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冒充理论家
中国青年报编委、社评部主任曹林于2015年02月16日在“新闻专栏”发表了一篇文章:《权贵与民粹合流是改革的最大敌人》,夸夸其谈,貌似“理论家”,不免让人笑掉大牙!
已有网友评论道:
载舟水[北京]:通过此全篇阅读,怎么也看不出又是个什么样的好东西!
咏荷诗人[北京]:胡说八道!
笔者作为读者(乐古稀之友)也想简单评论几句,可是发了两次都贴不出去,不知什么原因,只好改弦更张了。
我是这样评论的:
莫明其妙!一个黄嘴小儿也敢妄议文革和改革?山上无老虎了吗?一篇反毛反社的文章里居然贴上一张文革时期的宣传画,是啥意思呢?他们懂得文革是怎么回事吗?极力鼓吹市场经济、无耻为富人坐台,能实现公平正义吗?谁在怀念文革?为什么怀念文革?(完)
曹文开宗明义地写道:
放眼当下改革,有两种看得见的阻力,阻碍着改革朝着“法治市场经济”的方向前行。一种阻力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明摆着的,就是作为既得利益者的权贵阶层,他们是旧体制的最大受益者,他们既有的利益都依附于那种权力集中、弊病重重的旧体制,当然不愿放弃嘴中的肥肉,不愿放弃专车,不愿公开财产,拔一根毛都不愿意。
我觉得,他倒是说了几句实话:作为既得利益者的权贵阶层,当然不愿放弃嘴中的肥肉,不愿放弃专车,不愿公开财产,拔一根毛都不愿意。
但他并未指出“既得利益者的权贵阶层”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含糊其辞;他那几句实话显然是宣告“先富带后富”论的破产;所谓“权力集中、弊病重重的旧体制”指的又是什么呢?他四六不懂,肯定不知道毛主席发动文革就是要消灭权贵阶层,就是要改造弊病重重的旧体制,但他却说文革“可怕”!——不但不懂历史,连起码的逻辑都不懂,叶公好龙,岂可冒充理论家!
他们垄断改革的旗帜,任意涂色——说红就红,说黑就黑,说白就白;却掩盖不了欲作人上人的狼子野心;彰显了千方百计维护既得利益的罪恶目的!
只看文章标题就很怪异,权贵与民粹能合流吗?简直是胡乱撮合贾府焦大和林妹妹;胡编乱织,冒充“明白人”,追赶袁腾飞!
笔者不是理论工,没掌握理论武器,难以形成体系,评论到此为止。兹把曹文贴在下面,——奇文共欣赏;也许多数人不屑于评论,不愿意高抬他;但让他的“大作”晒晒太阳也有必要。
余罘 2015年2月17日
附:
权贵与民粹合流是改革的最大敌人
文/新浪专栏 观察家 曹林
民粹主义并无恒定的价值取向,在现实中有很多表现,有的只是源于对现实的不满,有的是兜售一些极端主义主张,而有的甚至怀念文革,常在网上网下为文革招魂。
放眼当下改革,有两种看得见的阻力,阻碍着改革朝着“法治市场经济”的方向前行。一种阻力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明摆着的,就是作为既得利益者的权贵阶层,他们是旧体制的最大受益者,他们既有的利益都依附于那种权力集中、弊病重重的旧体制,当然不愿放弃嘴中的肥肉,不愿放弃专车,不愿公开财产,拔一根毛都不愿意。
另一种阻力每个人也都能感觉到、却不一定愿意承受,就是网络上的民粹主义。这些情绪化、狂热的匿名者以键盘为武器,扛着“反权力反富豪反精英”的大旗,以“劳苦大众”的弱势受害者身份自居,逢权必反,逢富必骂,逢精英必唾弃,逢专家必嘲弄,逢涨价必抵制,不满一切带着强者标签的符号。他们利用多数的优势,匿名的盾牌,“反抗不公”、“杀富济贫”的道德优势,提一些反改革反市场反法治的要求,阻碍市场化的改革努力。
民粹主义并无恒定的价值取向,在现实中有很多表现,有的只是源于对现实的不满,有的是兜售一些极端主义主张,而有的甚至怀念文革,常在网上网下为文革招魂。
