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辟店里复辟狂们的复辟梦呓
《炎黄春秋》2009年笫2期从头到尾充满了复辟狂的复辟梦呓。
开头第一篇是刘少奇的秘书、人民日报高级编辑姚力和中国传媒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副教授刘建平合写的“新民主主义的命运和刘少奇的失败”。
把中国社会主义因素(农业互助组、初级合作社)的成长和发展;把中国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的伟大胜利,诬蔑为“历史的悲剧”;认为是“新民主主义夭折”和“刘少奇和新中国的悲剧”。为“新民主主义的命运和刘少奇的失败”鸣不平。
把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说成是“同一个‘新民主主义’,潜在的倾向性分歧”。他们把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的阶段性目标——新民主主义,说成是“中国革命胜利的旗帜”,妄图抹杀中国革命的社会主义发展方向。
把支持农业互助组、初级合作社发展的行为污蔑为“信念超越党规国法”。这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小小花招。《中国共产党章程》、《共同纲领》都根本没有拒绝、阻止、排除社会主义的丝毫表述。第一部《宪法》是中国的社会主义的宪法。怎么就“超越党规国法”呢?(请注意,他们似乎是维护党规国法的。否!这是假象,他们对吸收资本家为共产党员,允许共产党员当资本家;推行私有化,严重违反党章、宪法的现实问题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装聋作哑)。
还把“阶级斗争”、“社会主义教育”诬蔑为“无效的思想空转或非法的政治迫害”,并且胡说这种“空转”和“迫害”“即使反复再三,也不能阻止生产效率的低下和国家经济的贫困化”。妄图一笔抹杀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丰功伟绩。
生产效率是否低下?国家经济是否贫困?都是相对的!这要看同谁比。如果站在新中国的立场看,同旧中国比;同发展中国家比,生产效率已经得到很大提高,既不低下;国家经济已经得到很大发展也不贫困。如果站在极右派的立场看,同美、日、英等发达国家比,我们的生产效率还不够高;国家经济还不够富裕。这确是事实。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不但要否定1957年以后到1978年的历史,而且要全盘否定新中国建国以来的历史。为刘少奇的继续坚持新民主主义、为极右派的资本主义补课,为***的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这不过是复辟狂们发出的复辟梦呓罢了。
最后一篇是河北大学马列教研部教授王铁群的“坐失机遇:预备立宪百年祭”。他说,百年以前的“1908年8月清朝宣布预备立宪,以9年为限”,“清廷”做了大量工作:“考察西方宪政”、“设立专职机构”、“成立资政院和咨议局”、“颁布《钦定宪法大纲》”、“推行地方自治”、“改革官制”、“实行君主立宪”,“使中国自由度空前提高,公民社会的雏形已经形成”。但是,“和平演变的时机已被暴力革命切断”。“随着清王朝的倒台,给中国带来无限希望的清末预备立宪也随之葬送”。 王 教授十分伤感的说:“时光荏苒,转瞬百年。清末预备立宪曾经给中国带来无限希望,以至人们闻之莫不额手相庆”,“百年之后,令人感慨不已!” 王 教授梦想复辟清末的“公民社会的雏形”。比其它的复辟狂更彻底些,他对于中国没能复辟到百年以前的清末封建社会耿耿于怀,感慨不已。这不是复辟梦呓是什么!
而中央 党校的 教授杜光的“怎样促进公民社会的成长”,延续了 王 教授的思路。 杜 教授热衷于促进公民社会的成长。他提出了公民社会要具备的三个主要构件:一是“符合于公民社会要求的合格公民”;二是“社会团体是公民可以发挥自己的智慧和能量的平台”;三是达到以下三个条件的“公共知识分子”。(三个条件是“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杜 教授所说的公民社会,把大量的、不合格的、没有参加社会团体的人排除在外,把“公共知识分子”说的神乎其神,完全剥夺了大多数人的公民权利。他说,公共知识分子“这个群体是社会的大脑和良心,承担着维系和重建民族精神的历史使命,是中华民族的当之无愧的精英”。 杜 教授描绘的这种公民社会,绝对不是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他主张精英们是“大脑和良心”,工农兵、人民群众,只不过是受大脑和良心支使的盲从。那一定是精英主导的少数人统治、奴役、剥削、压迫大多数人的社会。实际上还是在为复辟资产阶级统治的资本主义制度制造舆论。这也是一种复辟梦呓!
