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书记复辟资本主义的自供状
——赵《改革历程》批判之序言
史 胜 得
在港地读完《改革历程》,仿佛幼时江边江湖人卖“大力丸”的情景就在眼前:
“唱戏的靠好嗓子,扛麻袋的靠好膀子,嘿——嘿嘿……,我们闯江湖的靠什么?靠好场子!”江湖人大背头,裤腰粗带子上掖条毛巾,边喊边敲一破锣,转圈跑着搭场子。为场子大一点儿,人来的多一点儿,把吐沫一口一口吐在锣上。锣敲起来,吐沫四溅,围观人赶紧往后缩。这样跑几圈下来,场子就大了。
“有人问了,你是不是卖药?我不卖药,王八蛋才卖药!”江湖人边说边在场子里转。“我今天给众乡亲表演一段'滚头宝刀',这是祖传十八辈儿的绝活”。锵——锵——锵,江湖人又敲将起来。“光说不练——嘴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练又说——真把式”。绕来绕去,江湖人根本没练什么“滚头宝刀”。眼看人来的越来越多,开始卖药了。“那位老太太说了,要买药。买什么药?不卖药!”江湖人在场子里拿“滚头宝刀”比划着。“这真是邪门了,你看看,这老太太站不住了,倒地上了”,江湖人上去把老太太拉起来,装模作样地问道:“你有病吧?有什么病?”老太太说:“四肢麻木,头昏眼花”。江湖人从包包里拿出一纸包,里面有丸子大小的紫黑东西,让老太太吞下,连问“怎么样?……怎么样?”老太太说:“腿不疼了,眼不花了,腰能直起来了”。围观人顿感神奇,纷纷要买药。江湖人又说了:“我不卖药,就剩这几包了”,于是,人们争着买药。
赵在《改革历程》里写的,同江湖人卖“大力丸”一模一样,目的和动机一个样,手法一个样,过程一个样,结果一个样。卖假药骗钱的是江湖骗子,赵是借改革开放之名,卖资本主义“大力丸”的政治骗子。
雷日科夫在《大国悲剧》中说,大家以为“改革的目标模糊不清”,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有代表发言质问,“能不能把我们的改革比成一架飞机,当它起飞之后,竟不知道在它降落的终点是否有一个飞机场?”其实,对于改革的最终目的,“‘设计师’、‘施工队’以及改革的其他意识形态专家们和组织者们都非常清楚地明白”,可总书记总是不说。戈尔巴乔夫最后说了出来,改革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苏共闹个天翻地覆”,“梦想着把共产主义埋葬”。赵的《改革历程》最直率之处,在于说出了“改革开放”的最终目的,是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这是改革精英人物和精英团队谁人都不会说出来的,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赵终于说出来了。他在《改革历程》里,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赵在最后一节《民主与法制的社会》里说:
过去认为“苏联式的、社会主义国家所实行的代表大会制度,才能体现人民当家作主;这是比西方议会制度更高级的,更能体现民主的形式。事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所实行的民主制度,完全流于形式,不是人民当家作主,而是少数人,甚至是个人的统治”。
“二十一世纪出现的,在几十年时间里与西方议会制度相对立的所谓新兴的民主制度——无产阶级专政制度,在大多数国家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倒是西方的议会民主制显示了它的生命力。看来这种制度是现在能够找到的比较好的、能够体现民主、符合现代要求而又比较成熟的制度。现在还找不到比它更好的制度”。
“总之,西方议会制是现在可以找到的最好的政治体制、民主形式”,“所以在中国目前条件下,首先必须确定政治体制改革的最终目标,是要实行这种先进的政治制度”。“必须切实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并且朝着这个目标进行改革”。
“执政党必须过两个关:一是开放党禁、报禁,当然这种政治开放也可以采取逐步的形式,这一关必须过;二是党内的民主关。在共产党内实行彻底的民主制,用民主的方法对我们党进行改造。”
“ 当然,还有军队国家化”。
“还有更重要的、更早要实行的司法独立等问题,都是必须解决的。”
