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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尔文:“群众运动”只能扎根于公有制的沃土当中

黄尔文 · 2014-11-08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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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运动与无产阶级专政的关系

  首先做一个声明:我不是什么“左派”。要说一定划归什么派,我看可以划入“合法斗争派”。

  因为早在几年前的“毛泽东旗帜网”,我就和一些打着毛泽东旗号口口声声自称“左派”的“极左”分子就党章和宪法的性质、就中国是否应当走“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发生过激辩,直到网站禁发我的文章为止。从那时起,反复研究党章、宪法,再次确认现行的党章除了被部分地涂上“人民党”、“民族党”一类修正主义污秽,其基本精神依然是马克思主义的;而宪法除了部分次要条款夹入一些本可避免的资产阶级法权,其核心条款还是维护社会主义制度的。既然做了这种认定,认为党章、宪法基本的、核心的条款是正确的,就应当抓住这两个重要文件的核心,努力使正确的东西(占大部分)发扬光大,使错误的东西(占极小部分)受到唾弃。

  拭去尘埃抹去污秽花费的功夫总要比砸碎重建少得多,可以起事半功倍的作用。又何必对正确的选择弃之不用,而要另辟蹊径,用暴力推翻现在的共产党,然后重新立章制宪,重建一个“新的共产党”?那些人有什么办法得到民众的信任,又有什么本事证明自己制定的党章宪法比现行的党章宪法还要先进?重建的“新党”比现存的共产党还要高明?就凭他们不讲文字逻辑也谈不上深刻的“马克思理论”、有选择地引用毛主席的只言片语从概念到概念进行的谈不上严谨的“论证”和完全不顾“武装暴动”一类主张一旦施行会立刻被帝国主义侵略者利用、引起中国内乱,使中国分裂成七八块,使民众经受战争的苦难、流离失所、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主张吗?就凭这些,当然无法使我和他们走到同一条路上。为了表示我和他们选择的道路不同,从那以后,我不再认为自己是“左派”。

  现在,人们已经可以明显地感到,那些公开要搞“武装夺权”的呼声已经少了很多,“极左”近乎销声匿迹。但另一种倾向越演越烈,大有形成潮流之势,让人十分担心。那就是以左派为荣、自称左派。更有甚者,竟有自封“左派领袖”,自称“左派思想家”,公开反对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实际上是宗派主义的领袖,正在逐步走向反面。这么一小撮人确实有些像某个宗教教派的教主一样,牢牢抓住了很大一批群众。他们所用的方法多半是利用民众对现实生活的某些不满情绪,直指弊端,而有意无意地避开产生弊端的根源。由于他们所指出的弊端往往真实存在,极易引发民众的共鸣,吸引民众。但只攻击现象不触及实质,避而不谈从根源上铲除弊端,所起到的作用只能是分散斗争焦点,偏离目标,从根本上保护所攻击的对象。这是让人十分担忧的。

  此次公开重申我的声明,就是提醒人们:所谓左派队伍,人员构成极其复杂。在回归社会主义的大潮中,存在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理论、各种不同的政治利益诉求。他们的目标各不相同,泥沙俱下、鱼龙混杂。一定要提高警惕,提高识别能力,不要盲目跟风、跟人;一定要头脑清醒,拿出自己的独立判断。唯一正确的判断标准,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下面是正文。

 

  首先提一个问题:什么是“群众运动”?让我们从建国后历次运动的实际状态入手,看看“群众运动”的特点,再做定性的判断。

  中国建国后,在生产建设方面,大跃进、农田水利基本建设、移山倒海似的疏浚河道、修水库、开山填海、修铁路;在政治运动方面,三反、五反、反贪污盗窃、反右、打老虎、社教,直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都可以看到“群众运动”的影子。总之,凡具有人民群众广泛发动、直接参与、规模宏大、声势浩大、疾风暴雨、覆盖面大、影响面大等特点,既可应用于生产斗争也可运用于政治革命,具有这些特点的运动,都可以称之为“群众运动”。这本是中国共产党贯彻群众路线的一种重要形式,但目前需要强调的是,它不是唯一的形式。

  很容易理解,大搞“群众运动”是有条件的,起码应具备三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共产党的正确领导;

  第二个条件,公有制的全面施行;

  第三个条件,无产阶级专政的建立。

  目前这三个条件都不具备,因此不应当极力鼓吹、号召,立即开展“群众运动”。贯彻群众路线只应当采用其他的形式。

  先说第一个条件,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什么是共产党的正确领导?首先当然是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下的领导。我曾撰文指出,十八大执行的是一条修正主义路线。(见《黄尔文:关于十八大政治路线缺失的理论支点》

  http://www.szhgh.com/Article/opinion/zatan/201310/35242.html)

