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怀念毛泽东,中国属于人民
(注:这是五月初记录的一次师生间有关毛泽东的深入交谈。)
蜜蜂:先生,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您的,又怕耽误您的时间,所以一直不好意思。
宇太:几个月的思想交流,你已经成为我最重视的弟子之一,我所以叫你“蜜蜂”,就是有意把你同“苍蝇”区别开来。我愿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今天晚上的时间,全部属于你,你随便问吧。
蜜蜂:好。我是含着眼泪,读完了您的有关毛泽东的文章,使我感到耳目一新,以往从来没有读到过这麽评价中肯、情理并重、感人肺腑的评价领袖的文章。我想知道,是什么动力,使你如此全身心地投入到评价毛泽东的呢?
宇太:很多原因。主要的是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形势所迫,如果给中国发展定个基调,这个基调应该是毛泽东主义,我一直以为这是最合于中国国情,也是最能使中国稳健发展的基调,显然,中国的形势发展,基调改了,不谈毛泽东,即便是按邓小平理论来审视,中国的形势发展,也已经离谱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诽谤、污蔑、肆无忌惮攻击谩骂开国领袖的噪声仍然强大,我就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再不救活我们的开国领袖,中国真的很危险了。第二个原因是对他人多少有些不大放心,如何评价主席,事关重大,如果不愿意执行主席的遗愿,又怎麽可能公正评价主席呢?说心里话,我不敢指望任何既得利益者公正评价主席,更不敢奢望任何体制内学者公正评价主席,因为他们容易瞻前顾后,会放不开的,我能指望中央党校的人吗?我能指望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人吗?即便让毛泽东的某些同事评价,能保证丝毫不掺杂私念吗?抛开政治利益不说,至少,他们容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罢。我最放心的,是由中国人民大众评价主席,但是,我们的人民大众有那份心,没那份力,写东西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我就有些感到义不容辞了。研究毛泽东,轮得着我麽?根本轮不到。很多吃皇粮的,吃人民税收的,体制内的,大腕儿专家多的是啊,但是,人家似乎不大屑于去研究,一定非研究不可,不是按官方改革需要去研究,就是按个人恩怨去研究,或者干脆净挑毛泽东的刺儿,用以证明这个人是中国现代最大祸害。我受不了,就不得不研究,研究当然不能走傻瓜的路子,也不能走混蛋的路子,更不能走“摸石头过河”的路子,只能走自己的山寨马列路子,用毛泽东的灵魂去思考毛泽东,用毛泽东感悟马列主义的方式感悟毛泽东,不能只见著作不见人,也不能只见人不见心。当你觉得毛泽东就象自己的父亲一样具体可感、活灵活现、并在冥冥之中不断为你“指点江山”的时候,也就大概进入了应有境界,因为毛泽东做事主题向来明确,思路非常清晰,潜藏着一种内在的不可抗拒的逻辑性,使你很自然地走上并自觉地推进这种逻辑,毛泽东主义有一股非凡的神奇力量。
目前,必须要谈毛泽东,大谈毛泽东,而且要全身心的去谈,近距离的谈,远距离的谈,多元角度谈,这似乎已经是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又似乎是上苍暗示给我的必须完成的一种使命。否则,我将寝食不安。
蜜蜂:先生是有使命感的人。您认为当今世界,最具“普世价值”的,应该是什么?毛泽东主义吗?
宇太:从变革整个人类社会角度看,应该、也只能是毛泽东主义。
蜜蜂: 从 先生探究毛泽东主义的过程可以表明,先生的确是马列主义者、毛泽东主义者、共产主义者,但作为学者或者民众,难道不信仰马列主义、毛泽东主义或者共产主义,就是错误的吗?
宇太:从认识上说,应该是错误的,因为没有看透大道之理。从人权上说,不能算是错误,因为信仰什么,不信仰什么,是每个人的绝对自由,逼迫别人必须信仰什么,是践踏人权。毛泽东为什麽准许信仰自由?因为他尊重人权。但为什麽又张扬马列主义?力主搞社会主义?因为他希望人民做主,社会进步,走人间正道。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必须尽量统一人们的思想,把自己的意图转化为人民大众的意图,这样,才能从自发变为自觉。
蜜蜂:既然可以信仰自由,对毛泽东的攻击性意见,先生为何又往往不愿意接受呢?
