们中有无数的清醒者,他们的目标不是乌托邦循循诱导的幻景而是根深蒂固于人民苦难海洋的人性主义、人文主义的改良。理论是他们为人类幸福、民主、自由的手段,而不是为了理想的目标而委屈民主、自由以及下层人民的合法利益。这是毛泽东与邓小平的不同,也是真正人道主义和虚伪人道主义、真正佛性和魔性、人性与兽行的不同。
亵渎神圣与神圣被亵渎时,当叛逆者的生命不再像天际稍纵即逝的流星,当后来者可以站立于人间资本子弹密集的林荫中能够接纳到透过树叶的昏暗的路灯光。我们有必要洗亮自己曾经晦暗的眼睛拔步前行,在理想主义者的旗帜上写下自己的姓名。历史之所以是一个未定题,是因为昔日损害囚徒完美性的瑕疵,现在看来正是他闪闪发光的起源,在一次实际性震荡后被发现是另一个世界的真理性预言。未来嘲弄了民主、自由乌托邦的信徒,同时颁发给了人道主义者与理想主义者最辉煌的勋章。历史不会忘记理想主义者的真诚。谨以此文纪念为理想英勇献身而又不崇拜理想的英雄。我们心目中真正伟大的英雄——毛泽东。
二、毛泽东主义:关于人民创造历史与人民意志能够改变世界的意识形态
精神的牢狱是最可怕的监狱。打着先进的旗号贩卖专制就比撒旦复活更加可怕了。而我们现在的“人民创造历史”和先进生产力,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一次颠倒和异化?曾经作为无产阶级不可调和的对立面,成了“人民的核心”,而且成了“先进生产力”。
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政变,这是一场彻底的资产阶级复辟革命,从经济、政治到意识形态全部发生了朝对立面的转化。
共产的意识形态现在已经全部成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俘虏。
马克思主义者将意识形态视为社会再造工具,是很多理论和理论家的重要的试金石。而将中国的改革模式作为第三世界具有普遍意义的模式。
清华大学 阎学通 教授2008年在中国科技大学的演说中说,赚钱不能作为中国走向世界的意识形态。中国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意识形态。
这是一个讲了实话的真理。进一步说,邓江胡三代改革意识形态,没有一个能够真正走向世界,为世界的多数人民接受和信服。
作为意识形态本身要具有改天换地的力量,能够以深刻的历史逻辑和思维逻辑使人折服,而且要高于动物和市民的畜生一般的本能。而现在,自由主义自由发泄兽欲、资本自由发泄激情、李银河们自由发泄动物一般情欲的本能和市民阶级的低级庸俗的乐趣和追求,却成为了国家的意识形态,还不顾廉耻地朝世界输出,成为第三世界的模式和榜样。
在这样21世纪的年代,夏天的雨一样不着边际地下,地震和中国的剧烈底层的炎炎烈火震撼着我们,冬天的风一样的刺骨冰凉。孔雀开屏、卖弄色相、欺负弱者、依附强势成为知识分子的主张,这个世界拥有话语权力的人纷纷为自己精神世界的远方偶像在文字纪念上摄下永恒的投影。我不能标榜自己的另类,因为那种撕裂心腑的疼痛与孤独可能使我自决于羊群千里之外,让我鸡立鹤群的机会成本都没有。我已深恶于改革业已神圣化的丽装而不愿添加更绚丽的羽毛。当耶和华寻找到耶稣,安拉寻找到穆圣,背叛神灵王国的普罗也会在历史画卷中为自己现实的国土寻找到追梦人。他一样热爱生于斯养于斯并为之斯的 底层人民。毛泽东是理想主义与道义信念的一个化身。他只属于理想只属于底层人民,这正是我们许多人在当代的精神投影。他的孤独真是我们的孤独,这就是他对于我们时代的意义。当学术与人物被编辑与翻译阉割,而我们这个时代纷纷为庸俗而奋斗、嘲笑信仰、蔑视道义的年代,毛泽东还会被人们记得并纪念吗?
毛泽东思想,或在世界范围内,是真正中国人在世界上能够拿得出手的意识形态,也是超越任何历史、任何种族的伟大号角。
三、毛泽东:一尊人民心中的佛,一个超越基督的人
《一5毛文:日久弥深:毛泽东的仁慈超越耶稣和释迦牟尼》这样一篇文章说,释迦牟尼主张“大慈大悲,普渡众生”,耶稣主张人类“彼此相爱”,他们都是仁慈的化身。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不但和他们具有一样的悲悯情怀,而且还有质的超越。请看看被世界称为强人的毛泽东:长征路上,他把赖以活命的几块饼干让给战士;建国初期,淮河、黄河相继发生洪灾,他为灾民落泪,随之发出治理淮河与黄河的号召;大跃进时,他听说江西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病,“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三年困难时期,他带领身边工作人员挖野菜、吃野菜,拒绝高营养食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古之圣贤包括释迦牟尼与耶稣,不过如此。耶稣为了拯救人类,受尽苦难,最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毛泽东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舍弃唾手可得的优裕生活,冒着生命危险,抛妻别子,钻进深山,点燃革命的星星之火。为了这一伟大事业的成功和永续发展,他献出了六位亲人的生命,还有他多个未成年的儿女;他告诫自己幸存的亲人“夹着尾巴做人”,以防止特权和特权阶级的滋生----比起耶稣的献身精神,毛泽东毫不逊色!
