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徐友渔先生的《过去年代就没有腐败》一文
云台峰上的123
有特权的某位网站管理者,您凭什么修改我的题目?凭什么将题目里徐友渔先生几个字删除?本文批评的文章确为徐友渔先生所作,难道我错了吗?请问凯迪的公正公平在哪里?请问我你是不是侵犯了我的言论自由?
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徐友渔先生在《中国新闻周刊》(2007—8—6)的92页发表了《过去年代就没有腐败》一文,大意是说现在有人说改革付出了社会正义的代价,得不偿失,弊大于利,徐先生就此提出过去时代也有腐败,出身论等特权横行一时,特权也是腐败的一种形式,不能因此否定改革,不能因此要求回到毛泽东时代。此文表面看来有点说服力,也在情理之中,实际上徐先生为读者布下了至少三个大陷阱,其玩弄逻辑手段来误导读者的手段确实是高,不愧是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的研究员。当然,按照惯例徐先生还是打了个加强制度建设的旗号,扯虎皮当旗,为其行为遮羞张目罢了,很多人都是如此。
首先,徐先生混淆了腐败与特权的理论概念与实际概念。据《新华字典》,腐败的定义为思想落后,行为坠落。现在人们心目中的腐败主要是贪污受贿金钱、实物、服务,这才是人们所痛恨的。据《词源》特权的定义为依据其政治、经济地位而拥有的特殊权利,如独断专行,家长制,任人唯亲,排除异已,开后门,拉关系,以权谋私,是腐败的表现形式之一,这与人们心目中的特权概念基本为一致。按阶级出身决定人事走向当然算特权之一,徐先生根据腐败与特权的理论概念将毛泽东时代的出身论列为如今的人们所反感的实际概念腐败的表现形式,方法确实巧妙,让晚生大为佩服,结果却是完全错误的。出身论歧视来自地主、资产阶级家庭的人,不符合唯物辩证法,当然要摈弃,但这不是贪污受贿,只是在特殊历史时期中国共产党所犯的人事和教育政策错误。毛泽东时代的干部有没有利用权力多吃多占的?当然有,毛泽东发动文革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发动群众来纠正党内的不正之风,这一点在他与舒同的通信中有所流露。但仍然不是主流,为什么三年自然灾害时全国没有如同蒋总统期望的那样发生动乱?不是因为政府对此类事件处理重,谁手黑也没国民党手黑,查查当年国民党镇压人民的事就知道了。关键是当时的大多数共产党干部与人民一起在挨饿,不患寡患不均,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再告诉徐先生一件事,本人的家庭出身较高,父辈没少为此受罪,但事关真理,不能循私。
当年的高干享受的物质生活算不算特权一直为人所争论,我认为只要是国家明文规定的就不能算。革命老干部们为了中国的独立、自由、富强,抛头胪洒热血,付出巨大牺牲,革命胜利了,他们应该享受较高的物质待遇,这就好比企业中贡献较大的员工收入应该高于其他贡献低于他们的员工一样,就算不为了生者,为了在革命中的牺牲了的烈士们也应如此,如冒的风险无论大小,干多干少待遇都一样,不成了大锅饭?差别工资制必须实行!否则国有危难可靠谁?高干子弟作为高干的子女也享受较高的物质待遇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前提是这些物质待遇来自于他父母的收入与不能避免的待遇,什么是不能避免的待遇?高干住小楼,在高干在世的时候他的子女也可住同一幢小楼,配给高干的保姆也要服务于高干子女,因为保姆的职责之一就是将首长从为人父母的日日常家务中解脱出来,以更好地为国家工作;但如是用公车接送子女上下学就不应当了,为子女上下学提供专车不是每一个公民的子女都必须享受的待遇,而为子女的生活操劳却是任何父母应该做的。应当明确的是,无论是高干还是高干子弟都不应享受政治特权。