宇太:你不信仰毛泽东主义,可以,我从不强求。但你攻击毛泽东人格,我是断然不能接受的。我既然是毛泽东主义者,就有责任和义务捍卫这个主义的本质性、完整性和系统性,不能让人随意肢解、割裂和歪曲。谈对毛泽东的不同看法可以,有与毛泽东不同的见解也可以,想和我公开论辩还可以,党校的、社科院的、资深的、有本事的,一块儿来,只要央视肯直播,我愿舌战群儒,只要态度端正,以理服人就行。但不能任意亵渎、侮辱、谩骂毛泽东的伟大人格,凡心术不正、颠倒黑白、不顾领袖为人民操劳一生的钢铁般事实、恶毒污蔑开国领袖人格者,则一定是人民的共同敌人,这一点,丝毫用不着怀疑。即使把毛泽东降到最低格,也起码得算个“民族英雄”,而一个民族,堕落到可以随意侮辱或谩骂本民族的英雄,那这个民族则一定是个缺德的民族,不成熟的民族,容易被强权利用的民族,容易被异族瞧不起的民族,更不可能是个容易有出息的民族。污蔑毛泽东,无异于污蔑中华民族,污蔑中国共产党及其历史作用,扼杀中国现代史,毁灭中国精品文化,实际上,就等于污蔑我们整个中国人民,其实,他们在骂了毛泽东的同时,也等于同时骂了他们自己,只是他们不觉,因为他们狭隘、自私的可怜,实际上,他们这样对待自己的开国领袖,连有头脑的外国人特别是美国人,都会看不起他们,现在看起他们,那是假的,是暂时利用他们,就象鸠山暂时利用王连举一样,终有一天会嘲笑他们。有谁,会真心器重一个民族的叛徒呢?他们还以为自己敢骂领袖有多勇敢、多聪明,实际上是一群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白痴,因为他们在自杀自己的未来。以我个人的观点看,即便是出于民族自尊心,哪怕是他们自己的自尊心,都不该那样做。说实话,没有任何国家,能象我们中国人这样愧对自己的开国领袖。想一想,有哪个开国领袖,能象毛泽东那样,一个心眼儿为本国人民大众?可我们中国人,却在老人家尸骨未寒时,就冷落了他,继而全面背叛了他,背叛了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不让人心泪横流?难道我们中国人,良心统统都让狗吃了吗?我曾要求国人集体忏悔,我自己首先是忏悔过了无数次的,我对着主席的遗像或遗体,都曾忏悔过,因为在某些时候,我也被邪风吹感冒了,对领袖有过轻慢态度,文章里有过不敬之词。领袖的人格和伟业,我们不该再有丝毫怀疑,因为这是非常明确的东西。
蜜蜂:先生对主席的认知和情怀,不是一般境界了。但是,您认为,绝对真理的东西,绝对正确的东西,不可改变的东西,会有吗?
