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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苗:改革已经成为一种迷信和世俗邪教

陈永苗 · 2007-08-19 · 来源:平民经济研究社
茅于轼评析 收藏( 评论() 字体: / /

请问茅于轼:继续让富人富下去穷人穷下去么?

平民经济研究社研究员  陈永苗

2007年8月18日


    茅于轼的“保护富人”有三个理解的维度:

    第一个是茅于轼近来突破的,对富人的正当权利,例如财产权的维权。应该说,维权是改革开放的逻辑结果,当私人财产权出现之后,必然要保卫自己,免受强制和侵犯。茅于轼记忆中的50年代国有化运动,与文革中知识分子的政治迫害(迫害并不是来自底层,而是知识分子内部,很奇怪为什么反思文革的时候,总是把人民当作知识分子的替罪羊)交织成一片,这些都是用大多数人的名义,用人民的名义。与文革反思一样,人民还是这种利用中替罪羊,政府使用了人民的名义,在当下侵犯少数正当来源的富人财产权,和少数不正当来源的小鱼小虾(绝大部分不正当来源都是权贵,政府的自家人,或者就是政府官员自己,不会侵犯的)。而人民并没有从中受益。茅于轼主观上为捍卫正当阳光富人财产权的,客观上更大地捍卫了违法腐败富人权贵。茅于轼把这一小撮不顶用的人,当作了富人主流。为了一小撮人,把人民当作了替罪羊。政府是侵犯财产权的首恶,茅于轼要维富人财产权,矛头应该指向政府,并且和人民联起手来。人民并不痛恨少数正当来源的富人,相反羡慕崇拜,可以放心地联手。不联手也不要“诬蔑”。

    第二个是避免民粹主义和未来革命。茅于轼当心,搞市场经济和“先富”起来,是在养猪猪大了要杀掉。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民生倾向如果没有沿着法治宪政的轨道走,就可能走民粹主义的路数,再次国有化征收。还有就是洗一步的用暴力革命流血再分配,穷人造反。

    这两步确实要避免,可是这并不是对穷人谆谆教诲可以行得通的。穷人其实比富人害怕革命,没有实在没有活路的时候,其实都是受气包。可是即使每一个人穷人、知识分子都赞同茅于轼,并且抱茅于轼的话当成红宝书好不好,可是美好的意图不能当饭吃。

    违法腐败富人权贵一步一步紧逼,不给活路,这时候茅于轼如果要为穷人做事,那就是挡在“推土机”前面,对富人训诫说理,对富人说话,把温暖的背影给穷人好不好。也就是对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一步一步紧逼的情形之下,茅于轼就好心办了坏事,明显拉偏架。坏人十八般武器全来,茅于轼还谴责穷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抱住穷人身子。

    要避免民粹主义和未来革命,并不依赖于民众觉悟有没有茅于轼高,而在必须把权贵当作恶人,把富人当作坏人,而不是功臣,因为富人的主流是坏的罪恶的。可以把阳光富人放到一边,或者当作盟友,我相信阳光富人也是痛恨黑恶富人的。这样才能够让知识分子避免,为了照顾少数阳光富人,而藏舞纳垢连黑恶富人也一概保护了,才能够让知识分子从庙堂之高走下来,下降到公民社会中间,和人民组成联盟,避免人民自发变为暴力流血革命。才能够形成可以与权贵相对抗的政治力量,以政治对抗政治,以力量对抗力量,形成均衡,才有可能让富人妥协,才有可能让穷人不用造反。

    我就很奇怪,经济学中不是假设人性本恶。茅于轼如此怀疑穷人的人性,为什么就不怀疑富人的人性。只能说明茅于轼对穷人有其自己没有自觉的偏见。茅于轼就这么相信,富人不用说理,就天然而然是好人,不是掠夺的狼,而是哺乳的羊。颇为奇怪的是,茅于轼好像不对富人不大要求什么,宁可自己作,自己为穷人办事,也不要求富人承担精英的责任,都是很卖力把富人“立”为精英。我这里必须说的是,即使茅于轼对富人严加训词,富人还是倾向于做坏事,迫害穷人。对富人讲道德,是没有用的。何况不讲。

