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一个70后的一封信
老朽生于1941年,是货真价实的40后,且于去年2月过了70周岁生日,所以又可以称作“古稀翁”。当我进入“学龄”时,全国解放了。在共产党的关怀下,1949年,我们那个小小的村子里也成立了初级小学,我便得以接受现代学校教育。从这个意义来讲,我是幸运的。我纯粹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接受的当然是毛泽东思想教育。
引言
如今,我已退休十多年,托毛主席的福,儿女双全,有房住(但儿子目前还没房),有退休金,不愁吃不愁穿,生活悠哉悠哉,该享清福,颐养天年了。但社会上诸多乱象常让我心中不快;特别是去年的药家鑫杀人案,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让我气愤难平,坐立不安。一个在读大学生,开车无意中把人撞伤之后,不但不施救,为逃避责任,竟然丧失人性,抽出携带的一尺尖刀,残忍地将一名完全无辜的、尚在哺育的女工杀害——这还是人的社会么?我们几个老友在一起议论此事时,有人气愤地说:“应该灭他全家!”——这当然是气话。
匪夷所思啊!竟然有一帮所谓“专家”、“教授”跳出来搅局,企图干扰人民政府公正执法。——保药家鑫的命,就是想要共产党的命;社会就不会稳定!
那位常在电视上讲一套的李玫瑾“教授”,恬不知耻,大言不惭,撒泼犯浑,瞒天过海,丧失人格——她把我惹怒了!于是我就往电脑上敲字,在网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验证人格》,希望明辨是非,彰显正义,维护法律尊严。
药家鑫虽然伏法,但是他那个“明白”爹,却憋了一口恶气,抓原告辩护人张显的小辫,施以疯狂报复,把仗义执言者推向审判台;还有人起哄架秧子,仿佛他们是受害者。是的,理智地讲,药家鑫也是受害者,但加害方却肯定不是张显。——如此简单的逻辑,哪个不懂?可是有人就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推波助澜!药庆卫精神受了刺激,别人也有毛病么?他们抓张显的小辫,和有人抓孔庆东的小辫是同样的逻辑。——心怀叵测。
药庆卫状告张显,实在是一桩奇案——你主持正义,就给你闹鬼,纠缠不休,让你不得安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张显并非滴水不漏。我先放出几句话:审判此案纯粹是浪费司法资源;如果药家胜诉,则正义无存;如果正义存在,审判过程将“彰显”谁是人,谁是鬼;反面教员愿意表演,是他们有主动精神。“当家人”不给力,就有千奇百怪的事。
——嗨,不说这件事了,再说就跑题了。
展示那封信
我并非倚老卖老,却也不能不服老。我不能与时俱进,对许多现象看不惯,就得向青年人学习。我找一位70后,让他谈谈思想认识,以便验证我有无偏见。他给我写道——
“谈到社会问题,那说来话长了,我们现在的想法也是那样:向钱看,向厚赚。只是挣不了大钱,只是卖苦力,挣辛苦钱。对社会上不公的现象也就是发发牢骚,但反过来还得适当(应)它去办事、做人,社会上丑恶现象太多,人们都麻木啦!都成了‘华老栓’啦!而真善美,还是人们所向往的,老百姓都渴望公平、公正、公开,但遇事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托人、走关系、送礼!就拿我们这考技师来说吧,理论自己背,但实作方面如不掏钱,你肯定过不了,很多年了都如此,谁说一下子就能把这股风给刹住?这已成了一个惯例了,你不遵守游戏规则就只能被淘汰呀!就拿选拔干部来说,能力是一方面,但不掏钱想上去,门都没有!我是闲散惯的人,不想往上走,再说官场上那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行事我也真来不了。就做个工人吧,睡觉还能踏实点,咱没亏心事啊!”
这应该是一个青年人的心里话,浅析如下——
什么是“向钱看,向厚赚”
“向钱看,向厚赚”大约是一句社会流行语,让我长了见识。我理解,有两层含义:
一、因为鼓吹谁能先致富谁是好汉,人们就都“向钱看”,却不必“向前看”,并且要多赚钱(向厚赚),不如此就是狗熊。于是人们就追名逐利,认为是天经地义。为了多赚钱,可以不择手段,不讲道义,不计后果,这正是造成“诸多乱象”的根源。
二、“向钱看”,却不“向前看”,实际上是“向后转”,是大倒退,却称作“发展”,冠以“理论”。颠倒是非,人们的思想能不乱么!
