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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鸣:从如何加强党执政能力建设角度对 “张勤德现象”的思考

陈寒鸣 · 2006-08-12 · 来源:本站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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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如何加强党执政能力建设角度对 “张勤德现象”的思考

陈  寒  鸣         

(天津市工会管理干部学院     天津市    300170 )

                     一、

在 21世纪新形势下 ,如何坚持作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并切实有效地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 ,这确乎是一个很重要 、很严肃并亟须予以解决的大问题。中共中央为此作出《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这是份纲领性文件,而要将这文件精神落到实处,就必须在夯实党执政的思想基础、经济基础、阶级基础、群众基础等上狠下功夫。当前 ,下述五点是最为值得关注:

其一 、社会主义制度是党执政的根本前提

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必须明确认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即我们为谁执政,执的是什么政,也就是说,我们执掌的政权的性质是什么?这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前提。应该明确,我们执掌的是社会主义的政权,加强执政能力是为了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是代表和反映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制度。共产党的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因此,除了人民的利益外,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我们讲加强党的执政能力,不是抽象地、一般地讲巩固党的执政地位,而是讲党要牢固地为社会主义掌好权、执好政。对于共产党来说,离开了社会主义,执政地位就会丧失;或者即使执政,也违背了原来的意义,再谈论加强执政能力就是另一种涵义上的事了。

然而,有的党员、干部对为谁执政、为什么执政这个问题淡漠了,仿佛只要能够掌握住政权就可以了,至于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似乎不必过问了。他们对资本主义性质的经济成分夺取国民经济的主体地位的行为,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取消人民民主专政、实行西方式的多党制、议会民主、三权分立的主张,对西方资产阶级思想和理论在我国的泛滥、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的情况,一概漠然视之,无动于衷。他们认为,只要掌握了领导权,只要掌握了警察和军队等国家机器,执政地位就是稳固的,至于这个政权是什么性质的,可以置之不理。戈尔巴乔夫曾经设想,在苏联取消了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了“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社会以后,以他为总书记的苏联共产党还能执政。实际上,一旦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共产党不仅不能执政,反而落得被解散的下场。退一步讲,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共产党保住了执政地位,这个党也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共产党了,因为不愿为社会主义掌权的党不是工人阶级的政党,不能叫做共产党。

其二 、马克思主义是党执政的思想基础

在任何一个社会的意识形态领域,尽管不同阶级有不同的思想,但总是在经济上、政治上占统治地位的那个阶级的思想居于主导地位,也就是说指导思想总是一元的。统治阶级都利用一元化的指导思想来为巩固自己的政权服务,决不允许指导思想出现多元化。美国一贯标榜思想自由,然而一旦出现某种思想危及资产阶级统治的情况,就立刻撕下“自由”的假面具,露出赤裸裸的资产阶级专政的面目。例如,美国法典第18篇第2385条规定:“任何蓄意鼓吹、煽动、劝说或讲授推翻或摧毁美国政府的行为,包括因此而印刷、出版、发表、传递、出售、分发或公开展出任何书写品或印刷品,都要处20年徒刑或2万美元罚款,或者两者并罚。”美国共产党党纲上出现无产阶级专政的字样,其领导人就因此而身陷囹圄。所以,指导思想多元化是任何国家都不存在的。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必须旗帜鲜明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思想基础,决不允许搞指导思想多元化。有人鼓吹的所谓指导思想多元化,其目的也不是真的要实现什么“多元化”,而是要求资产阶级思想合法存在,并让它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占据主导地位,消解社会主义的主流思想,抽掉社会主义制度的思想支柱,进而瓦解社会主义制度。

苏联共产党丢失政权并顷刻瓦解,社会主义制度迅速崩溃,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政治上理论上出了问题。苏联向资本主义演变,意识形态是突破口。从赫鲁晓夫丢掉斯大林这把刀子,到戈尔巴乔夫公开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前后经过30多年时间,指导思想上的多元化导致党内、社会上思想混乱,思想政治上彻底解除武装,这个教训是深刻的。在这方面,我们也存在一些非常值得注意的问题。改革开放20多年来,我们着重批判了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的错误倾向,经过多年的工作,这种教条主义的影响已日渐式微,这是解放思想的伟大成果。但是,应该看到,党内、社会上出现了另一种倾向,即迷信西方资产阶级的思想理论,反对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不赞成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鼓吹指导思想多元化的有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有之;任意修改、随意曲解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把马克思主义搞得面目全非的有之。漠视甚或公然挑战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是当前意识形态领域中需要十分重视的倾向问题,绝不是细枝末节。对此,我们应当有清醒的认识。

其三 、公有制经济是党执政的经济基础

党要长期执政,必须不断巩固和加强社会主义制度的经济基础,换句话说,必须巩固和加强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巩固和加强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道理。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是建立在生产资料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上的,只有不断加强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我们的政权才是稳固的,党的执政地位才是巩固的。这就是我们坚决反对对生产资料公有制实行私有化的根本原因。正如江泽民同志指出的:对国有企业的改革,“我们要积极开拓,勇于进取,但决不搞私有化。这是一条大原则,决不能动摇。”如果“把国有资产大量量化到个人,并最终集中到了少数人手中,那样,我们的国有资产就有被掏空的危险,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就会失去经济基础。那时,中国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我们靠什么来坚持社会主义制度,靠什么来巩固人民的政权,靠什么来保证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在毫不动摇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的同时,还需要毫不动摇地发展非公有制经济。但是,应该看到,决定我们社会的社会主义性质的,是占主体地位的公有制经济,共产党执政的经济基础也是公有制经济。没有了公有制经济,或者公有制经济丧失了主体地位,上层建筑会相应发生变化。那时,政权就要靠私有制来养活,就不得不为私有制经济服务了。

然而,我们相当一批干部对此缺乏清醒的认识。他们对“两个毫不动摇”的态度是不平衡的,他们对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的热情非常高,千方百计地给予扶植,提供种种优惠;而对发展公有制经济则不感兴趣,有的地方公开要求限时出卖国有企业,把消灭国有企业作为自己的政绩,刮起了一股卖国有企业的歪风。如果不纠正这种思想和做法,让它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个地区政权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一个一个地区这样变了,全国就危险了。