  到目前为止,一年过去了,这条路线改变了没有?应当承认,许多网友把复杂的政治斗争看得过于简单,这绝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当然需要正确的策略和大量时间。我看到习近平为改变这条路线所做的艰辛努力,而且已经取得了重大成果。比如用宪法来克制资本主义倾向,在政治上使共产党立于不败之地——这是最新部署。我也相信,习近平一定会取得最后成功(当然也存在失败的可能)。但十八大政治路线的更改绝非易事。直到目前,还没有看到有公开的表态和信号说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路线已经更改为毛主席为中国人民制定的正确的路线。所执行的路线依然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条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在修正主义路线给出的方向下,又存在大量党员反党现状,许多基层政权、政府机关,实际上已经沦入资产阶级之手;群众中除少量人能够克服修正主义的影响,从正确的方面理解并坚持党的领导的思想,大部分人处于一种怀疑、犹豫、徘徊当中,许多人甚至将共产党类比等同于国民党,对共产党抱着抵制、反对的态度。在这种社会状态下,暂时还谈不上共产党的正确领导——那只能是相对遥远、未来的事情。

  再说第二个条件,公有制的全面施行。

  “群众运动”尽管表现为一种被精神力量推动、具有巨大凝聚力和执行力的运动方式,往往显现出一种具有移山倒海、无坚不摧的物质力量,但它绝非被纯粹的精神力量所推动,而具有坚实的物质基础。公有制就是“群众运动”坚实的物质基础。

  公有,即“共同所有”——是所覆盖范围内每个人都“公有、共有”的东西。公有的是什么?生产资料——那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土地、矿山、工厂、道路、机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每个人都无权按个人的利益动用自己所有的一份,每个人都只能按照科学的计划使用社会分配给自己的劳动条件,为社会总产品提供自己的劳动,按照自己劳动数量的多少获得报酬——取得生活资料。由于生产资料是公共的,共同所有的,它有不可分割、不可剥离、不可被个人占有的性质,又被宪法确认、被国家机器保护,是确定无疑的权益。由于具有这种确切的、实实在在的物质基础,因此“群众运动”才获得了强大的凝聚力,具有了移山倒海无坚不摧的物质力量。

  现在又是一种什么状态?公有制被所谓“财产权”阉割,已经20多年了,再加上不断自发地强行为自己开辟道路的市场经济,国家经济制度的基本框架早就变成了私有制——不仅生产资料可以变成商品,可以被私人占有,连人的良心、尊严、身体器官、甚至以年龄容貌健康状态文化程度标价的妇女的身体,都已被商品化,成为随时可以转化为货币的商品,而这种虚拟经济时代背离价值规律的货币,早就脱离了劳动的价值,成为国际金融资本进行掠夺的手段。那些可怜又可悲的群众,在血汗工资制度下,靠长时间、长年辛勤劳动,积蓄起用来养家养老的可怜的一点货币,也包括那些冒着感染各种险恶疾病、冒着被流氓黑社会外加有着合法身份的警察公开抢劫的风险,靠出卖身体为生的女性,他们不知道,他们含辛茹苦用屈辱和劳动换回的、企图用来组成一个小康梦的货币,正在被国家有意制造的通货膨胀公开抢劫,被国际金融资本合法地抢劫,它们正在日夜不停地贬值,除维持最低生存需要那一小部分,多余的终将变成一堆和金元劵一样的废纸。这就是私有制框架下中国的现状。在这个框架下的“国有”企业情况如何?所谓“财产权”加上“股份制”,一是等于承认有限的财产未包括广泛的政治权利;二是等于承认权力只属于曾使用生产资料那部分职工,而排除了未使用生产资料的“全民”,这就使得“全民”被强行从曾经拥有的所有权剥离(通俗地说,我可能身在陕西,你对北京一家原国营企业股份化,将股份“卖”给了工厂职工,没有通过我,这就是违法。因为按公有制的定义,那家企业不管我是否知道它坐落在哪里,经营的如何,我都有不可分割的一份权利。这份权利是不可被剥离的;你进行股份制改造,继而进行所谓“混和制”,剥夺了“我”以及和我一样处境的“人们”的权利,是明显地违宪,是严重的政治性犯罪)。 无数的例子都说明,这种市场经济大背景下的“私有化改造”仍然在有条不紊地往前推进,完全没有受到遏制。所谓“国有”,目前正在被解释为仅仅限制在“财产权”方面,代表“全民”掌握利润的增量、减量,增值、保值。——也就是说,仅仅局限在货币方面,逐步地脱离政治范畴。这种“增值、保值”在理念上已经因所谓“财产权”的提出,变得和“全民”毫无关系;另一方面,这种解释还可以很容易地被“改革”为“国家直接拥有所有权”、“占有权”、“使用权”,除了方便被曾经的管理者攫取,还将成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这种“改革”的方向完全没有被扭转。所以,我说的第二个条件,公有制的全面施行,也不具备。

