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30
1.《》
总所周知,生产三要素为资本、土地、劳工。WTO这个鼓吹全球化的国家工具,竟然完全忽视了劳工。它只关心资本全球化。对于被资本劫掠过后的土地和人民没有任何补偿!
资本要全球化。WTO 说 YES!
劳工要全球化。WTO 说 NO!
劳工和资本处于绝对的不平等地位时,怎么能有全球化?全球化不久成了资本家剥削的全球化?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
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
人民民主专政的
社会主义国家!
我们完全有理由拒绝WTO,拒绝资本家的全球化。
《有一种闹剧叫改革》
2008年中国著名诗人、画家車道安说:
我们是完全平等了,我们都在零的起跑线上,少数人有财产和门路。因此,自那以后所出现的仅仅是个等级社会。人民基本上把政治看成一种商业,因为你一旦成为一个政治家,就意味着可以有权开门或关门,可以给或者不给别人通行证,自由市场被认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全球化不是国家性逐渐消失,而是一个阶级秘密的掌权了。上个世纪80年代以后,发生在中国大陆这个典型事例,证明了担心或预测由于全球化和边境概念不断消失,国家性将逐步消失甚至死亡,是胡说八道。因为全球化和不断增加的边境开放,重要的国事越来越多,而不是减少。一个政府是实质已经变成国内外资本家打交道的软件或操作系统。
1967年,东南亚国家领导人对他的百姓说:“你们将自由还给我,闭上你们的嘴,我将给你机会发财。”当所有的船扬帆竞发时,要人们远离政治是容易的,而老百姓认为,只要不伤害他们健康发展的经济,将政治管理交给某个人管理也没什么不好。行了,这一进城持续了30年,当增长停止,富裕、福利和利润也崩溃后,人民才开始认识到不能将政治管理系于某人一身之上,于是交易失败了。
“瓦顿研究所”全球化研究专家斯蒂芬•科比林认为,越来越多的不同特征的公民开始认识到,就经济问题而言,对经济操纵和政策决定的权力,正从可以被人控制的地方政府,转移到了没人主管也没人留心的全球一级。当总统管不了地方了,你的选票也就无关紧要了。当权力转移超过国界的范围时,就不需要选举了,也没人再去投票了。
回想一下多少次听到“市场信息说……”“市场需求是……”“市场不喜欢……”
以色列政治理论家亚龙•伊兹赫拉之处:“历史山怪罪专横的权利通常隐藏在声称代表某种非人力所及的推理中——代表上帝、自然规律、社会规律、市场法规。文艺复兴运动就是科学和理性全球化的反应。当所有的小偷无赖骗子声称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合法合理的时候,社会的不满就会爆发。
类似的情况在全球化中也出现。许多人已经看到中国经济界的精英分子将老百姓的呼声当成耳边风。难怪有人提出,在所有社会里,推进全球化的人首先是要控制媒体,因为他们要将那些潜在的、悲观的、闹事的民众转变成顺服的消费者,将政治转变成一场体育比赛,他们将民众从运动员转变成带有幻觉的观众。
《什么是资本主义的精兵简政》
玛格丽特·撒切尔缝制的“金色紧身衣”有三种功能
1.将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部门私有化
2.低通货膨胀
3.物价稳定
这套制度让资本家和资本主义学者欢心雀跃,他们极力把这套制度推广到全世界。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制度。
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部门私有化
私有化将导致政府力量的衰弱和资产阶级力量的膨胀。
而将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部门塞到私人腰包里去则更要命,这不等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让大多数人继续贫困着吗?
低通货膨胀
这让股票和债券市场更加活跃。因为稳定的货币政策可以让钱生钱变得更容易。当然这里的钱不是所有人的钱,是指有资格进入股票和债券市场的人的钱,而这些钱的主人,绝大部分是富人,其中包括银行。
物价稳定
物价稳定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所有人的心中都有这样共识。市场上的东西最好越便宜越好。
但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投资商回来中国呢?为什么现在大陆沿海的投资商会迁往内地呢?
