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后勤的军骡与毛主席的战马
1:[某后勤的军骡]{请勿对号入座}
{叙言}
曾有一个车夫对我聊过,在能拉车的牲畜中,骡子最受人器重。怎么说呢?
首先,骡子不仅是力气大,而且它还有着牛马驴远所不及的三大优点,概括而言是两少一长,一是病的少。二是吃的少。三是寿命长。所以俗话说:“纸马,木牛,铁骡子”。
再者,骡子不但有灵性,同时还有独特的个性,它能感受到人对它的不公正待遇,它若觉的你对它不够好时,它就不会好好地配合你的使役,还有一句俗话叫:“ 善马、顺牛、犟骡子”。着重说的就是骡子的性情倔强,有反抗性,不易调教。
骡子会记仇,对于这一点,当年下乡插队使过骡子的知青们对此当有见闻,农夫们不会轻易的重鞭骡子。否则,没准哪天,当车夫带着骡车向内侧转弯时,如果内侧还有墙或大树的话,骡子可能会突如失蹄般的向人挤靠过去,只此一个貌似“合理”的小动作,人的骨头在车辕与障碍物之间就“喀嚓”了。我同事的一个乡下亲戚,情绪失控时,难免把气使在鞭子上,终于有一天,在他进牲畜房清扫时,被骡子挤在墙上,结果差点致残。不过,这只是一般分寸,更有甚者,个别血性强的骡子会连人带车一起拽下路边的深崖。
骡子这种不顾命的犟脾气是不会怕狼的,常放牲口的人可能会知道,在野外与狼遭遇时,如果没人相助,驴会吓得不动,马会试图逃避,只有骡子敢奋蹄周旋。
一位当过骑兵的前辈曾说,在长官眼里,士兵不过是会说人话的牲畜,但在士兵心中,战马却是无言的同命搭档。
当你行军遭遇敌情时,身躯高大的它,能做你的掩挡屏障。当你受伤不能上鞍时,善解人意的它,还会为你伏卧身旁。......
而骡子呢?作为马的杂交后代,它不但禀承了马的通人性,而且还由于它的倔强与执着,以至在某些场合,其表现与做为,比马儿有着更加的不同寻常。
{正文}
天苍苍,野茫茫的塞外,有一尊建于元代大德年间的古塔,坐落于所在小城的西南方。
光阴流逝至19世纪的六十年代时,古塔已被圈进当地驻军的营房。塔与马厩毗邻,马厩中,就属“大灰”这匹军骡的名字最响。
当清晨的军号荡开营区的薄雾时,常见“大灰”渡出马厩,沿卫生营与警卫连之间的小路,走走停停,路过东面的小灶食堂,去附近的一片草场。
当黄昏的红云伏吻塔西的古城墙时,还是在这条小路上,“大灰”带着泥草的气息,低着头,停停走走,拐过炮团的葡萄园,返回它熟悉的马房.
从未见它拉过重车,也未见它戴过绳缰,马厩里有那么多的大牲畜,为什么偏偏“ 大灰”有着悠哉游哉的独享?
怀着探究“大灰”的好奇心,童年时代的我们,七嘴八舌的缠住了大车班的小余班长。这位小余叔叔,回答了孩子们的问短问长。......
:“在抗美援朝的一次战役中,“大灰”和马车班的驭手战友再次向前沿送弹药,美骑1师的飞机在天上猖狂。战友不幸负伤,昏迷不醒,“大灰”硬是独自把人和车,拉到了要去的地方。......”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场?......
爆炸声声,震耳欲聋。弹片砂石,障眼飞扬。颠陂起伏的山间夜路,血汗淫浸的周身痛伤。
如果不是骡子的灵性和倔强,换成别的哪个它,哪能表现出如此的不同凡响?战役结束后的立功褒奖会,荣誉的红花中,有一朵也戴在了“大灰”头上。鼓响锣鸣中,有言与无言的战友们,共同体验着热烈的气氛,一起感受着真诚的赞赏。
“大灰”所在的部队,曾是林罗大军的一部,“罗”虽说不是骡子的“骡”,但几十年的军旅征战中,不知曾有多少象“大灰”这样的无言战友,与有言的战友们在一起,出生入死,血染沙场。
骡子的寿命一般是35年,“大灰”现在已如黄昏的夕阳。它的一只眼睛因战伤早已失明,尚存的那只好眼,也被岁月变得混浊而又迷茫。
“大灰”早已适应了部队的作息号,通人性,走不丢,战友们哪忍心再给它套上拘束的绳缰?......。”
听罢有关“大灰”的故事,我们常把小余叔叔煮熟的咸黑豆,捧到大灰的身旁。它先用鼻子嗅嗅,再小心的舔尝,连胆小的女孩也深信,这么好的“大灰”,绝不会把我们的手指咬伤。
有一天,我们去找小余叔叔做弹弓,发觉他眼圈红润,怎么?男子汉也会把泪淌?......