  最后说第三个条件,无产阶级专政的建立。

  我在近期一篇文章中说“群众运动”“是无产阶级专政(人民民主专政)的一种形式:对于大多数人,99%,即人民,专政工具(警察、监狱等国家机器),规定不能对准他们。对他们只能用团结批评团结的工具,实行民主;只有对少数人,对1%,对人民的敌人、敌对阶级,包括党内的腐败分子,必须实行专政。但首先是实现最广泛的群众监督,形成一种强大的舆论氛围,在这种氛围下,党内存在的意志薄弱者,即使想腐也腐不起来,不敢腐;一旦有点苗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也都会把他们暴露于阳光之下,成为被打击的对象——这才是‘群众运动’的真谛。也是一种预先防止的方法。对那些人民群众当中或者党内最终走到反面的人也是根本有利的,避免了他们最后在监狱度过余生。这里描述的是一种什么社会状态?当然是指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全领域、全方位的,即全面的专政”。

  在另一篇文章中也曾有一段简短说明(见《毛泽东宪法精神万岁!》):“对无产阶级专政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解,决不应当将专政仅仅局限于国家机器——即与旧的国家机器形式基本相同的公、检、法,警察、监狱、军队,似乎仅仅是换个领导者、换个名称,旧国家机器就可以成为一种全新的专政(反过来,只要换了领导者、换个名称,又确实可以重新形成对人民群众的专政)。这种理解显然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神。无产阶级专政必须有社会大多数人民群众直接参与、是大多数人民群众对少数人民的敌人的专政简单说,这是大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专政,不是少数人(比如政府官员、法律精英)对大多数人(如人民群众)的专政。即使在形式上,都不能允许。因此,从另一个角度说,无产阶级专政就是人民民主(民主的原始含义是“人民的权力”);或者说,无产阶级专政是人民民主专政,是对人民民主,对一切敌人(包括各种敌对势力)全方位、全领域的专政。”

  这两段话实际上说的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也包括无产阶级专政和群众运动的这个上层建筑的关系。很明显,无产阶级专政和群众运动只能建立在公有制基础上。既然公有制没有恢复,所建立的无产阶级专政就只能是不完全的。所以,第三个条件也不存在。

  综合起来,现在的状态:由于共产党的正确路线暂时还没有正式确立,8500万共产党员的思想没有得到有效整顿,队伍没有得到清理,第一个条件不能得到确认;其次,在社会的经济基础刚刚明确了社会主义方向,还未进入实质性的推进阶段,第二个条件也不能被确认;再次,无产阶级专政尚属于一种残缺不全的状态,同样不能确认其存在,第三个条件尚待完成。

  三个条件全都不具备,贸然发动“群众运动”,会出现什么结果?

  看看历史经验吧:57年反右,由于一线领导者邓小平好大喜功,将估计中的5000个左右,扩大到了55万;58年大跃进,一线领导者刘少奇、邓小平用浮夸风高指标,将朝气蓬勃的大跃进运动引入歧途,造成极大的损失;以后,66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又是一线领导者刘少奇、邓小平,为转移运动的方向,教唆自己的子女做打手,挑起派性,挑动群众斗群众,时间长达50余天,直到毛主席出面制止;但刘、邓经营多年的基层机关仍采用相同的手段,要转移运动的方向,以求自保,直到挑起群众之间大规模的武斗、流血。在邓小平复出后仍然不断用类似手段,转移斗争目标,企图达到个人目的,破坏运动(包括天安门事件的群众运动),事后又将所有的错误转嫁给毛主席,恶劣影响竟将近50年。

  这些历史事实说明,“群众运动”存在着被一些直接领导者引偏方向,进入歧路的可能性。那还是“公有制”条件下的“群众运动”。

  现在除了名义上是公有制,部分保留了一些公有制的特征,整个社会框架基本上变成了私有制,整个天下都几乎变成了小私有者的海洋。

  凡私有者,不管大小,普遍具有以下的特点:自私自利、目光短浅,彼此争斗不休——这是他们生活环境造成的。现在那些靠工资吃饭、迷恋小康生活的小知识分子,基层干部,也基本处于一种“小私有者”的生活状态。如果没有正确的领导,没有科学的理论,没有外部生活的压迫,他们的多数不可能自发地变成社会主义者。