宇太:这问题很难回答,我以为,一方面,应该有,比如,数理上的一加一等于二,难道有朝一日,还有可能等于三或者别的什么麽?再比如宇宙,难道它不是时间无限、空间无限的巨无霸吗?它还会是别的什么吗?很难设想,这样的答案或者概念内涵,居然可以改变。另一方面,又很难有,因为有相对的局限性,比如哥白尼的日心说,他只是限定于现今人类可以感知的范围内,有谁敢说,宇宙里就只有哥白尼这一个太阳系,说不定的,如果还有,也未必一定是由太阳当中心的,可能是一个什么别的球体当了中心。所以,哥白尼的日心说,如果算是真理,也只能限定于地球人类这个非常渺小的范围之内。地球人类必须有自知之明,地球人类还非常无知,面对宇宙,很多事情,极有可能都是自作聪明,目前地球人类的许多定论,未必统统都具有宇宙意义上的“绝对”性质。
蜜蜂:如此说,毛泽东主义,也注定不会是万能的,绝对的,永恒的,不可改变的?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宇太:完全可以。从实用角度看,毛泽东主义是帮地球人类推进共产主义的,到了共产主义,它的实用使命就完成了。但作为一种文化,一种精神,他会象幽灵一样,沉淀在后续人类的意识里。在人类正史,即共产主义到达之前,这个主义的基本理论内核是正确的,但也不是绝对不可改动的,绝对百分之百的照搬照抄,是错误的。因为社会在变化,人类在变化,人心在变化,可接受方式也在变化。所以,在从根本上不丢失毛泽东主义内核的基础上,根据当今社会的客观需要与当今人类的生存特点,完全可以使毛泽东主义更具有现代气息,更新潮,更潇洒,更迷人,更具有杀伤力,更切合实际。发展和创新毛泽东主义,是现代毛泽东主义者、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但只能叫毛泽东主义,不能叫新毛泽东主义。因为毛泽东主义还并不老,还好使,即便老,也是老当益壮。目前世界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假和谐、真对立,用毛泽东主义解决这个问题,恰如其分,搞新毛泽东主义,容易偏离。所以,不要搞,至少现在还没必要搞,不到时候。
蜜蜂:看来,先生也并非认为毛泽东就是完人了?没有任何缺憾的了?
宇太: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在我看来,毛泽东虽然是近乎完美的人,但终归还是有破绽的。我为什麽经常强调“欲速则不达”这句话?如果一定要寻找个错误,毛泽东也只能说是犯了“欲速”的错误。他说,“多少事,从来急,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他急呀,恨不得明天,这个世界就彻底改姓为人民大众,他老人家,真的是太急了呀。可是这个“错误”,又从另一个侧面,折射出他咄咄逼人的伟大心灵美。虽然行动上不可效法,但其精神大可以吸收啊。说毛泽东这错误那错误,统统都是站不住的,不够准确的。至于说到毛泽东的封建色彩,就更不能算错误,那时中国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没有封建色彩?几千年的封建文化熏染,有谁能一下子彻底根除染色体呢?许别人有封建色彩,就不许领袖有封建色彩,讲理不?别人有封建色彩算正常人性,领袖有封建色彩就是“ 暴 君”,哪有这个道理?其实,领袖的封建色彩已经很淡了,因为他一直在自觉消除来自封建主义文化、资本主义文化的不利影响。而有些所谓“封建意识”,他是断然不能够消除的,人民也不希望他消除,社会现实也不准许他消除。想一想,让别人说了算,人民放心吗?想一想,关键时刻,他不说了算,谁说了算?别人能取代他吗?别人有他的境界吗?有他那份公心吗?具备他的大爱吗?他想省心,并不想一直“说了算”,一直都想尝试着退下来,可具备了这个条件了吗?一退,方向就要偏离,他敢放心吗?能放心吗?真理在很多时候,是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的,毛泽东的很多无奈,就在于他这个“少数”,许多时候不得不迁就于“多数”。所以,必须根据当时的现实需要,理解领袖心意,不能随意或抽象的曲解。说一千,道一万,毛泽东的致命“错误”,就是太强大、太超拔、太真理、太正道,太执着,太博爱,境界太高,简直不给营私者以任何空间和余地,举世罕见,难以适应,使某些人望尘莫及,既敬之远之又恨之,甚至多年不向他报告工作。
蜜蜂:我觉得,毛泽东这个人很复杂,如果仅从某一个方面判断,肯定会挂一漏万的。
宇太:是这样的。但如果捋出几条线,就大致清楚了。比如他吸收的文化,主要是三方面:一是中国传统的正宗文化,包括二十四史、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唐诗、宋词、元曲等等;二是外来的精品文化,以马克思恩格斯主义、列宁主义为主,主要集中于哲学、社会科学方面;三是一些民间文化,即在野文化,诸如野史、演义、传奇、小说等等。实际上第三类文化对毛泽东的人格形成,是起了重要作用的。
蜜蜂:请先生就此给我点播一下,好吗?