其四 、工人阶级是党执政的阶级基础

任何政党都是有阶级性的,都是一定阶级利益的代表,都有自己赖以存在和发展的阶级基础。我们党自成立之日起,就把自己确定为中国工人阶级的政党,按照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的要求来建设自己、巩固自己、加强自己。工人阶级始终是我们党最坚实的阶级基础和最基本的依靠力量。始终坚持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始终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是中国共产党永葆先进性的基本前提。因此,我们制定政策、处理问题,都应该从工人阶级的根本利益出发,我们执行政策必须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这一点不能丝毫动摇。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我们有的干部依靠工人阶级的思想淡漠了,他们站在私营企业主一边考虑问题,替私营企业主谋利益而不惜牺牲工人阶级,为了个人私利而“傍大款”的现象屡见不鲜。有的经济学家更是拿了私营企业主的钱,宣扬“富人有钱是因为他聪明,穷人没钱是因为他笨”这一类掩盖剥削、诬蔑工人阶级的无耻谰言,这种言论在媒体上一度比比皆是。据调查,改革开放以来工人阶级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社会地位都有所下降。对于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纠正和制止,听任其蔓延,我们党就会脱离工人阶级,就会失去他们的支持,从而失去自己的阶级基础。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执政党需要从当前实际情况出发协调社会各个阶级、阶层的关系,需要满足各个阶级、阶层的合理的、合法的利益。这是执政党管理全社会的公共功能,这种管理能力是党的执政能力的“公共部分”。但是,政党是阶级的代表;在社会主义国家里,政权的公共功能是服从于、服务于工人阶级的根本利益的。不能离开了党的工人阶级性质,离开了实现共产主义这一最终目标,把党的执政能力笼统地、一般地理解为管理社会的能力。

其五 、党领导下的全国各族人民是党执政的群众基础

《中国共产党章程》规定: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就要求我们党在增强阶级基础的同时,必须不断扩大自己的群众基础。党的群众基础,就是以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为主体的广大人民群众。我国宪法第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工人(包括作为工人阶级一部分的知识分子)、农民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的基础,也是我们党的主要群众基础。但党的群众基础不限于此。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社会阶层构成发生了新的变化,出现了民营科技企业的创业人员和技术人员、受聘于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等社会阶层。这些新的社会阶层也是我们党执政的群众基础。

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前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其他新的社会阶层在内的全体人民共同的奋斗目标。但是,不同阶级、阶层还有自己的独特的利益,因而相互之间还会发生矛盾。例如,私营企业主是靠无偿占有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而发财致富的,他们和工人之间不可能不发生矛盾。私有制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在政治上提出要求,这种要求往往会与社会主义制度发生冲突。这就要求我们党在处理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时,严格区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明确依靠对象和团结对象,在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的前提下,正确处理与私营企业主阶层的关系,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把全民族全社会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团结起来,为着共同的理想和目标而奋斗。

二、

   笔者提出上述五点是当前在加强作为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的中国共产党执政能力建设过程中最徝得关注之处,乃是因为正是在这些方面出现了问题。