徐先生在文中提到的大兴县1966年杀地主家属三百人一事,不能算特权,只能算是政治运动中群众的过激行为,很快就被政府所阻止,在全国也没泛滥,也不能算贪污。不知徐先生提这事干什么?还说到当时对一些负面新闻的封锁,这些是特权、腐败还是贪污?东拉西扯,文不对题,是不是字数不够了?你可以说你家养了一只小狗,你叫它小明,它不理你。你就叫小明,小明,它还是不理你。你又叫它,小明,小明,小明•••这样字数不管差多少都能凑够。
其次,徐先生将腐败严重与否这一概念偷换为有无腐败这一概念。人们现在深恶痛绝的是社会上腐败现象的大肆泛滥。世界上的事物没有绝对了的,腐败现象也是如此,只要有人类社会存在,只要有国家政权存在,只要有人在国家政权中担任公务员,任何时候都可能有腐败,无论当时的吏治有多清明。这个基本的哲学概念,徐先生身为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的研究员不会不知道吧?如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的?如他知道,故意将人们对于腐败问题的严重的愤怒偷换为对腐败问题的有无的关切又是为何?这令人深思。毛泽东时代如没有腐败还搞什么沌洁干部队伍?告诉徐先生吧,我家有一邻居就是毛泽东时代被判刑的贪污犯,才放出来没几年,他贪污的金额要搁现在也就是坐几年牢,他当年被判的是无期。有无腐败与腐败严重与否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问题,任何政府在实践中都可能出现腐败,从这点来说,腐败是无法避免的,但腐败程度对社会的影响却是不同的,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就是这个道理。毛泽东时代虽然也有腐败干部,但总的来说干部队伍中腐败分子很少,人民对于当时的吏治是满意的,我们看问题要看主流,不能以偏概全。一个时代腐败严重与否是由人民说了算的,不是由少数的所谓精英,更不是有话语权的几个所谓文人,到民间问问老百姓去,看他们对那个时代的吏治更清明是怎样评价的。徐先生一边偷换概念,一边又在其文章结尾说不要将腐败严重不严重与腐败有无定性两个时代,真是欲盖弥章。为何不能定性?一个公认清明的政府也会有腐败,但一个严重腐败的政府却无法与之相比,徐先生的这种说法其实质就是认为改革时代与毛泽东时代的吏治一样清明。这是事实吗?问问人民吧!
最后,徐友渔先生将人们对于当代社会不公平现象与腐败问题的愤怒强行定性为反对改革,有强奸民意之嫌。人们反感的只是现在的社会不公平现象与腐败问题,并不是反对改革,也不是说对社会不公平现象与腐败问题不满的人中没有反对改革的,但只是少数,我们看问题只能看主流,这也是一个基本的哲学概念,对吧,徐先生?
更为让人不理解的是只要一提对改革中所存在问题的不同看法,就有人将其定义为要回到毛泽东时代,就有人出来拿文革吓唬人。改革中是存在一些问题嘛,从上到下都在为解决这些问题努力。我们不能因有这些问题存在就否定改革,事物本就是在矛盾斗争中前进的。我们也不能因批判这些问题就说是要全盘否定改革回到文革。不让人们批评改革中存在的问题,这和文革中的一言堂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呢?不让人们批评改革中存在的社会不公平现象又是为何?难道徐友渔先生是这些社会不公平现象的即得利益者的文字帮凶吗?不要资本主义的草不等于要社会主义的草,我们要的是社会主义的苗!