宇太:比如四部古典,对毛泽东就有很大影响作用,他看书比别人反思深刻,看红楼,他会反思破产倒闭问题,看水浒,他会反思投降招安问题,这是大的方面,从小的方面说,每个人物的优缺点,都会对他打造自己发挥作用。诸如,贾宝玉的不拘正统、孙悟空的不惧天庭、鲁智深的嫉恶如仇、曹孟德的文韬武略,在他身上都有折射。单说三国人物,诸葛亮的运筹帷幄分天下,周瑜的英姿勃发保东吴,陆逊的冷静观察寻战机,邓艾的吃苦耐劳同士卒,乃至张飞鞭打督邮,夺占古城,但却义释严颜,在他的军事生涯中,都有反应。其中武圣关羽的美特质,在毛泽东身上更是显而易见,诸如傲上不傲下,对官严对民宽,压强扶弱,藐视华雄、颜良、文丑、庞德这些庞然大物或“纸老虎”,却感恩于黄忠而刀下留情,不与孙权结为亲家,却以周仓为“好兄弟”,而重庆谈判,则完全是现代版的“单刀赴会”。
蜜蜂:还是先生看的到啊。记得先生在“乌有”演讲时,总结了毛泽东人生的三个特点,很精辟,我至今记忆犹新。
宇太:应该是四个特点,有一条我没讲,因为需要的时间太多,没敢提出来。这一条,就是事业的开创性。
蜜蜂:能先简单给我开个小灶吗?
宇太:你是高级知识分子,不比别人,一总结就有了,所谓事业的开创性,内容非常多,军事方面、文化方面的开创,我们这里暂时从略,仅从政治方面看,可集中体现在7个方面:
1、锁定井冈山,以“星火燎原”方式,夺取政权;
2、创造群众运动,以“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方式,巩固政权;
3、倡导“斗私批修”,以“激发人性善,限制人性恶”方式,开一代社会新风;
4、构建“三个世界”,以苏秦的“合纵”方式,统一对抗世界霸权美国和苏联;
5、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迅速奠定工业基础,让原子弹上天;
6、以“改良”方式,从速完成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对解放台湾,提出“一国两制”设想,对欧美,提出可以学习其长处,特别是与苏联断交、关系紧张后,逐渐把目光投向美国,继而又引来日本、欧洲的拜访,及时打破了坚冰,表现了审时度势、灵活机动的战略家眼光;
由此可以看出,他在弱小时,往往力主革命,从不抱有幻想;他在强大时,往往力主改良,力求不战而驱人之兵。
7、尤其是文化大革命,绝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伟大创举:
对现实政治来说,是巩固政权,防止大复辟;
对党的干部来说,是一次大“涅槃”;
对人民大众来说,是一次大“拉练”;
对人格等级来说,是一次大换位;
对文化结构来说,是一次大洗牌;
对国人传统人性来说,是一次大震撼;
对未来反复辟来说,是一次大预演;
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来说,是一次大启蒙。
这样的政治构思与大胆实践,也只能产生于毛泽东这样的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有机结合的大手笔与大气魄。
蜜蜂:您还提出了“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概念,您的意图是什么呢,难道有特别意义吗?
宇太:我所以提出这样一个概念,是企图把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与别国的社会主义区别开来,因为别国的社会主义,都不如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更纯洁、更规范、更合于社会主义的本质,这取决于领袖的大境界,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领袖,都不如毛泽东境界更高迈澄澈,更大公无私,更高瞻远瞩,更博大精深,更明察秋毫,尤其是,他丝毫不留恋个人享受与个人特权,因此,任何国家的社会主义,都不如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更为纯粹,也就成了必然。
蜜蜂:看来先生的确有自己的良苦用心,那么,您认为“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基本内容是什么呢,能简单总结一下吗?