后来,我们才知道,他的上级开会时,议题曾转到了“大灰”身上。
“毛主席不是讲过吗?不要吃老本,要立新功。......”
“如何活学活用领袖的最高指示?大家想一想?......”
“不仅人要立新功,畜中也应树榜样。......”
“每天溜溜达达,影响营区形象。......”
“对!它该为战士们的大灶伙食做贡献,成全它再把功臣当。......”
“肉老不宜放血,棒打味道才香。......”
……
再后来,小余叔叔退伍了。......
再再后来,小灶炊事班的厨艺,常受上级夸讲。 ......
好一个“活学活用领袖的最高指示”,为了一己之欲,理由冠冕堂皇。
在“特别是”的30多年世间里,多少类似之事的罪恶之根,却被尽数栽陷到了毛主席身上。
几十年后,每当我听到俄罗斯民歌[三套车]时,就不由的把‘大灰”联想,
仿佛,来到了儿时玩耍的马厩。仿佛,嗅到了雨后泥草的芬芳。
仿佛,看到了头戴红花的“大灰”,仿佛,听到了石子路上的蹄响。
“大灰”,它小心的舔食着捧上的料豆,“大灰”,它感受着童心的惜爱和夸奖。
天已失却苍苍。野亦不再茫茫。“大灰”魂归何处觅?只余古塔对夕阳。
......
2:[毛主席的两匹马] {根据网络文章综述}
在毛泽东的一生中,曾经有两匹坐骑,伴随过他的戎马生涯。
一匹是众所周知的小青马,它是毛主席转战陕北时的坐骑。1949年3月,党中央进驻北平后,小青马作为军功马送到北京动物园由老红军周根山精心饲养。1962年,小青马老死,马皮被制成标本保存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第五展室。
另一匹是小青马之前的小黄马,它是在1929年6月,红军攻打军阀陈国辉时缴获的,蹉跎岁月里,它经历过反“围剿”,它辗转过长征路。红军在六盘山的青石咀,缴获了国民党东北军何柱国骑兵部队的许多战马后,曾有人建议毛主席换骑战利品中精选出的一匹枣红马,望着“伯乐”牵来的英俊“赤兔”,毛主席说:”这匹枣红马真是让人喜欢,可我更舍不得小黄马。它从福建上杭到现在一直跟着我们,走了不少路,也算是经过考验,别换了。”
到延安后,曾有一个战士,从未见过毛主席,在负伤垂危时,想见毛主席成了他的最终愿望,于是,毛主席百忙之中赶向野战医院,奔波四十里,骑的就是小黄马。
小黄马曾一度走失,被红一军团骑兵第二连一排一班临时收留后,红军总部派人带着毛主席的亲笔信去认领,据戴润生将军回忆,毛主席在信中写道:“ 我的坐骑不慎跑失,听说你们收容了,不知是不是我的,特派人前去相认。我这匹马是很有历史意义的。自从1929年攻打福建上杭缴获之后,随我一同参加南征北战,参加长征,为中国革命作出过贡献,我很爱惜它,……将来若是国际路线打通了,我还要把它送到共产国际展览,请转达我对收容马的单位和同志们深深的谢意!”
小黄马后来是因积食而死的,从兽医的角度看,这种病多属于消化道急性梗阻,一般来说,在生活艰苦的年代,只要不是死于疫病,这种畜肉还是可以食用的。但是,毛主席特别指示:“一不准剥皮,二不准吃肉,三不准拔马尾,要完整地埋掉。小黄马对革命有功啊!”于是,小黄马被安葬在延河畔,墓旁一块木板上写着:“对革命有功的小黄马之墓”。
毛主席还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骑过的马老了,死了,我心里都难过!”
相关文章
「 支持!」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