毛泽东伴随我一生。在底层生存的年代里,农村里缺乏文化的涵养。改革将一切都转化的利润,书的价格成为有钱人的阅读游戏。
我们只能继续父辈的阅读经历,重新拾取父母对毛选的阅读。在我们学习的困难中,我们听着“世界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坚持学习,在油灯下夜读。那种理想主义的精神激励,是那些追求享乐的市侩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毛泽东象一尊佛,他的精神存在稳定了藏区,使藏族人第一次和汉族人一样有了一个共同的信仰。
毛泽东的生日正在12月25日后的第一天,他是一位为人间带来光荣与梦想的人,是能够拯救我们心灵的真正导师。
他那“卑贱者最伟大”和“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的宏论,石破天惊,令世界为之震撼。
它昔日的光荣仍然象一个没有褪色的政治家一样在左右着中国的政局。毛泽东的肉体消失了,但是他的精神仍然主导着中国民间的政治信念和资本、官僚的强大势力进行对抗。
底层生活的艰辛以及随时被生活寒风吹灭的可能,使得我们为革命人道主义、理想主义奋斗、为贫苦人奔走呼号的战士保持了与生具来的好感并暗暗为他在心中树立天然的丰碑。
四、毛泽东:实力主义的政治家和目光远大的战略家
毛泽东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张文木说,枪杆子里出主权。
郭松民,民主应该建立在力量均衡的基础上,而不能建立在空洞的“制度”基础上。毛泽东时代民主之所以夭折,最大的教训也就在这里——由于时间的原因,制衡官僚的“造反派-文革派”及其他力量还来不及成长壮大,和官僚形成“均势”,这使得官僚可以轻易地用暴力将他们清除,并本能地按照最有利于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路径,开始了“经济体制改革”。
毛泽东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绝对不只喊喊口号,如同书生一样,觉得给了点自由就感恩戴德的那些书生气的幼稚之论。正如今天一些人高呼,民主、自由、宪政就能够解决中国目前的问题一样。他是一个真正的实力派。
他抛弃城市中心论,相信军事力量和农村包围城市。他抛弃小资的温柔梦想,果断地实行国有化和合作制。
在他的世界里,实事求是、调查研究是重要的行动基础。
如果毛泽东单纯是一个现实主义者,那么他容易变为一个市侩。但是他不是,他是一个真正的战略家。
正如格瓦拉主张游击中心论,但是毛泽东却只把游击作为实现大战略目标的手段。
美国著名学者罗斯·特里尔认为,毛泽东目光远大,而蒋介石却目光短浅,只知玩弄权术。
“他目光远大”——谢伟思眼中的毛泽东。
毛泽东的思想是真正从利于子孙万代考虑的思想,他不同于某某理论、某某代表,完全将国家的教育思想和意识形态捆绑于现实市侩的卫生带上,还夸夸其谈是什么“与时具进”。
如果教育思想只是“与时具进”,那么请将所有的教科书全部变为娱乐杂志,明星周刊。
如果国家的意识形态只是“实事求是”,那么请将共产党变为“名利场党”。所谓的革命党成为执政党,不就是这个逻辑吗?所有的正视现实,都隐藏了抛弃战略眼光的祸心。
宋庆龄对毛泽东的定位是“目光远大、举世无双的领袖和导师”、“ 伟大事业的引路人”。
毛泽东的伟大就在于他的高瞻远瞩,目光远大,他不会看中眼前的利益,着眼于长远的未来!同时他的一切出发点是全体人民大众,而不是所谓的精英人士(精英们拼命诋毁毛泽东的主要原因)!
所以我在《论骑马和被马骑》的区别中说,“自私自利推动的经济发展必然导致其反面,毛泽东想创造‘新人’,是真正的新人。最可怕的是,这些思想推动着当时解放后的共产党领导人,腐蚀着他们并不过关的马克思主义修养。毛泽东看到了这种思想的可怕,他说一个村长用一匹布就可以换取一个农村姑娘的婚姻。所以他要改造,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孤独。他象一个堂吉诃德,一个人拿起剑独自一个人和中世纪的风车做战斗。他曾经说过,支持者不多,反对者倒不少。也发出过‘江山谁守’的哀鸣。但是他仍然提出社会主义教育,教育农民,创造‘新人’。以个人主义的物质享受刺激经济发展本身就是赫鲁晓夫式的做法。这是黔驴技穷的结果。毛主席在《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中说,物质刺激必然导致个人主义,走向反面,出现大问题和大毛病。在苏联的赫鲁晓夫时期,‘不注意提高工人的政治素质,工人只想着多要钱,生产热情不高’。谁是苏联模式的最高代表者,当然是邓同志了。法拉奇在1990年采访邓的时候就转述了‘西方有人说您是中国的赫鲁晓夫’,确实是一种启示。要真正解决经济问题,必然先解决政治问题,即在对劳动者具备优势的结构中建立起对劳动者有利的格局。”
因此,毛泽东的言论中透露着如此强烈的平民色彩和爱国感情,这种真正的民众代言人才终将是未来历史的胜利者。而且,只有毛泽东才属于中国贡献给人类的最伟大的文化遗产,才是中国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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