宇太: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是自成一家的,结构严谨的,内涵明确的,大体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1、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价值观;
2、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政治观;
3、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经济观;
4、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文化观;
5、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人才观;
6、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道德观;
7、毛泽东主义的社会主义世界观。
一句话,毛泽东要干的,是最货真价实的社会主义。他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尽早论证,社会主义注定优于资本主义,并试图尽快将社会主义运动推向整个世界,掀起国际共运史的新高潮。遗憾,毛泽东的“大愿”没有实现,因为他要承揽的工程,都是及其浩大而纷繁的,就象他作诗一样,都是大手笔,难度系数太大。
他真的有些累了,累的性质,是另一类,与周总理的累,完全不同。
蜜蜂:先生,您认为,毛泽东与其他领袖人物,包括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领袖人物,素质差别在哪里呢?
宇太:咱最好不谈国内的,犯忌讳,只谈国外的。看全面素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领袖人物,同毛泽东比,都相差很远,铁托算是有血性的,金日成、霍查只能算毛泽东的二流学生,齐奥塞斯库不值一提,这人根本不上档次,太自私。包括斯大林,甚至列宁,也很有差距。有人把斯大林和毛泽东看成一类人,错,斯大林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比得上毛泽东,他的最长处是打仗,也远没毛泽东打得好,打得神,打得精。列宁最伟大,但也不如毛泽东,论武的,仗打不过毛泽东,论文的,诗文写不过毛泽东,这是起码的,也是明显的。其他方面,毛泽东至少不比列宁差。就说主义吧,列宁主义和毛泽东主义,都是在马恩主义革命理论指导下产生的,采取的革命方式不同,列宁是用阿芙乐尔的炮声,直接攻占冬宫,夺得了无产阶级政权,毛泽东是用井冈山的星星之火,烧遍全国,夺得了无产阶级政权,两者各有千秋,平分秋色。夺得了无产阶级政权以后,在继续革命的理论方面,我以为毛泽东的东西比列宁的东西要丰满的多,实在的多。两个人的理论体系,就其多元性、系统性、完整性、理论性、哲学性、实用性、普世性等多方面看,毛泽东主义绝不在列宁主义之下,以我个人看法,应该是优于列宁主义。马克思恩格斯主义是母体,先后生了两个孩子,老大是列宁主义,老二是毛泽东主义,不能以大小论高低,不能以先后论优劣,这是错误的,贾政是老二,比老大贾赦高明,李世民也是老二,也比老大李建成优秀。大小、先后是一回事,是非、好坏又是一回事,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我们中国人有个坏习惯,总是把大小、先后和是非、好坏挂钩,谁是大的,谁就是对的,就是好的,所以,总也摆脱不掉“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无聊阴影,所以,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往上爬,以便达到压住任何人的最高境界。
但必须肯定,主义有连续性、承接性,列宁主义的存在,对毛泽东主义的出生,有助产作用,这是不能否定的。
我个人认为,对于推动人类社会尽快进入正史来说,毛泽东主义,才是最好的主义,最有普世价值的主义。
蜜蜂:我认为,世界上的社会主义国家有差别,固然与领袖人物的素质有关系,但本质差别很可能差在道德境界上。