譬如,工人阶级既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阶级,又是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的主人。然而 ,这些年来,发生了这样一些情况:一、《劳动法》规定劳动者与用人单位通过订立劳动合同建立劳动关系,这明确了劳动者与用人单位之间只存在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此一规定实质上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关于工人阶级既是社会主义国家领导阶级、又是公有制经济主人规定的否定,故其实际等同于资本主义。从此,当代中国的劳动者就只能是被资本拥有者用资金雇去从事脑力劳动或体力劳动的;为了从理论上大肆鼓吹并予以论证这一制度层面上的重大“创新”,某些“著名”经济学家便力呼中国工人阶级必须“少一点主人意识,多一些打工观念”。更有人在“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传统之外,打造所谓具有现代意义的第四纲“资为劳纲”。“封建专制时代的驭人术,被包装成了源自西方现代企业管理理念和制度,被中国那些号称最先进的高新技术企业老板们当成‘最完美、最优秀的企业员工培训读本’对员工进行洗脑。员工上千人、上万人、几十万人的大企业,人手一册,学习、讨论,装模做样地交流心得。此时此地,是21世纪中国;这场景,真让人觉得恐怖!”(刘健:《“资为劳纲”的时代来临》,载2004年11月17日《中国青年报》)确乎是够令人“恐怖”的,在社会主义搞了半个多世纪的中国,新生的资本家居然公开发放《没有任何借口》一书给员工,对他们进行“洗脑”氏培训,要求被其雇佣的员工必须像木偶一样,“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发给你的钱少了,你也不能有什么说的”;“希望所有的员工都乖乖的,没有借口地绝对服从”。好在我们今日的工人毕竟已有了相当的觉悟,并不畏惧于这种恐怖统治,而是指责这种做法实际是“奴隶主给奴隶戴上的精神枷锁”!(引见2004年11月17日《中国青年报》)二、在《劳动法》实际施行的过程中,存在着两个不容忽视的现象:其一,一方面法律强令劳动者必须同其所在(受雇)单位签订个人劳动合同;另一方面,其所在单位又普遍存在着不签订劳动合同的现象,工人要求签订合同,而单位则不雇佣;订了劳动合同而在合同不到期的情况下,单位常常以“减员增效”等借口令大批职工下岗,或随意解雇职工,这使得合同等于废纸、法律形同虚设。工人劳动群众的被雇佣地位,在这种情形下也是难以合法的或难以得到法律保障的。其二,如果说前一种情形主要发生于公有制的企事业单位,那末,实际上形同卖身契的“霸王合同”现象则相当普遍地存在于非公有制企业。被雇者工资多少?何时支付?如此等等,全由用人单位说了算,工人毫无发言权。更有甚者,有所谓“生死由之,听天由命”的规定,实质要求受雇者将其生存权利无条件地由雇佣者支配。至于规定工人必须缴纳押金、扣身份证、限制人身自由、安全责任自负等违法条款,更在许多私有企业所订劳动合同中普遍存在着。三、劳动力实际上已经成为了商品,却又不如实承认。开始是把劳动力市场称为“劳务市场”;后来承认是劳动力市场了,却仍不拒实承认劳动力是商品。各级政府和工会组织多不认真兴办劳动力市场,而只是将劳动力市场——职业介绍所看成是营利性单位,放任私人去经办。至于公办的劳动力市场则收费高、官气足、手续繁、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劳动者并不愿进。私人办的职业介绍所黑幕重重,骗人、欺诈现象时有发生,使许多劳动者上当受骗。于是,在马路上、公园里,非法而又是自发形成起规模不等、难以计数的劳动力市场。在这里,劳动力出卖者身挂纸牌,倒像旧社会头插草标卖奴隶似的!但买卖双方直接见面,也不需缴费用,简单易行,故而买卖双方都愿意来这种地方“交易”。当然,这种地方也有骗子骗人,使劳动者受害。此外,地方政府为交通和治安而一再予以清除,却屡禁不止,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总之,劳动者实在难以找到一个安全的出卖自身劳动力的地方。四、成亿农民背井离乡地进入城市到厂矿企业、建筑工地等做工,干着既脏又苦且累的活儿,但他们并不被当作工人阶级的成员,而被称之为“打工仔、打工妹”、“农民工、民工”,成为“另册”工人。国家劳动法令中有关保障和维护劳动者权益的规定在他们身上都不起作用,他们只能听任雇主随意剥削、压迫,主人地位更无从谈起。五、不依据社会主义按劳分配原则制定工人工资制度和标准,而是听任市场把劳动力价格压到最低水平。据国家教育部统计,中国劳动者年平均收入729美元,月工资平均约500—600人民币,低工资收入者每月则只有200—300元人民币。许多地方工人的工资在20余年来的长时间段里没有得到增长,而物价却在上涨,这就使工人的实际工资在下降。至于进城务工的民工,大多数不能按月领到工资,而是以平时只领取到少许生活费、年终一次性结账的方式来获得其劳动报酬,雇主、包工头遂借机从中克扣、拖欠工资。到了年底,雇主、包工头逃走,许多民工成年、甚至几年拿不到工资,两手空空,难回家乡。拖欠民工工资成为一个全国性的严重社会问题。与之相对应的,则不仅是出现了一批腰缠万贯的私有企业主,而且某些地方(如广东)甚至明文规定省属国有企业年度考核和任期考核均为优秀的企业法定代表人最高年薪可达7.5万元,最高者甚至可达近百万元。就是说,省属国有企业负责人可拿24倍于上年度当地市职工的平均工资,这实际人造出了一批官办资产者。六、大批非公有制企业不执行法定劳动时间,劳动者一天干12小时的现象相当普遍,加班到15、16小时的也比比皆是。许多私企加班不付加班费;有的私企则把“最低工资”压到最低,迫使工人为生计而不得不主动要求加班。许多企业没有节假日。在这样一些企业打工的劳动者,过度劳动,体质遭到严重摧残,有些工人过劳死。雇主无视劳动保护的现象令人吃惊。工作场地拥护,高温高寒,空气污浊,有毒有害气体、液体时常伤人,粉尘弥漫,机械陈旧,不设安全装置,切掉手指、手臂,甚至打死人;煤矿瓦斯爆炸、渗水、死伤人的事故频发,发生事故后不认真救治,给少些钱打发走人;瞒报、灭迹、威胁、私了,草菅人命。私企的雇主拒绝给工人购买病伤、失业、养老保险,社会保障只在一部分企业中实行。厂房不合规格。工场、仓库、宿舍混处,安全通道不畅,消防设备不全,门窗锁闭,一旦失火,成批烧死工人。七、当代“包身工”惊现于世。许多非公有制企业的厂规厂法把工人视若囚徒;雇主雇用保安打手镇压对其不满的工人或任意体罚、打骂工人,罚站罚跪乃家常便饭;实行抄身制,随意怀疑工人偷窃,强令男女职工裸体搜身;工人不堪忍受奴隶劳动,还不许辞职,逃走抓回者则惨遭毒打;个别私企把女工关在狗笼里。有些私有企业主在女厕所中按摄像头,侮辱妇女。雇佣奴役童工的现象绝非鲜见。八、企业民主管理形同虚设,多数企业实际上并不实行职工代表大会、谈判和集体合同制度,实行的也多流之于形式主义,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国有改制、甚至出卖,多不提交职工代表大会讨论付决。公司职工董事、职工监事犹如摆设,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工会不起作用。许多新建企业多未组织工会。私有、合资、外资企业的工会组建工作,既受到资本家的百般阻碍,又得不到地方党和政府的支持。有的私有企业建立起了工会组织,却是由私有企业主的亲疏、亲信、包工头等当工会主席,这样的工会实际成为其盘剥工人的工具。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也是出资者代表董事长、总经理、首席执行官掌权;企业党委跟着行政转,并无多少实际权力;党委领导下的工会更无独立自主维护职工利益的权利。并且,党委书记、工会主席均在企业领导班子之中,拿着高额年薪,或持大股、享受期权,根本不可能真正代表职工。官办工会,严重脱离群众,工人对工会很是失望。九、在制定现代企业制度试点方案时,一些“著名”经济学家认为“新三会”(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与“老三会”(党委会、工会、职工代表大会)是矛盾的,由此而引发了一场争论。争论的实质是究竟是出资者、还是劳动者是企业的主人?而争论的结果竟是“著名”经济学家关于只有出资者才是企业的主人,劳动者并非企业主人,并试图从企业制度上完全取消工人阶级企业主人地位的主张竟然成了主流话语。到现在则已把“劳动关系”正名为“劳资关系”,并从此概念出发,要求职工转换身份,即从“企业人”转移为“社会人”。这种主张的鼓倡者和实施者们声称,“企业人”是对企业(单位)的依附,没有择业的自由。他们宣扬市场经济中,劳动力必须自由流动、自由竞争。他们所谓职工“企业人”的身份是对企业(单位)的依附之说,实际意在割断工人阶级同企业的关联,而其所谓要使职工由“企业人”转移为“社会人”,乍看起来,确使职工有了所谓的择业自由,而实质上只不过是使工人拥有了出卖自身劳动力的自由而已。这种主张及其实施的结果,一方面是在公有经济领域之外形成起了一个人数渐多、资产日增的私有企业主阶层,另一方面则是国有企业改制,化公有为私有,将国有企业中的党政领导干部蜕变为资本家。“著名”经济学家充分利用其所操纵的主流话语权利大肆鼓吹资本主义国家的企业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经理革命”等论调,强调所有者、经营者、劳动者之间的利益必须有所差别,要经营者代表资本的利益,并主张推行经营者收购国有资产,企业领导人持大股,让本属于工人阶级组成部分之一的国有企业党政领导及领导班子成员顷刻之间变成百万、千万乃至亿万富翁。十、在现实社会生活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关于“国家通过各种途径,创造劳动就业条件”的规定并未得到真正重视,某些“著名”学者公然以资本主义的立场和观点宣扬“失业难免”论。在这些人心目中,需要有劳动后备军以使劳动者竞争,压低劳动力价格,以所谓“廉价劳动力”来换取外资引入的发展优势。他们又提出职工转换身份,即由“企业人”转换为“社会人”,要求劳动者直面市场的主张,并推行“减员增效”的举措,造成几千万职工失业,使为社会主义事业做出卓越贡献的工人阶级成为了“改革”代价的承担者。而事实上的失业却又被称为“下岗分流”或者“待业”;并且,统计失业人口只算“城市登记”失业者,大大掩盖了实际失业的总数。几千万职工失业,连同其家属,成亿城镇人口陷于绝对贫困境地。有幸重新被用人单位雇佣再就业的,其劳动力价格被压降至每月500元左右;找不到雇主,自身劳动力都难以卖出去的,则鼓励其摆小摊、开小店,美其名曰“自主创业”,实际是当个体劳动者。而摆小摊、开小店,在内需不足,再加上城市管理方面的种种限制,困难重重,难以为继,甚至连老本也丢掉,雪上加霜。这样,几千万职工失业,使中国工人阶级队伍分崩离析。20世纪中由党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中建设、锻炼、成长、壮大起来的,富于革命精神且特别能战斗的中国工人阶级,其力量事实上已被大大削弱了。