够了!“开放党禁”,政党轮流坐庄、实行“西方议会制”、“军队国家化”、“司法独立”,这不是资本主义复辟又是什么?通过经济改革,解决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问题,通过政治改革,解决资本主义的上层建筑问题。实现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资本主义化,便完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复辟。民谣说,“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什么是复辟资本主义?怎样复辟资本主义?这是摆在资改派面前的首要问题。他们殚精竭虑地思考着。有两个问题他们不能不考虑:一是亮明身份,公开打出复辟资本主义的旗子行不行?他们深知叫喊“斯大林是我们的生身父亲”的赫鲁晓夫,在20大作秘密报告大反斯大林,翻覆云雨,不得人心,后来被他的同党搞掉了;深知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公开性”,搞得天下大乱,结果自己成了亡国之君,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深知叶利钦的“休克疗法”、取消共产党、炮轰议会,绝没有好下场。赫、戈、叶篡党夺权,一心创造“历史新纪元”,然而,却激起天怨人怒,成为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前车之鉴,后车之覆,我资改派不能犯傻,自取灭亡;二是复辟资本主义急于求成,一步到位能不能成功?他们深知毛泽东思想已深入人心,深知几代无产阶级革命家还在,人民知识分子还在,工人农民不是好惹的。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社会主义经济搞掉风险太大,直接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风险太大。我资改派应当稳扎稳打,采取“渐进式”而不采取“激进式”,以“稳住阵地”。
“渐进式”是赵发明的。赵说:我们“采用渐进的、逐步过渡的方法,避免了前苏联和东欧国家发生的动荡和经济滑坡,是成功的”。“所谓逐步过渡主要是从两个方面进行的”,“一个是主要的方面,是在计划经济体制之外,逐步成长、壮大一种新的经济,即市场经济”,“还有另一个方面,就是对计划经济体制内的那一部分,也逐渐地加以削弱缩小。当然不是一下子改掉,而是开始的时候变动不大,小量地改变,以后逐步逐步地加大分量”。这样,“整个中国经济体制的性质也在一天一天由量变到质变,这是中国改革的最大特色”。
戏法人人会变,妙处各有不同。量变——质变——变天,赵的“渐进式”戏法,真是美轮美奂,无与伦比!
资改派不学无术,什么本事也没有,但在阴谋勾当方面却是颇为能干的。他们结合自己捏造的所谓“国情”和“时代”特征,找到了一条在“红色海洋”的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道路。
鲍彤在《导言》里说:赵以扩大自主权为内容的改革,“是使改革进入经济生活的实质性一步”,也是“走上改革之路的起点”。我们就先从这个“起点”开始,看看什么是复辟资本主义,怎样复辟资本主义。
鲍彤解释说:“自主权,不像领导权、所有权、计划权那样耀眼刺耳,但也不像积极性那样软不足道。你要积极性,给你几块钱奖金,就足以把你打发掉了。你说所有权、计划权,自居正统的人非告你离经叛道不可。难道你就不懂得所有权只姓‘公’,计划权只姓‘国’,领导权只姓‘党’吗?但自主权不硬不软,明确稳当,从这里入手,可以解剖得很深入,也能够把阵地守得稳当”。“当时胡在平反的实践中创造了‘冤假错案’等一组词汇,赵在让步的实践中创造了‘松绑、放权、让利、搞活’等一组词汇”,中国改革的历史就这样开始了。
鲍彤说得很露骨,活灵活现地展现了赵们骗子手的嘴脸和手法。“劳务公司”招工说,到深圳做“服务工作”,月薪3千。人们心动了。挣了钱,瞎眼的奶奶有救了,能给摊在炕上的母亲买药了……“服务”这个词儿,打开了多少贫苦青少年的心扉,给她们带来了多少美好的愿景(这里借用台湾这个常用词)!什么是“服务”呢?到了工作岗位才知道,做妓女、做三陪就是“服务”。在欺骗手法上,“自主权”这个词儿同“服务”这个词儿有区别吗?是没有区别的。
“自主权”是个无法定义的生造词,可赵紫阳们却通过立法加以规定。1979年9月,发布了《关于扩大国营工业企业经营管理自主权的若干规定》等六个文件,把11项权下放给企业。赵1978年在四川进行扩大自主权试点,1979年9月便被弄成政治局委员,1980年2月被弄成政治局常务委员,3月任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组长,4月任国务院副总理,9月任国务院总理。在中央,一二个月就升一级,速度胜过流星闪电!群臣傻眼、草根咋舌,赵真的利用倒卖“自主权”上去了。赵任国务院总理的当月,国务院批转国家经委《关于扩大自主权试点工作情况和今后的意见的报告》,从1981年开始在国营企业中全面扩大企业自主权。这里规定的“自主权”,涉及到企业计划权、产品销售权、定价权、外汇分成权、留成资金支配权、人事安排权、机构设置权、企业联合经营权等等。