就看看资本家怎么增加剩余价值的吧。增加剩余价值的方法有两种。提高生产率和降低生活资料。工人工资的最低水平就是仅够维持最低生活标准。
什么是最低生活标准?你刚够吃饱穿暖就是最低生活标准。
那能不能更低呢?能!让生活必需品的价格更低,让工人们生产出来的商品价格更高。有了这个剪刀差,就不怕没有更低的工资了。
资本家和资本主义学者还会鼓吹,金色紧身衣将让你的国家经济上升、政治降温。在资产阶级眼里也许是这样。
由于拉动经济增长的部门都是资本家的,经济上升会让资本家更加富裕。而劳工是否也能富裕,这就很难说了。
当政府穿上了金色紧身衣,在实际行动上支持资本家。另外经济上升加强了资产阶级的力量。统治者的实力不断增强,社会不稳定才怪呢。
《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
美国政府帮助墨西哥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就是要它按美国的条件以新的方式管理经济。很快许多敏感部门开始用布雷迪方式以美元的形式出售债券。
我们生活的时代仍然带有1912年和1924年到1949年的革命烙印。这些革命让人民误认为,民主只能通过人民起义推翻政府才能实现。
当资产阶级在21史记即将成功的时候。《民主杂志》(资产阶级性民主杂志)主编助理拉里•戴蒙德,也是世界上最积极推进资产阶级民主化进程的学者之一。他认为跨国投资者是必须的,但并非立即见效。为了推进资产阶级民主化,美国政府应站出来振臂高呼,采取连续不断的强硬措施。欧盟、联合国发展组织及更广泛的非政府组织也应积极配合。当一个国家在市场经济初级阶段时。监督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资本主义人##权也是十分中重要的。
但是其中跨国投资者是最重要的,因为他们有能力潜入到国家内部。这时美国政府和人##权组织所望尘莫及的。
世界银行行长詹姆斯•沃尔芬建议我们修改衡量一个国家的标准。不是从各种生产力统计数字(GDPGNPCPI)而是从这个国家的政府,是否有适合资本家的司法程序,社会网络及经济操作系统等一系列生产关系。
美国繁荣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的体制。
美国人分析指出,1994年墨西哥比索危机中和1997年泰国泰铢危机中,起主要作用的是当地居民而非国际投资者。
宣布社会主义国家实行自由市场并非难事。
难在建立公平合理有效的法律和经济规则,难在法院要在无拘无束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保护人民。
《紫禁城!你的国家越来越不听指挥了》
印度在1991年放弃了执行数十年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而穿上金色紧身衣。当年曼莫汉•辛格连任印度财政部部长,美国人托马斯•弗里德曼向他表示祝贺。他讽刺说:“别祝贺我,。我只是半个财政部部长,另外半个在华盛顿。
拉美对外开放了N年,至今拉美仍高度依赖外资。巴西管理委员会乔尔•科恩说:“拉美仍然高度依靠外资,因为国内很少的储蓄满足不了经济告诉发展的需求。因此,我们需要外国直接投资。”
高度民主资本主义能够治理现在的腐败,但也能左右你的政治
事例一:
1998年冬,托马斯•弗里德曼访问了泰国总理川•立派,托马斯•弗里德曼对隔桌而坐的总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出了采访问题:“总理先生,首先说明一点,对于却带你的前任,我是出了力的,虽然我至今不知其高姓大名。正如你所知道的,我坐在家里看到贵国泰铢不断下跌,实际是看着你前任对经济采取完全错误的政策。于是我命令我的经纪人从出现危机的东南亚市场推出。通过因特网我自己就能把泰国卖个精光,一美元一票。您对选民托马斯•弗里德曼有何感想?”
总理哈哈大笑,显然明白托马斯•弗里德曼说的意思是什么:加入全球化经济体系或与国际投资家接通,就等于将你的国家公开化,等于将你的国家变成一个上市公司,所不同的是其持股者不再是你一个国家的公民,他们是国际投资家中的一员,无论在何地,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他们可不是一年才投一次票,二是通过随时可兑现成现金的股票、养老基金,经纪人每天每小时都在投票,现在则越来越多地通过因特网,自由的在自己的国度里投票。
事例二
1997年秋,唐纳德•赖斯访问莫斯科。他曾是美国负责高新科技开发的执行官,现实一家生物技术公司的负责人。访问期间,唐纳德和一位有意与美国公司合作的俄国企业家谈一笔生意,赖斯想俄罗斯人提出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交税吗?”
俄国企业家回答说:“噢,不完全如此。”
赖斯说:“哦,那就对不起了。如果你不交税,就没法成为合。”
因为赖斯的公司是个上市公司,如果其国际子公司不交税,这将在其公司年度报告中显示出来。于是俄国企业家面临一种抉择,他可能不是个好俄罗斯公民,继续不向政府交税,肆无忌惮地进行对抗,要么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俄罗斯人,或许还能成为美国公司的合伙人。越来越多的国家与国际投资家连接在一起,就会越来越多地面临像唐纳德•赖斯选择俄罗斯企业家一样——要么你按高度民主资本主义的规则办事,要么沿袭旧规则孤独地活着。
开始感到在这个新的全球化体制中对事情的控制来自远方,而非国内的人越来越多。1995年墨西哥比索崩溃后,墨西哥财政部长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写字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像雪崩一样不断下滑的曲线。而这样的屏幕有三台。
《没有次贷危机,谁会有危机》
由于资产阶级的民主化和操作中的安全系数增大。在全球不同国家和市场上,通过各种渠道提供的丰富多彩的股票和证券、商品、期货和合同以及各种优先提供而衍生出来的商品,让资本主义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今天几乎可以能将任何事情转化为证券,你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天才发行证券,如歌星戴维·鲍伊一样。1997鲍伊在他的发烧友听众的支持下,发行了5500万美元的证券。
什么是债券呢?
假设你现在开了一家房地产抵押公司,在当地市场上收到抵押的100套房产,你的公司为这100套房子共支出1亿元,每月可收回利息本金100万。而公司可以将所有的房产价值算在一起,然后发行股票,使你和我都可以购买1000元的债券。你的公司这样做,得到的好处是可以立即将1亿元的本金收回,而不必等30年,让抵押者慢慢的归还。
简单的说,你公司所支出的,可以通过金融债券,让普通家庭替你支撑着。通常是上千个家庭共同支撑着你的公司。这种隐蔽的获得资本的方式,通常是因为资本家的资本周转不灵了,这时他开始求助于普通劳工了,这些债主简称散户。
《资产阶级是不会允许无产阶级的激烈民主革命》
1997年当苏哈托摇摇欲坠时,雅加达著名电视主持人说:许多受过教育的年轻中产阶级都有一个共识,希望富裕起来,不要腐败只要民主。但不是上街扔石头战斗后的来的那种民主。印度尼西亚这代人和资产阶级分析师认为,在苏哈托世代绝对不可能有自上而下的民主革命,但却有来自下层激烈的民主革命。如果有城市贫民起来造反,那将再次使所有人处于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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