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六届联合国大会上,大会主席和五十七个国家的代表发表了欢迎中国代表团的讲话,其中不少国家讲到了中国的道德,对中国的道德给予了高度评价。
智利常驻联合国代表温贝托.迪亚斯.卡萨埃瓦说:
“中国从落后、破坏、饥荒、水灾和瘟疫的废墟上站起来,在短短的一些年里在农业和历史、教育和公共卫生、征服宇宙和原子方面——还有在使集体和个人的道德臻于完善方面取得了非凡的进展。就是完成建造南京大桥这个巨大技术成就的那些人,结束了贪污、鸦片、堕落、放荡等现象,实行健康和俭朴的生活方式。”
布隆迪常驻联合国代表恩桑泽·特伦斯说: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导人将通过他们的政冶品德来教育我们,这种品德同他们在其他方面的明显的宏伟规模形成对照,不是妄自尊大而是宽宏大量。……经过二十二年之后,中国的精神——它倡导了政治、社会、经济和文化的,换句话说,人类的新生活法则,引起了不同的反应。”
马里代表团副团长布巴卡·坎特说:
“诽谤者们已经看到,中国事实上是强大的,还看到,中国已经经过了战斗的洗礼,准备着在文化道德遗产已经过重新评价、原子已被驯服、技术已经完善以及在各方面具有先进经济的情况下迎接历史的使命。胜利是全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已被公认是世界上一个伟大的国家。”
从这些外国人的发言中能够感觉得到,中国的道德规范已经获得了世界普遍的认可,中国的道德力量已经转化为登上世界政治舞台的软实力。
这一切,与毛主席对于社会主义新道德的倡导密不可分。
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有丰富而优秀的传统道德文化,“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德”在为人处世、在治国理政方面都具有不可替代的核心作用,因此自古以来人们无不提倡道德、崇德、怀德、修德,“德之不修”,是令人担忧的一件事情。
毛主席读过“六年孔夫子的书,上了七年学堂”,深受传统道德文化影响。
1913年,毛主席在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读书时记的“讲堂录”中摘记了一些关于“德”的知识,如“天下惟庸人不惹物议 若贤者则时为众矢之的,故曰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圣贤,德业俱全者;豪杰,歉于品德,而有大功大名者”,“孔子尝言志矣,曰:志于道,著于德,依于仁,由于义”,“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庶几道德之理想矣。”毛主席所记录的这些或古人云或自己所感,是他对于“德”的理解和认识。
1916年12月9日,毛主席在写给老师黎锦熙的信中,谈及“三达德”智仁勇,提出体育的基础性作用,“德智所寄,不外于身”,“有甚高之德与智,一旦身不存,德智则随之而隳矣!”
1917年4月1日,毛主席在《新青年》杂志发表“体育之研究”,针对中国“武风不振,民族之体质日趋轻细”的现实,批评“昔之为学者详德智而略于体”以及由此造成的“偻身俯首,纤纤素手,登山则气迫,涉水则足痉”的积弊,提出了“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的主张,他在文中分析了德智体的辩证关系:
“体育一道、配德育与智育,而德智皆寄于体,无体是无德智也。顾知之者或寡矣,或以为重在智识,或曰道德也。夫知识则诚可贵矣,人之所以异于动物者此耳。顾徒知识之何载乎?道德亦诚可贵矣,所以立群道平人己者此耳。顾徒道德之何寓乎?体者,为知识之载而为道德之寓者也,其载知识也如车,其寓道德也如舍。体者,载知识之车而寓道德之舍也。”
毛主席的青年时代,是中国由旧时代向新时代转变的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思想界风起云涌,新思想向着旧思想进行着猛烈的冲击,新文化对旧文化的反叛,新道德对旧道德的反叛,如波浪滔天,用毛主席的话说“中国时机的转变,在那时候为一个大枢纽。新文化革命的浪潮在“五四运动”中达到高潮,并以其不要阻挡的势头改造着中国。
毛主席成了一名勇立潮头的冲浪者,在道德领域,是一个破旧立新的勇士。他在《湘江评论》发表文章说:
“于孔老爹,仍不敢说出半个‘非’字。甚且盛倡其‘学问要新道德要旧’的谬说,‘道德要旧’就是‘道德要从孔子’的变语。……中国什么‘师严而后道尊’,‘师说’,‘道统’,‘宗派’,都是害了‘独断态度’的大病。都是思想界的强权,不可不竭力打破。像我们反对孔子,有很多别的理由。单就这独霸中国,使我们思想界不能自由,郁郁做二千年偶像的奴隶,也是不能不反对的。”
走上用革命手段改造中国的征程之后,毛主席仍然思考着在中国建立什么样的新道德规范问题。
1939年2月20日,毛主席针对陈伯达写的《孔子的哲学思想》文章给宣传部长张闻天写了一封信,谈了对文章的观点的看法,其中对于孔子的道德论,他说:
“应给以唯物论的观察,加以更多的批判,以便与国民党的道德观( 国民党在这方面最喜引孔子)有原则的区别。例如“知仁勇”,孔子的知(理论)既是不根于客观事实的,是独断的,观念论的,则其见之仁勇(实践),也必是仁于统治者一阶级而不仁于大众的; 勇于压迫人民, 勇于守卫封建制度,而不勇于为人民服务的。‘仁’这个东西在孔子以后几千年来,为观念论的昏乱思想家所利用,闹得一塌糊涂,真是害人不浅。我觉孔子的这类道德范畴,应给以历史的唯物论的批判,将其放在恰当的位置。”
