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在香港发表了自己的文学观。这个“文学观”,到现在才被人们发现,并发酵。应该说是在情理之中。如果在社会上没有反映,恐怕也有违莫言的初衷,也足以反映国民思想的迟钝、漠不关心。
这个文学观,可以说是莫言对伟人《延安讲话》所阐释的文学观的一次巨大挑战。挑战成功,对于莫言,意味着更巨大的成功。他在文艺界的地位将无人能够撼动与取代。甚至可以取代鲁迅,成为新中国文艺的旗手。此前,还没有人如此明确、公开、严肃、郑重的挑战伟人所阐述的文学观。
莫言的这个文学观,仅是莫言文学观的一个具体部分,甚至还说不上是主要部分。
这个文学观,也可以认为是他对自己的文学的注脚。他的文学创作及其创作的文学作品,反映了他的文学观。
明明是莫言挑起了关于“文学观”的争论,莫言的维护者或者说“粉丝”却偏偏说是司马南挑起了与莫言的争论。是他们不了解《延安讲话》的历史史实?还是连莫言挑起文学观的争论这个事实都不敢承认?不敢面对?
争论已经发生,这,或许没有以谁的意志为转移。争论确实发生了,本来应该面对这个事实,不管是司马南还是司马北提出的质疑,都应该实事求是的回答人们。有人却在耍小心眼、小聪明,把矛头转移到司马南的身上,说什么司马南挑起了与莫言之争。简直是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甚至还有转移话题的。他们到底怎么啦?
如果莫言挑战的不是深受广大人民爱戴的伟人,不是人们耳熟能详的《延安讲话》,许多人,包括老朽在内,可能永远不会与莫言扯上关系。
莫言或许自以为克服了伟人的“局限性”,自己不知道,但他那些文化多多的“粉丝”应该知道,起码有人知道,莫言与伟人,无论在那个方面,都不在一个档次、一个段位上。伟人岂是他们的信口雌黄就能够倒下或者遮蔽?对于伟人可以肆无忌惮、信口雌黄的日子好像已经快过去,但还没有过去。有人也借这个机会往高里跳一跳。
而司马南就不一样了,他现在不过是一个“自由媒体人”。他们可以随便“恶搞”、谩骂,什么话说着解气说什么,把满嘴的恶气出在司马南身上。他们真的是“恶搞”、谩骂司马南吗?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司马南存在了几十年,这次,因为在文学观上,动了他们的“奶酪”,戳到了他们的痛处,所以才招致群起而攻之,甚至争相揭所谓的“老底”。揭来揭去,也没有看到揭出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莫言针对的是伟人的文艺观。如果莫言的维护者真的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有“文化”,恐怕还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只是,他们没有莫言那个胆量,针对伟人,批判伟人《延安讲话》的“局限性”,为文艺批评另立新标准。甚至连阐述莫言文学观的“正确性”,“合理性”的能力也没有,只好以“谩骂”补充文艺批评的乏力。看上去,颇具有闹剧的色彩。
他们摁着司马南没完没了的算是怎么回事?似是“装怯作勇,颇含滑稽”,不免有卑怯之嫌。形象显得有些猥琐不堪。着实让莫言感到尴尬,左右为难。他从心底里会不会发出,我怎么会有这等“粉丝”的感慨?只好“莫言”。
其实,应该好好想一想,连司马南都战胜不了,何谈战胜伟人!伟人的理论、逻辑,文字运用,何其严谨?
