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从《隐入尘烟》中我看的是农民和苦难,郭松民老师看的也许只是电影本身。
其实在看到郭老师若干影评后,我便有了这点粗浅的判断,即郭老师是一位专业影评人。
刚刚拜读了郭老师最新对隐入尘烟的评论新作《情圣马老四》。因为在观影后同样表达过把农民的苦难归责于失去集体经济庇护之意。无奈对号入座郭老师所指天真烂漫的小朋友。而其实最初的观影之念也来源此电影评论的两极化,当然也受到了郭松民老师评论的影响,所以想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电影评论这么两极化。
那么电影中马老四是个什么样的农民呢,郭松民老师说是情圣马老四,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贫农马老四:没有房子,只有一只毛驴和一驴车装的下的家当,这难道不算是一个标准的贫农吗?而且马老四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贫农,一个勤劳能干的贫农。
那这样一个贫农在当年的农村集体经济中是什么样呢,首先一个勤劳能干的贫农在家庭的地位举足轻重,这样一个好劳力挣的工分是其家庭经济来源的主要依靠,在家庭里说话是要算数的,是要被十分尊重的。
而一个又勤劳又本分的贫农是很有可能被选为贫农代表参与集体经济监督和管理,因为只有勤劳的才有资格,本分的才能被农民们相信。而我认为这些恰恰是当年农村集体经济给予勤劳本分农民庇护的一部分。
郭老师在新的影评中表示,电影中即没有表示马老四的苦难是因为集体经济瓦解造成的,电影也没有触及这个问题。可是却没有想过这件事是事实存在的,它对几亿人有深刻的影响,又怎么会将任何一个农民置之事外呢?
至于其他似乎也很难戴上小资的帽子,马老四娶了媳妇干劲十足又怎么能算小资呢?保留了燕窝难道不是仅仅因为同情心吗?而所谓天真烂漫的小朋友强加于马老四的苦难一说,也实在是难为了农民,他们的苦已经够多的了,又哪里还用的着有人强加呢。
最后关于马老四的死,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刻意,但把它归于殉情还是苦难,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好。
伴随郭老师的批评,隐入尘烟已经隐入尘烟,但农民那种对土地的感情,农民对帮忙农民耕种牲口的那种感情,很多农民的勤劳和本分,也许只有在农村生活过的人才能体会,马老四对这些的刻画也无疑是深刻的。
隐入尘烟中的马老四是披着农民外衣的小资,还是只是个有小资情节的农民。郭松民老师从中看到了情圣马老四,而我却只看到了贫农马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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