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月1日,在著名民主人士王若望葬礼上,在各路媒体的闪光灯下摄影机前,身为中国民联主席的徐水良及其家人,与“人权呼声”组织负责人鲍戈及其家 人,在葬礼现场发生肢体冲突,大打出手。
当人们还沉浸在失去一位名声显赫的老人的悲伤中的时候,举办葬礼的殡仪馆外,忽听得耳光响亮,只见两夥男女老少打在一処,手脚并用,杀声震天。隔天, 当地华文媒体纷纷报导,——民主人士又打架啦!
民主作家曹长青在其《民主人士,丢死人了》(详见本书附录五)一文中,对这次“战斗”有极其精彩描述和深刻评论,把这次事件评价为“令人厌恶、以至愤 怒的事情”。
已经有许多年了,我只是呆在家裏读点书,写点文章,几乎不参加任何活动。这次由於王若望先生去世,为了表示对一位因反对共产主义而流亡海外、至死不能回家 的老人的悼念,我参加了王先生的追悼会。没想到就这麽一次活动,立刻见到令人厌恶、以至愤怒的事情。
本来,一位老人去世了,如果你对这个人不以为然,你完全可以不参加他的悼念活动。如果出於礼貌、或什麽原因参加的话,也应该在生死的界限面前有点真诚。但 实在令我吃惊的是,那些平时和王先生的理念、观点根本不同,不屑与他为伍,更毫不关心他的人,居然能坦然自如地上台发言,在给王若望冠上一堆“伟大”的政 治桂冠的同时,演出一幕幕“真诚地”向王先生道歉的戏。我差点被他们的道歉感动了。
然而,他们道完歉就拉倒,他们的歉意随后就立刻随著王先生的遗体一起火化了,几个小时都没保持住,他们连瞥一眼王若望遗孀和子女的愿望都没有,更别说过问 一句对他们的具体帮助。你如果仅出於礼貌参加,可以闭口不说话嘛。我不得不钦佩那些搞政治和准备从政的人们的表演能力。海外民主虽然连成功的影子还没见著 呢,但周恩来式的未来政治家们倒实在不乏其人。
但追悼会还没结束,人们还没完全从对“玩政治”的人物们的厌恶中摆脱出来,又目睹了一幕丑陋。在大家都站在门口目送王先生灵车离去的时候,两个民主人士居 然当众动手打起来了。这是一个老人的追悼会,一个庄重、肃穆的时刻,无论以往有多少是非恩怨,任何人的行为起码得看场合、识大局,有点做人的起码底线。但 这两个民主人士不仅是自己动手打了起来,而且两边都是全家出动,当著送葬的众人的面,居然男男女女动手撕打起来。在场的不仅有新、老华侨,学生、学者,还 有不少报社记者。这种行为真是丢死人了!一场本来已经算是很顺利的追悼活动,硬是在尾声的时候被抹上这麽一个败笔。
面对这种非常令人吃惊的场面,我下意识地上前硬是拉住其中一对夫妇(徐水良一家),连拖带劝把他们带离现场。我明确对他们说,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都绝不可 以在这种场合打架,这是一个老人的追悼会,你们简直昏了头了!你们有问题可以争论,也可以打架,但不可以在殡仪馆门口,不可以在送灵车的时候,不可以当著 众人的面。你们有能耐的话,应该像西方人那样找个别的地方去决斗。现在追悼会结束了,你们最好能回家,这样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好容易把他们劝走了,道理都 讲得很清楚了,但一会儿这对夫妇居然又回到了“战场”。而那边一家两代又男又女连呼,带喊又要开打┅┅
我本来非常希望那件事就此结束了,最好没有任何人报导,我也就替他们遮丑,不再说话。但现在不仅报纸上、网上都登出来了,而且两边当事人又都出来强词夺 理,谁也不为他们不分地点、场合、场景,不顾基本礼仪、脸面、底线的行为道歉。他们这场吵闹,根本不存在谁对,谁错,根本没有什麽“特工问题”,根本不在 内容如何,而在这种形式本身是不能容忍的。海外可能的确有特工,但葬礼不是抓特工的时候。怎麽组织王先生追悼会、中共怎麽事先知道、知道多少都只能是一个 猜测,并没有事实根据。我本人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关於王若望追悼会的筹备会议,但有人打著我旗号似乎要给某特工定论了,简直荒唐。
现在看到他们各自的申辩,我非常后悔当时去劝架,真应该让他们继续打下去,最后被员警带走,让法律来解决那些连追悼会都不懂得要尊重的人。有人说他们俩这 场打架只是个人行为,和民主没有关系;但他们一方是现任“中国民联”主席,一方是“人权呼声”组织负责人,并自称“中国民主党和台湾方面推举我竞选民联主 席”。他们打完了,人们都在说是民主人士打架、闹场,能说是和民主没有关系吗?
