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炎黄春秋》第九期在低调掩护下埋下什么钉子?
敬 林
第九期《炎黄春秋》一些文章内容比较低调,某些所涉史实也比较客观。尽管如此,这一期仍然使了不少绊子,埋下了不少钉子。这些绊子、钉子貌似隐讳,内里则十分凶恶狰狞,不可予以淡视。
最明目张胆的如“民主与专制的百年迷途”一文,就民主法制近百年的演变,既攻击苏联是极权主义专制,说什么“如果考查20世纪方始出现的新型专制即‘极权主义’专制,可以看到,无论是左的极权如前苏联,还是右的极权如希特勒”,均号称民主国家。“苏俄出现,所谓革命不过是更换了权力者、权力的性质都没有变。甚至,和当年君主的权力相比,布党的权力远远地超过它,直接垄断社会的一切。这样的民主,声称主权在民;但因没有立宪,民便成了‘虚民’”。同时,又用同样的一顶帽子扣到我们党头上,“非专制的北洋给推翻了,迎来的却是货真价实的专制(国民党一党专制)。然而,历史并不到此为止,国民党专制只是20世纪中国专制的一个驿站。受五四精神影响,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走上了历史舞台,他们‘踵其幸而增华,毕其本而加厉’,为反国民党专制,从事新民主主义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于是,种瓜得瓜,1949年,历史终于迎来了‘Totalitariansociety’中的另一种政体,这就是毛泽东所谓的‘人民民主专政’,至今它依然悬在我们的宪法上。”(这里,故意耍弄一个小小的笨拙的玄虚,设有用中文极权主义字样,而是用英文的极权主义字样)。从对苏联和对社会主义中国的认知,可以看出,是多么憎恨社会主义的苏联,又多么憎恨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政体。甚至恨得比“国民党专制”更甚。对于“人民民主专政”这六个字仍然写在我们的宪法之内,表现出了一种恨得牙痒痒的感情。在当前举国上下共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之际,《炎黄春秋》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却对1949年以后的中国发出如此恶毒的诅咒,他们离中央,离中国人民的思想感情有多么远。
另一篇文章是由子明写的“‘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另一种解读——从文明到文化的转向”一文。此文在民主化、文明问题上绕了半天,终于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历史定位,中国要向英美法为代表的文明主流模式回归等一些重大问题上做足自己的文章。文章说:“‘五四’之后最主要的历史转折点是‘四五’。四五运动之后,冷落已久的文明,以‘现代化’为中介,重新回到了思想政治舞台的中心……,表明代表了人类进化结晶的维多利亚时代的文明正在卷土重来……纳入了文明的进程,确定了中国人发展的方向与人类文明的主流相一致。”在眼里,60年前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这个对中国人民来说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历史标志事件失踪了。最重要的历史转折点是1976年的天安门四五运动。这就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这个标志性事件的定位。而四五运动的意义是在于维多利亚时代的文明重新回来了。所谓维多利亚文明即西欧文明,对于其卷土重来,简直掩盖不住他内心充满的狂喜!接着,志得意满地论述。“20世纪的历史证明,‘欲速则不达’,赶超型的德意日、苏联东欧现代化模式最终还是要回过头来补上自由民主这一课,向以英美法为代表的文明主流模式回归。”哦,这就是的心语:中国也要补资本主义的课,向人类文明主流,即资本主义文明靠拢,这就是对中国人民前途的选择设计。
虽然这只是一种痴心妄想,却也是一种社会客观存在。近百年中国历史的演变,中国人民早就认定了,只有走社会主义道路,才是中国人民唯一的历史选择,资本主义道路对中国人民来说,早就被证明是一条永远走不出去的死胡同,喋喋不休地卖他的那套狗皮膏药,不能证明别的,只能证明是多么狂妄、顽固,又是多么无知!同时,也证明对中国人民的侮辱和伤害有多么深!