1939年5月30日,毛主席在延安庆贺模范青年大会上发表讲话,指出模范青年最主要的品德是“永久奋斗”,他说:
“我们说:永久奋斗,就是要奋斗到死。这个永久奋斗是非常要紧的,如要讲道德就应该讲这一条道德。模范青年就要在这一条上做模范。有了正确的政治方向后,还要坚定,就是说, 要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这个方向是不可动摇的,要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骨气来坚持这个方向。这样的青年,才是真正的模范青年。这样的道德,才算是真正的政治道德。我们对道德是这样的看法。有一些人,他们嘴上道德、气节乱喊一阵,但在政治上是不坚定的,中途会变节的,这是无道无德。”
1939年11月,从加拿大来到中国帮助中国抗战的国际主义战士诺尔曼·白求恩医生因病毒感染不幸牺牲,在纪念白求恩的追悼会上,毛主席发表演讲,他称赞白求恩说:
“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1943年12月17日,毛主席在刘少奇关于人性、是非、善恶等问题给续范亭的信上写下了自己的看法,他写道:
“所谓是非善恶是历史地发生与发展的, 历史地发展的相对真理与绝对真理的统一,不同阶级的不同真理观,这就是我们的是非论。道德是人们经济生活与其他社会生活的要求的反映, 不同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观,这就是我们的善恶论。”
1944年9月8日,毛主席在中共中央警备团追悼张思德同志的大会发表讲演,指出“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他还说:
“中国人民正在受难,我们有责任解救他们,我们要努力奋斗。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不过,我们应当尽量地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牺牲。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
解放战争后期,在美国侵略中国政策彻底失败其驻华大使离开南京之后,毛主席写下了《别了,司徒雷登》一文,继续针对“美国与中国关系”白皮书,揭露美国对华政策的一系列伪善行为,文章说“那些近视的思想糊涂的自由主义或民主个人主义的中国人听着,艾奇逊在给你们上课了,艾奇逊是你们的好教员。你们所设想的美国的仁义道德,已被艾奇逊一扫而空。不是吗?你们能在白皮书和艾奇逊信件里找到一丝一毫的仁义道德吗?”他赞扬中国人的民族气节说:
“美国人在北平,在天津,在上海,都洒了些救济粉,看一看什么人愿意弯腰拾起来。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嗟来之食,吃下去肚子要痛的。
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自由主义者或民主个人主义者的人们,在美国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党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朱自清一身重病,宁可饿死,不领美国的‘救济粮’。我们应当写闻一多颂,写朱自清颂,他们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
中国人民经过浴血奋战,建立了一个新中国,这个“新”字富有许多含义,其中之一就是具有新的道德规范,反映人们在社会主义经济生活与其他社会生活中的要求。
1957年1月18日,毛主席主持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会上谈到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对斯大林的批判,他说:
“我们党内绝大多数干部是不满意的,认为整斯大林整得太过了,这是一种正常的反映。但是,也有少数人起了波动。这是党内的动摇分子,一有机会他就要动摇。从前拥护斯大林非常积极的,这时候也反得积极。我看这种人缺乏道德,马克思主义也包括道德。”
1957年2月27日,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第十一次(扩大)会议作题为《如何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的讲话,针对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中存在的只钻业务不重视政治、前途、理想的不正确思想,他说:
“要加强思想工作,要加强政治工作。努力学习,除专业之外,在思想上有所进步,政治上也有所进步,学点马克思主义,学点时事,学点政治,很有必要。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就没有灵魂。从前叫德育、体育、智育,我们现在变成‘两育’了,德育不要了。所谓德育,就是学点马克思主义,学点政治。”