  现在外部环境又如何?一旦那些斤斤计较个人利益的“小私有者”的生活质量略有下降,一般情况下,都只会怨天尤人,把怒火完全发泄到“共产党”头上。目前帝国主义剪中国“羊毛”的金融渠道正在加速建立。如果帝国主义利用虚拟经济的股市剪中国的“羊毛”,几轮下来中国必然遭到极大的损失,直到直接影响中国经济,进而影响到中国人民的生活。而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丝毫没有认识到风险的存在。如果与此同时,帝国主义分子再破坏和卡断中国的粮食供应渠道,弄得人民吃不上饭,连转基因食品都吃不上,就会出现极度危险的状态。利用“人民”来打垮一个政府,早就成为帝国主义的一种手段。从某种意义上说,苏联就是被人民打倒的。这么一来,“群众运动”就很可能变成帝国主义颠覆中国的重要手段。如果面对这样的局面,即面对“大规模反政府的群众运动”,政府怎么办?除了镇压没有别的选择。一旦开始镇压,最终只能垮台。

  所以,在目前这种状态下,贸然发动“群众运动”,除了产生几个不伦不类的“群众运动领袖”;摧毁习近平千辛万苦取得的所有成果,最终会走向什么方向,取得什么成果,是很令人怀疑的。

  这次四中全会再提“依法治国”的口号,而且明确了“首先要依宪治国”。这就等于明确了依照宪法的社会主义方向选择道路,也丝毫没有否定群众参与的意思,其正确性几乎用不着多作解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左派的大佬、一些文学修养还算不错的写手、理论家,竟然不能理解!

  你们害怕什么?害怕你会变成被治理的对象?不错,存在这种可能性。邓小平一贯采用将矛头对准群众的手法,打压群众,要把群众变成“驯服羔羊”。但毛主席怎么说的?“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臣下一个个都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而国家还没有办法治理他们,那么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国民党是这样,共产党也会是 ”。

  毛主席说的被治理的对象是谁?是“吏”,是共产党大大小小“当官的”,毛主席说的是谁“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同样是共产党中一些大大小小的“官”,而不是“民”。他们不但“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还为了个人的私利,制定各种违宪的、无耻的法律法规,企图用国家的力量使他们攫取公有财产的现状法律化、合法化、制度化。要打破他们的黄粱美梦,首先是宪法。因为宪法是母法,是根本法,是可以克制一切违反宪法的法令法规的,是可以依宪追究那些受帝国主义分子的蛊惑而制定出大量“恶法”丧尽天良的“酷吏”的,因为法律目标曾经对准过基层群众就把手中的武器也扔掉?这不正好像“因噎废食”一样荒谬吗?要破解眼前的困局,改变法律体系的既成事实,最直接的、最强有力的武器,当然是宪法。

  面对习近平指明的方向,面对一件有国家机器背景、威力巨大的武器,竟然弃之如敝履,说“法制”是一个“伪概念”,担心“稀里糊涂被治了,盲目号召“群众运动”与之相对抗。这等于抛弃“依法治国”这个口号,拒绝现任国家主席赋予你利用宪法和国家机器逐步恢复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权利,拒绝习近平给你明示的当前唯一正确的方向,拒绝较为稳妥、安全、高效、有可能快速达到目的的道路。却选择一条前景不明、极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干扰、被帝国主义分子利用、有可能造成全面混乱的道路。这当然非常荒唐。莫非“领袖梦”使那些人昏了头、变得不清醒了?

  习近平所给的方向,肯定是欢迎广大群众有序参与、积极参加的,完全符合共产党的群众路线,也符合当前中国社会的实际状态;没有群众的广泛参加,肯定失败。但无论如何,不应造成一种“无组织、无政府”状态。至于 “群众运动”,作为一种执行方式,当然也符合共产党的群众路线,但执行的时候是有条件的。现在社会主义公有制已经被破坏,无产阶级专政变得残缺不全,条件显然不具备。

  现在的情况:习近平总书记正在按照一定的策略和步骤,凝聚人心,加强党的领导,有步骤地、稳扎稳打地逐步恢复社会主义公有制,恢复全面的无产阶级专政。那些自称“左派、向往科学社会主义的人,应当承认这一方向的正确性,是符合中国的实际状态的,是符合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应当积极引导群众认清方向,积极、踊跃、有序地参与到这个伟大运动当中,切不可用各种标新立异的理论说教和号召干扰这个方向。我相信,经过一定时间之后,具有移山倒海、无坚不摧物质力量的“群众运动”,一定会再现于中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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