    第三个是民众心中的“隐痛”:继续让富人先富下去。

    邓小平提出经济发展的目标在于全民共同富裕,如今这个目标不再高悬于天空之中,而是摇摇欲坠。为了发展国家经济,适当的不公平是可以容忍的。只有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剥削才是被同意的。超出道德底线的不公平是不可容忍的,是罪恶的。只是致力于发展国家经济,而对如何让国家经济的发展成果最终落实于每一个个人缺乏可靠的,明确的方案,这足以使目标坠落。模糊的方案不能避免经济发展只受益于特权阶层的情形。乌托邦梦想幻灭的人们可以认为,从内部产生的蛀虫已经侵蚀了绝大部分奋斗的成果。如果社会存在大规模超出道德底线的不公平现象,可以说,几十年来的奋斗,不过是黄梁一梦,转头已空。

    在人们的心中,邓小平提出的“富裕论”中,必须有一个前提,让民众相信这才是符合普遍利益的。这个前提就是共同富裕。邓小平这样将“共同富裕”的目标和“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手段进行分离,由特殊趋于普遍。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和“共同富裕”之间有一种连带关系。一些人或者一些地方,有幸被选中成为“先行官”,但是他成为先行官的同时,也必须承担起一项连带责任。这就是履行帮助未富者一起富裕的义务。这种义务是天生的,没有人回避的余地,是无对价的,也就是没有回报的。至于如何履行,当“先行官”富裕到何种地步的时候应该开始回报,这是默示条款,没有明说,但是谁都心底清楚。共同富裕这一目标不能束之高阁,必须不时地责问,不断计算他们与目标的距离,看看有没有逃逸出去。 

    按照“共同富裕论”、“先富带后富”的逻辑,在时机成熟时,就应该开始“传帮带”的动作了。现在穷人担心,或者已经看到不能让先富起来的人像是挤公交车,已经上车的人都希望快点关上车门,或者是要扔下未富的人不管了。

    从北宋王安石以来,凡是提出“牺牲眼前利益,争取将来更大利益”这类口号的变法,都失败了。这类口号,只能是有共同利益的小范围,比如家庭内部提出,才有意义。放大到全社会,则毫无价值。因为牺牲的人(大众),和分配的人(公权),没有共同利益。既然许下的是将来利益,那当前的利益受损,就理所当然了。这样,公权必定利用这个借口掠夺大众,将口号改造成有利于自己的形式:“牺牲(你的)眼前利益,争取(我的)将来利益”。让富人先富下去,就是让穷人更穷下去。

    这类变法要成功,只有两种可能:1,牺牲利益者就是分配利益者,也就是分配的人做出牺牲。这种从自然天性来说,概率等于零蛋甚至负数;2,将分配利益者,和牺牲利益者,通过制度互相牵制。这就只有分权,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切蛋糕和选蛋糕”。

    第一种可能,依赖于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是大公无私的。我想茅于轼也不会这么认为。经济学已经明白了政党官员有自己的利益,而且也教诲说人性是自私的。第二种可能,我在《给改革一个死刑判决》中说明了,政治体制改革即使展开,也会出现一个非驴非马的,就像市场经济出现非驴非马的一样。

    茅于轼认为,改革必须坚持,改革失误所造成的社会问题,只能通过进一步的改革去解决,而不是走回头路,尤其是否定改革的方式去解决。

     已经被改革这条思路,或者这条思路在当下扭曲形成的“政策”搞得这么糟,难道这条思路还有力回天么?深化改革能担保什么,nothing。1995年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已经流传这种说法,不改革是等死,改革是找死。如今要求进一步深化,那是狗进厕所,不仅找死,而且找被大便淹死。走这条思路,就意味着扭曲。这是一种必然性。因为已经形成惯性、磁场和黑洞,改革就意味着扭曲,深化改革意味着进一步扭曲。首先请茅于轼显示出来深化改革有挣脱惯性和磁场的勇气和力量,再来谈深化改革的希望。

    改革理想与现实之间,只有在例如改革初期那样合适的时间内,改革理想可以牵引改造现实。当过了临界点的大部分时间,理想与现实冲突越大。改革理想与黑暗现实之间,改革理想仅仅是黑暗现实的贞节坊和保护伞。

改革已经成为一种迷信和世俗邪教

陈永苗

2007年8月18日

    我发现茅于轼的支持者,我的反对者,其实看扁了茅于轼。我非常清楚茅于轼的梦想,放到当下虽然是空想乌托邦,可是这是近百年探索的根本出路。实际上茅于轼老一辈的知识分子,是在探索中国的出路,在捍卫一个当下已经不合时宜的根本出路。《为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只有在这个层次上展开的讨论,才是紫禁之巅的决战。茅于轼不想让这个梦想被遗忘,急迫地在当下实现,所以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了看起来不适当的话。我丝毫没有反对市场经济的理想要在中国实现,我想做的不过是此路不通,就换个路。直接进攻肯定失败,只能换一个办法从后门什么。