“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过去的思想改造是必要的,收到了积极的效果。 但是在做法上有些粗糙,伤了一些人,这是不好的。这个缺点,今后必须避免。我们的教育方针, 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1958年5月20日,毛主席在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发表讲话,要求干部要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要破除官气,要扫掉官气,要在干部当中扫掉这种官气。谁有真理就服从谁。如果你的官很大,可是真理不在你手里,也不能服从你。官气是一种低级趣味,摆架子、摆资格、不平等待人、看不起人,这是最低级的趣味,这不是高尚的共产主义精神。以普通劳动者姿态出现,则是一种高级趣味,是高尚的共产主义精神。”他还讲道:
“品德就是忠实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顾大局,不个人伸手;辨风向,敢于插红旗,拔黑旗、灰旗。”
1958年8月16日,毛主席阅陆定一《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一文,后来在多次审阅中,加写、修改了一个内容,其中加写道:
“儿童时期需要发展共产主义的情操、风格和集体英雄主义的气概,就是我们时代的德育。这二者同智育是连结一道的。二者都同从事劳动有关,所以教育与劳动结合的原则是不可移易的。要使学生得到比较完全的和比较广博的知识,发展健全的身体,发展共产主义的道德。”
1958年12月12日,毛主席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和各协作区主任会议,谈到全国一盘棋的问题,他说:
“全国一盘棋和地方积极性这两个东西相结合,一有矛盾,按照全国一盘棋的原则解决。要顾全大局。顾大局,是最高的品德,并不吃亏。你那个地方越顾大局越有出路。现在的大局就是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你看那位红娘,晚上那么冷,站在外头,后头拷红,挨打,她有什么利益?专门帮人家。还有白蛇传里的小青,专打抱不平。搞基本建设,轻重缓急要排队,要顾全大局。”
1962年9月15日,毛主席读《文汇报》发表的北京大学教授周辅成的文章《希腊伦理思想的来源与发展线索》,写批评说:
“所谓伦理学,或道德学,是社会科学的一个部门,是讨论社会各阶级各不相同的道德标准的,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工具。其基本对象是论善恶(忠奸、好坏)。统治阶级以为善者,被统治阶级必以为恶,反之亦然。就在我们的社会也是如此。”
1963年2月20日,毛主席应《中国青年》杂志社要求,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之后对林克说:
“学雷锋不是学他哪一两件先进事迹,也不只是学他的某一方面的优点,而是要学他的好思想、好作风、好品德;学习他长期一贯地做好事,而不做坏事;学习他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当然,学雷锋要实事求是,扎扎实实,讲究实效,不要搞形式主义。不但普通干部、群众学雷锋,领导干部要带头学,才能形成好风气。”
1971年8月16日,毛主席在武昌东湖客舍与一些地方领导人谈话,主要的谈话内容是:
“你们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你们要团结,不要分裂,不要搞宗派主义、山头主义;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
1975年5月至9月,毛主席因眼疾不能看书,请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芦荻读古代文史著作,期间谈到如何看待历史书籍时说:
“每一部史书,都是由新王朝臣子奉命修撰的,凡关系到本朝统治者不光彩的地方,自然不能写,也不敢写。封建社会有一条‘为尊者讳’的伦理道德标准,皇帝或父亲的恶行,或是隐而不书,或是把责任推给臣下或他人。洋洋四千万言的二十四史,写的差不多都是帝王将相,人民群众的生产情形、生活情形,大多是只字不提,有的写了些,也是笼统地一笔带过,目的是谈如何加强统治的问题,有的更被歪曲地写了进去,如农民反压迫、剥削的斗争,一律被骂成十恶不赦的‘匪’、‘贼’、‘逆’。这是最不符合历史的。”
毛主席曾经说过:“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这是他一生努力奋斗的方向,他是中国几千年旧伦理道德的破坏者,又是中国几千年来新伦理道德的最彻底的建设者,他一生所做的两件事,一件是“破旧”,一件是“立新”,他最看重的是后一件,即“立新”,他建立的“新世界”,是一套全新的伦理道德体系,其最本质的特征表现为“利他性”,为人民服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样的道德体系是社会主义的,是人类最高的道德形态,“利他性”道德体系发展的结果是“互利”,社会中的每一个人都能从中得到好处,因为每一个人都是别人眼里的“他”,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形成一个大的良性道德循环系统。
用布隆迪常驻联合国代表恩桑泽·特伦斯的话说,毛主席创造了一个“人类的新生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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