这件事再次使我感到,许多声称要从事民主主动的人们,别说政治底线,连起码的做人底线都还没有学会。除了在葬礼上打,他们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也打。除了这 种不分场合、当众打架的非成人行为之外,民主人士们缺乏基本做人底线的行为比比皆是,对此我本人也不无体会
姚晨惹谁了?吴祚来,于建嵘,五岳散人围脖互殴 (转载自四月网) 吴祚来开于建嵘的玩笑被骂,然后就奚落于建嵘暗恋姚晨,这可把五岳散人惹火了,直接问候三字经,吴祚来私信示弱,说“为了一个女子”至于吗,这条私信又被五岳散人公布出来。 看着同一条战线上的三位大佬反目互相问候母亲,我深表痛心… 唉,这些道貌岸然把自由文明民主人权女权平等尊重天天挂在嘴边的自由派文人啊,在围脖上一个个都现了原形。 草民我说,这些酸腐文人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一个个养尊处优,没事叼着牙签骂骂TG,吃完饭道别时,眼里含着泪,喊两声“自由万岁”(注解1),末了来一句下次去哪搓,狗肉宴如何(注解2)?真让他们学习突尼斯埃及巴林人民,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还有,今天人民大学的教授@人大张鸣 发飙,辱骂@余英 和 @宋鸿兵 是“垃圾”,说宋鸿兵的书都是“垃圾”(注解3),南都周刊执行总编 @西门不暗 赞赏张鸣骂人有血性(注解4)。我看与台湾相比,大陆的民粹真是毫不逊色。若真有了台湾那样的立法院,咱就别搞经济建设了,三字经和皮鞋满天飞,绝对比台湾热闹百倍,娱乐芒果台肯定得倒闭。张鸣教授若真有血性,就该跑去王府井麦当劳吼几嗓子,打个的没几块钱,窝在围脖上发泄对TG的怨气,逮着人就骂,这算哪门子血性,那个拿朵白花去看麦叔叔的Liu Xiaobai可比张鸣有血性多了。 @吴祚来:楚人有大毛病,你看屈原,路漫漫其修远兮,他上下求索,他应该向远方求索,却上窜下跳,跳到江中去了,再看毛氏,延安时代喜欢美国民主自由宪政,比蒋公胸怀博大不知几万倍,当政后只读二十四史,反美成仇。再看@于建嵘 ,做底层研究,现在却主要给领导讲课,写小说创作油画,楚人脑袋多,土豆烧萝卜. @于建嵘:操,骂我也这样巧。还是兄弟吗? @吴祚来:回复@于建嵘:兄追求姚晨,您就直接告诉她,追姚晨晚上想到了,早上起来,却去给领导讲课,扩大影响,再画画赚钱,但关键是,你影响大了,地位高了,@姚晨 就老了.所以,追求民主自由宪政,要像追求美女那样直接.别绕一百个弯子,最后她老得不成样子了,还要不要? // @吴祚来:没有绯闻的教授不是好朋友,我说@于建嵘 教授与姚晨故事,想让网络里情色一点,现在不是这花不开提那花,我想让他们开点迎春花给大家,却被@五岳散人 恶骂,说姚是她的朋友,是朋友又不是你老婆,急个啥子呢?那天于兄见姚发来短信,高兴地说,看看世界冠军给我短信了.边上人说,那是名演员,于说,她要来上访就好了 五岳散人:@吴祚来 兄,我跟你说个事儿:在下这辈子狗屁不是,但就是不喜欢有人欺负我的朋友,尤其不喜欢本来没人家啥事儿,因为她是个演艺圈人士,就有人可以随便拿她说事儿。凡是这样做的人,我不相信他能真的明白人格平等。够简单么? 五岳散人:@吴祚来 说:最虚伪的莫过五岳散人,我笑话于建嵘与姚晨,他闲着旦疼,说姚是他朋友,我说你拿个证据来瞧瞧,他说木有,人家于教授有证据,手机里有料,晚上抱着别人照片睡觉就把别人当自己朋友吧,没这么干的吧?——操你妈逼,SB王八蛋,你龌龊到这种程度? 五岳散人:我操你妈的@吴祚来 ,你这SB不是就在中国艺术研究院么?明天老子11点在你那单位门口等你。你不是就喜欢说这种话?明天你这SB当我面再说一遍我听听如何?——————@微博小秘书 你要是再黑了我这条,明天我就去你单位。你自己看着办。老子今天真的急了,别自己找自己麻烦。 五岳散人:这是他给我发的私信:@吴祚来 :考,为一个女子生这么大气,有意思么,算了吧兄弟,不扯了,一个玩笑开不起,操娘的事情,我不干,我没想到,今晚就这样吧,骂人得值.————看见了么?为一个女子。你这种人还好意思说平等与自由? |