    我的《请问茅于轼:穷人还有富裕的机会么》一文,是在梦想是否要在当下实现继续延伸这个层面展开的。梦想与现实和解,这是我的政治考量。如果不和解,梦想就会被现实击碎,变为负面的东西,变为可耻可笑的东西。实际上我和茅于轼一样,想保存这个梦想,我只是反对激进,另外想办法。茅于轼在政治上是保守的,在市场经济是冒进的。

    一叶并不可知秋,在一个极度分化的社会里。茅于轼的支持者,大多从自己的经历出发管窥,以偏概全。这些人毕竟是少数,都是既得利益者的小尾巴,而茅于轼与我都是在讨论大多数人的出路。实际上市场经济和私有财产之所以要战胜公有制和计划经济,是因为前者能更更好地满足大多数人出路。这在西方的自由主义经典里面说很清楚。少数有门路,正好说明大多数没门路。斯密曾推想,在每一个兴旺繁荣的社会,有一个富人的同时,必定有五百位穷人。

    尤其对于老右派,改革是最后一跟稻草,最后一线希望。他们只能在对文革的控诉中忆苦思甜,对改革既希望又失望,失望完了又希望,希望完了又有希望。他们还相信坏的市场经济有净化能力变为好的,相信经济自由必然带来政治自由,还不相信89的枪声已经断绝了政治体制改革。

    他们在希望和失望中轮回。希望是他们精神上最后一块私有财产,共产党绝对保证的。89的中坚人物之一刘苏里说过一个名言,共产党执政一天,永远改革一天,永远经济增长一天。在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看来,如果有人要打破他的希望,那就是断绝他们的生念。从政治立场上,他们反专制,但是精神上,他们所思考的时间里,就只有改革,改革已经深深浸入骨髓,如果告诉他改革已经失败,他们就天旋地转,不知道如何活。就像1976年毛泽东去世,全国人民就觉得天塌下来一样。

    所以这些人与民国的保皇派康有为相似,心在曹营身在汉。嘴巴上反专制心里紧紧拥抱专制。在精神上,他们和共产党是一伙的,一起拥抱着改革这个木板,不让自己淹死在历史海洋里。

    要说有希望,晚期癌症也是有希望的,你心脏挨了一刀,也是有一丝丝挽救的希望。没有彻底断气之前,都是有希望的。甚至尸体还是可以人工呼吸抢救的。总之他们在绝望中希望着,而且不让人绝望,实行话语暴政。你绝望,他就和你着急。

    我就很奇怪,你可以有一丝丝希望,可是为什么要强迫穷人,大部人没有希望的人去接受。不接受就是刁民,就是暴民。如果你要人家希望,至少要给人家办个社会保障,至少要对富人狮子吼:蠢猪,不放血就日后流血。我就很奇怪,就板子打在穷人身上,让穷饿着肚子,穷着孩子,被富人宝马车压在下面呻吟时,还要冷静理性。

    很显然富人更强更大,作为先富起来的人,就应该责任更大,板子更多应该打在富人身上,茅于轼应该劝富人为穷人多办好事,这样穷人就觉得富人还不错,怨气就消解了,就不仇富了。茅于轼完全属于好心办坏事,正如他批评革命左派一样。茅于轼也是想让穷人不仇富,可是变成了穷人单方的责任,其实更有效的办法就是劝富人为穷人多办好事,实行互动。茅于轼好心办坏事,越批评单方,越激起愤怒。越批评,茅于轼想避免的穷人革命,可能性就越大。

    身在此山中,不知庐山真面目,而且越陷越深。把改革当作唯一出路的人,不过是自己观念的奴隶,身上无形枷锁自己看不到而已,还要给别人戴。改革已经成为一种迷信和世俗邪教。可悲!

请问茅于轼:穷人现在还有机会富裕么?

