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谈到文学创作,公知们就以“暴露者”自居,反复强调文学创作的任务就是“暴露”。莫言曾直言不讳地表白:“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他还强调说:“我对社会黑暗面的批判,是非常凌厉和严肃的,都是站在人的立场上,对社会不公正的现象,进行毫不留情的批判。”好象他们是为“暴露”而生,专为“暴露”来到这个人间的。“暴露”是他们的唯一。
既然公知们这么崇尚“暴露”,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暴露”。
谈“暴露”,首先必须搞清楚暴露的对象。把谁作为暴露的对象,这是有原则界限的。这个世界上有侵略者和被侵略者,有剥削者和被剥削者,有压迫者和被压迫者,有黑恶势力和受害群众,有好人和坏人,有恶人和善人。你的作品是把前者作为暴露的对象,还是把后者作为暴露的对象,这是必须严格分清楚的。决不能用“人”这个抽象概念混淆二者的区别。
莫言等公知们说,文艺作品的任务就是暴露“社会黑暗面”,但必须分清你暴露的是什么社会。社会有先进和落后、进步和反动之分。比如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都是私有制为基础的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社会,是落后的反动的黑暗社会。这种社会当然是暴露的对象。鲁迅先生称这种社会是“吃人”的社会,把这种社会作为暴露的对象进行无情的揭露和批判。而社会主义社会是消灭了剥削和压迫,消除了两极分化和贫富悬殊的先进社会,是让广大劳动人民翻身作主人过上幸福生活的人人平等的进步社会。这种社会决不是暴露的对象。把这种公有制社会作为暴露的对象,说明你站到了历史进步的反面。
莫言等公知们反复强调文艺作品要揭露“人的恶的一面”,“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但人是分阶级、阶层的,不问青红皂白,凡“人”就作为暴露的对象,这是善恶不分、故意混淆是非。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明确指出:“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是人民大众。”所以,“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这就指明了“暴露”的原则标准:暴露的对象只能是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包括所有的侵略者、压迫者、剥削者。比如,《铁道游击队》、巜野火春风斗古城》等作品揭露了日本侵略者的法西斯暴行,巜红岩》丶《保卫延安》等作品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罪恶行径,巜白毛女》、巜红色娘子军》等作品揭露了恶霸地主对贫苦农民的残酷剥削和压迫。这些作品找准了暴露对象,就一直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和喜爱。
而莫言等公知们又把谁作为暴露的对象呢?他们揭露的是哪个“社会黑暗面”?只要翻开他们的作品就一目了然。他们始终把社会主义新中国作为暴露的对象。“伤痕文学”也好,“反思文学”也好,都不是暴露旧社会的黑暗面,而是专门暴露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阴暗面”,揭示社会主义新中国的“不公正”。把社会主义新中国描写成只剩下“贫穷”和“饥饿”的落后社会,甚至是“人吃人”的“黑暗”社会。这种黑白颠倒的“暴露”,这种极力攻击和诬蔑新社会的作品,必然遭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遗责和批判。
把谁作为暴露的对象,最能反映写的立场和观点。你站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上,你只会把万恶的旧社会作为暴露的对象,只会把地主资本家等黑恶势力作为暴露的对象,而决不会把消灭了剝削和压迫的社会主义新中国作为暴露的对象,决不会把勤劳朴实的劳动群众作为暴露的对象。如果你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你就会反其道而行之。
立场不同,态度就截然不同。比如写土改运动,周立波站在农民的立场上,在巜暴风骤雨》中热情歌颂在党的领导下,广大农民奋起推翻封建主义的急风暴雨式的革命斗争,讴歌贫苦农民的翻身解放和土地革命的辉煌胜利。而莫言和方方站在地主阶级的立场上,在巜生死疲劳》和巜软埋》等作品中恶毒攻击和诬蔑土改运动,竭力为恶霸地主凃脂抹粉,呜冤叫屈。莫言和方方们的爱憎是多么鲜明啊!
立场决定爱和憎。暴露什么,歌颂什么,都是立场决定的。莫言等公知们自始至终都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这就决定了他们的“暴露”是逆历史潮流的“暴露”,始终站到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对立面,遭到人民群众的遗责和唾弃是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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