宇太:有道理。我写过《大道德毛泽东》,你是看过的,毛泽东一生追求的,是“道”,是大道,是正道,是恒道,是“常道”。其他某些领袖呢,则总不免有些追求“欲”或“利”,差别太大了。实际上,真假社会主义的分水岭,就在于是取“道”还是取“利”,前者必定真正落实社会主义,后者则极容易拿社会主义当幌子。“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即便是在领袖层或伟人层里,同样也会有“君子”或“小人”。那些“喻于利 ”的“小人”,怎么可能真搞社会主义呢?人的本欲、人的信仰、乃至要搞的主义,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个领袖人物,人格上都保证不了,和普通百姓比,思想道德并没有太大的超越,又怎么可能造就出对人民大众最有利的主义呢?只能寻找最有利于自己和家私的主义。“见小利则大事不成”,大多领袖无法彻底摆脱“见小利”的局限,所以必然“大事不成”,所以搞不成真正的社会主义,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权,还有巴黎公社的丝毫性质吗?公共权力演变为私家权力,公共财产演变为私人财产,公共文化演变为贵族文化,他们垄断了政治、经济、文化,同样要当老爷,同样要高高在上,同样要享受荣华富贵,完全丧失了“人民公仆”味道,有的甚至比资本主义国家官员还特权、还腐化,这就给宁要资本主义不要社会主义的人,提供了把柄和口舌,为彻底甩掉社会主义提供了实事根据。不是吗?你比资本主义还腐朽没落,为什麽要你?所以,社会主义倒霉,就倒在这些领袖人物素质低,私心重,图个人享受,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上了。列宁为什麽能搞好社会主义?毛泽东为什麽能搞好社会主义?有许多人为什麽搞不好社会主义?水平能力是次要的,道德境界是主要的。同是“大事”,毛泽东头脑中的“大事”,和其他某些领袖们头脑中的所谓“大事”,是不一样的。他们那些人,大抵不过伟大的“井底之蛙”,见识还小,憧憬还近,目光还浅,所以“出手不高”,只须“见小利”,便以为“大事”成矣,又怎能准确理解毛泽东浩瀚博大的精神世界呢?他们对毛泽东的揣摩,有很大的局限性和主观性,甚至颇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酸涩味道。
蜜蜂:透彻。先生怎么看中国历史上的政治,我想对此您一定很有感慨。
宇太:是的,你又引出了一个很值得谈论的话题。我在上世纪80年代就说过,“中国历史政治是最肮脏的东西,高度集中了国人人性的体面丑陋”,现在已成了那里的口头禅,被简化成“老尹讲话,政治最肮脏”。听到我这句话,你就会理解,我为什麽坚决不入党、不做官了。但你不要学我,官,还是要做的,与其让坏人做,不如自己做,要进入,不要躲避,学我是不会有大出息的,假定我是一方长官,我相信我那一方百姓,不敢说多幸福,至少不至于太痛苦,因为百姓痛苦我会睡不着觉。遗憾,而今我只能作清谈博客,即使用良心说出一大堆话来,也不如人家一个随意的流水日记响彻中华大地,我呼吁我的读者太少了,我似乎太自怜自恋了,会有人误以为我吃醋了,我大脑缺钙呀,犯得着吃那号人的醋麽?我是可怜属于人民的声音太微弱了,区区宇太,又算得了什么?不过,这倒促使我全方位综合看问题,有一种强大的邪恶势力,已经形成了多侧面的统一体,正向我人民大众全面压过来、压过来,他们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使我们本来就可怜的生存空间,被挤压得越来越狭小,而我们,才刚刚感到窒息。
蜜蜂:先生,我感到不好受,您也要保重自己啊。
宇太:你要活得好些,实惠些,上等些,档次些,就必须进入属于他们垄断的无聊体制,不可爱也得爱,哪怕假装爱,不爱就只能打光棍儿,过孤苦日子。总之,你想好,想当人上人,必须先给他们当孙子。于是,许多当代宋江们,经不住体制诱惑,开始给高俅们溜须拍马,到“李师师”们那里走后门儿,挤入体制,接受“招安”,成为鹰犬,帮助剿灭方腊革命队伍。也正因为总是如此,糟糕的体制就不断的增强着生命力和吸引力,无休止的繁衍着,繁衍着,象一条打不死的长蛇,没完没了的蠕动着。现在的不少地方官,都有黑老大性质,搜刮民脂民膏,再赏赐给自己的狗腿子,维护自己的统治,跟当年的蒋介石靠赏赐下属利益维持统治一样。我感到世道彻底变了,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对不上;理论与实践,对不上;婊子与牌坊,对不上。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为独特的社会现象,也是世界奇观。
面对这样的恶心世界,宇太只能做一个孤独的思想者,他已别无选择。真正的共产党人,他们仍然是人民大众的希望,也是主席与革命烈士们热盼的忠诚守卫者。我永远敬重他们,他们虽然没有实权,但心仍是红的,和人民大众心照不宣。
蜜蜂:是的,先生能看到这一点,真让人高兴。
宇太:我们要泼掉的是脏水,不是人民的孩子。
蜜蜂:先生忠肝义胆,如此高人侠客,难道就真的终生孤寂归隐?