这些“自主权”,实际上是国家财产的占有权、使用权、处分权和收益权。所有权是看不见、摸不到的。谁看见过力?谁都没有看见过力。黑格尔在《小逻辑》里说,“力同力的表现是同一个东西”。力正是通过力的表现而表现出来的。谁看见过所有权?谁都没有看见过所有权。所有权是通过它的权能表现的。所有权有占有权、使用权、处分权和收益权,这四个权能,是看得见、摸得到的。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多种场合,全面论述过所有权与所有权权能的关系。马克思在《经济学手稿》、《资本论》、《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剩余价值理论》;恩格斯在《反杜林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社会民主党在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等著作中,曾做过鞭辟入里的分析。
占有权、使用权、处分权和收益权,是经济上的所有权。经济上的所有权是法律上的所有权的实现形式。经济上的所有权与法律上的所有权的分离,利用经济上的所有权把法律上的所有权架空,是赵们改变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性质的核心和秘密。没有占有权,便没有使用权、处分权和收益权,占有权是所有权权能的首要形式。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是非常看重占有权的。马克思说过,我的大礼服,只有当我还能处理、抵押或出卖它时,才是我的财产。它失去这一特性并成为破衣服之后,对我来说,任何经济学家也不会把这件大礼服列为我的财产。也许只有私有财产的法律家和思想家还能瞎扯这类东西。赵们不正是利用占有权来改变国家所有权的性质的吗?土地、森林、草原、滩涂、矿藏等在法律上属于国家所有,然而出卖“使用权”,让中外资产者占有,使用、处分和收益50年、70年,那么所有权对于国家还有什么意义?这里,请容许我打一个粗俗的但直观的比喻。在法律上,她是你的妻子,但当她被别人“占有”,那么你的法律上的“所有权”,对于你还有什么意义?只有那些“为了一碗红豆汤而出卖自己的长子权的人”,才能干出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
赵说“戈尔巴乔夫叫公开性,我们叫透明度”。不过换一个说法。南斯拉夫叫企业自治,赵叫企业自主权。也是换一个说法。可以想一想,赵们口口声声的“创新”,哪一个不是先从苏东修正主义分子那里偷来的呢。把电灯泡叫“火茄子”、电梯工叫“空间位移工程师”、妓女叫“性工”,换一个说法怪灵的,也是一个法宝。改革开放搞了一阵子,同西方接轨后,便把偷改为抄,就一丝不苟地抄西方的了。所谓“理论创新”、“制度创新”,都是照抄照搬。名词术语、方法步骤是抄,理念、观点是抄,乃至写文章的结构、句式都要抄。这种理论上的全盘西化,可以概括为“三洋四旧”,即洋教条、洋八股、洋经验和旧体系、旧内容、旧语言、旧体例。三洋可分为“大三洋”和“小三洋”。“大三洋”是洋教条、洋八股、洋经验,“小三洋”是洋语录、洋句式、洋段子。明明是西方的、资本主义的东西,却硬说成中国的、社会主义的。指鹿为马、白马非马,赵高之辈、公孙龙之徒竟横行天下。你说怪也不怪。
赵炒作“自主权”建了头功,1981年6月,被弄成中共中央副主席。11月,赵在全国人大开始炒作“经济效益”概念,提出“围绕提高经济效益,走出经济建设的新路子”。于是乎,由经济学家牵头,全国傻傻地热炒“经济效益”与经济效果、经济效率之不同。赵之所以抓“效益”,是因为在科技含量不变的情况下,追求利润最大化,只能向劳动力要“效益”,由此而来的,就要建立劳动雇佣关系,改变企业制度。当时赵与胡“效益”与“速度”之争的实质,是改革企业制度,还是在计划经济框架内“大干快上”。看来,赵是很懂改变企业制度与最后复辟资本主义的关系的。“自主权”不过是个引子,通过“经济效益”,即扯出了“国有企业经营权”概念,以加速向国有企业的私有权转变。1986年的《民法通则》、1988年的《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企业法》,提出了“国有企业经营权”问题。全国又是一片喧闹。最后是三种意见:“国有企业经营权”,(1)是指国有企业对国家财产的占有、使用、处分和收益权;(2)是指介于所有权和生产经营管理权之间的折中概念;(3)是指国有企业所有权。看来,书呆子们并没有明白赵的真意,还在那里扯来扯去。进一步地,1992年,提出“转换经营机制”概念,要求国家不能直接干预企业的经营活动,要采取多种形式,包括直接融资,培育和发展多元化投资主体。这分明是把国有企业推向自由市场,按照私营企业“利润第一”的经营理念、“金钱开路”的经营方式来办国有企业。以“转换经营机制”概念为媒介,1993年的《公司法》,决定使用“企业法人财产权”概念,不再使用“国有企业经营权”概念。这个“企业法人财产权”是个非驴非马的概念。如果“企业法人”是私营企业,则其财产权是私有权;如果是国有企业,则不存在“法人”的含义。根据民法原理,“法人”是完全享有财产所有权的社会组织,而国有企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具备这个属性的。“企业法人财产权”概念,在逻辑上不能成立。怎么办?“股份制”概念出现了。在国有企业里掺进私人股、私企股、外资股,这些股东又通过扩大投资比例、出售国有股、收买国有股股东等手段,便使国有企业企而不国了。确实是“一股就灵”。接着,就是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迫使国有企业彻底垮掉。
