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炎黄春秋》是否“党刊”
——鑫森们“拉大旗作虎皮”,云淡水暖胶柱鼓瑟
《炎黄春秋》是海内外引人注目的一个刊物,近日关于其是否“党刊”问题引起争论。双方观点,可用云淡水暖的一段话概括:
“鑫森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炎黄春秋》捧上“党刊”的位置,还赞叹道“它编委级别据我所知是最高的”,事实已经证明了,《炎黄春秋》铁定不是中国共产党的党刊,那么,非要给它冠以“党刊”的名头,草民小声问一句:是哪个党?”
我对“炎黄”的看法固然与鑫森异趣,但觉得云淡的文章似也意犹未尽,有深入探讨的必要。窃以为:
鑫森将《炎黄春秋》定位为“党刊”,是“拉大旗作虎皮”,云淡不认可《炎黄春秋》为“党刊”,未能“与时俱进”,有点胶柱鼓瑟。
有必要议论吗?是的。
《炎黄春秋》乃右翼的一面大纛,一贯标榜“自由思想”,虽有国内居统治地位的强势“三角”与海外跨国垄断资本的强力支持,但与“体制”若即若离。若定位“党刊”,则除了欺骗性之外,更可借光“体制”, “拉大旗作虎皮,包着自己吓唬别人”,软硬两手兼得也。
云淡网友质问其“是哪个党的‘党刊’”,是问到了点子上。
不过问题不是这么简单。
《学习时报》不是“党刊”吗?
《学习时报》不光是“党刊”,而且是重头党刊。然而,该报的许多重头文章,与《炎黄春秋》、与香港《明报》、与《美国之音》,难道有区别吗?它对前30年也即毛泽东时代的否定污蔑,极尽卑鄙之能事,难道较之《炎黄》逊色吗?
其实,《南方》报系,何尝不是广东省委管下的“党刊”吗?
“党刊”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事物间区别,极为复杂微妙。量与质,名与实,今与往,俱须细细考较。或云泥天渊、肝胆楚越,或似是而非、貌合神离,或大同小异、彼此彼此,很难简单论定。
“转型”时代,世相光怪陆离,认识事物,犹要考辩其名实也。
中共的著名笔杆有所谓“二乔”“两胡”,“两胡”者,胡乔木与胡绳也,乔木以《中国共产党的三十年》称,胡绳以《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名。然胡绳晚年反省,主流话语称之“回归自我”,较之乔木,他更像是向胡适“回归” :“从一九五七年以后,我越来越感到在我的写作生活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矛盾,似乎我的写作在不是很小的程度内是为了适应某种潮流,而不是写出了我内心深处的东西.……为顺应当时潮流,我写过若干与实际不符合,在理论上站不住脚的文章。”——同一胡绳,同一中共的理论权威,前后则肝胆楚越判若两人也。纪念改革开放,看主流媒体文章,论前30年与后30年,是很难同日而语的。故纵向比较若不能与时俱进,固执于某一定义,难免胶柱鼓瑟。
横向比较,老人家有句名言,“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李锐与魏巍,同处一个共产党组织,《炎黄春秋》与《中流》,同为共产党员所办,二者能够同日而语吗?
一个高举“普世”“自由”旗帜,不遗余力丑化声讨毛泽东,以美国是非为是非;一个固守马列,力挺毛泽东为大众呐喊,高扬爱国声讨买办。以定义论,都不算“党刊”,都与“体制”有一定距离。然而,《炎黄》可以肆言无忌,而《中流》则难于见容。而同为中共精英,作为“自由知识分子”大佬的李锐,可以同为华府与十七大会堂的座上客,其自由潇洒令人羡煞;而“思想僵化”如魏巍,则只能在监护中体验“自由”。已故的赵ziyang先生也曾贵为总书记,其引退结论还是小平和中央所做,观其后来言论,竟无一丝一毫马列共产气息,也惟其如此,其人不独为海外各种右翼“敌对势力”力挺,而且在党内,在位政要和已退大佬,为之招魂鼓吹,唱和“普世”者亦不乏其人, “炎黄”即其阵地之一。——是否“党刊”云云,固不足道也。
区别事物,用老人家的话,首先要分清“延安还是西安”?
精英则不然,他们讲究“到天津”还是“到通州”抑或“杨柳青”,察彼所为,非“与时俱进”不可。
《炎黄春秋》不是“党刊”,其作用,远非《求是》等可以望其项背。《学习时报》倒是重头“党报”,但与《炎黄春秋》不过彼此彼此——虽然它不像《炎黄》那样清一色。
前苏联“转型”中有个名人叫雅可福列夫,乃党内意识形态的最高主管,此公专以无所不用其极地作践共产党为能事。如果没有他的“一手硬”,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决不可能实现得那样顺利。雅氏其为“党刊”乎,“非党刊”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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