再如,马克思主义不仅是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而且更是整个社会主义运动的理论基

础和行动指南。正是马克思主义指导社会主义理论从空想变成了科学;也正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共产党人才领导人民把科学社会主义从理论转化成为现实的实践行为。没有马克思主义,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没有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就没有社会主义运动的胜利。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组成部分,在当今更可以说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所谓中国特色,就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的结合。离开了马克思主义的指导,离开了本国国情,离开了这两者的结合,也就没有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正领导人民进行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事业,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我们干的这个伟大事业,我们的全部工作,我们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否则,我们的事业就不可能取得成功,我们就有可能走到邪路上去。然而 ,这些年来,一方面是我们在党的领导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指导下不断取得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但另方面就是有那么一小批人顽固地站在反动立场上,怀着阴暗心理,运用恶毒语言,诽谤共产党,咒骂社会主义,咒骂祖国和中华民族,甚至咒骂每一个中国人。如“酋长”贺雄飞主编出版的“草原部落丛书”中,有一本书居然咀咒“中国人是一个食人民族,至今仍未走出食人时代”,说“中国近百年的现代史是以革命的名义杀害‘反革命’与‘不革命’的历史”,“是在理想主义的旗帜下吃人”,还恶毒攻击20世纪的“共产主义运动带来了人的新的奴隶化”,“1949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与单位的关系是一种被奴役的关系”。另外一本书把攻击的矛头直接指向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公然主张走以英美为师的资本主义道路,说什么“直到‘文革’结束,改革开始,中国大陆才从以俄为师的歧路旁出,回转以英美为师的老路,回归近代文明的主流”;“从1919年到1978年”“整整一个甲子,至少虚掷了三代人的血泪精华”。还有一本书公然美化帝国主义及其侵略行径,说“不是帝国主义的入侵打断了中国现代化进程,而是这种入侵逼迫中国走上了艰难的现代化进程”,“外来文化的冲击是中国现代化的起点”。该书把马克思主义诬为“传统力量”,说这种“传统力量在现代化进程中始终起着阻碍作用,直至今天这种传统力量对现代化的阻碍作用仍不可忽视。”又有一本书更加猖狂地攻击“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深重罪恶和下流行径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是死亡史,是屠杀史”,“中国人不是人,是非人,西方人才是这个时代的真的人。”这本书还挖空心思地咒骂党所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说什么“人民从来就是革命的牺牲者,革命这台机器所需要的燃料不是煤炭或石油,而是人民的鲜血和尸体。”此外,又有张五常在其出版的《卖桔者言》、《中国的前途》、《再论中国》、《中国的经济革命》、《凭栏集》、《经济解释》等著作中,肆无忌惮地攻击中国信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知识落后民族的特征”,称其“一向以为在对中国民生有影响的理论中,马克思为祸最深”,又讥斥“马克思由头错到尾”,“他的分析及推理能力可算是低手,但他却把理论写待似懂非懂、似通非通”,“严格地说,马克思的理论不是过了时,而是从未对过”,等掌。值得注意的是在所谓“不争论”的名义下,我们对诸如此类的反动观点并没有认真进行反击和批判。本应成为全社会主流意识的无产阶级思想、包括社会主义的精神文明和伦理道德在非主流意识的挑战面前表现出某种程度的软弱状态,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高度警觉。

又如 ,在新世纪和新的社会条件下,加强党的建设最关键的就是毫不动摇的始终保持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性质。经过部分修改并于2002年11月14日由中共“十六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规定: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

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大多数人的根本利益。

这里对党的性质内涵的规定是一个统一的、内在有机联系着的整体,而在这整体中,最根本和具有基本前提性意义的乃是“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而如果最基本的前提不复存在了,那所谓“同时是……”也就无从谈起。如就中国工人阶级、中国共产党和“三个代表”的关系来说,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中国工人阶级是近代以来我国社会发展,特别是社会化大生产的产物,具有严格的组织性,纪律性和革命的坚定性、彻底性等品格。正如江泽民在2001年的“七·一”讲话中所说:“包括知识分子在内的我国工人阶级,是推动着我国先进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力量。”百余年来,中国工人阶级不仅用自己的双手艰苦劳动,在神州大地上创造出一批批近代的企业、一座座颇具规模的现代都市,生产出大量前所未见、琳琅满目的物质财富,他们还在自己的政党即中国共产党领导下,通过前赴后继、艰苦卓绝的斗争,推翻了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官僚——买办资本主义这三座大山,建立起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新中国成立后的五十余年来,充分体现着中国先进生产力发展内在要求的工人阶级,又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伟大贡献,根本改变了近代以来中国积贫积弱状况,社会经济获得很大发展,综合国力大为加强,有些科学技术已走在世界前列。试想如果没有工人阶级以主人翁的高度自觉,忘我劳动、无私奉献,又如何能实现这历史性的突破?事实充分说明,只有工人阶级及其政党——中国共产党才体现并代表着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历史和现实又告诉我们,马克思主义是工人阶级自己的学说。它始终是在汲取、采纳、消化着所有人类先进思想文化的不断创新的科学理论体系。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人民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党从成立之日起,就把自己定为中国工人阶级的政党,始终坚持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为自身的先进性奠定了坚实的阶级基础。在长期革命斗争和建设实践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不仅自觉地将马列主义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而且更创造性地把马列主义同本国具体革命、建设的社会实际和以历史文化传统为核心的具体国情相结合,先后形成并发展起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在这样一个历史过程中,中国工人阶级不仅早已发展成为自觉自为的阶级,成为自己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坚强基石,而且还形成发展起优秀的革命斗争传统和伟大的精神品质,昭示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孟泰表现出来的当家作主的主人翁意识,王进喜体现出来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时传祥“脏了我一个,干净千万家”的品德,李素丽、徐虎、王启明等众多劳动模范和先进生产(工作)者反映出来的艰苦奋斗、自力更生、自强不息、勇于进取、开拓创新、无私奉献的素质……所有这些工人阶级的本质精神,荡涤了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落后文化,抵制了从国外渗透进来的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不仅构建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而且从思想上、精神上极大地激励着亿万民众,在全党和全国人民中形成凝聚人心、统一意志、奋发向上的社会主义精神基础。但有人并不这样来思考、理解问题,而是从其所谓分析苏东剧变的原因入手来阐述自己的看法,如说:

    一个国家、一个政党的稳定与发展,关键在自身,在内部因素。说苏联共产党是

外部力量搞垮的,不是事实,主要在于内部。我们回顾一下,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

国家政权的覆没,最强大的反对力量是谁?是社会新阶级与青年知识分子,是这些力

量率先起来组织反政府的。党对这些新阶层缺乏足够的重视,然而这正是最富有生气

的力量。中国也已经形成了这样的新阶层,这是一股不可遏止的力量,应该成为我们

党的阶级与社会基础。如果阻止他们入党,后果是严重的。(李锦:《马克思主义的新发现》第381—382页,山东友谊出版社2001年版。)

