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央视大楼的设计者雷姆.库哈斯自曝新央视大楼的设计其实是一个生殖器崇拜玩笑。当然,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愤慨的事情。但是,当我也跟大家一样地愤慨之后,我忽然又为这件事情的发生庆幸起来:库哈斯实在是为咱们中国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大好事!
为什么呢?
最近几年里,首都北京产生了好些座耗资数十亿甚至上百亿、设计奇异、国内外瞩目的超级建筑,如国家大剧院、国家体育场、国家游泳馆、央视大楼等,这些建筑的设计者或者主要设计者,无一例外地都是外国人。这难免让人产生联想:是中国本土的建筑设计师水平都很差劲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就拿国家大剧院来说吧。在评委们对来自全国以及世界各地的设计方案进行第一轮评选时,中国设计师魏大中的设计方案得到了七成五评委的不记名赞成票,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一。评委之一彭培根教授后来评论说,“他的方案非常好,建筑物跟周围环境很协调,又很‘洋气’,富丽堂皇,雍容华贵。”但是,奇怪的是,后来的中选者却“不明不白”地成了法国人安得鲁!对于安德鲁的设计方案,中外许多建筑专家都给予了毫不留情的批评。加拿大建筑大师麦·克伦说:“如果这个建筑能建成,那全世界的建筑教科书都可以烧掉了!”“这是一个愚蠢的构思、一意孤行地思考的方案。它是一个在西方绝对不会被允许的,反而在中国钻了空子,成为有机会实现的方案。”“我实在是为我所爱的一个国家而担忧,这方案会给中国带来羞辱。”2000年6月上旬, 140名两院院士及108名知名建筑师、规划师及工程师分别联名上书中央,请求撤消安得鲁设计的国家大剧院方案,但最终杳无结果。就在大剧院动工期间,设计师魏大中竟抑郁而终!
那么,有关部门为什么摈弃被专家们选中的自己人的设计,而非要让外国人来设计呢?当然,许多人可能会立即想到有关人员可以因之得到某种好处,但是,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还是不说为好,而且,我也确实更倾向于相信,咱们中国最近一些年建造的那些大型公共建筑,绝大多数都请洋人来设计,根本上还是迷信洋人,轻视本土专家!譬如新央视大楼设计方案的评委有10人,竟有5个是外国人,而这些外国人的意见也往往比本土专家更有份量。荷兰人库哈斯的设计方案之所以能通过,主要就是因为搞“生殖器建筑”的 “大师”、日本评委矶崎新的强力推荐!当然,可能这些外国评委在世界上都很有名,但外国人的审美习惯跟中国人能完全一样吗?西方现代派绘画跟中国的山水写意画能完全相融吗?根据外国人的审美理念建造在中国的建筑,难道是专门供外国人使用和欣赏的吗?显然,在很多中国人特别是很多官员的心目中,美国人、日本人、法国人,总之只要是比中国富裕的外国人,都比中国人聪明,比中国人能干!洋人的思想就是先进思想,洋人的文化就是先进文化,洋人的艺术就是先进艺术。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人为了赢得同胞的尊重,总是先到洋人的国度转一圈镀镀金,回来以后就变得比原来“高级”、有身价了;在国内挣钱差不多了,就弄个绿卡或者干脆改了国籍,然后作为一个洋人或者半洋人继续生活在中国,这样就感觉体面和荣耀。
所以,崇洋媚外早已经成为普遍现象,甚至已经深入到许多国民的骨髓之中,以至于许多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失去了作为一个国家的国民的自尊。庆祝建国60周年的电影《建国大业》,常年在中国挣钱的外国名演员齐聚一堂,构成了演员阵容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部分!建国60年了,本是中国人的演员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脱离了这个国家的国籍成了外国人,这说明了什么?由那些争先恐后脱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外国人来演《建国大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不知是庆祝,还是自我羞辱?
崇洋媚外的本质和根源其实是崇名媚利,急功近利。这在经济建设方面表现得最为清楚。招商引资本来是非常正确的发展经济的措施,但是,这么多年里,大批大批的领导把招商引资当成发展经济的灵丹妙药,给外商提供比本土企业更优惠的政策,而完全忽略了发展的根本应当是立足自我!最近竟有某著名改革牛人要求所辖地区所有公务员必学五门外语,以利招商引资!视招商引资如发展经济的救命稻草,其实无非是因为招商引资来钱最快,能最快地提升政绩,而有了政绩,领导们自然也就更容易加官进爵、飞黄腾达了!官员普遍如此执政,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地就在全民中形成了一种无意识的认识:发展靠洋人,来钱靠富人!于是崇洋、崇富的心理日益根深蒂固!
与崇洋相伴的必然是民族自卑和文化自卑,而民族自卑和文化自卑又会反过来形成一种自我束缚、自我压制的力量,使本土人才和本土文化无可选择地走向萎缩。
一个国家要长期持续、稳定地发展,毫无疑问,根本是要发掘、培养、提升本土人才。所以,首先要有自信。其实人跟人有多大差别?能力的差别往往就是自信的差别!有了自信,有了实践的机会,能力也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虽然,目前咱们中国的建筑设计领域还缺少世界性的大师,但是,总是依赖别人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总是靠别人走路,自己的腿就会慢慢萎缩。一个没有自己的人才的国家,成为别人附庸的时间也就不会太久了。
但是,让一个迷失了自己的人真正醒悟,别人的劝说和提醒往往都是无济于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多栽几个跟头,鼻青脸肿不行,就来个头破血流。建那个“大墓”时,不是140名院士、108名专家的上书都没有起作用吗?现在,花了100亿(有说已经花了200亿)建成的央视大楼,却被设计者曝出是喻指男女性器官的玩笑的产物!总是喜欢舔洋人的屁股,现在该闻到臭味了吧?总之,库哈斯的这个响屁全国人都听到了,离他近的人要说没闻到臭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库哈斯说他的设计是生殖器崇拜玩笑,其实还是对他的雇主留情面了,而我们中间的某些极端哈洋族,竟然还顺着库哈斯的这个说法振振有词起来:“表现生殖器崇拜的艺术多的是,中国人就是太土了,连个艺术都欣赏不了!”这里需要清楚的是:原始人有生殖器崇拜,现代人是否也有?意识还不完全的原始人可以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下逗弄自己的生殖器,现代人是否也可以?所以,库哈斯所谓的“生殖器崇拜”,不过是为这个玩笑所包含的赤裸裸的羞辱含义穿了一件“皇帝的新衣”而已!
但是,库哈斯毕竟是让某些人感到羞辱了,而且这个羞辱的标志将可能长期矗立在代表着国家形象的首都北京的繁华地带。不是老百姓眼里的那些反审美、反实用、高耗费的“大墓”、“尿盆”(“马桶”)、“大裤衩”都没有让我们的领导改变对洋人的迷信么?那么,库哈斯先生关于“生殖器崇拜玩笑”的明示,该让我们的某些领导有所清醒了吧?有人说,最好炸掉这个象征着耻辱的新央视大楼!我看还是让它留着的好。让它留在那里,它就会时时刺激某些人的记忆,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记住这个耻辱。如果这个大楼能够改变我们中一些人的盲目崇洋心理,唤醒我们的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自信,唤起领导们对民族文化、本土人才的重视,从而挽救民族文化,振奋民族精神,让本土人才喷薄而出,那么,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几万亿也不见得能办得到的大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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