鉴于莫言对伟人诠释的文学观是明目张胆的公开挑战,其意义不容小觑。说明时下的社会具备,或者说存在着莫言挑战伟人的条件。至少他会认为在他背后国内外有着强有力的支持者。这,应该是莫言的底气。
莫言现象说明在文艺界有一股否定《延安讲话》的势力。这,业已为莫言所承认。他在获诺贝尔文学奖后,接受记者采访时就直言不讳地说:伟人的《延安讲话》,确实有较大的局限性,我们这一代作家早在80年代就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们几乎所有的努力方向,就是要打破这个局限性。
莫言,是打破《延安讲话》“局限性”中比较彻底的一个文人,在文艺界取得的成就也算是最高的一个,有足够的资格成为他们的代表人物。
应该说,即使没有“我们这一代作家”的授权,他在事实上是说出了“我们这一代作家”的心里话。
莫言挑战的是伟人个人吗?如果这样看,就会把这场争论看成是“个人”之间的事。事实上,毛泽东的文艺观反映的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文艺观。巍然屹立在那里已经八十年。他就像一座丰碑,尽管有人在他身上泼污水,都难掩他的光辉,难以撼动他的社会地位、历史地位。
在伟人面前,莫言的挑战像什么?算什么?以伟人的诗句说,是“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不是一般的自不量力。尽管他背后有不少的支持者。能够拿到台面上的,却不多。在莫言最需要支持、声援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出来“走两步”。
莫言挑战伟人难道是孤立的吗?不!
如果谁有兴趣去查一下,在莫言获得的诺贝尔文学奖之外,国外的奖自不必说,国内的奖差不多拿了个遍。那可都是国内知名作家组成的“评委”评选出来的。他们与莫言,基本上属于“我们这一代作家”。说明他们“趣味相投”,“惺惺相惜”。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
《凤凰网》于2022年6月30日发文《攻讦莫言的文学观,既不懂莫言也不懂文学》。以教师爷的姿态教训那些批评,按照他的说法是“攻讦”莫言的人,是“既不懂莫言也不懂文学”的“群氓”。好像就他既懂得莫言,也懂得文学一样。这,已经是自动把莫言纳入了自己的“阵营”,奉为神明,不能碰。把批评莫言的人们打入了“另册”。
如果像他这样的人,自以为懂得了莫言,也懂得了文学,就瞧不起人,就以为有资格教训人,这恰恰是中国那些“文化老爷”的老毛病。这个“老毛病”已经遗传给了那些“文化少爷”。
或许正是因为有人读不懂莫言,读不懂莫言的文学,才提出质疑。“文化老爷”或者“文化少爷”应该答疑解惑才对。只骂他们“不懂莫言也不懂文学”难道就算完了?这与阿Q骂一声爹娘就扬长而去有何区别?
现在看来,既懂得莫言,也懂得文学的人们,的确说不上多。包括莫言的“粉丝”就都懂得莫言,懂得文学么?
懂得莫言,也懂得文学的人们,或者说其中的佼佼者,都在这个奖那个奖的评委中。否则,怎么可能把奖投给莫言?他们抬高了莫言,也就抬高了自己。莫言成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他们俨然就是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水平了,或者就是“伯乐”了。他们抬起了莫言,现在想放下也不容易。也只能不说话。
对于莫言挑战伟人,人民大众没有沉默,而是迎头予以反击。说明伟人仍然在广大人民心中,维护伟人的人们大有人在。他们的出现,他们的存在,到底能够起什么作用,还不好评论。毕竟,他们是没有组织的“乌合之众”。但起码是一次力量的展示。任何人,包括莫言,都不可能无视他们的存在。
最近获悉,正当“争论”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莫言却趁麦收,回老家与乡亲们一起去割麦,顺便做了一首“赞美”诗:《麦浪滚滚》。不知道莫言的“粉丝”闻此“赞美”诗有何感想。难道莫言的文学观发生了变化?
伟人虽然已经逝去几十年,但是,他的政治遗产还在、思想遗产还在,甚至曾经沐浴过他老人家的阳光雨露的人,还活着。伟人,属于人民大众。
这场“讨论”,或者说“争论”,从莫言的文学观,延伸到了莫言的文学。由莫言的文学,触及到了莫言得的那个国际大奖诺贝尔文学奖。甚至波及文艺界的现状,乃至更多。说明争论已经向深度和广度发展。
莫言的“挑战”,对于莫言并不是第一次。而这次,能够争论起来,是多年中少有的现象。这种争论之所以在这个年头发生,并引起剧烈的反响,的确是有原因的,是应该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不在莫言身上,应该到社会中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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