“现代企业制度”的核心是公司制,公司制的核心是资本。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卷对资本作了定义性说明:(1)资本是能够产生剩余价值的价值;(2)资本的前提是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雇佣劳动;(3)资本是在资本的流转、运营中实现的。很显然,“公司的力量就是资本的力量”,“现代企业制度”就是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经济制度。从资本主义企业制度——西方企业制度——现代企业制度术语使用的变换过程看,从企业制度的性质、构成和具体规定看,赵们所言现代企业制度,正是资本主义企业制度的同义词。
国有企业财产的所有权属于国家,可经过企业自主权——企业经营权——企业法人财产权——企业私有权的嬗变,自主权变成了私有权。不过几个石子,在万花筒里摇来摇去,却斑驳陆离,眯人双眼。能让常识使人糊涂,在常识上“创新”, 赵不愧是最伟大的总书记,是改革开放最难得的人才。
以上讲的是“自主权”。“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提法不是赵发明的,但他对这个提法情有独钟。赵说:十一届六中全会决议和十二大只提了这么一个提法,人们已经不知不觉地接受下来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提法最好,它是改革开放的理论根据。在《改革历程》里,自豪地讲述了他在主持十三大报告起草过程中专门炮制“初级阶段理论”的情形。这里有两个问题应当明确:
一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提出过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阶段,但没有谈论过、我们党也历来没有使用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字样。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采用的“低级阶段”提法,指的是共产主义的社会主义阶段,而对于社会主义阶段,没有再区分出什么“初级阶段”。苏联1936年提出过“建成社会主义”,1956年之后提出过“发达社会主义”。实际上是说苏联社会的发展时期。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能够区分什么“初级阶段”吗?能够说明清楚“初级阶段”的客观标准、基本特征吗?赵把人口多、底子薄,生产力落后的所谓“国情”,作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标准,并说初级阶段大约100年。这是很荒唐的。如此说来,北洋军阀时期、蒋介石集团时期,也都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国情”是一个综合性概念,经济、政治、科技、文化乃至传统、习惯、地理等均包括其中。只说其一而不说其二,赵们把“国情”也糟蹋了。
二是,在过渡时期,存在多种经济成分,存在“两种社会经济结构”,而且,还存在每时每刻不断向资本主义靠拢的“小生产”。在这一基本事实面前,马克思主义和我党的态度是明确的。列宁指出:“无产阶级的目的是建成社会主义,消灭社会的阶级划分,使社会全体成员成为劳动者,消灭一切人剥削人的制度的基础”。然而,赵们的态度恰恰相反,反其道而行之,在我国已经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情况下,他们奉行鼓励和发展资本主义,消灭社会主义的方针,以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赵是用资本主义的针线缝制社会主义词汇的老手。事情很清楚,在赵那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是复辟资本主义的护身符。赵是用这个“理论”,掩盖建立私有制的经济基础,掩盖两极分化和尖锐阶级对立的社会事实。