毛泽东时代,曾批判金钱挂帅,强调破私立公,倡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错了吗?鼓励学雷锋,错了吗?为什么要“改革”掉?
卖苦力,挣辛苦钱
改革大潮一冲,现在的劳动者并不是社会主义劳动者,不是社会的主人了,而是“卖苦力,挣辛苦钱”的奴隶,这就和旧社会一样了。劳动人民沦为弱势群体,“对社会上不公的现象也就是发发牢骚,但反过来还得适当(应)它去办事、做人,社会上丑恶现象太多,人们都麻木啦!都成了‘华老栓’啦!”——如果鲁迅先生还在世,一定怒不可遏,难怪孔庆东们宁可放弃斯文,拾起了“国骂”。
整天唱盛世,歌舞升平,咋就不掂量掂量呢?GDP世界第二,为什么总挨欺负?对强权低三下四,无限示好,国家大量资财拱手相送,换来的却是敌意。对资本主义文化和生活方式趋之若鹜,使劲忽悠老百姓,滋生了越来越多的“华老栓”。
向往真善美
向往真善美,是纯朴的、美好的愿望。老百姓都渴望公平、公正、公开,是真善美的具体化,在一个健康的社会里,并非奢求。事实上却是真善美离我们越来越远,假恶丑大肆泛滥。信奉丛林法则,宣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捞白不捞”、“笑贫不笑娼”;“发展是硬道理”,而道德观念是“软道理”;乱供孔夫子,排斥毛泽东;外国的月亮特别圆,中国的饺子却不扁;欣赏麦当劳、肯德基、加州面,迪斯尼、看“大片”,大量银子被掏走;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仅挣一两万;上舞台,扭屁股、吼嗓子,一下能赚几十万;比基尼、露脐装,吸引眼球没商量,不知羞耻却风光;谁想追求真善美,只能忍饥喝凉水;毛泽东送儿子抗美援朝是为了“镀金”,著名军事家却不知战场有危险,毛岸英不幸罹难是“卦炉烤鸭”;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许多事都是暗箱操作,到处有“潜规则”,连某个级别以上的官员公布个人财产的规定都不能兑现;允许大捞特捞,却说“坚持改革”——傻子才相信有真善美。
办事走关系,托人、送礼过大关
要想在社会上混,必须懂得潜规则,不适应就难以生存。为了做人上人,就必须反对斗私批修,必须把毛泽东搞臭。要拉帮结派,编制关系网,搞权钱交易,办事才能有门路,不赔保赚。什么叫本事?能捞钱才叫有本事。托人,托什么人?送礼,送给谁?当年给毛泽东送礼,除非正常交往,不然准碰钉子;有时碍于情面,实在推脱不开,则一律交公。我无权无势,就没人托我办事,也没人给我送礼。——哦,我曾当过比“芝麻官”还小的“官”,亲身体会到:只要当官,就有人巴结。我不巴结,也不送礼,所以连我的子女都是平民百姓,爬不上去。仰仗毛主席的余荫,现在还活得踏踏实实。正如那位70后所说:“睡觉还能踏实点,咱没亏心事啊!”