前苏联确实出现了一个新阶级,据美国马萨诸塞州大学安姆赫斯特分校经济学教授大卫·科茨在《自上而下的革命》一书中分析,这个在苏联改革过程中出现的社会新阶级,或者说是新资本主义的社会集团和阶级联盟主要由三部分人构成:一是“新兴的企业家阶级”,二是羡慕西方、迷信资本主义的知识分子,三是苏共内部占据党政领导职位的“精英”集团。他们是否“是最富有生气的力量”姑置不论,但戈尔巴乔夫实行“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党建路线,把共产主义式的无产阶级政党改变成为号称“全民”性而实质是资产阶级的政党,倒并不是“对这些新阶层缺乏足够的重视”,而恰恰是很重视、很迎合这新兴的社会阶级的。这个在戈尔巴乔夫修正主义路线扶持、怂恿、培植下日益强大起来的“社会新阶级”“率先起来组织反政府”,正说明由这些人组成的“社会新阶级”绝对不能成为工人阶级政党的“阶级与社会基础”,而只能成为支持戈尔巴乔夫——叶利钦毁党丧国路线的社会阶级基础。我们对此应有清醒的认识。上引述之见的谬误及其用意之所在,犹如司马昭之心,明眼人是不难看出的。中国当前也已出现了一个富有者阶层,这阶层最主要由两部分人组成:一是私营企业主,他们虽然也有一定的劳动(如管理),但主要不是通过劳动而致富的,而主要是通过雇工剥削、偷税漏税(如1990年——1999年间,私营企业应纳税额为5079.2亿元,实际纳税却仅有642.5亿元,由此可见其偷税漏税现象十分严重)以及挂靠乡镇集体企业、挂靠学校而为“校办企业”、假合资等方式模糊产权,获取生产经营上的便利等手段致富的;二是通过权钱交易、化公为私等非法和非道德手段聚敛大量财富,迅速暴富起来的党和政府中的一部分领导干部及一部分国有集体企业的经营管理者(据国家审计署2000年对1290户国有及国有控股的大中型企业审计,发现国有资产流失228.9亿元人民币,占这些企业国有资产总额的34%,而对这些企业1999年度的资产、负债、损益情况的审计和调查,共发现大案要案线索78件,案件涉及金额达613亿元)。实际生活中明显存在着这两部分人合流的迹象:一方面是不法“大款”们企图用手中的钱“曲线”买权,他们诡计多端,或走“公子路线”、或走“老乡路线”、或走“秘书路线”,千方百计地靠近领导干部,拉拢领导干部,最终将领导干部拉下水;另一方面是有些领导干部忘记了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丧失了共产党员的政治立场和党性原则,同“大款”们非正常交往,甚至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腐败堕落成为人民的罪人。据统计,党的“十四大”到“十五大”期间,中纪委、监察部处分的省部级干部34人(不包括军队),其中被非公有制经济不法人员拉拢腐蚀或与非公有制经济相关联的计11人,占32.2%。我们对此能不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高度警惕,轻易地在增扩党的阶级基础和社会基础的名义下把这样一些人吸收到共产党内或保留在共产党内吗?如果真的这样做,有着八十余年历史的中国共产党还能够是无产阶级政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吗?

   这些现象、问题的出现与长期积淀,表明在我国的现实社会生活中确实存在着一股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潮流,存在着一种试图改变共产党的性质和中国社会发展方向的势力。并且,这股潮力和这种势力在已对国家和人民利益造成巨大危害的同时,对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亦已构成严重挑战。如在比较集中展露这股潮流和这种势力的所谓“大小西山会议”上 就有人公开把矛头直指“共产党的合法性”、挑战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这是建国以来绝无仅有的。事实证明了邓小平同志一系列重要论断的正确性。邓小平指出:“自由化是一种什么东西?实际上就是要把我们中国现行的政策引导走资本主义道路,这股思潮的代表人物是要把我们引导到资本主义方向上。”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而同资产阶级自由化展开的斗争,实际就是在实现四个现代化、改革开放的过程中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邓小平充分认识到这场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尖锐性和重要性,他反复指出:“四个现代化,我们要搞五十至七十年。在整个四个现代化的过程中都存在一个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问题。”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同搞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将贯穿在实现四化的整个过程中,不仅本世纪内要进行,下个世纪也要继续进行。”又语重心长地说:“在整个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必须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十二届六中全会我提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还要搞二十年,现在看起来还不止二十年。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后果极其严重。……垮起来可是一夜之间啊。垮起来容易,建设就很难”,必须“依靠无产阶级专政保卫社会主义制度。”“需要我们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决不能掉以轻心。” (引见《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181、208、204、379页)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现了被 “大律师”郑胜利先生称为值得引起高度警惕的“张勤德现象”。

                                  三、

   张勤德同志究竟干了些什么而被郑胜利先生称为“张勤德现象”并值得引起其高度警惕?

   就笔者的了解与见闻所及来看,这些年来,张勤德同志为了捍卫党的四项基本原则而发表了一些文章,编辑出版了几本书。在这些论著中,他不仅客观揭示了现实社会生活中确实存在着的那样一股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潮流,那样一种试图改变共产党的性质和中国社会发展方向的势力,而且依据大量的社会调查,表达以工农劳动者为主体的广大民众的心声和利益诉求 ,更勇于坚持真理,力反那种逆潮和邪势,并旗帜鲜明地阐述了他自己的思想主张。兹先据其有关论著,着重从党的建设、尤其是如何切实有效地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方面来略略举述数则张勤德同志所提出的主要思想观念:

(一)党必须始终坚持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张勤德同志说:“社会主义事业,是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的事业,”(《焦点对话》第6页,大众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所以,他不仅在1999年的《焦点对话》中就已提出是不是“站在人民群众特别是代表他们根本利益的无产阶级立场上”,关系到能不能“自觉做到对任何人、任何事物,在任何时候都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例如,“能不能做到对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和实现‘两手抓’这两个问题上都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能不能敌到对于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解决人民群众最不满意的腐败严重、治安恶化、分配不公三大问题都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就是这样”。而且在2004年的《树立科学发展观》中既对资本主义国家执政党的“以人为本”和处于社会主义国家执政地位的共产党强调的“以人为本”作出原则区分,又明确主张要用“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来铸造党魂”,并提出“加强党的建设须抓好‘六个工程’”:一是以“反腐作为突破口”的“取信于民的‘基础工程’”;二是在人民群众最现实、最关心、最直接利益密切相关问题上“取得让群众满意的实效”这样一种“密切党群关系的‘民心工程’”;三是“牢固树立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铸魂工程’”;四是“使党内民主真正发挥对社会民主重要示范和带头作用的‘民主工程’”;五是“党风建设上的‘纠风工程’”;六是“干部选拔使用上的‘用人工程’”。此外,他还曾力主“坚持‘人民主体论’,不仅尊重人民的实践主体地位,而且真正使人民成为利益的主体”;“坚持‘人民主权论’,使人民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力,都得到进一步的直接体现”;“坚持‘人民利益标准论’,使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和包括改革和建设在内的各项工作,都以符合最广大人民的粮本利益为最高标准”;“坚持‘人民利益价值论’,把为人民服务作为最高价值追求,看成人生的最大意义”。(《催人警省的十大教训》,收入刘贻清、张勤德主编《“郎旋风”实录》,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年版。)