我们必须要分青毛泽东时代与文革文革时期,毛泽东时代应为从解放到毛泽东去世这段时期,而文革只是这一时期最后的十年,不能将其划等号吧?现在有些混蛋文人一提毛泽东时代就破口大骂,仿佛毛泽东时代就是黑暗一片,一无是处。实际上毛泽东时代虽然人们的生活水平不能和现在比,但与解放前国民党统治大陆时期或是自鸦片战争以来至解放这一时期比是大为提高,中国在这一时期进入了工业社会,国力大为增强,国际地位得到显著提高,虽然国民党统治大陆时期中国也但任了常任理事国,但当时的人都知道那时的中国不过是美国政府手中的玩偶而已,没地位的,这是为社会所公认的。简单说一点,中国人口的大幅增长就很能说明问题,具体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http://bbs.cqzg.cn/viewthread.php?tid=429343&highlight=%2B%D4%C6%CC%A8%B7%E5%C9%CF%B5%C4123 ;
至于国民党到台湾后搞得不错,那是有特殊历史原因的,首先台湾基础本来就不错,刘铭传时期就开始建设工业了,气候好,一般来说老百姓不至于饿肚子,亚热带海洋气候,经过日占时期的工业化以后,台湾的地主与农民的矛盾不激烈,日本人在台湾还是做了一些建设工作的,不能全盘否定,虽然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支持太平洋地区的作战,国民党到了台湾还带去大陆大量的黄金,看看这里
http://bbs.cqzg.cn/viewthread.php?tid=443423&highlight=%BB%C6%BD%F0 ;
所以不能因为国民党在台湾的成功就推断国民党在大陆也能成功,这已是公论,我不想多说。
徐友渔先生对于毛泽东时代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表现得不屑一顾,实际上凡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都说那时候真的可以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我父母常提起,那时候天气热的晚上,大家常把门开个缝睡觉,准确说路上有人掉了东西并不是没人拾,但拾起来后马上就交给附近的警察叔叔了,当年的儿歌,“我在马路上捡了一分钱,交给民警叔叔手里边”80年代前出生的朋友应还记得,现在还有多少人把捡来的东西交到警察叔叔手里?一般是交到老婆手里。文革中红卫兵的打砸抢主要针对地富反坏右家庭出身的人,并不针对广大群众,否则早被制止了。就算是武斗最激烈的时候,治安也是很好的,当时的犯罪活动中最多的只是小偷,重庆的武斗全国出名,又是大工业城市,应有代表性吧?当然,我并不是说当时就没有其他犯罪,现在有的犯罪,当时都有,只是没现在这样多,所以现在的老百姓就此表示出相当的不满。那时的社会不公平现象也没现在这样多,那时中国大陆没有奴工吧?http://bbs.cqzg.cn/viewthread.php?tid=555709&highlight=%2B%D4%C6%CC%A8%B7%E5%C9%CF%B5%C4123 ; 其实,如果时间能倒流,要我们在文革和鸦片战争至解放的任何一段时期选择,我相信大多数人会选择文革,因为无论如何那时人们的生活水平也要比解放前好,国力强大,没有受到侵略,国际地位高。文革时的中国只需要除掉一小批四人帮首犯就能至于改革开放的盛世,而解放前的中国不经过残酷的斗争,不付出几千万颗人头的代价,是不能恢复安定,重得独立自由的。当然了,那些在解放依仗特权欺压人民的人或其后代还是愿意回到那个时代的,只要自已过得好,谁管国家洪水滔天。
徐友渔先生身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的研究员,放在过去,也算是翰林院编修了。居然写出如此不通的文章,还发表在公开的刊物上,这不是丢中国的人吗?他这篇文章的水平,春秋战国全球中文网很多贴子都达得到,徐先生你要贴近生活,也不用如此地放低身段吧。如此水平的文章也能在公开刊物上发表,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话语权?徐先生不能因为有话语权就对广大读者使用语言暴力吧?徐先生身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工资,做为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事,与民国初年拿着民国奉禄借编《清史》大骂孙中山等革命志士的反动文人有多大区别?这样的人居然得以多年混迹于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共中央应注意啊,这可是丢失政权的先兆。徐先生,我不是文青,我是愤青,如这篇文章的文字入不得你的法眼,就领会精神吧。文章写得这水平,徐友渔先生居然还将其玉照附在上面,嫌丢人不够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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