办事走关系,托人、送礼过大关,无非是为了争取做人的权利,往上层挤一下,欲以金钱换尊严。有投降主义嫌疑,却不一定能换来尊严。实际上是甘愿忍受剥削,并且喂肥了贪官,所以我不愿意干。“你不遵守游戏规则就只能被淘汰”,这是一个片面逻辑。刘青山、张子善为什么掉脑袋?任何一个朝代的末期都有违背天理的“游戏规则”,但被淘汰的并不是正义人士;规则不变,天必变。——这才是千古不变的规则。日本“明治维新”成功了,国家兴盛了;中国大清朝“戊戌变法”失败了,国家险遭灭亡。歪风刹不住,就会慢慢烂下去。但一般而言,健康力量总会占上风。
不要妄自菲薄
“我是闲散惯的人,不想往上走”,非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必然逻辑,不能轻易否定。“往上走”的都是不“闲散”的正人君子么?那么“官场上那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行事”为什么有人“来不了”?不是“不想往上走”,而是因为“来不了”。
改革开放后,让老实人“卖苦力,挣辛苦钱”,都成了新型奴隶,投机取巧的人能占便宜,洋洋得意,这是“伟大成果”么?这是社会主义“特色”么?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各有各的逻辑,我们当然应该尊重彼此的生存逻辑,但应以不侵犯他人为前提。弱肉强食是动物世界的逻辑,不是为人之道。
现在的年青人往往觉得工作苦,其实未必有我们小时候苦。只不过承受能力不一样,“参照系”不一样。比如,现在很多闺女没有妈妈能干,儿子没有爸爸能干。当然,对比时儿女应该是成年人,而爹妈是年过花甲之人。别人不劳而获,无限享受,作威作福、挥霍无度,劳动者当然不愿意吃苦,并缺乏“甜”的感觉。——这就是“参照系”不一样。
我不信邪。70多岁了,不怕过苦日子;老夫水平不高,但是问心无愧;别无所求,什么都不怕,什么话都敢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孔和尚已经为我们趟出了路子,也是引蛇出洞,我相信邪不压正。如果怕字当头,只能永远当奴隶;该迎头痛击时,就不要退缩。毛主席都不怕粉身碎骨,我一个小人物,有何惧哉!
并非题外话
去年,我曾作旧体诗一首,即《七律·七十岁生日感怀》——
少小曽尝战乱苦,一路奔波到古稀。岂能忘记共产党,更应感念毛主席。
眼见改革常闹鬼,耳闻开放总受欺。贪腐坑骗成国粹,安分守己何所依?
想不到,这样一首感怀诗竟遭到一位长辈教授的痛批。在一个极不适当的场合,不适当的时机,他不顾身份,当众讲:诗的最后一句“安分守己何所依?”不妥,“为什么要依赖别人呢?一切都要靠自己嘛!”——这只不过是一个引导,他主要想说的是,“毛泽东是不是还应该继续看作神?要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固守旧的观念,要有新的思维”云云。他这些言论究竟意味着什么,不难理解,就差欢呼胜利了。不知天高地厚,总是利令智昏,连商榷的意思都没有,是谁逆潮流而动却不好定论。
我分析,第五、六、七、八句涉及时政问题,可能会被质疑,但离他的神经较远;大约是第三、四句引起他的反感。因为我到如今还对共产党和毛主席怀有感情,却又向他这个对毛泽东不感冒的人去讲,简直是一种挑衅行为!但凭心而论,是我未深知其人,绝无挑衅之意。那只不过是两句极为平常的话。不过,我也有感念的根源,并非有口无心。纪念堂还矗立在天安门广场,天天有人去瞻仰;近期我从互联网上看了一些文章,进一步领略了毛泽东的风采和在世界上的影响;我从未把毛泽东看成神,只写了一句感念的话,有何不妥!他有他反对的理由,我有我拥护的道理,凭什么就认为他对,我不对,凭什么当众责备!至于最后一句,他也不必吹牛,人和人之间就是互相依存的关系;若不信,让他一个人到荒岛上生活一年试试;鲁滨逊还得遇了一个“星期五”。
对我这首诗,别人可以赞成,可以反对,也可以不予理睬,这我都不应该介意,个人观念不能强加于人。若因惹他不舒畅、不开心,给我当头一棒也是活该,让我以后长记性就是了。但他在那个时机,在那种场合,拿我当他认为的“反面教材”,当众羞辱我,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么!不信邪的人也爱动脑子,敢做敢当,让谁无可奈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重要途径,毛主席在《实践论》中早有论述;但拿“实践”做“唯一标准”是错误的,是“存在即真理”翻版,某些人却认为是“理论创新”,拿来作为反毛的重型武器,可笑不自量。30多年了,已经检验了许多,他们还有何话说?
(余罘2012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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