深圳律师徐建的“重新定位公有制”。更是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奇谈怪论。徐律师把“一人为私,二人为公”的理念,定义为所有制的最基本区别。文中有一段精彩论述,是徐大律师的得意之作:所谓“二人为公”,“是指两个人以上的主体间通过合作、合并、联合、联营等形式,对物实行的共同共有,按份共有,统称为公有制”。徐大律师进一步说明:“如夫妻二人对家庭财产的共同共有;公司股东按股份比例对公司权益按份共有;国有资产为全社会所共有”。这样说来,哪里还有私有制?所有的非公经济,都变成了“公有制经济”。这完全是在为推行私有化打掩护,制造舆论。徐大律师大胆断言,这种对公有制的重新“界定”,“可能成为第三次改革开放”浪潮中思想解放先行的又一个标志。请看复辟狂们的复辟梦呓有新的发展。
一切复辟狂们在发出复辟梦呓时,都忘不了攻击、污蔑毛主席、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鼓吹和推销修正主义。《炎黄春秋》这个复辟店里的复辟狂们正是这样干的!
郭道辉(北京大学宪法行政法导师组成员,广州大学人权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最高人民检察院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的“毛泽东发动整风的初衷”,就是对毛主席进行人身攻击的一只毒箭。否定“反右必要论”,胡说整风是“敲打不同意见者”,还恶毒的说,“不能排除毛泽东当初想利用整风来整偏离他的‘左’倾路线、挑战他的绝对权威的党内高层人物”。这是对毛主席的恶毒诽谤。经过几十年的斗争实践,历史做出了裁判。一些当年的右派,(既便原谅、平反也不改)当了走资派。走资派被打倒。多次检讨,永不翻案。站出来又翻案。多年不反右,右派反了天!现在还批“反右必要论”。这不是复辟梦呓是什么!
王克明的“冯友兰临终谈毛泽东”,把毛泽东思想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发展、创新,妄加评论。只承认新民主主义及以前阶段是科学的;而说社会主义和继续革命是“空想”、是“荒谬”。污蔑人民公社“像一个封建大家庭”;胡说“无产阶级不代表新的生产关系”。污蔑阶级斗争是“仇必仇到底”,歪曲共产党、马克思主义关于消灭阶级、消灭剥削的学说。
广西师范学院新闻传播系教授靖 鸣,广西财经学院宣传部周燕琳合写的“‘水稻亩产十三万斤’新闻考”,并没有考证出是谁的责任。反思却认为浮夸新闻与反右斗争的负面影响有关;与新闻事业功能的异化有关。当时正是刘邓主政,既不认真纠正,又不老实认错。一个在虚假新闻照片上亮相,到处吹,起哄;一个却阴阳怪气的说风凉话:“听话,也不是,不听话,也不是,是难办。作一个共产主义的新闻记者是难办。”“一种偏向,脱离地方党委的领导,……闹独立性;一种偏向是完全听党委的话,因而就出现浮夸这类事……”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研究员雷 颐的“‘麻雀’有故事”。抓住除四害活动中的问题,大做文章,攻击一点,不及其余。
邢同义的“甘肃农村的反右派运动”。有6000多字,但归纳成一句话:“说真话倒霉,跟上领导说假话吃香——这是甘肃农村反右派斗争取得的最大‘成效’”。反正是攻击污蔑社会主义没有什么好处!
此 总观《炎黄春秋》这个复辟店,2006年鼓吹高尚全的人民社会主义(为西山会议张目),其目的是要复辟资本主义;2007年贩卖谢韬的民主社会主义,成了复辟资本主义的吹鼓手;2008年不改其反社会主义的攻防战略,继续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反社会主义,反人民领袖毛泽东;2009年新年伊始就吹牛撒谎,大发复辟狂言。奉送给《炎黄春秋》一句名言:“别看今天闹的欢,就怕将来拉清单”。
岳求珍
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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