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救党之心,同志朋友亮察。”
朋友要我对谢韬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谈点看法。我查看后,才知道不久前一些人频频发文章说恩格斯是修正马克思主义的鼻祖,都是从这里销售出来的,生产者则是辛子陵。
现在实行中国市场经济,于是造假盛行,常常高价买些名人明星之类人做广告,害人不少。所以我这几天查找辛子陵的书稿《千秋功罪毛泽东》。书没有找到,但看了好几篇相关文章。
我现在不管辛子陵的书,只就谢韬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而言,我的看法是:彻头彻尾的假货。这不是谢韬一人如此,而是这一类人的生存方式,张维迎说的最直白:“打左灯向右转。”也就是以前讲的“打着红旗反红旗”,特别是这段时间,有那么一批人总是在马克思主义著作里去寻章摘句来否定马克思主义。
关于谢文的假,已经有好些文章揭露了,谢韜读了殷叙彝的关于恩格斯的《卡尔·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后说“原来如此,今天才明白啊。”因此不需要重点地谈,有兴趣弄个究竟的人可以先读殷叙彝、霜叶等人的评论文章;我首先要谈的,是本文的题目,“耿耿救党之心,同志朋友亮察。”这是谢韜所要求于我们的。
谢韜在文末写道:“我的入党介绍人张友渔在一九九四年弥留之际曾对我说:'抗战胜利后,我们目睹国民党专制独裁贪污腐败,最终失尽人心丢掉政权。我们这些老同志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党也走上这样一条路。’当时相对唏嘘,并无良策。读了辛子陵的书,兴奋之余,写下了上面一席话,算是执行张老的临终嘱托。耿耿救党之心,同志朋友亮察。”
有人介绍:谢韜是人大的前副校长,“胡风曾因不满足于看马列著作的译文,请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教研室主任谢韬帮助查找原著,谢因而成为‘胡风反革命份子’,坐牢二十二年”;现在80多岁,经历很丰富,因此很滑头。你看他在文章之末,已经为他的假,留有两方面的退路:第一,他是“执行张老的临终嘱托”;第二,他自己“并无良策。读了辛子陵的书,兴奋之余,写下了上面一席话”。他完全是被人指使,受人教唆,“原来如此,今天才明白啊。”他是“受蒙蔽无罪”。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熊家婆还是露出了尾巴。
我从李昌玉《春节拜年,盛传谢韜“救党”之声》文章中,看到谢韜给丁弘写信道:“我们曾是真正忠心的毛派、左派、歌德派,挨整挨冤枉都仍然忠心不二的赶不走派。后来觉悟了,仍然是护党派、改革救党派,想方设法要救这个党,改善党,想党变好,但悲哀在于逐渐发现,这个党是很难救了,积重难返了,救不了了。怎么办!?一个是转变,改弦更张,大气量,大手笔,大政策,开历史新局面,这可能性极小;
一个是自我瓦解,自我毁灭,被人民抛弃。这是历史的悲剧,人民(包括我们这一代)付出了那么多的历史代价,却换来一个历史悲剧,这更是悲剧中的悲剧。在这不可逆转、不可阻挡的历史大变局面前,胡锦涛作何选择?最近国内左派和右派都在呼喊:要争论!胡锦涛能够继续坚守得住“不争论”的阵脚吗?”
且不管他是否“曾是真正忠心的毛派、左派、歌德派,挨整挨冤枉都仍然忠心不二的赶不走派。后来觉悟了,仍然是护党派、改革救党派”,但是有一点,是他明明白白地认为“这个党是很难救了,积重难返了,救不了了”,已经提出了“一个改弦更张……这可能性极小;一个是自我瓦解,自我毁灭”两个前途,问“在这不可逆转、不可阻挡的历史大变局面前,胡锦涛作何选择?”他要胡锦涛作出选择:或者“改弦更张”,或者就“自我毁灭”,哪有“耿耿救党之心”?!这种“逼宫”责任,谢韬还能推给谁来承担?
关于谢韬问的“最近国内左派和右派都在呼喊:要争论!胡锦涛能够继续坚守得住“不争论”的阵脚吗?”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对宣传工作作出批示已经回答了:「一段时期来,境外敌对势力和媒体大肆攻击我们国家领导人和政治制度,而国内媒体打着政治体制改革的旗号,宣传西方资产阶级议会民主、人权、新闻自由,散布资产阶级自由化观点。针对这种错误,绝不能手软,要加强新闻舆论管理」。他还指出,苏联解体、苏共垮台,是其逐渐背离乃至背叛马克思主义和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最终恶果。戈尔巴乔夫是苏东剧变的罪魁。正是他提倡公开化、多元化,使苏共全党和人民的思想陷入混乱,苏联、苏共正是在他「西化」、「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冲击之下解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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