本期《炎黄春秋》还在貌似不起眼的短文中埋下了一些钉子。这些钉子看上去“小”,但恶毒程度一点也不逊色。“纪念端午节的意义”一文中称:“毛泽东得意自言,秦始皇焚书坑儒,跟他的反右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在知识成为国力的全球化时代,以‘社会主义革命’的名义,实行如此残暴的集体清洗,在世界历史上少见。”在讲到纪念端午节的意义时说:“世界各国都在奉行国际的现代文化,同时发扬本国的传统文化”,要“以国际的先进制度改进本国的传统文化”。国际先进制度自然不是指社会主义,如果是社会主义,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用上“这个先进制度”这几个字,只能是指资本主义制度,那么,用资本主义制度来改进我国的传统文化(如端午节),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欲何为呢?“国进民退是一条死胡同”一文称:“眼下,趁国际金融海啸民企出现暂时困难,中国土地上演了一幕‘国进民退’的大戏”,“人称,新的公私合管开始了,有识者对此表示了极大的担忧,著名报人笑蜀表示,这是以市场化的名义去市场化。”在这里把那位以反共著名的报人笑蜀先生拉来增强他的立场,是为了表示“有识者最大的担忧”。说:“在1949年之后,中国虽经有过一次以国家的名义吞噬民营经济的事件,在历史上,被称为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改造的成就是历史定论,不容否定。但在张鸣先生那里,是容不得这个成就的。更有甚者,还把这场社会主义改造比之为如同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反动政权对沦陷区敌伪财产的“劫收”。认为:“由历史反观今日,情势虽有不同,但道理其实一样。”称:“如果当今的国进民退之举,如果目的是为了吞噬和挤走民企的话,等待他们的,大概只有失败,跟当年的国民党政府一样失败,到那时候,中国经济的前景只能有一个,重走回头路。”这是吓唬谁呢?中国当前的情景是像描绘的那样一种“国进民退”吗?正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前景抱有一种无尽的忧心吗?“不朽的库克”一文,借当年英国的一位副总检察长库克把暴君查理一世送上断头台的历史故事,借古讽今,做隐射文章,称:“统治者因犯谋杀罪或实施暴政而接受审判,是合法的。”“他(指库克)的不朽意义在于——用正义的法律程序实现了对最高权力者的审判。”然后列举了认为的暴君的名字,其中还包括南斯拉夫的米洛舍维奇和伊拉克的萨达姆,等等。等后有谁,无明言,读者可以根据的思想逻辑和政治倾向去体味,去联想……用库克作例,解释现实政治,站在什么立场,为谁张目,别人是未必陷于茫然,一头雾水的。
这样的例子还有,有攻击列宁的,什么“真理不在列宁一边”(见“国际反修斗争和‘灰皮书’一文)以及各篇文章中字里行间明里暗里攻击毛泽东的文字,等等。
《炎黄春秋》有一个亘古不变的逻辑:把非毛和攻击社会主义是专制、是极权紧紧联结在一起,又把宣扬资本主义文明、资本主义制度紧紧联结在一起。反毛、攻击、拥资,三位一体,否则,它的文章就做不下去。纵观《炎黄春秋》多年来的实际表现,今年第九期是否该刊又一次策略转换,就像人们在看到今年第七期的内容时的感觉一样。但是《炎黄春秋》第八期又一袭以往,继续在一系列重大问题上嚣张、放肆如故。那末,第十期、第十一期……会怎么样呢?是不是将再次证明,这个刊物不断更换脸谱,其实,归根到底,只是一种狡诈和笨拙、蹩脚的变脸术?对此,人们当拭目以待。总之,读《炎黄春秋》多了,慢慢就体味出一种滋味来。这就是,这家刊物每期必标榜自己是“实事求是”,其实应解读为“以造谣诽谤为能事”;标榜自己是“秉笔直书”,其实应解读为“曲笔反书,以做反面文章为能事”,标榜自己是“以史为鉴”,其实应解读为“以去史灭史,一心一心必灭其国为己任为能事”,标榜自己是“与时俱进”,其实应解读为“崇尚、吹捧资本主义,必欲在华夏大地复辟资本主义”为己任、为能事。这样的解读是一点也没有委屈了他们的。
(《环球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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