陈永苗

2007年8月18日

    我发表《给改革一个死刑判决》以来,总是有人给我带民粹主义的帽子,带革命派的帽子,我和他们说,民权并不是民粹,维权并不是革命。穷人实际上已经承认改革伦理,维护改革共识。农民最大程度的承认市场经济,进入了城市成为农民工。现在问题并不是诬蔑的“穷不是硬道理”,而是“想富不让富”。“左右社资”之争,与过去完全不同,这次的是关于如何分享改革成果的,观念之争的背后完全是利益。左派他们已经暗中承认改革,受到改革共识的约束,尽管使用过去意识形态的话语,但是话语的背后是改革利益的分享,而不是回到过去。

    从整体上来说,改革时代只有两个阶层:改革的受益者和受害者。这一点对后改革的维权时代非常重要。社资之争或左右之争,到了维权时代,就是改革的受益者和受害者之间的争论。

    我的《给改革一个死刑判决》描述了“想富不让富”的分配格局是如何形成和运作的,到目前为止,这个格局始终没有变换,也没有看到未来有大变化的可能性。穷人们虽然哑巴迟黄连已经不耐烦,不再相信,已经躁动不安。这时候,是要拿实际利益才可以安抚他们,而不是依仗已经被识破撕破的空头支票。 这张空头支票会自己损害穷人,这很清楚,只有老的糊涂可爱、不愿意承认现实的改革教信徒,才视而不见。

    如果80和90年代,确实机会有的是,还有空间,至少没有图穷匕见。可是到了今天,一些没有泯灭良知,还要眼睛长在脸上的改革派,也承认改革下去就是互相伤害的游戏。请张看眼睛看看80年代后出生的大学毕业,受害于教育产业化的孩子们,你教他们如何有80和90年代大学生天之骄子的信心,如何有施展才华的机会。穷人只有受害,受穷的分,那还有富裕的分。

    我在《给改革一个死刑判决》提出,由福利经济学到制度经济学的进路,既然作为改革的思路,就必须要考虑到其实验的结果,与理想中的图景差距多远。理想多美好,但是现实中结出毒果,这种方案肯定要被抛弃。别瞎论证好的市场经济和坏的市场经济,从而给人们一个定心丸或者继续给人们打气,致使人们继续受骗而“希望”下去。如果要打气,就拿出一个来良好的市场经济来给我们看,而不是画饼充饥,让我们望梅止渴。请拿出一个良好的市场经济给我们看。

    如果茅于轼认为穷人现在还有机会富裕,那就把机会展示给我们。不要告诉我80年代90年代,不要告诉我江浙民营企业家如何。绝大多人的穷人从来没有80年代90年代的黄金时代,绝大多数的穷人生活在江浙以外,为家小糊口已经是一生最大的能力范围,更别提有资金投资当民营企业家。

    茅于轼自己陷入这样一个信仰当中,不可自拔:他把繁荣看作幸福之本,把经济发展看作所有其它社会进步的基础,他相信,只有能够使经济发展达到一个令人满意的水平,所有其他问题都迎刃而解。茅于轼生活在这个幸福的孤岛中,除了这个信仰,其他的坏可能性,已经到了水深火热他也可以视而不见。即使看到了,他也可以告诉你说,这都是临时的,幸福很快就来临了,日子会好的。即使到了地狱,这种鸦片依旧。这是茅于轼一个人的幸福,并不是中国人的幸福。要别人相信,至少要有东西担保,要让人有信心。

    从今天看改革,可以大声宣布:改革与文革一样,都是失败的,代价惨重的。改革从文革走出,是0到1的进步,带来了莫大的心理震撼。茅于轼至今还在这种晕眩中,这个已经破灭的美梦中。对0到1的进步津津乐道,当作了可以战胜一切困难的宝贝,于是守株待兔中,而物换星移,如今株已经不存在,还在守候那个梦幻。其实这个梦已经成为恶梦。

    市场原教旨主义与毛左派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虽然互相仇视。毛左派信仰马克思主义是真理,而中国的现实变的如此差,腐败如此严重,都是偏离马克思主义造成的,所以药方还是回到马克思主义的真精神之中,只有马克思主义才能救中国。市场原教旨主义也认为药方是对的,只是路走错了。正如穷人认为中央政策是对的,只是地方乱执行一样。

    不要和我说改革初期是对的,意图是好的。市场原教旨主义所反对、所妖魔化的文革,一开始人们也普遍认为是对的,意图是好,一开始有几个人怀疑过?改革已经付出巨大代价,中国未来可能几十年,上百甚至几百年都要埋单,例如环保,这时候,为什么还要走下去,代价不如文革惨重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

    如果穷人还有富裕路,就请茅于轼指出来一个可行的,而不是给人画饼。如果穷人已经没有富裕路了,请问茅于轼老先生,那你现在鼓吹那些,不是在祸害穷人么,给穷人有害的“鸦片”,让穷人断绝后路,继续迷糊不起来抗争,而永远穷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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