“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是赵们发明的。党的基本路线约73个字,经过赵们“扒皮、抽筋、下水煮”,变成了9个字。这“一个、两个”忽悠了中国多少年?改革开放了,据说人们富得流油,国人见面时不再问“你吃了吗”,而是问你“中心”了吗,“基本点”了吗。足见这“一个、两个”普及化了。赵说:“在十三大政治报告中把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列在一起,作为基本路线的三个组成部分。至于概括为口语化的公式:‘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是鲍彤和写作班子起草文件时写上去的”。敌对分子鲍彤不过是赵拉上来的普通中央委员、赵的秘书,可他编的顺口溜竟能成为治国的纲领。政治秩序混乱到了何种程度?!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四项基本原则、改革开放,是党的文件、领导人讲话和有关会议分别提出的,适用于不同场合和情况。是赵把它们“列在一起”的,并用“基本点”这个词概括。基本路线中的“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是不是“组成部分”?“各族人民的团结”是不是“组成部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不是“组成部分”?基本路线不能归结为“三个组成部分”,这是第一。第二,基本路线也不能用什么“中心”、“基本点”来概括。“经济建设”是一项事业、一件事情,它只是我们党提出的“社会主义事业”其中的一个,怎么可以用部分替代整体,使部分充当中心呢?赵说“中心”论的提出,是为了摒弃“以阶级斗争为纲”。“纲”同“中心”不存在对应关系。摒弃不摒弃这个“纲”,与什么是“中心”,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四项基本原则”属于上层建筑范畴,“经济建设”属于经济基础范畴。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无论如何也不能搞成“点”与“中心”的关系,这是马克思主义常识。第三,作为总政策、总方针的基本路线,而且要管100年的基本路线,不可能只有和始终有“两个基本点”,而四项基本原则是政治原则,同改革开放的关系,是指导与被指导、决定与被决定关系。赵把这种关系归结为“并列”关系、平行关系,实际上是取消四项基本原则的决定性地位和指导性质。
赵用这般混乱的思维来治理国家,国家能不乱套吗?
赵的《改革历程》涉及自主权、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市场经济、党内民主和基层民主、军队国家化、司法独立、政治体制改革、意识形态等诸多问题。本文就不一一例举了。我准备对上述10个方面进行分析。总题目是《反资本主义改革开放论》,副标题是《赵们在中国实行的资本主义复辟》。本书采用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和郭(沫若)老《十批判书》的思路和写法。赵的《改革历程》的三个版本,在大陆竞相传阅,其手抄本、影印本不胫而走,流毒甚广。我们党总是应当有个态度的。应当允许人们拿起批判的武器。
每一步改革“新花样”,都出现“新花样”自身无法解决的问题。赵们不是迷途知返,改弦更张,而是一条路跑到黑,撞南墙也不回头。他们总是振振有词地说:“用改革的办法解决改革中出现的问题,要进一步深化改革”。那么他们那里的改革是什么改革呢?他们同邓小平争锋。《改革历程》里说:“邓小平当时开出来的药方,也不是改革”。改革是赵“稳稳当当开始做起来”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内容,是扩大农民自主权;城市经济体制改革的内容,是扩大企业自主权”。是赵使中国“进入了改革年代”。在《改革历程》的英文版《序》里,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认定赵是“改革的设计师”,说“真正打造改革的人不是邓小平,是赵”。这段绝妙的文字不打自招地供认了,他们所说的改革,是资本主义改革,改革的设计师和施工队队长是赵。
资改派每当失利时,总是跑出来大喊大叫“对改革反思就是否定改革”。请问,反思这样的改革,否定这样的改革,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同资本主义改革开放是有严格界限的。有些人一听到“反思”,就满肚子不高兴,就睡不着觉,非要把股思潮打下去不可。赵的改革开放即将被埋葬了,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绑在赵的灵车上成为殉葬品呢?