(二)党必须始终以领导人民建设社会主义并进而实现共产主义为其执政的神圣使命。张勤德同志说:“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远大理想,也就是说是我们做好各项工作的总目的。因此,从目的和手段的关系来说,我们的各项工作,包括经济工作、改革开放等等,实际上都是发展社会主义事业的手段。我们党把在现阶段将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伟大国家,作为党的基本路线。在一定意义上说,这也是我们的总任务。我们各个方面、各条战线上的任务,自然要为实现总任务做出贡献。这就是说,我们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和服务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实践。”(《焦点对话》第96页)他据之而反对那种“不问姓马姓修”、“不问姓社姓资”、“不问姓公姓私”、“不问一党多党”的错误主张,并具体指出“不问姓社姓资”、“不问姓公姓私”的六大危害:“它会使四项基本原则受到全盘否定”;“它会使我们党的辨证唯物主义思想路线演变成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思想路线”;“它会使我们把纠‘左’变成‘纠正’社会主义和马列主义”;“它会使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变成以经济建设为统揽一切(包括政治直至整个社会主义事业)的纲”;“它会使改革变成改‘姓’”;“它会使真社会主义演变成假社会主义”。(《“两个不问”的六大危害》,收入《焦点对话》。)

(三)党必须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这不应只是流之于形式的整述,而应落实在具体行为之中。如在政治体制改革方面,张勤德同志认为应“扩大人民民主”,他说:“由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工农商学兵即平民的根本利益与社会发展规律是根本一致的,因而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必须把他们的民主权力放在决定性的地位,而绝不能用‘精英民主’去取代、否定平民民主,绝不能容许‘精英’们缘苏联的同行那样由以权谋私发展到以国谋私,为了一小撮特权阶层的利益而让绝大多数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又强调应理直气壮地巩固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列宁之所以把是否承认无产阶级专政,作为衡量真假马克思主义者的试金石;毛主席之所以说总结我们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人民民主专政,道理就在于离开了它,革命政权马上就会被敌对阶级夺回,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随即就会丧失。叉尔巴乔夫搞的民主、人道的社会主义,背弃无产阶级专政,很快导致了党垮台、国解体,就是明证。看不到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正义性,是连马克思主义常识都不懂的庸人;把搞西方民主那一套当作进步潮流,则是十足的右倾幼稚病。”(《催人警省的十大教训》,收入刘贻清、张勤德主编《“郎旋风”实录》。)可见,党在推行政治体制改革方面亦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为指导,否则,不是党变质、国变色,就必然会使党丧失执政权。

 (四)应通过落实科学发展观来推进党的建设,切实有效地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发展是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但发展什么、怎样谋求发展?张勤德同志根据胡锦涛总书记有关“发展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经济政治文化协调的发展,是促进人与自然相和谐的可持续发展”,要“经过长时期的努力,不断使经济更加发展、民主要加健全、科教更加进步、文化更加繁荣、社会更加和谐、人民生活更加殷实,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不断向党的最终目标前进”的重要指示,认为“发展是不断向着党的最终目标前进的历史过程”,他说:我们所要谋求的“这种发展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经济政治文化相协调的整个社会的全面发展;是在社会和自然界两个方面都兼顾眼前利益、长远利益的可持续发展;是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全面发展的相互促进的健康发展;是以民为本,使社会整体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取得历史进步,直至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的发展。”(《树立科学发展观》第43页,红旗出版社2004年版。)他厌弃“以物为本”的庸俗发展观,以事实揭示其已造成的巨大社会危害,指出:“人民群众最不满意的腐败严重、分配不公、治安恶化、国资流失、‘三农’问题等等,在十六大之前的几年这段时间为什么会急速加重,成为恶性循环的‘老大难’?其中一个带根本性的原因,是在于受庸俗发展观的影响特别大。”(《庸俗发展观是“百病之源”》,收入刘贻清、张勤德主编《刘国光旋风实录》,中国经济出版社2006年版。)并主张“解决执政能力问题重在治本”,应“通过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提高党的执政能力”:“要把实现、维护、发展好人民利益作为整个事业发展的根本目的”;“要把人民作为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真正动力”;“要把社会全面、协调、持续的发展实践作为检验理论和政策的标准”;“要重视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正确性”。(《解决执政能力问题重在治本》),收入《树立科学发展观》)

限于篇幅,仅略举上述四端,以期读者诸君对张勤德同志有关党的建设方面的基本思想观念有一大体了解。除了这些立场明确、旗帜鲜明的观点,勤德同志又提出要坚持以实践作为检验一切观念与行为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并据之而对改革进行了比较深刻地反思,提出了一些颇富意义的观点,如一贯反对“两个不问”的错误倾向,尝谓:

用科学发展观统领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当前应坚决纠正和以资为本相联系的“两个不问”的错误倾向。

这是因为,在经济领域,这种倾向必然导致只把私有经济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从而逐步取代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导致贫富差距不断拉大,社会矛盾日益加深;导致经济无政府主义滋长漫延,市场秩序严重混乱;导致诸侯经济继续坐大,中央的宏观调控措施受到抵制;导致过度依赖外资、外贸,使国家的经济主权和经济安全受到损害。

在思想文化领域,这种倾向必然导改马克思主义最基本的原理如以劳动价值论为基础的剩余价值论、人民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的唯物史观、以阶级和阶级斗争学说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等等被否定;导致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主旋律地位被否定,使封建主义、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泛滥成灾,使“私欲驱动论”横行无阻。

在政治领域,这种倾向必然导致用“精英民主”否定人民民主,使工农基本群众越来越被边缘化,成为弱势群体;导致党员干部逐渐官僚化,使党群关系越来越疏远;导致越来越多的人把西方那种三权分立、多党制式的政治体制看作进步的“民主潮流”,而把绝大多数人享有当家作主权利的人民民主看作“极权主义”,从而使人民政权的权威受到严重削弱。(《催人警省的十大教训》,收入刘贻清、张勤德主编《“郎旋风”实录》,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年版。)