宇太:容忍孤寂,是一种境界。请不要把我看得过高,我有些害怕,不好做人。其实我很丑陋,对中国人民,一向没啥用处,我曾公开声称,我是阿Q。现代最具典型化能力的文人鲁迅,把那时的国人总体人格定格为Q,是及其精妙的,我身上照例流淌着Q的浑浑噩噩之血。鲁迅为何给笔下人物叫阿Q?“阿”是词头,有怜爱之意,阿姨、阿哥、阿妹,是吧?“Q”是X、Y,未知数,代表任何人、所有人,“Q”还是梳着长辫子的人头,你瞧我这辫子,依然死死缠着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只不过,是稍微清醒了一点点的Q,至少,我被砍头时,不会在乎画圈儿圆不圆了。
蜜蜂:认识到自己是阿Q的人肯定不一般。也只有先生您这样的智者,能懂鲁迅啊,正如只有鲁迅,才能从历史中读出“吃人”来,那么,以先生看来,毛泽东对中国历史的政治,会是什么态度呢?
宇太:主席的人生证明,穿透丑恶历史政治的毛泽东,极度反感政治肮脏的毛泽东,具有强烈破旧立新意识的毛泽东,一直都打算彻底击碎这一糟糕的格局与恶性繁殖,但面对浩瀚的私心大海,面对巍巍的精神垃圾大山,面对成千上万只苍蝇的习惯依附,他几乎使尽了一切招法和浑身解数,却仍不能赢得他满意的应有效果,他心力交瘁了,终于极不情愿也极不放心地含恨离开了我们,我经常听见导师在冥冥中不甘心地呐喊:“面对中国与世界,我毛润之死不瞑目,我要再活一回,同最强大的邪恶世界顽抗到底,一决雌雄,拼它个鱼死网破”。
蜜蜂:您的意识活动,真的是太神鬼莫测了。对了,先生还写过一篇《大孤独毛泽东》,通过今天 和 先生交谈,对主席的“孤独” 和 先生文章的深意,似乎理解更深了。看来,先生对主席评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厚的理性基础和感情基础。
宇太:或许是罢。主席的孤独是必然的,孤独者最理解孤独者。当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自私的,只有百分之一是大公的,这稀缺的百分之一,岂能不孤独?一切都原发于公与私,导师早就看透啦。“要斗私批修”,说给谁呢?警告谁呢?看起来只是五个通俗音节,你知道里面蕴藏了多少导师的热望与理念吗?懂得深意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导师,他的每句话,都不是上下嘴唇随意碰出来的。林彪说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是瞎说吗?不是的,林彪是聪明人,是有脑子的。
想想看,导师的革命目的,绝对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境界比他人高出几倍的,内心涌动的是无限风光的人民世界。谁知道别的人革命是为了什么呢?不管为了什么,只要愿意革命,就需要形成统一战线,这是老人家一向的斗争策略,革了一回命,完成一次任务,再革下一次嘛,哪能一下子解决所有问题呢?如果此时解决不该解决的问题,队伍如何壮大?统一战线如何形成?
于是,他建国后才开始进入了第二战略,继续革命,因为革了敌人的命,还没有革自己队伍人的命,解决了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人的问题,尤其党内存在一些私欲熏心的中共干部,只想自己坐天下,只想尽快享受荣华富贵,怎么可能为人民服务呢?又怎么可能干好社会主义呢?毛泽东的大境界,再一次大大超越了他人,出人意料,使人不理解,使人措手不及,使人美梦破产,并开始暗恨于他。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孤独了。
毛泽东,他能不孤独吗?可能不孤独吗?孤独是他的天性,孤独是他的选择,孤独是他的必然。他为什麽不得不只为他人论功行赏,而自己定要置之度外?他为什麽不得不给别人颁发帅印,而自己坚决不穿大元帅服?叶群吵着闹着要设“国家主席”,他为什麽坚决不设?他为什麽在粟裕不断辞帅后破口大呼曰:“难得粟裕,壮哉粟裕”?他内心的感慨已经脱口而出:“共产党人是为了人民打天下的,不是为了论功行赏的,不是为了个人加官进爵的,不是为了个人享受荣华富贵的,如果这样,和封建社会的朝代更新后,大封功臣、分封诸侯、瓜分利益,有什么两样”?不要说大元帅,如果不当主席,也可以照样从事他的事业,他可能连主席都不肯当,他是个重实际忽略名分的人,一个与“低级趣味”决裂了的人,一个要打破传统陈规、创生新国民人格的人,一个要开一代新政的人,任何陈腐的私欲都会使他感到恶心。人家都想要的东西,他都不给,能做到麽?它限制了多少大官的“幸福”啊?他骨子里厌恶那一套啊。
还不清楚么?为了向人民交上高分考卷,为了向世界论证中共的精美特质,他从此时已经和许多陈腐的东西彻底决裂,并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心灵孤独之旅。没几个人能真正理解他,因为相去太远。
迷恋啄食的一群燕雀呀,安知雄鹰搏击高天之志?自以为辉煌的萤火之光呀,又岂能懂皓皓明月之心?