鲍彤在《导言》里说:“现在又过了三十多年,终于人人恍然大悟:中国的改革,原来就是改掉毛泽东的制度。”这一句话泄露了天机。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毛泽东的制度”被改掉了,还痴痴地认为是在完善“毛泽东的制度”呢?为什么资本主义复辟了,还痴痴地认为社会主义仍在继续坚持呢?这一切的一切,盖缘于“魔鬼之技”。事到如今,人们曾经的千万次地追问、石破天惊地呐喊,可以归结为一句话了:识别“魔鬼之技”,驱除魔鬼,还我中华一个清白的天地。
清人袁牧在《子不语》里说:“鬼有三技:一迷二遮三吓”。涂眉画粉,迷我也;向前阻拒,遮我也;变作披发流血状,伸舌尺许,向之跳跃,吓我也。
人有人技,鬼有鬼技,鬼技用于人界,人则不知所措,神魂颠倒了。赵们复辟资本主义,用的正是“魔鬼之技”。这个“魔鬼之技”,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赵们的“魔鬼之技”是:
一曰“迷”。他们把自己打扮成社会主义的继承者、爱国者,以迷惑国人,而每一项改革措施,开始都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满足。他们“打着红旗反红旗”、“打左灯往右转”、“冷水煮青蛙”。“打着红旗”、“打左灯”、“冷水煮”之类,确是很迷惑人的。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搞勤工俭学,我们进山伐木。乍暖还寒,看见林间小水坑里一团团白白的卵子,就能够断定有青蛙。大家把青蛙抓回来,放在冷水的大锅里煮。为什么用冷水而不用热水呢?工人师傅说,青蛙在冷水里游得满欢呢,不会往外乱蹦乱跳。待慢慢水热了,它们都会把尿排出来。游得欢,尿也排了,待大火加热,青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的拿手好戏,是模糊主义、混合主义。模糊主义奉行凡事含混不清、不明确的人生哲学。词句、口号乃至方针、政策的真实意图自己是清楚的,但说出来的东西却很模糊,使人摸不到头脑,要人揣测,要人猜,这就很可怕了。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不是砍旗,不是换旗,说得清清楚楚,不是模糊主义。“八荣八耻”,说得清清楚楚,不是模糊主义。“鸡兔同笼”、“胡子眉毛一把抓”,是混合主义。氢二氧一,化合而成水,不是混合,泥土和水放在一起,是混合。清水不能摸鱼,浑水才能摸鱼嘛。在社会生活领域,“无理三扁担,有理扁担三”、“清官保国,贪官保朝廷”、“富爸爸穷爸爸,都是好爸爸”、“工人养活资本家,资本家也养活工人”、“直线救国,曲线同样能救国”,把这类对立的、两极的东西混合在一起,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
二曰“遮”。就是严防死守,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着干,绝不允许新中国死灰复燃,把社会主义复兴的任何迹象,都一定消灭在萌芽状态。所谓“平反冤假错案”、“伤痕文学”、“揭阴暗面”;“反左”、“不争论”、不问“姓社姓资”;“与国际接轨”、“全球化”、“中美国”、“卖国有功”;“私有化”、“剥削有理”;“多元化”、“自由化”、“非意识形态化”、“历史虚无主义”、历史反动人物“翻案风”等等,都是用来阻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传播的、阻挡共产党领导的、阻挡人民民主专政施行的、阻挡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反什么“左”?把邓小平的“四项基本原则”说成“左”,把反对他们资本主义改革这一套的说成“左”,这叫做反“左”吗?请注意,赵在自供状里说的“反左”,是反不带引号的左。左是马克思主义,“反左”就是反马克思主义。这是懂得一点政治常识的人都知道的。邓小平指着一台进口的机器问:“这台机器姓社还是姓资”,明明问的是“这台机器”,可他们推而广之,硬搞成什么都不存在“姓社姓资”。天下有无名无姓的东西吗?连茅厕里的小爬虫都是有名有姓的。词典上说,蝇类的幼虫的名字叫蛆。所谓“不争论”,邓小平反对的是无谓的争论,他认为争论起来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做不成。是呀,和尚是不是秃子、张家长,李家短,王家有没有一个大花碗,争论这些干什么呢,这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做——撑的。在我们党的历史上,在邓小平说“不争论”的前后,没有一项决定、决议是不经过讨论、争论而作出的。宪法上的“百家争鸣”,党章上的“广开言路”,当然包括争论。