这无疑对党如何在领导改革实践过程中提高自身的执政能力有所启迪。此外,值得进一步指出的是勤德同志从这些基本思想观念出发,为捍卫党的四项基本原则而同那股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潮流、那种试图改变共产党的性质和中国社会发展方向的势力展开了毫不妥协地斗争。如其对戈(戈尔巴乔夫)氏所谓“民主社会主义”与我国一些理论家鼓倡的“新社会主义”的辨析以及今年3月以来对“新西山会议派”的批判等等就都是这方面的显例。

   大约正是勤德同志提出的这些基本观点以及他为坚持原则、捍卫真理而展开的具有批判性和斗争性的理论工作,引起了大律师郑胜利先生的 “髙度警惕”。他不仅提出 “张勤德现象”这一概念,而且责难性地指出:张勤德 “根本就不是什么改革派,而是一直在持九斤老太的阴暗心理,窥视着改革,怀疑着改革,挑剔着改革,反对着改革,巴望着改革失败,用一句文革时最时髦的话讲,就是在打着红旗反红旗”;至于 “张勤德现象”,则是 “当前一股千方百计地从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寻找各种借口,特别是以反思改革失误为突破口,要把一场学术争论上升为一场政治批判,甚至是造势想搞成一场政治运动,以达到揪出一大批所谓‘共产党的叛徒、帝国主义的走狗、祸国殃民的罪犯、全国人民的公敌’的 ‘资产阶级自由化改革派(资改派)’的极左思潮”。但从张勤德同志的上述言行中,我们看不出他具有像郑胜利先生责难的那种阴暗心理,相反地,我们看到的是一位义正辞严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堂堂正正的共产党人的形像。至于被勤德同志点名或不点名批评过的那些人,其言论均有文本可查,事实俱在,并非凭空臆造,可见他不是在为达到什么个人的目的而蕴意制造“一场政治运动”。

从现实社会生活中已经存在和积压着的大量问题来看,“张勤德现象”的出现无疑是±然的。譬如,中国共产党本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而中国工人阶级则是中国共产党的阶级基础,但如今作为中国工人阶级主体的产业工人却处于怎样的状况之中呢?一是雇佣化。目前约有一亿多职工在个体、私营和“三资”企业等各类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就业,约占全部职工的一半。中共“十三大”政治报告指出,职工在私营企业劳动是具有雇佣性质的。不少集体企业和绝大多数乡镇企业,名为公有而实为私营,在这类企业中劳动的职工自然也是雇佣劳动者。至于国有企业,通过种种改革举措,实行了“小卖大股”,即一部分中小型国有企业被卖给了中外资产者,变成了私有企业;一部分经营者或管理层持大股,其所有制性质也有了部分变化。在后类企业“改制”过程中,有些企业也搞点“工人持股”,这其实不过是蒙骗工人的手段,因为即使每个工人分得几百、千把元人民币的股权,也绝不可能改变其实际的阶级地位;有的,甚至还要工人给企业投入现钱以作为其参股的必需条件,不投便不能上岗。这样做既使工人受害,又模糊了工人的阶级意识。这些“改制”,很多由少数人“暗箱操作”,并不经过职工代表大会议决,遭到工人群众的强烈反对。在改制过程中,不认真评估,甚至有意低估企业资产,在导致国有资产大量流失的同时,人为造就了一批资产者。2000年8月7日的《浙江工人日报》刊登了一篇新华社记者关于国有中小企业“改制”的调查报告,题为《“新百万富翁”震荡大江南北》。该文指出:在日益深化的国有中小企业产权改革过程中,“经营者持大股”被认为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改制方式,受到各地政府和企业界的广泛推崇。通过多种多样的购股方式,相当一批国有企业的经营者在“一夜之间”骤然拥有数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元的股份,社会生活领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新百万富翁”群体。这些人在经营管理国有企业时无所作为或很少有所作为,并把国企衰败的原因归咎为“产权不明晰”,工人素质低下,而一到化公为私式的“改制”时,便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破解筹资难题,有的向亲朋好友借款,有的以个人资产做抵押向银行借贷,更有当地政府从财政收入中拿出一部分“借”给经营者,或政府奖励经营者一部分技术或管理要素奖,让其“虚拟入股”,而其本人并未出一分钱或只出很少钱的经营者却摇身一变成为持大股者。还有的经营者居然动用职工工资节余基金配股,使自己占有大部分股额。这样一些获得了大股的经营者坦言,与过去“一刀两断”了,从此为自己好好干!而在经过如此改制后的企业从事生产劳动的职工群众,其身份亦有了本质性变化,即由原来的企业主人翁沦变而为雇佣劳动者。此外,国有大型企业实行股份制,有外商或国内私有企业主入股,国有股部分则强调经营者是产权代表,作为产权代表的经营者及以之为核心的管理层持有或多或少的股份并享获高额年薪,年薪所得高于普通职工的十几倍、几十倍乃至上百上千倍。在这样的股份制企业中从事生产劳动的职工群众,也具有一定的雇佣性质。二是贫困化。比之于私营企业主、个体经营者和为他们服务的知识分子上层,我国工人阶级生活的改善非常有限,处于相对贫困状况。20余年来,我国私营企业能够迅猛发展起来,外商投资者愿意来华经商办企业,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低廉的劳动力成本。这从又一个侧面反映出我国工人阶级的相对贫困状况。职工生活相对贫困,劳动条件和工作条件也很差,一些私营企业和“三资”企业劳动时间长、劳动强度大、安全条件差,有的还没有人身自由或时常受到人格侮辱,至于工伤事故、甚至一次几十人上百人死亡的大型或特大型事故时有发生。更值得注意的是,工人阶级中还有一部分处于绝对贫困状态,即连最低生活水平都难以维持。这有两种情况:一是只有最低工资收入或最低工资线以下的收入;一是虽然收入高过最低工资线,但其本人或家庭成员患有重大疾病或者突遇重大灾害,基本人以维持下去,陷入绝对贫困的窘境。绝对贫困的职工究竟有多少?这似可从一个数字作出推算:全国享受最低生活保障的有2053万人,还有数目难以统计的漏保者不在其中,故而处于最低生活水平线以下的人当远远不止这2053万。他们维持一日三餐都很困难,更难以随养老抚幼、子女上学、看病买药、住房消费等等负担。在他们那里,就已不止一次地发生过“卖血”之事,甚至自杀身亡的惨剧也并不鲜见。三是无权化。当今社会舆论和传播媒介对职工群众有“困难群体”的称谓,这主要是就其生产状况而言的;又有“弱势群体”的称谓,这则就其政治生活状况而言的。大而言之,工人阶级是社会主义中国的领导阶级;具体说来,职工群众最切身感受到的政治民主权力乃是其在企业有参加管理之权。过去,尽管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在实际操作中有流于形式之弊,但职代会和工会组织在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等方面还是发挥了一定积极作用,广大职工群众由此而感受到了自己作为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主人的地位。但现在企业中的职代会则普遍存在形式主义,有的干脆不召开职代会,连做表面文章的形式都弃置不用。像企业如何改制、企业对职工实施“买断工龄”或“一刀切”的举措等诸如此类直接关系到企业和职工命运的重大事宜,很少让职工参与讨论,职工几无知情权,更遑论参与日常管理和参与企业经营方针、发展方向的讨论决策了。至于在社会政治生活中,据陆学艺主编《当代中国社会各阶层研究报告》一书披露,1993年以业,私营企业主阶层中的共产党员比例逐年上升,而产业工人中党、团员比例则不断下降。现今的工人、尤其是下岗失业者,与党组织几无联系,很少参与、也很少关心党组织的活动或有关政策精神的宣传学习。思想理论界讳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把私营企业主等新生资产阶级界定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实质上是要磨灭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本质区别,掩盖剥削者同被剥削者的根本矛盾,模糊工人阶级的阶级意识。又反反复复地强调“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建设社会主义要经过几十代人的努力,“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历史过程”,“未来的事情有具体如何发展,应该由未来的实践去回答”,“不可能也不必要对遥远的未来作具体的设想和描绘。以往的经验教训已充分说明,这样做很容易陷入不切实际的空想。”有人甚至说,中国究竟是否要搞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得让如“从孔夫子到孙中山”这样一个二三千年后的人去做决定。这样一些“主流”性的鼓倡,严重地动摇和涣散了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成员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企业基层党组织很少对职工群众进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而是听任资产阶级唯利是图、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损人利己、享乐主义等腐朽思想在工人群众中传播,工人群众、尤其是青年职工难以树立起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在这种情况下,说普通工人群众与党的关系逐渐疏远、情感淡化,绝非毫无事实根据。此外,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工人、农民的代表为511名,仅占代表总数2984人的18.46%;有人认为,工人、农民民主意识薄弱、素质能力低下,缺乏参政议事能力,不能当选为代表,而只应由那些“精英”或中产阶级作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和全国政治协商会议的委员,去参与讨论决策国家事务。这也反映出工人政治地位的下降。四是分散化。工人阶级本是靠社会化大生产培育起来的最有组织、最有纪律并最富有战斗力的队伍。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既是经济组织,又起着社会基层组织的作用,党、政、工、团等企业基层组织把职工群众紧密而又有层次地组织起来,职工群众也形成以企业为家、同心同德、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优良传统。但现在只强调企业是经济组织,职工群众与企业的关系依靠一纸合同来维系,契约存续期已无多少亲和力、凝聚力,而一旦终止合同或“买断”工龄,职工群众就与企业了无关联,再也找不到组织了。无依无靠的职工群众只能另寻生路,个人顾个人,有的打零工,有的成为雇佣劳动者,有的做点小买卖而成为个体劳动者,工人阶级队伍出现了非常严重的个体化倾向。大庆职工被“买断”工龄后,党员连组织关系都不知往哪里转,他们反映不但买断了工龄,连党龄都被买断了!而这种状况绝非仅见于大庆,而是在全国范围和入会率都大大不尽如人意。职工群众主要为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和捍卫国有资产而发生群体事件时,往往甩开党、政、工、团组织,自发组织起来进行抗争。而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反共势力正虎视眈眈地妄图插手我国的工人运动,试图颠覆破坏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他们一方面利用国际劳动组织等向我方施加压力,另方面或通过海外的所谓“民运”分子、或在我工人群众或其他社会人士中豢养工贼和特务向我进行渗透,企图挑拨工人群众同党、政府和工会组织的关系,建立并发展非法组织,制造事端,破坏我国安定团结的社会局面,干扰乃至破坏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而在国内腐败未除、阶级矛盾有所发展,相当一些地方党、政府和工会又都并不真正认真代表和维护工人群众利益的情况下,有些工人群众确有被利用的危险,波兰团结工会、瓦文萨式人物的出现及由之而造成的危险并非绝对不会在中国出现。总之,实事求是地说,目前我国工人阶级从整体上看,无论在经济生活、还是在政治生活中都正逐渐地被社会边缘,并积累着社会矛盾、利益冲突,有引发斗争、动荡并因之而酿成社会危机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形下,难道不应出现“张勤德现象”吗?