两种阻力,分别指向不同的改革价值。权贵阶层主要阻挠的是法治化进程,因为在旧体制中,他们是能够凌驾于法治之上的特权阶层,他们就是从“反法治”中获益的,确实法治的地位,就是收回他们的特权,将其关到法律的笼子中,权力的手被绑上了,就无法肆无忌惮了——所以,法治是权贵眼中最大的敌人。而民粹主义,则主要将矛头指向了市场,他们固执地认为“自身的弱势地位是市场经济带来的”,社会不公的罪魁祸首在于市场,市场使财富集中到了少数人手中,他们是市场的失意者、失利者、失败者。——所以,民粹主义将市场当成最大的敌人。
这两种阻力虽然可怕,但我觉得,中国改革前行的最大阻力也许并不是两种阻力的某一种,最可怕的阻力、最令人担心的改革倒退在于,这两种阻力可能联合起来互为手段形成合流,结合成一种可怕的“反改革怪兽”。也就是说,改革最大的敌人是权力与民粹的合流。
什么是权力与民粹的合流?这不是一个臆想出的概念,而在现实中已有表现,就是权力阶层与网络民粹主义联合起来去阻碍“法治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权力阶层利用民粹主义的“多数人暴力”,而民粹主义则利用权力阶层手中的决策权,将“民意的道德优势”和“权力的决断优势”结合起来,将反改革的理念变为实践,拖改革的后腿,开历史的倒车。这样结合起来,很有欺骗性,一方面似乎有着“民意支持”的道义正当性,有部分民意的支持,有专家的论证,占领着道德高地,一方面突破正当程序和制度规范,绕过舆论和制度的监督,绕过法律,冠冕堂皇地作恶,理直气壮地拍板。
某些权力是反法治的,而民粹主义是反市场的,而中国改革又朝着“法治市场经济”的方向去深化——于是,权力和民粹就从这个方向中找到共同的“敌人”。其实,民粹并不喜欢权力,因为民粹同样是反腐败的,仇恨权力的;而权力当然也并不把民粹当朋友,垄断着资源的高富帅们,内心当然瞧不上苦逼的网络屌丝们。可是,他们在反对“法治市场经济”上却找到了共同点,找到了彼此身上可以利用的价值,于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权力把民粹当作“民意的人肉盾牌”,而民粹将权力当作实现“均贫富”的工具,于是一种叫“权力民粹主义”的怪兽便横空出世。这种怪兽,公众并不陌生,30多年改革开放之前,这种怪兽在中国制造了至今让人不敢回忆的灾难。
一些不合市场不合法治方向的政策和决策,却打着民意的旗号招摇过市,名为“为了民众”,实际是权力自肥。这些决策,往往带着“劫富”的特色,往往把矛头指向市场和富人。可这些“劫”到的“富”,并不是用于“济贫”,而不过都落到了权力的腰包里。民粹不过是权力实现“反法治”的工具,是权力绕过法治的堂皇借口——而民粹得到了什么呢?并没有得到正义、公平和财富,得到的仅仅是一种“报复市场”、“修理富人”的渲泄感,屌丝还是屌丝,不过当了高富师们的炮灰。
拉美某些国家的改革所以遭人诟病,问题也在于此,权力民粹主义的怪胎组合,并没有带来民主,要法治没有法治,要市场没有市场。拉美化于是成为一个贬义词。
回到对改革阻力的反思上。其实,单纯是权力阻力,倒不怕,虽然这个利维坦很大强大,但在滔滔的改革洪流下,民权日益彰显,权力受到越来越多的约束,公然作恶的空间越来越少。另一方面,单纯是民粹,也不是大患,它只是一种“多数暴力”的舆论声浪,虽强大,虽能绑架舆论和政府,却没有直接的行动能力,也会受到理性声音的约束。最可怕的是两者的结合,民粹成为权力反改革的肉盾,权力成为民粹的牙齿,加上一些投机专家的论证,左妖左祸便会露出狰狞的面目。
要驯服权力,要警惕民粹,更要警惕权力和民粹狼狈为奸绑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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