PS:这文章的写作缘起非常奇怪,是原ID 石扉客、现ID资深助教先生,因为披露李尚平一案而闻名的沈亚川先生所托而作。虽然我个人认为陈永苗是个学问未成而人品低下的学术掮客,并在大庭广众下追打过此人,但对他的獭祭本领还是有些佩服。这次,本来远在西藏,虽然看见了陈永苗狗屁的“月经”文章,依然不愿意轻易砸这种小人。直到石扉客兄给我来了这个电话。
上得网来,看见了一片骂声。在陈永苗的任何帖子里,这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道风景,这也是号称“宪政专家”的陈永苗所期待的一种效果。非如此,如何现出与大众的不同?但这次有些奇怪,在陈永苗用极下流的语言侮辱“中国老农民”与“一只手握刀”(实际他还骂错了,他只是看见“一只手”就开骂,没注意后面的两个字是“砍柴”)后,石扉客根据他骂街的逻辑推导出陈永苗是个JB这个顺理成章的事实。本来事情到这里依然是网友在网上的行为。但以后的发展多少出乎预料。
这位陈永苗换上马甲后说:“很清楚。你因为发贴审查制辞去新闻众评斑竹,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能进了新京报,找我出什么气。一句话,你的内心阴暗。”如果各位不知道事情的因果也就被他误导了,以为这位陈永苗是什么大人物,掌握了多少的权力。实际情况是,新闻众评的斑竹问题,是一个陈年老帐,当时石扉客是那里的斑竹,因为抗议发帖审查而辞职。在辞职后,继任的人当中就有这位陈永苗。作为一个新闻人,在网上依然要忍受不能发言的痛苦而辞职,是任何有骨气的人所为。但位置自然需要有人来填补,这也没什么不当。
关于“不能进《新京报》”更能混淆视线。《新京报》的母报是《南、都》,而石扉客是母报的大腕记者之一,根本不存在进《新京报》的问题。沈先生目前在中央电视台做一个新闻栏目,不论任何方面,其效果与个人待遇都远远高于《新京报》或《南、都》。而陈永苗所能进《新京报》,却是一位朋友的大力举荐。
陈永苗对石扉客说,因为石扉客嫉妒他的位置与成就。同样的话我也听到过,并且更过分。不过不是说别人,正是说我。按照他的原话,在北京是他在“提拔”我。并且此话是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当着我太太与满桌的网友说的。虽然在下与沈亚川先生都不是什么著名人物,也称不上有多少能力,但毕竟在新闻这个行当中工作多年,何至于嫉妒一个入行不足半年的小辈?
我是可以理解陈永苗的。从一个普通的学校毕业后,竟然在北京的媒体中找到了一份“高薪”的职业,个人居然可以拿到每月七、八千元的“高收入”,实在是值得骄傲的事。尤其自己的那个名字隔三差五就被印成铅字,出现在他心目中的“大报”上,这当然让人有些光宗耀祖的错觉。虽然其文字臭到不忍读的程度,还可以高傲的宣称“自己的”报纸是给那些“中央领导”看的。
一个号称自己是基督徒、在帖子里大谈“爱”的“宪政学者”,是如何实现其宪政理想与基督的爱?除了用那些不着调的文章来实践宪政外,就是用黄色短信骚扰女士来实现自己对世人的“上帝之爱”了(这也是我追打他的原因之一)。
在当年他做关天斑竹的时候,曾利用那个叫做“眼睛大”的马甲提议封杀一位左派网友的发言权,然后用陈永苗的ID来表示同意;并且在与“还是胡扯”的争论中,利用这个马甲来骂人,然后再用陈永苗来装和事老。今天的陈永苗可能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东西,于是翻出了这件脏衣服穿上。可惜,当时他流下的口水还在上面。象沈亚川先生所言,真是为王怡、刘军宁、秋风先生惋惜,居然以此人为友。
记得一个资深的网友曾说过,学品如人品,并评价陈永苗为“学术掮客、清流靴子”,如此看来,诚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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