继“郎(咸平)旋风”(关于国有瓷产大流失的讨论)、“刘(国光)旋风”(改革开放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大讨论)之后,在经历了对“西山会议派”极端错误言论进行揭露和批判不久所出现的关于“张勤德现象”的讨论,就本文论题视域来看,实际是关系到究竟应该将共产党建设成一个怎样的党以及处于执政地位的这样的党究竟将会把中国社会引导到什么样的发展方向上去等与中国人民根本利益、中华民族前途命运息息相关的重大问题的讨论。

张勤德同志和“张勤德现象”不应受到无端责难。如果我们真的要始终坚持共产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并在此前提下加强、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如果我们真的希望在党的领导下建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并以此为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而积极创造条件的话,那就多一些张勤德式的同志,让“张勤德现象”更普遍、持久而强劲吧!

   

   

   

   

   

[简介]  陈寒鸣(1960——    ),男,汉族,江苏镇江市人,现任天津市工会管理干部学院副教授,有专著《中国企业文化简论》(天津大学出版社1992 年版)、《中国文化史纲》(江苏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中国理想社会探求史略》(延边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中国儒学发展史》(四卷本,主编之一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6年版),另有百余篇学术论文发表于《哲学研究》、《中国史研究》、《国际儒学研究》、《孔子研究》、《中国哲学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天津社会科学》、《中华文化论坛》、《江海学刊》、《历史教学》、《史学集刋》等诸多刋物,其中有多篇被人大复印资料、《新华文摘》等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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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张勤德:坚决打好清算胡锡进们的反毛言行这一仗
  2. 吴铭|这件事,我理解不了
  3. 今天,我们遭遇致命一击!
  4. 普京刚走,沙特王子便坠机身亡
  5. 尹国明:胡锡进先生,我知道这次你很急
  6. 不搞清官贪官,搞文化大革命
  7. 这轮房价下跌的影响,也许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8. 三大神药谎言被全面揭穿!“吸血鬼”病毒出现!面对发烧我们怎么办?
  9. 祁建平:拿出理论勇气来一次拨乱反正
  10. 说“胡汉三回来了”,为什么有人却急眼了?
  1. 在蒙受冤屈的八年中,毛泽东遭受了三次打击
  2. 痛心,反华润人丁一多因强奸被捕,哈哈!
  3. 铁穆臻|今年,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要理直气壮纪念毛泽东!
  4. 《邓选》学习 (十一)发展速度
  5. 司马南|对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大家给评评理吧!
  6. 司马南|对照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大家给评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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