三曰“吓”。什么是吓?为防止广大干部和被蒙蔽的人民群众觉醒,继续跟他们走,不下贼船而采取的恐吓、威逼、打击、迫害等办法。在政治上,他们把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宣传成恐怖、阴森的世界,用“专制”、“独裁”、“红色恐怖”等字眼和完全是编造的故事来恐吓人民,妄图使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新中国;在经济上,他们把生机勃勃的社会主义经济宣传成没有效率、贫穷落后的经济,用 “饿死三千万”、“几个人穿一条裤子”、“不搞改革死路一条”等字眼和完全是编造的故事来恐吓人民,生怕人们“怀旧”、“走回头路”;在社会生活上,他们把欣欣向荣的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文化、艺术、教育、医疗卫生事业,以及新型的伦理道德、婚姻家庭关系宣传成死寂僵化、泯灭人性的东西,用“噤声”、“禁欲主义”、“邪恶”等字眼和完全是编造的故事来恐吓人民,使人们在贫困潦倒中,在醉生梦死中,一代一代的像烂泥鳅一样死去。
上述一“迷”二“遮”三“吓”的“魔鬼之技”,似乎没有暴力。魔鬼总是要吃人的。当人民大众不能按老样子生活下去了、资产者不能按老样子统治下去了的时候,暴力会被提到议事日程。赵们不会例外。人们以为火是暴烈的,会烧死人,水是温柔的。可死于水比死于火的人要多得多啊。不知床比水要温柔多少倍,然而,人们绝大多数都死在床上。世上最可怕的是“温柔”。“温柔”是和平演变的一个突出特征。
赵的《改革历程》的台湾地区版,书名叫《国家囚徒》。其时代杂志在书的封面写下“赵紫阳的死,比他在世是更具危险性”的醒目文字。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说对了。正是2009年3月为《改革历程》写《序》的杜导正,发誓 “继承赵紫阳的遗志,推动政治体制改革”,最近,又同“内地知名政、商、学界人士联合呼吁”,“继续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完成邓小平未竟事业”的,又是这个杜导正。好家伙!把“赵紫阳”替换成“邓小平”。这种“换头术”玩得太邪了。邓同赵不是一条绳子上拴着的两只蚂蚱。《改革历程》言之凿凿地说:邓小平所说的政治体制改革,是“与根本制度无关的行政改革”,我们所说的政治体制改革,是“结束共产党一党专政”的根本制度的改革。
杜导正出笼,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目前,赵们实在情急,在临召开十八大只剩两年的时间里,他们吹响了“政治体制改革”集结号,发动了一场新的反共高潮。
赵的《改革历程》,是复辟资本主义的自供状。解剖这个自供状,就理解了赵这样的阴谋家、野心家何以能爬上党和国家最高领导的高位;就理解了混进党里、政府里和科教文卫里的资改派,是一批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要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把光明的中国推向苦难的深渊。
赵的自供状,再清楚不过的表明:全面逆转中国社会主义发展方向的,是资本主义改革开放。资改派总是整天指天画日地喊叫“完全正确”。“完全正确”的历史选择,为什么使我们的国家内外交困,走到了历史的死胡同?“完全正确”的改革开放,为什么使社会陷入两极分化的悲惨境地?“完全正确”的资改派,为什么形影相吊,处于全国人民的包围之中?深化资本主义改革开放的调门应当少唱!资本主义改革开放必须完全休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以实现共产主义为己任的共产党人一定会坚决地相信:中国历史的发展规律、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引的共产主义方向,是任何人、任何势力都改变不了的;世界资本主义开始陷入终极危机,中国的资本主义改革开放已经完全破产,资本主义的灭亡同社会主义的胜利,都同样是不可避免的。让我们张开坚实的臂膀,勇敢地搏击时代的风云,和全国人民一道,迎接那一轮鲜红的太阳!
2010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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