蜜蜂:毛泽东真的是太崇高了,先生您,理解的也十分透彻,真的不能不让人感动。这对任何人的心灵,都会有洗礼的作用,提升的作用。
宇太:谢谢蜜蜂理解。遗憾啊,伟人中的伟人,终究斗不过浩瀚的私心杂念,也扭不过生命的客观规律,他终于含恨而去了,并在走前不得不大胆的抛出了一个“文革”,把意犹未尽的恢宏希望,寄托给了他朝思暮想着的人民大众,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彻底更生的人民大众。可悲啊,老人家一生为之奋斗、并一生为之担忧的事情,居然很快就发生了,亿万苍蝇,再次拥吻并寄生于垃圾大山。
蜜蜂:先生,请您不要过于伤痛,一定要保重,因为您的思想反映了人民心声。要相信,中国人是有良心的,会觉悟的,而且正在逐步醒悟。我相信最广大的普通党员干部是没有彻底变质的,即使在领导干部层,也是有不少人还心存正义。
宇太:还是好好学学毛泽东罢,他的文化精髓、思想精髓、治世精髓,人格精髓,才是真正的超高级营养。不潜心彻悟,拿想当然的一套做事,靠不住,拿外来的生冷食物给人吃,也要坏肚。记住,富即穷,穷即富,有即无,无即有,要懂得大道之理,不要用此生富有购买万代骂名,不要培养孩子当衙内,衙内不会有好下场,看见高俅儿子的下场了吗?共产党干部,要积德,高级干部,要积大德,他们似乎聪明,其实是糊涂,不懂人生真谛,他们挣来了大量的货币数字,但也同时引来了“千夫所指”,他们正在为自己累积着永恒的骂名,他们的子女也将在人民的唾液中慢慢溺死,这种遗臭万年的恶性循环,必将使他们的后代子孙进入精神恶魔导引的鬼道。看吧,毛泽东虽一生两袖清风,干干净净,通通透透,但却紫气东来,祥云缭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元首象他那样穷,但也没有任何元首象他那样富有,他用自己的生命,铸造了一个最大民族的精魂,他用自己的心血,给人类洒下了万代流芳。他所给子子孙孙留下的,比几千个亿、几万个亿,还要值钱啊。贪官污吏们啊,你们总是贪婪的得、得、得,但你们却忘了不得不失,大得大失的基本道理。
放心吧,我似乎看到了光的闪,听到银幕上居然有人朗诵革命烈士的诗文了,李铁梅发誓要当“革命后来人”了,而本山的大品则不断以“不差钱”的反语,倾诉着“差钱”百姓为活命不得不忍痛认“老爷”,不得不被“老爷”“领上道”,而且是“溜光大道”的无奈,揭示了电视人的肮脏交易内幕,并假以“报复你”、“死后也忘不了你”、“感谢你八辈儿祖宗”等口误,喊出了对“毕福剑”们的咀咒。
我说这个,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完全缺乏乐观态度。当然,我不会盲目把这微弱之光等同于未来现实,我需要冷静观察,我渴望人们彻悟大道之理。
好了,蜜蜂,太晚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罢。
蜜蜂:先生晚安,保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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